「哦,是好累,我看人不少,這些他們夠吃嘛?」張元繼續打探著。
「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再往後我也沒有去過,聽說後邊還有個廚房,我們只負責守港區的外國人。」
媽的,沒借口去了,馬是悄悄溜走嘛?可是這一路暗堡,就連山中叢林裡也是暗堡狙擊手密佈,想要一個不驚動就溜去,可能嘛?
「我們快進去,那些傢伙大概都等急了。」冷霜說著快步走到了手推車前邊。
「哦,好的。」
張元大叔現在成了專業的手推車駕駛員,不過他抬頭的一刻,剛好看到了誘人的一幕。原來那個可惡的黑鬼在動手佔了冷霜便宜後還不夠,還故意把冷霜的小熱褲的後邊翻了起來。
其實翻起來的褲腳並不多,可是因為冷霜的牛仔褲非常之短,非常之熱,而翻起來的部分剛好在她後襠的部位,所以從後側邊看去,就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邊白色秀褲,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那秀褲的邊緣竟然溜出了2根調皮的青青小草。
「嗯,等一下。」張元又趕緊叫住了前邊的冷霜。
「還有什麼事?」冷霜的口氣有些不耐煩,自從知道這個大叔是個膽小怕事的傢伙,冷霜就對他有些不耐。
「你短褲後邊……」張元指了指,不太好意思說。
「短褲後邊怎麼了?」冷霜扭頭看,可是那個角度,她自己又怎麼看得到呢?於是她隨便地用手拍了兩下,然後說道:「這下好了。」
張元搖了搖頭,放下手推車走了過去,雖然他也不太好意思去幫這個忙,可是那些僱傭兵們可沒什麼道德,在這個沒有法律沒有制度的小島,還是不要讓那些傢伙產生慾念比較安全。
「你別動,我來。」張元說著伸手去幫冷霜把捲著的一塊布角翻下來,可是這個位置實在太接近女孩的秘密所在,張元發覺自己的手指竟然有些顫抖。
冷霜也很緊張,她一動不動,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天哪這個大叔的手竟然伸向自己那裡?要是想要佔便宜嗎?那裡一點褲腳的捲著真的需要他來幫忙嘛?他不會假公濟私想要觸碰自己純潔無比的少女之地?
其實張元的心裡也在掙扎,站得遠還看不清楚,可是如此接近,雖然角度看不見最美麗的山包,可是少女挺翹軟膩的小屁屁和大腿的連接處卻是可以清楚看見的,那條股肉和腿肉之間的褶皺分界是那麼的誘人,真的很想用手指頭「不小心」地碰一下。
「不弄……也沒事。」冷霜壓低著聲音說。
她臉的羞紅之色,就像一朵嬌艷的玫瑰花,掛在那張精緻請純的臉,還有那淺淺酒窩泛起的漣漪,看得人心神蕩漾,不能自持。
張元不敢多看,趕緊用手指挑下捲著的短褲邊沿,然後說道:「不要寫這一點,你知道嘛?你露出的這一點肉,就會讓裡邊飢渴的男人產生不該有的想法,他們本來就是曬乾的柴火一樣,只有一點點的火星就可以點燃了,這對你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很危險的。」
冷霜聽見他這樣一說,頓時眼睛裡突然就這個大叔真的很好,其實胖點也挺可愛的。冷霜紅著小臉,這樣想著走進了僱傭兵們的食堂。
可能是那些僱傭兵們真的餓了,並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行為,而是接過麵包和牛奶吃了起來,當然他們也不是那麼清苦,每個人面前都還有著牛肉罐頭,這讓喝了一碗稀粥的張元眼饞不已。
不過張元更煩惱的是,早飯送完了,難道就這樣無功而返嘛?看來得找個機會溜出去,不過溜出去就能到處亂跑嘛?這讓他束手無策。
「我們要不要等他們吃完,拿回鐵鍋呢?」張元想要爭取點時間。
「不要,他們吃完自己會送回去。」冷霜想的卻是趕緊離開這裡。
元無奈,只好跟著冷霜往外走。
可是走到門口,卻遇到了麻煩。
「你是哪來的?」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性感女人堵在了門口,而她的後邊竟然跟著兩個端著槍的亞洲男人。
「艾瑪小姐,這是我的叔叔,剛好來看我,他是幫我來送早飯的。」冷霜趕緊去解釋著。
「我沒有讓你回答!」這個叫艾瑪的女人狠狠瞪了一眼冷霜,然後走到了張元的面前。
這回張元看清楚了,這是個亞洲女人,不過不像是中國人,要說東南亞的比較合適,女人有著白晰的臉龐和漂亮的臉蛋,她一身紅裙,她的順直頭髮都染著紅飄,她的年紀正是熟透的二十七八歲,紅裙包裹的身體也是曼妙非常,是那種看到就讓人想到床的女人。
「大叔,現在你來回答我。」紅衣女子艾瑪走到張元面前說道。
「我是冷霜的叔叔,順道來看她,剛好她送早飯。」張元把冷霜的話重複了一遍。
「為什麼以前沒看過你?」艾瑪又往前走了一步,那對飽滿山峰晃晃悠悠幾乎撞到張元。
張元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特有的椰油味,這種味道很怪,進入鼻子就鑽進了腦門一樣,張元是情緒為之一鬆。
「以前我經常來呀,不過沒有進來過。」張元回答著,心裡已經知道不好,現在正是緊張時期,來一個新人都會引起重視,這個女人是專門為自己來的,而她的身體帶著有鎮靜作用的味道,看去是專門審犯人用的某些藥品。
「那你跟我來一下。」紅衣女人沒有多說,而是一招手,示意兩個手下押張元。
「我真的是第一次來呀,還有,冷霜要回餐館工作的,我就是來送早飯的呀,要不你先讓冷霜回去幹活……」
張元試圖解釋著,可是他的心裡卻很開心,因為他發現這些傢伙押著自己在往山走,不過不開心的是冷霜也受了牽連,同時被槍指著帶著往山走。
聽見張元危險時刻還想著為自己說話,冷霜的心裡也是心潮起伏,她一直覺得這個胖大叔是膽小的可憐蟲,可是他在危險中還能想著自己,為自己開脫,讓自己先走,真是讓人感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