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個女人牛逼哄哄的說完,張元並沒有讓屋裡的其他人出去,他沒有那麼傻,誰知道你有多大本事,張元自己就是異能者,他還沒有到根本無視手槍的地步,他有心試探一下這個女人到底具有的是什麼樣的異能。
雖然此刻屋裡所有的人都對這個女人很不滿,可是其中最看不慣這個珍妮佛的,並不是張元,而是花蠍。從某種角度來說,珍妮佛和花蠍有著一定的相似性,比如都打扮得很EX,比如她們都是屬於受過訓練的,比如她們都很兇猛,比男人還兇猛。
所以花蠍更加地看不慣這個有著狂妄眼神的女人,所以她出手了。
花蠍的動作以詭異、快、精準而聞名,她要麼不動,一動就是以常人想不到的角度,在瞬間擊中對手,因為只是想給這個女人點教訓,所以她沒有下殺手,而是拔出了槍。
花蠍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她抬手時,一把烏黑的手槍就已經出現在她手中,幾乎同時,這把槍就已經指在了珍妮佛的太陽。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異能者是不是真的不怕手槍!」花蠍冷笑著,隨後她的腳步遊走,她是個專業特工,她絕對不會讓手裡的獵物逃走,她站在了最安全最有威脅性的角度,而被她用槍指著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逃過她的脅迫。
可是這個女人卻絲毫沒有慌亂,她的兩個同夥也好像根手機輕鬆閱讀:沒有感覺到危險,只是淡定地品嚐著手裡的茶,不知道是真的勝券在握還是愚蠢透頂。
屋裡所有人,包括張元都在緊盯著他們,看看到底是不是會有奇跡發生。
「願主寬恕你們。」被槍指著的珍妮佛突然喃喃自語道。
很奇怪,她的聲音一點都不大,可是卻好像在每個人的耳邊訴說一樣,屋裡的所有的中海幫人員,包括張元都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像是來自遠古的魔法師的吟唱,神秘,悠長,在耳中迴盪。
這時候,張元就看見珍妮佛輕鬆地甩開花蠍的手,然後毫不費勁地從花蠍的手裡把手槍奪了過來,而花蠍竟然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也沒有掙扎,就呆呆地看著手槍被珍妮佛拿走,再然後槍口就指了花蠍的太陽。
花蠍的眼神這時才裡閃過一絲驚慌,雖然她的身體那一刻根本不受控制,可是她的思維並沒有消失,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只知道這些人確實厲害,她受再多的訓練也只是個兇猛的普通人,而面對異能者她也只是個普通人。
「我們不殺普通人。」隨後,珍妮佛把手槍扔在了桌面。
伴隨著桌面發出的砰一聲,屋裡的那些精銳團成員才全身一震,跟做了個夢似的清醒了過來,然後他們全部都拔出了手槍,警惕地指著桌邊的這3個不速之客。
「我們不殺普通人,可是主動攻擊我們的例外!」珍妮佛的聲音裡終於帶了絲火氣。
隨後,珍妮佛左手按住胸口,口中又喃喃地念著什麼咒語,突然她的右手猛地伸向空中,一個白光閃閃的巨大十字架就懸浮在她的頭頂。
這種景像已經超出所有人的想像,就連張元也是目瞪口呆,太神奇了,就跟好萊鎢大片裡似的,這樣的景象真實地出現在現實裡,是不可想像的。
「停!」張元趕緊喊了「你們都出去。」接著張元又說道,既然對方是要和自己單獨談,那麼就單獨談好了。
「海哥……」米威和一眾驚呆的人員都看著張元。
「出去,沒事。」張元揮了一下手,對付異能者,他們在又有什麼用呢,花蠍都那麼輕易地繳械了。
於是米威帶著兄弟們都走出了門去,屋裡只剩下了張元和那三個傢伙。
「好,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張元問道。
「帶你回梵蒂岡。」
「為什麼?」張元莫名其妙,梵蒂岡是教皇呆的,老子又不想做神父。
「因為你是異能者。」
張元的心裡一驚,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問道:「你們是?」
「殺戮小組。」
張元頓時明白過來了,這就是桃老漢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個專門滅絕異能者的部門,看來是自己這一年來的行為太過張揚了,被這些傢伙盯了,他們來中海的目的不但是抓到龍哥,同時還有自己。
「你不要試圖反抗,因為你的異能力已經被我們封印了,被封印了異能的異能者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你所有反抗都是徒勞。」珍妮佛繼續說道,一臉自以為是,就跟她是帝差不多的感覺,「你也不要指望你在中國政府會得到庇護,因為中國政府已經簽署了滅絕計劃的協定,所以我們完全有權帶著你回梵蒂岡,如果你反抗我們只有殺死你,所以你還是乖乖地跟著我們走。」
「你們有什麼權利決定別人的命運?」張元輕笑了一聲,繼續道:「就算要殺,你們也只應該殺死那些作惡人間的、象龍哥那樣的異能者,而不是所有異能者,據我所知許多異能者都歸隱山林,吃齋念佛,根本對人類社會沒有任何傷害,反而在危機時刻,他們還可以為世界出一把力,……」
「你跟我們說這些沒有用,跟我們走。」珍妮佛一揮手,那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就撲了來,可以看見他們的手裡都已經帶了淡淡的白色輝光。
「哈哈哈哈……」這時的張元已經退無可退,逃無可逃,想他一心對付龍哥,卻沒想到突然冒出一個殺戮小組,這些傢伙貌似又那麼強大,他只有束手就擒,可是到了這一刻,他反而大笑了。
「哈哈,那麼我想珍妮佛一定是一個修女了,這兩位一定是勞爾斯和肯恩神父了。」死到臨頭的張元居然一點反抗,一點擔心都沒有。
「是,你就準備跟著我們回梵蒂岡受死!」黑人肯恩惡狠狠地走過來了。
聽見這樣的回答,張元更加地放心了,根本看都沒有看這3個惡狠狠的傢伙,而是淡淡地說道:「昨天晚我和我女朋L了,可是做完,她卻不讓我睡在她那,於是我無情地被趕了出來……」
張元實在太扯了,在這生死關頭居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引來了肯恩的一聲怒吼,「少廢話,把胳膊伸出來,只要這針藥水注入你的身體,然後你就會乖乖地跟著我們回去了。」說著他手中多了一根注射器。
張元依然沒有驚慌,而是繼續莫名其妙地說著,好像在講一個莫名其妙的故事,可是這是講故事的時候嘛?
張元懶散地說著,「可憐的我只好在街象只孤魂野鬼一樣地四處遊蕩,後來的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雖然我沒地方去,可是我有錢呀,我可以灼店呀,於是我就住進了希爾頓,巧的很,就3房間的斜對面,1639房間。」
話說到這裡,那三個牛逼烘烘的傢伙突然就停止了動作,剛才跟帝似的那個女人此刻眼中竟然有驚慌閃過,而那兩個男人則是眼中立即閃過一道殺機,好像這個故事對他們有著莫大的威脅。
「或許你們不知道。」張元還在繼續講述,「我的異能並不是什麼攻擊性很強大的,我的異能是探測,可以探測一定範圍內,各種人和動物的活動。」
說到這裡那三個傢伙更加的驚慌了,他們已經明白張元要說什麼了。
「於是,我就看見了兩個神父和一個修女……主啊,仁慈的主啊,你寬恕他們,這些本應虔誠地侍奉天主的傢伙,竟然犯下了私通的罪行,而且竟然是無比下流的21……」張元學著剛才珍妮佛的口氣,可是臉的笑容卻更加邪惡了,接著說道:「仁慈的主啊,也請你寬恕我,我這個迷途羔羊,不但偷看了他們那激烈的過程,我還偷偷地潛進去給他們錄了像,主,原諒我的無恥……」
如果房間裡還有其他人,看著這3個傢伙臉的表情一定會忍不住發笑,剛才還牛得要命,隨便可以絕對別人命運的3個人,現在他們的臉一片死色,就跟真的看見了帝一樣。
3個傢伙來回交換著眼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光是被人看見那就殺人滅口好了,可是被人錄像,那就難說了,會不會某天有人發個郵件給教皇大人呢,這也是很難說的事。
張元的笑容更盛了,心裡感謝乾媽呀,要不是她昨天死活不讓自己住,自己也不會閒著無聊去監視酒店裡的這三個人,也就不會發現那麼刺激香艷的場面了。
「不得不說你們的運氣還是很好,就你們這樣,在中世紀是可以火刑的,現在的懲罰好多了,是被剝奪神職身份還是被鞭撻呢?」張元笑著問道。
其實剝奪神職身份或者被鞭撻都是輕的,因為他們不是普通的神職人員,他們都有異能,如果剝奪神職身份,他們也都要成為殺戮小組殺戮的目標。
那個女人到底是領頭的,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反問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你們沒找到龍哥,也可以沒找到海哥?」張元淡淡地笑著。
「那你把錄像給我們。」
「怎麼可能,以後你們再來呢?」張元還是人畜無害地笑著。
「走!」珍妮佛憤怒地一揮手,這樣的場面,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喂,美女,下次帶我參加,我保證比他們倆加起來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