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的主意果然很不錯,中下三策,秦小柔就只用了一個策,請來幾個美國佬,那幾個傢伙本來是來準備給張元開保險箱的,也沒用,這回剛好來開保險庫,這趟也算沒白來。
有了專業人士那就容易多了,拿出專業工具,一陣忙活,一個小時以後,終於大家都聽見了那動聽的嘩嘩轉動聲。
「耶!」秦小柔一陣驚呼,所有人也都激動了,門終於要打開了,大家打仗只花了半小時,搞這個破門搞到半夜,一個個都煩了,看見門打開都興奮得要命,大家鼓掌還不夠,很多特警興奮地抱成一團。
秦小柔自然是最興奮的人,人在興奮裡有時也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也想要跟誰擁抱一下,可是身邊都是男人,唯一一個女人,那就只有蘇菲了。
於是她一下激動地抱住蘇菲,開心地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淚花,是激動的淚,幸福的淚。
這個擁抱把蘇菲可爽死了,她對於女人的興趣絲毫不亞於男人,也算個餓狼級的,覬覦秦小柔的美色已經很久了,今天終於讓她一親芳澤,當抱到了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感受到秦小柔那豐美卻比一般女人更有彈性的雪峰之時,蘇菲快活得幾乎要流鼻血了。
當然了,她最後還是沒流鼻血,否則要被現場那麼多特警看見,一定會驚作千古奇聞,不過別人看不見,蘇菲自己清楚地自己,她某個秘密的地方還是流了,她短裙裡是一條小到極點又緊到極點的T形秀,而那秀兜住下邊的地方就只是一指寬的細布條,現在那個布條就深陷進,就好像一張小嘴咬住了布條……
蘇菲抱著秦小柔,下邊的感覺更加清晰,那種感覺真是又快活又刺激,恨不能立即抱著秦小柔到床搞一下,可是好景不長,伴隨「卡卡卡」一陣有節奏的聲音,圓門終於打開了。
此刻的張元已經變回了原貌,抱著還在迷迷糊糊的馬紅艷走了出來,顧不多說,張元只是對著秦小柔微微一笑,就抱著馬紅艷了電梯,外邊救護車等候已久,隨後藍白色的車燈亮起,一路鳴叫著開往中海市人醫。
秦小柔也是對著張元微笑了一下,對於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來說,這樣的微笑就已經足夠,不需要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元陪著馬紅艷去了醫院,可是這邊事情還沒完,那對兄弟還在裡邊,也不知道之前阿布耶夫給他哥哥下了多少麻藥,居然到這個時候人還沒醒,而阿布耶夫被特警叫醒時,他的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這會眼淚都成了眼屎。
好在笑氣那玩意的副作用並不太明顯,也就是到老的時候增加患老年癡呆症的風險,短期倒是看不出什麼,阿布耶夫睡了好一覺,他已經清醒了許多,被帶警車前,他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洗臉,真是太難受,一臉乾涸的鼻涕什麼,而且面部肌肉活動過量酸得要命。
風雨過後,空氣清新宜人,溫度也一點不像前幾天那麼悶熱,張元站在病房的窗口,看著外邊一片黑漆漆。
夏天的夜再涼爽,也不是那麼安靜,那些劫後餘生的知了在瘋狂地發出想要和異尾的呼喊,那一聲聲就像在大聲地告訴全世界,「我要!我要!」看來要說最無恥下流的動物非知了莫屬。
病房的床頭櫃著兩碗方便麵,而馬紅艷靜靜地半坐在雪白的病床,正在靜脈滴注,她也沒什麼病,就是吸多了笑氣,在保險庫裡睡了一大覺,再呼吸點新鮮空氣,也就好了,唯一不爽的,和阿布耶夫一樣,笑得過度了,臉酸得要命。
張元還在看著窗外嘀咕,這個事大概就算結束了,抓住了恐怖份子的一二號人手機輕鬆閱讀:物,那個基地的位置估計蘇菲也及時通報了美方,是轟炸還是剿滅,這和自己都沒什麼關係了。
秦小柔也該有一段休息了,接下來的抓捕和審訊工作可以由手下開展,不過那個叫蘇菲的洋妞估計得走了,回想起那妞飽鼓的軟峰,金色的卷髮,超白的皮膚,火辣的長腿,還真的讓人惦記呀。
其實張元沒想到的是,這個事情還沒有結束,那個洋妞也不會急著離開,張元惦記著她的豐盈身體,她還惦記著秦小柔的身子呢,當然最後到底是誰搞了誰,嘿嘿,還很難說。
「好了,了都超過5分鐘了。」馬紅艷也餓壞了,聞著那從碗杯裡傳出的香氣,她這5分鐘口水都留了一碗了。
張元被這一聲把他的心思扯了回來,他笑著轉過身,說道:「饞了。」
怕馬紅艷涼,又回身去把窗戶給拉好,然後才拿起一碗方便麵,揭開蓋板,用那小叉子捲起好大一團面,生怕馬紅艷燙著用嘴唇感受了一下溫度,使勁吹得不燙了,這才餵了過去。
馬紅艷餓急了,看見張元把面捲得跟個小雞腿似的,大喜著張開嘴,嚼都沒嚼,咕嘟一聲就吞了下去。
這裡要說一下,因為馬紅艷被送到醫院時,天色已晚,所以本應該住在急診病房,可是今天急診病房人滿為患,有大風吹落東西砸到頭的,有體質不好被大風吹感冒的,還有一些小病忍了一天到晚雨停才就診的,總之,急診病房很忙,像馬紅艷這樣能走能跑還能跳的,再去佔一個床位,感覺不太好。
不過張元還是覺得要重視一點,最起碼等明馬紅艷就在急診掛了個號,然後就住到她所在的外科病房來了,這邊環境比擁擠的急診要好多了,而且那些護士都是熟人。
當然也有美中不足,單間沒了。張元雖然權大勢大,可是他是講理的人,總不能半夜去把人家單間的病人拎起來踢走,於是馬紅艷就被安排到了一個雙人間。
「馬護士,你男朋可真體貼呀。」隔壁床的一個年輕女人笑著走過來。
張元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二十來歲,是個剛結婚的小女人,模樣雖不及自己的一個個老婆倒也說的過去,唇紅齒白,皮膚白晰,特別是身材略顯豐美,惹人眼球,就算穿著寬鬆的病號服,也掩不住胸口兩座高聳的挺拔,模樣其次,勝在青春嘛。
馬紅艷聽到女病人的話,俏臉一紅,回到:「你老公對你也很不錯的呀。」
「他呀個女病人雖然嘴裡不屑,可是回頭對著自己的男人嬌嗔地送過去一個水靈靈的眼神,那是一個穿著黑色汗衫的男人,看去挺精壯,有把子力氣。
「她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個男人開著玩笑,還在忙活,收拾桌面什麼的。
「哈哈。」馬紅艷居然又笑了。
張元趕緊說道:「你剛才還說臉都笑酸了,還笑?不准笑了。」
「那你給我做面部按摩。」
面部按摩,張元還真沒幹過。等吃了晚飯,馬紅艷的水也吊完了,倆人依次去護士休息室洗了澡回來,按摩就開始了。
馬紅艷躺著,張元的五指就在她柔滑的粉臉按捏起來,從到下,一處不落,張元還是第一次如此仔細而長久地摸一個女孩的臉,只覺得滑滑膩膩,柔軟非常,那粉色的臉蛋揉去熱乎乎的。馬紅艷一直看著眼前的張元,心裡也是心動不已,他的手指溫柔,目光深情,還有著淡淡的微笑。
「按摩技術很不錯嘛!」馬紅艷笑道。
「如果用我的嘴來按摩,你會更舒服。」張元看著馬紅艷動情的眼睛,他也忍不住想去親她。
「哎呀,不要,有人呢。」
倆人正在你儂我儂,旁邊有人說話了,是隔壁床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走過來低聲說:「馬護士,今天就早點關燈休息好麼?我老婆明天動手術。」
「好好好。」
既然人家這樣說,明天還要動手術,張元他們也不再拖延時間,於是便關燈睡覺,醫院裡也沒有多餘的床了,自然就是擠在病床,好在這個季節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睡。
靜寂的病房,涼爽的夏夜,馬紅艷很快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弄醒了,那是一種粗重的喘息聲,中間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對話。
「老公,今天就不要了,隔壁床有人的。」女人嬌羞不堪地說道。
接下來是男人喘著粗氣說道:「沒事,他們都睡著了,你摸摸,我都漲成這樣了……」
女人大概捉住了男人的傢伙,忍不住嚶吟了一聲,男人彷彿聽見進攻的號角,翻身就騎在了女人身,解開女人的病號服,大手就跟揉麵團似的揉起來。
馬紅艷睜開眼睛,只見清白的月光灑在隔壁的床,那個男人正壓住女人興奮的揉動,男人的衣已經扔掉,而那個豐美的小女人的衣也全部不見了,月光照在雪白的兩座墳起的玉山,顯得分外的白,分外的聖潔。
「老公,要了……你快~」女人很快發出嬌膩不堪的聲音。
他們的身雖然都沒有蓋,可是腰部以下都蓋著一床薄毯子,讓馬紅艷不能直接看見,可是卻可以看見那對男女露在毯子外的小腿。
很快馬紅艷就看見女人的褲子從毯子裡滑出,被男人的腳一蹬,女人的褲子就滑下了小腿,接著就看見男人的大褲叉也滑出來,再接著……
「噢……」女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蝕骨的吟叫,因為她用力想把那個聲音壓抑在喉嚨裡,所以聽起來更加讓現場每個男人都有了控制不住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