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要跟你決鬥!」
此言一出,正在考試的同學們立馬就炸鍋了,全亂了,也不顧什麼考場紀律了,趁亂的也沒有,全部都在交頭接耳著,「決鬥啊,玩命啊,為了誰?」
「為了車唄。」
「你傻啊,哪有為車決鬥的,只有為女人決鬥的道理。」
「女人?范嬌嬌?」
「說你傻,還不信,是林老師。」
看著教室裡亂成一團,林馨也傻眼了,在聽著學生們的嘀嘀咕咕,她頓時臉一片羞紅,心裡又急又惱,這個混蛋賈老師是不是有神經病啊,把一個好好的考試攪成一鍋粥了,這下又要出名了,中大附中高二考試成了有史以來最混亂的考場,她一時間手足無措了。
張元聽見這話,眼睛眨了眨,然後很緩慢放下手中的筆,好像第一次看見賈伯雨似的,扭頭打量了他一下,接著哧笑了一聲,媽的,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我!要決鬥!」賈伯雨揮舞著手,又大聲吼了一遍,這一嗓子把高二這一層樓面的所有考場都驚動了。
「好。」張元很平靜地站了起來。
這時全班都秉住呼吸,看著最後排的兩人,等著這場好戲到底會怎麼發展。
「決鬥嘛,好,我從來都不害怕挑戰。」張元淡淡地笑著,然後他又說道,「那麼賈伯雨老師,你準備用什麼方式決鬥呢?」
賈伯雨一愣,他就是憑著一股怒氣來,具體用什麼方式,是比輸贏還是定生死,這些他都沒有想過。
張元看出他的遲疑,然後輕蔑地笑道,「既然你沒有想好,那麼,我給你幾個選擇。」說著,張元也不知道從哪一摸,手中就多出了一把白亮亮的刀片,張元把刀片扔在桌,說道:「第一種是比刀,可以文比也可以武比,文比就是你捅我一刀,我再捅你一刀,看誰先死,武比就更簡單了,我們一人拿一把刀,然後憑本事把對方捅死。」
張元的口氣淡淡的,可是賈伯雨卻一下冷靜了,背後有股涼氣就升了來,好野蠻,好可怕,血淋淋的呀,拜託,我暈血。
「還有其他方式嘛?」賈伯雨強自鎮定問道。
「有,多得很。」張元笑笑,從口袋又一摸,摸出個黑乎乎的傢伙,乓當一下摜在桌,同學們一看都吸了口涼氣,玩真的了,槍都掏出來了。
賈伯雨被張元這一摔,身子忍不住震了震,心裡打鼓了,娘的,隨身帶著槍呢,看樣子怕是真傢伙。
張元還是很輕鬆地說道:「第二種是比槍,看誰先把誰打死,也可以文比和武比,這個最簡單,只要……」張元用手做成八字狀,對著賈伯雨腦門,手一動,做開槍狀,「叭!一下就完蛋,必死無疑,賈老師,怎麼樣?」
賈伯雨的腿肚子已經忍不住地發寒了,不過他可不能逃,那太丟臉,他吞了口吐沫,壓壓驚,說道:「那麼如果我先打,你不是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了?」
張元哧了一聲,「很簡單,硬幣猜正反,誰先猜對誰就先開槍。」
不玩不玩!萬一猜錯那不是死翹翹了!像賈伯雨這樣的聰明人自然是不會打無把握的仗。
「還……有沒有其他的。」賈伯雨這會口氣裡已經完全沒勁了,那些好事的男生頓時起哄了起來。
「膽小鬼,這就嚇破了膽。」
「滾,賈寶玉,滾回大觀圓。」
還有個更有特色,大喊道:「賈老師,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安靜!」清醒的林馨趕緊跑過來,一把將刀和槍抓在手裡,她可不能讓課堂鬧出流血事件,更何況是張元,她絕不能讓張元再涉危險。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是野蠻人嘛?這裡是非洲草原嘛?」林馨大聲說道:「這裡是課堂,是考場,我們在考試,賈伯雨老師,我警告你,不要干擾考場紀律,你們的事考完再說!」
「現在是玩命!人死了還考什麼?」賈伯雨很豪氣的反駁,不過他接著又對張元說道,「不過林老師提醒了我,現在是21世紀了,我們不能那麼野蠻,我們還是選擇比較文明一點的決鬥方法。」
張元好笑,「文明,決鬥還文明,決鬥就是要搞個你死我活,你懂不懂?」
「那是中世紀的決鬥方法,太野蠻了。」賈伯雨強迫自己不去聽周圍的嘲笑聲,繼續說道:「其實分個高下就可以,不一定要殺人放血,選擇不是提倡人性化嘛,和諧社會,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可以把決鬥的方法改一改。」
「哈哈,賈老師,你太聰明了。」周圍同學們爆發了一陣噓聲。
張元又一次滿足了這個怯懦無恥的老師,「那麼好,比什麼呢?比英語法語還是比掰手腕比打籃球,你劃個道出來。」
賈伯雨心裡一陣欣喜,盤算著終於賈伯雨找到了他的強項,然後說出了一句他被人恥笑一輩子的話,「我們就比比背誦紅樓夢。」
「哈哈哈……」教室裡發出一陣爆笑,就連林馨都忍不住笑彎了腰,這個沒用的傢伙,妄稱為老師,居然提出這樣的決鬥方式,這還算什麼決鬥,難道是背詩比賽嘛?
……
考試過後,當柳靜把這一切講給在隔壁考場的范嬌嬌聽時,范大小姐幾乎要笑岔了氣,「這個賈寶玉,看紅樓看傻了,哈哈哈……真是個腦袋被驢踢過的傻X……」
「素質,素質!」張元立馬提醒道。
「哈哈,笑死我了,後來呢?」范嬌嬌又問道。
「後來保安來把賈寶玉拉走了唄。」柳靜笑道,「學校都傳開了,現在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柳靜故意沉著聲音說道:「我們來比比背誦紅樓夢。」
「哈哈。」范嬌嬌伏在駕駛座後邊,把頭伸過去對著張元一陣猛親,「老公,你真厲害,把老師都逼成神經病了。」
「喂喂喂,我開車呢。」張元脖子都被她勒得向後轉了。
「我不管,要親嘴~」范嬌嬌撅嘴嬌嗔著。
張元當然不能拒絕大小姐的好意,趕緊把車剎在路邊,把頭歪著讓范嬌嬌親個過癮。
「好了,老公,獎勵你一下。」范嬌嬌大發嬌嗲,「獎勵你到後邊摸柳靜,我來開車。」
「喂,你獎勵他關我什麼事?」柳靜很不滿地提出反對意見。
不過她的反對自然無效,張元這個大狼早就對這個黑襪黑褲黑罩罩的小羊垂涎三尺了,下了車就鑽到後座,等車開動,張元突然想到,「嬌嬌,你可別再撞了啊!」
「放心,時間還早,我就慢慢開,你們盡興。」
范嬌嬌開著車在公路亂兜,後座就香艷了,很快柳靜的小黑短裙就又一次被翻了去,張元的手撫著那兩條白滾滾的大腿意動不止,還有夾在倆腿之間的那黑色窄小的秀褲。
張元的手迫不及待就放在了她的腿根之間,隔著秀來回撫那裡邊的超軟小丘。在這樣的場合被張元這樣,柳靜心裡也有種無比刺激的感覺,酥,麻,癢,柳靜很容易就有些潤濕,來回不好意思地扭動,鼻子裡不停哼哼或者輕笑,「老公~你壞死了~」
看見柳靜這樣,張元更大膽,把柳靜挪了挪,然後兩手都攻了過去,一手把窄窄秀下邊的那一道阻礙視線的帶子拉到一側,只見柳靜的小門已經微微張開粉色小嘴,張元的手指就像是一個好奇的探險者,不住往泥濘的深部探進。
小柳靜哪堪這樣,小臉紅霞密佈,小嘴吐氣吁吁,咬著下嘴唇的一邊,看著張元的眼睛裡水色迷人,她只覺得全身滾燙,一點力氣都沒有,特別是她自己可以看見張元的手指在她下邊使壞,這樣的景象對她心裡的衝撞也是強大的。
正在這時,張元那每次關鍵時刻都會響起的電話響了。
張元把濕粘粘的手指拿出來,柳靜不好意思地打了張元一下,然後從張元口袋拿出手機,接通放在張元耳邊。
「喂?」張元沒看見是誰。
「我林馨,你沒事?」
來電話的是林馨,經過了早晨的事,她心裡很是煩惱,既擔心被全校師生笑話,又擔心張元會懷疑她跟賈寶玉有什麼,而且她當時沒有旗幟鮮明的站在張元一邊,可是又能怎麼辦?難道讓她當眾對賈伯雨說,我是張元的女人,你死心?這是不可能的,她還是一個老師,還有那麼多學生。
張元當然可以理解她的想法,男人女人的事,流傳出去,受傷的總是女人,林馨需要的是一個堅強的後盾。
「小馨,你就放心,沒關係,同學們都看得清楚,一切都是賈伯雨自己發神經,而且他並沒有指名道姓,再說了,就算沒這事外邊也有傳言,不是嘛?你要想著,大不了不幹,不是心理就放鬆了?」
「大不了不幹!」林馨也跟著說了一句,其實她真的喜歡當老師,這是她從小的夢想,可是為了張元,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放棄夢想,而且工作兩年來,那些披著教師外衣的流氓渣漬也讓她對教師這個稱呼有些失望。
「不干誰養我?」林馨被張元安慰一下心情大好,居然開起了玩笑。
「當然是老公養了,你很難養活嘛?」
「是呀,一般人可養活不了。」
張元鄭重說道:「如果帥可以當飯吃,那麼我的帥可以養活30億人。」
「去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