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外邊的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透過光潔的玻璃可以看見對面的小樓裡已經亮起了盞盞燈光。
而房間裡卻已經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雖然黑漆漆的一團,可是沒有人會懷疑這裡有人,粗濁的喘息聲不斷地響起,美子的聲音很好聽,那是一種象是小貓咪的聲音,讓男人分外地享受其中,同時響著的還有那有節奏的搖床聲。
經過三輪,初經人事的美子自然是配合地越來越默契,不過就算張元時不時用桃花功,美子也有點吃不消了,她身子下大片的床單都被弄得一塌糊塗。
於是張元也不再堅持,而是喘著粗氣壓在抱著雙腿的美子身,奮力地做最終的沖刺。
這時由美子已經溜了出去,是在她姐姐第二次到達高峰的時候溜走的,她實在受不了了,她裙下的白色全棉三角秀裡早就被什麼浸透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熱流的湧動和讓她崩潰的收縮,她只有逃走,她怕被他們發現自己有了羞人的反應。
她出去的時候,姐姐是完全不知道的,因為她正在享受在那天空飄飛的感覺之中,不過她知道,張元那個混蛋一定是知道的,因為她躡手躡腳往外走的時候,這小子干得更歡了。不過由美子可不感謝他掩護自己順利逃脫,在由美子看來,這是那個混蛋故意當著自己炫耀他的能力而已。
“哼,有什麼了不起,如果我也有男人的東西,說不定比你還凶猛呢!”由美子心裡憤憤不平,於是她也沒有客氣,在經過他們床邊時,她也使勁看了一眼,本來站在洗澡間那裡,只能看見他們的動作,根本看不見男女緊密結合的地點,可是當站在床尾,由美子看清了,看得清清楚楚,看得她呼吸就跟老黃牛一樣粗,她差點就癱軟在那裡。
實在太露骨,太流氓,太讓由美子受不了,那個混蛋就那樣地在姐姐身體裡……
“哎呀,不能想!”由美子也沒地方去,只好跑進張元的房間,坐在沙發回憶那一幕幕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姐姐這就算是她的人了麼?可是我呢?奇怪的是我為什麼一點沒有醋意呢?我也是喜歡那個混蛋的呀,為什麼不吃醋?難道是因為知道那個混蛋遲早也會對我這樣麼?
“不行x對不能讓他得逞!”由美子小臉紅紅的,揮舞了兩下小拳頭,好象要把混蛋打得粉碎,然後扔進太平洋喂鯊魚。
隔壁,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張元的速度已經快到極限,美子的喵喵的叫聲已經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呼喊,喊聲代表著她的難耐,她要再次的山洪爆發,她希望快!再快!讓那一刻快點到來!
張元很明白,他已經從長途攻擊變成了進距離快速拉鋸戰,那頻率已經快到極點,每秒都有那麼好幾下,他這次沒有忍耐,他要和她一起攀幸福的高峰,這才是愛人之間最完美的默契。
“啊!”張元發出了一聲深沉的低吼,伴隨這一聲,張元猛地一送到底,與此同時,美子也大力哼了一聲,用力挺起了雪白的肚皮,她的後腰都整個懸空了。
倆人保持了這個姿勢幾秒鍾,仿佛這個世界都在這一秒停止,那樂的時候,水魯交融,美子清楚地知道他的薄發,那滾燙的鐵水,一下就沖到了山洞的最深處,而張元也清楚知道她的感覺,那如注的山洪,還有驚攣一樣的緊縮。
總之美妙非常,非常美妙,那種陣陣強烈的電麻感,就象一陣又一陣的潮水,快速地把倆人淹沒在其中,從此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再難分隔。
“好了,你那卑鄙無恥的願望終於完成了一半。”好久以後,從快樂余韻中恢復過來的美子,躺在張元胸口說道。
張元當然知道她所謂的卑鄙無恥的願望,就是他想要得到這對姐妹花身體嘍。
張元溫柔的一笑,親親美子的額頭,然後手機輕松閱讀:道:“其實剛才沒說完。”
“哦?那你就繼續說嘛。”美子初為人婦,自然更加溫順,象只小貓咪一樣貼住張元,用溫潤的小舌頭舔著張元健碩的胸口。
“恩,開始我是這種想法,後來被你們的家主白石抓住,他讓你們來看管我,於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張元幫美子把頭發抹到腦後,同時柔聲說著,“那時候,我就象不但要征服你們的人還要讓你們背叛白石,這樣我不但得到了一對姐妹花,還又得到了兩個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還是免費的。”張元笑了笑,問道:“我是不是很無恥?”
“確實,如果你早點說出這樣的話,我就不讓你……得逞了。”美子埋在張元懷裡,不管怎麼樣,她已經是張元的女人,而且她想想覺得張元並沒有那麼壞。
“你別以為我逗你玩,其實當時我真的那麼想。”張元撇撇嘴又說道:“不過後來有一件小事,讓我改變了想法,甚至……愛了你。”
“哦?小事?”
“還記得那個中華肉蒸包嘛?”張元問。
“記得。”美子咯咯一笑,“才200塊,好便宜的,不會是因為那麼肉蒸包就勾住了你的心,那我可得寫本,就叫200日元了一個極品老公,怎麼樣?”
張元也輕笑了,“沒錯,不過打動我的不是那個包子,而是你看著我吃包子的眼神,那麼溫柔,就象……是小妻子在看自己的丈夫,真的,傍晚的東京街頭,溫柔地小妻子在深情地看著丈夫吃一個肉蒸包,金色的斜陽把她的臉照得一片輝光,是不是很讓人印象深刻呢?”
美子又笑了,問道:“你知道我當時心裡在想什麼嘛?”
“在想什麼?是不是這個男人吃包子的動作好帥?”
“才不是,我在想,他剛才還說不“你這個死丫頭,原來你是這樣想,還說男人,口不對心是女人的專利。”
“是嘛?那我以後每天就象由美子那樣罵你,然後告訴你,我在口不對心。”美子說完,突然好象想起了什麼,張開櫻桃洶,“天吶!由美子!由美子還在洗澡!她是不是出事了!”
“洗到現在那不成了死魚?她早走了。”張元手臂一舒,攬住了美子的柔軟小腰,制止了她下床的動作。
可是美子卻沒有因此放心,而是又一次張開嘴,“天吶!我們倆……我們倆的事她全看見了?這可怎麼見她呀,怎麼辦呀!”
張元嘿嘿一笑,又把她赤著的身體壓回大床,然後手指就順著她光滑軟膩的小腹滑到了她青草茂盛的腿間柔軟,低聲道:“剛才誹謗我們全體男同胞,我是不是應該教訓你一下呢?”
“啊,不要!”
黑暗的房間裡又一次熱火朝天起來。
……
第二天早晨,天才蒙蒙亮,外邊就想起了敲門聲,因為昨天晚實在次數不少,美子和張元也就沒有下床,直接就是做完睡,醒了做,有人問,不吃晚飯麼?那為什麼還要在邪教山洞裡多要倆飯團?
實際張元當然是怕餓的,他或許餓個一兩月都不會死,可是餓的感覺他還是有的,不過如果他有了女人,這樣的感覺就會削弱,在邪教山洞是因為他身邊沒有女人,事情就是這樣了。
張元被敲門聲驚醒,美子同樣也被驚醒,美子頓時慌張了,說實話她最擔心的就是搶了妹妹男朋,由美子會怎麼想?她跳起來想要趕緊穿衣服,可是卻發現一身汗水,下邊還粘呼呼的,衣服實在穿不身。
“你先去洗澡,我去開門,放心,你妹妹是很贊同我做她姐夫滴。”張元親了一下美子,他沒敢告訴美子,他和由美子倆人的無恥計劃,否則美子非得氣暈過去不可。
來敲門的正是妹妹由美子,她心裡郁悶的不行,這倆個家伙居然昨天一直就沒出門,晚飯都沒吃,好在自己早早離開了,如果繼續看下去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呢。
很快門開了,穿著短褲的張元出現在她面前,由美子不敢看他的身體,趕緊低頭說道:“若靜師太馬就要走了,我來通知你們。”
由美子說完就想溜走,卻聽張元在後邊打了個哈氣說道:“喂,你干什麼啊?”
由美子莫名其妙,回頭問,“什麼干什麼?”
“我說你干什麼穿我內褲呀?”
由美子聽得張元這樣說,頓時那個臉就成了一塊大紅布,連脖子都紅了,就跟喝了一瓶酒一樣,她此刻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混蛋!”由美子咬著嘴唇,要不是你們的那些行為,我的秀褲會濕嘛?要不是你們霸占了房間,我至於洗完澡沒褲褲換嘛?可惡的家伙,既然知道還要說出來,一定又是想故意氣我,我就偏不氣。
想到這裡,由美子反笑盈盈地走了回來,“怎麼了?穿一下違法?我房間也有我的秀褲,要不你也去穿一次?這樣我們就扯平。”
張元看她居然沒暴跳如雷,還笑著對自己這樣說,有些意外,本來准備好的話也用不了,所以愣了一愣。
看見張元無言以對,由美子心中大喜,和這小子的交鋒還沒有勝過呢,於是她又用眼角瞄著張元,雙手抱在身前,說道:“要不這樣,我穿著你的內褲,你穿著我的內褲,咱們一起在醫院裡走一圈,如何?”
張元徹底無語,他可不會干這吃虧丟人的事,他罵了一句“無聊”,然後砰一聲關門。
“耶!”由美子興奮極了,終於勝了一場,那麼混蛋夾著尾巴逃跑了!
可就在這時,門又開了,“哦,忘了告訴你,我經常都喜歡穿著那條短褲自慰,而我平時洗衣服都不太認真,你小心邊殘留的我子子孫孫都會游進你肚皮裡。”
由美子一下臉都嚇白了,條件反射似的了腿,緊張問道:“會不會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