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猛烈的狂風暴雨之後,戰鬥進入了相持階段,范嬌嬌眉眼如絲,檀口不由自主地張著,吐出一聲聲蝕人心骨的顫抖嚶嚀,聽得旁邊的柳靜心癢難耐,此刻的柳靜也不是以前,也算老夫老妻,自然也放得開,主動撩起粉色的吊帶衫,讓張元推開黑色蕾絲罩罩,那誘人的鮮艷果實。
「換柳靜,正好我還有事問你呢。」范嬌嬌在天遨遊了一次以後,主動挪開身,換了期待已久肉肉丫頭柳靜。
「不行!」柳靜撅起紅潤的小嘴唇怨道:「每次到我,你們就談事,張元一心二用,聽著你們說一大堆我不懂的事,搞得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哈哈。」范嬌嬌捂著嘴一陣誇張地大笑,趕緊安慰柳靜道:「以前真的沒注意,對不起了,我的好姐妹,以後我們不再這樣談其他事,讓張元一心一意搞你好不好?」
「滾!女流氓!」柳靜不好意思地用小肉拳懲罰了范嬌嬌。
「呵呵。」范嬌嬌坐起來,毫不示弱,也把柳靜推倒按住,道:「死丫頭,剛才是誰幫那死小子剝我秀褲?現在我也來報復了,哈哈。」
柳靜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道:「那你也幫我剝好了,反正我也沒勁脫了。」
又是好一陣哼哈以後,張元和兩女躺在床,這才開始談正事。
「嬌嬌,我去日本前讓你藏的東西藏好沒?」張元左擁又抱著問道。
「藏著呢,放心。」范嬌嬌伏在張元身,閉著眼,好像還在感受快樂的餘韻,接著她又猶如說夢話一般問道:「其實你早就把東西偷偷取了,又為什麼搞這麼大動靜?引蛇出洞嘛?」
「沒錯,我本來的意思就是想把組織在中海的人員都引出來,引他們來奪寶,然後一網打盡。」
范嬌嬌咯咯笑著扭了扭身子道:「你這個壞人,取了真寶貝,還放個贗品騙人,你太壞了。」
張元冷笑道:「是他們傻,真的當我張元是吃素的,養著藍若不拿我自己的東西?還是以為小丫頭藏的東西我找不到?」
「當然,老公一開天眼還愁看不到藍若把東西藏在哪裡麼?」范嬌嬌清楚知道張元是怎麼搞到藍若鑰匙的。
這時候一直插不話的柳靜來勁了,也轉身趴在張元胸口,一臉八卦地問道:「老實交代,是不是順便偷看小丫頭洗了?」
果然柳靜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是石破天驚之言,張元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她軟乎乎的後背,「說什麼呢?人家藍若才多大,難道老公我像那種沒事偷看小姑娘洗澡的偷看狂嘛?」
柳靜眨眨大眼睛,看看張元搖頭道:「你不像偷看女生洗澡的偷看狂。」張元還沒來得及誇獎她,就聽她又說:「你像偷看女生廁所的BT狂,哈哈!」
「哇,是不是偷看的我們學校?順便你還可以看到隔壁中海大學的女生廁所,還有全城的女廁所是不是?」范嬌嬌也跟著起哄。
這女人的想像力也挺豐富,張元無奈地笑笑,「我要有那閒功夫,還不如多下,給國家探點石油呢,女廁所,神經病才看。」
「探石油,你就會探女人的石油……」眼看倆女又要繼續亂扯,張元趕緊說道,「好了,打住,說正事。」
「好,你說。」
「我現在懷疑組織和龍哥有著某種聯繫。」
張元的話,讓范嬌嬌頓時蹙起眉頭了,瞪大美眸問,「真的嘛?證實沒?」
不怪范嬌嬌要驚訝,其實張元也一直沒有想到龍哥和組織是有聯繫的,雖然這兩個都是張元的敵人,可是張元一直認為自己和組織的仇恨比較大一些,因為自己吞了組織的東西,而組織也沒有放棄追查。
但是因為組織遠在法國,而且那些雖然都是特工,可也是普通人,所以對於有萬年功力的張元來說,本來並不是太擔心。
可是現在看來就不一樣了,龍哥和組織有聯繫,很明顯,慕容馨拿到鑰匙沒有出境就是因為中海有接應,而今天龍哥的出現就說明這個接應就是龍哥,這是個超級強大的B,讓張元「基本證實了。」張元點點頭,那是在暗殺朱堅強時,在朱家樓,第一次聽見那個哈哈大笑聲,那個聲音讓張元永生難忘,所以今天申正龍一笑,他就基本確定這就是龍哥。
「而且他就隱藏在我們身邊,花蠍的爸爸!」張元又說道。
「啊?花蠍的親爸爸就是龍哥?」范嬌嬌又一次吃了一驚。
「沒錯,他的笑聲我永遠記得,雖然他克制了聲音,可是他沒有想到,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聽過他同樣的笑聲。」張元突然想到,想想那一次也是危險,自己都沒感覺到已經在生死線走了一會,如果那天龍哥無意開啟一下探索意識,那麼以那時的張元,必死無疑。
「花蠍知道麼?」范嬌嬌又問。
「在回來的路,我跟她說了,她卻不相信,她說這是她千辛萬苦找回的父親,還做了DN檢測,怎麼會是龍哥呢。」
「是,我也有點無法相信。」
張元抓抓頭,「可是我覺得之前那個申正龍還算正常,在九重天酒見面時,他的笑聲雖然洪亮,可是明顯和龍哥不一樣,而今天這個申正龍那聲音實在太像了。」
范嬌嬌道:「你要怎麼做?就算你證明了那是龍哥假扮,你對付得了嘛?會不會打草驚蛇呢?」
「不知道,我沒有把握。」張元搖頭,接著又說:「可是我還是要把他揭露出來,因為他潛伏在我們身邊只有壞事,就算打不過他,我也得趕走他,他就是一個隨時會引爆的炸彈,一個每一刻都可能癌變的毒瘤,所以我不能容忍他潛伏在我身邊。」
范嬌嬌看著張元,然後淡淡道:「我感覺到你的內心對他有恐懼。」
「沒錯,這樣強大的敵人,連天乾都被他搞死了,說完全沒有恐懼那是騙人,可是我並不是怕到極點,他一直沒有對付我,如果他真像傳說中那麼厲害,殺死我輕而易舉,可他一直都沒有出手,這就說明他有所顧忌,所以我並不怕他。」
「那麼花蠍她會答應嘛?」范嬌嬌又問。
「所以我必須先對花蠍證實那是龍哥。」
「你已經有辦法了?」
張元哈哈一陣笑,「如果老公沒有想好辦法,又怎麼會有心思伺候二位夫人呢,我可不會整天惦記著這事,而耽誤正事滴。」
「你個死人頭。」范嬌嬌使勁拍了一下張元又伸到她胸口使壞的手,然後問道:「明天就開始期末考試了,你還參加嘛?」
「參加呀,不然怎麼畢業。」張元一副好學生的正經樣。
「你還想畢業?一個學期了幾堂課?」柳靜無情地揭露他的本來面目。
而范嬌嬌更是別有目的地勸說道:「反正你混黑社會,那個圈子誰拳頭大就行嘍,收保護費之前也沒人會問你學歷是什麼,乾脆你就別了嘛,我們可不會嫌棄你是文盲的哦。」
「那怎麼行?作為一個時代的精英,一個中海的名人,嗯,高中都沒畢業行嘛?行嘛?真的行嘛?」張元義正辭嚴地駁斥了兩色妞的消極觀點,說完還不忘加一句,「再說,我還準備去大學女生呢。」
「就知道!」范嬌嬌咬牙切齒,跟只小老虎一樣地舞著爪子就撲來,「讓你,死人頭,面,菜,糖,你就知道……」
張元也不是吃素的,趁范嬌嬌前胸空虛,一手就輕易把住那兩團掛著的雪梨,一邊用手大力揉動一邊笑道:「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科學研究顯示,男人性的能力越強,其他方面的能力也與此成正比,我老婆越多,幹得事業才會越大。」
「歪理邪說!」范嬌嬌想要推開那兩隻揉麵團的手,可是沒推開,於是她乾脆放棄胸口重地,轉而去進攻張元的頭髮。
「喲,你個死丫頭,我的髮型,你抓我頭毛,我也抓你的毛,哈哈。」張元的手一下就滑下去,一下控制了范嬌嬌隱藏在倆腿之間的大本營,然後一翻身壓住小老虎,一邊迫不及待地再次進入,一邊喘著粗氣說道:「這可不是歪理邪說,你看清朝康雍乾後宮充實,女人無數,這樣的皇帝精力充沛,文治武功,國家也因此強盛,可是你再看滿清到了末代,光緒皇帝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而宣統皇帝連讓女人快活的本錢都沒有,所以說這是有聯繫的。」
范嬌嬌這會已經從小老虎變成了小貓咪,哪有心思聽他講歷史,只知道用兩條如同白玉雕砌的粉腿盤住張元的腰,感受著男人每一下衝撞帶給她的無盡享受。
這一戰就一直到了下午,四五點鐘,張元終於起身洗澡穿衣,范嬌嬌叫住了他,「幹嗎?晚去哪?」
「請個女人吃飯。」張元笑了笑。
「你混蛋!」范嬌嬌用盡最後的力氣把枕頭丟了過來。
「放心。」張元接住枕頭扔回床說道:「是公事嘛,老公是為了向花蠍證明她爸是龍哥,請那個女人幫點小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