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呀?」紅著眼圈的武籐蘭聽見張元的話,頓時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其實她的心裡都願意地一塌糊塗了,她也無所謂地點,她擔心的是那些壞人,更準確地說她在為自己和張元的未來擔心。
張元笑了笑,伸手幫她擦拭著臉還掛著的兩顆露珠,然後捧著她的幼滑臉蛋,十七八歲的女孩,這臉蛋自然分外滑溜,張元的手指托著她圓潤下巴的兩側,用大拇指來回感受她柔軟的臉蛋,指肚傳來的感覺溫熱而柔膩,張元的拇指很快就移動到了武籐蘭紅唇的唇角,然後慢慢撫了她花瓣一樣的嘴唇。
「你不是一直想著和哥哥好好玩一下嘛?」張元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武籐蘭的臉頰頓時浮兩朵紅雲,那光滑的少女臉蛋帶著羞紅分外可人,就像塗了一層胭脂一樣的紅色,她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張元的眼睛,微微低下頭,吶吶道:「哥哥,不是玩,是……交流一下~」
張元哈哈一笑,「那不是一樣嘛?」然後他的雙手滑到武籐蘭的腦後,按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擠夾在兩根冰涼的鐵柵欄之間,鐵條之間的縫隙不大也不小,也就半張臉那麼大,所以武籐蘭的頭肯定是擠不進來,這就把她的小嘴巴擠得鼓了起來。
「哈哈,武籐是只小豬。」張元取笑道。
武籐蘭撅著粉嘟嘟的小嘴唇,含糊不清地撒嬌道:「哥哥~你壞死了,怎麼能這樣玩妹妹的臉。」
「那你說怎麼玩呢?」張元繼續逗弄著,雖然日本女孩沒有國內女生那麼純潔,可是還有著羞澀,男生總是喜歡以逗得她們害羞為樂。
「不說,你知道的。」武籐蘭想閉起小嘴,可是因為兩根鐵條擠在臉,擠得她的小嘴唇張開著。
「那就先把舌頭伸出來。」張元柔聲說著,就把臉湊了去,一股少女的幽香就傳進張元的鼻息,女人的香味是最讓男人興奮的催情素,而那軟軟的唇,軟軟的舌頭,則是男人最愛吃的食物。
張元抱著武籐蘭的腦袋,低頭就像吮冰棍一樣吸著她的小舌尖,一口一口地,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不過他只是這樣吃著武籐蘭的舌頭,他並沒有象對付其他女人那樣趁她們迷離之際把握那柔軟,那是對付害羞的小處處的辦法。
而對付武籐蘭這樣有一定經驗又很期待的女孩,只有在她的注視下解開她的衣服,然後讓她托著送過來,這才會讓張元興奮,覺得刺激。
吃了一會小舌頭,武籐蘭的眼神已經有點癡癡地了,張元也鬆開手,然後往後縮了縮,然後張元的食指就點在她微開的柔唇,手指順著她嬌嫩的唇慢慢向下移,滑過她的下巴,手指到了她的粉頸,武籐蘭享受似的揚起頭,可以看見她使勁吞了口吐沫。
當張元的食指來到武籐蘭學生裝的領口時,張元清楚地聽到這丫頭的呼吸混亂地厲害,她已經開始動情了。
武籐蘭真的好佩服這個中國哥哥,什麼都還沒觸碰到呢,就已經讓她的心裡衝動不已了,就連那些老於此道的小電影男主角都做不到,是不是中國男人都這麼厲害呢,看來以後得向同學們多介紹點中國男孩。
「濕衣服穿著難受,給你脫了。」張元說著,手指就靈動地解開武籐蘭白色薄衣的一個個扣子,這衣服已經被雨水打得有點濕,粘在身確實很難受,所以武籐蘭低頭紅著臉,從鼻子裡輕輕發出一聲微弱的「嗯」。
她低頭看著張元的手,看著自己雪白粉嫩的身體一點點地出現在空氣裡,她的臉愈發地紅艷可人,當張元解開最後一個扣子,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敞開兩側衣襟,讓學生裝從圓潤的肩頭滑下,不過她沒有脫掉,而是掛在兩條藕臂。
出現在張元眼前的是一條緊繃的米色蕾絲奶罩,這條罩罩是沒有肩手機輕鬆閱讀:帶的那種,而武籐的雪峰又非常雄偉,所以罩罩已經有點不堪重負,裡邊緊緊擠壓在一起的粉白雪團彷彿隨時都會爆衣而出。
「文胸也濕了?」張元吞了一口吐沫說道,看著眼前的羊脂白玉,豐滿飽漲,特別是那雪白墳起的胸口還跟隨著武籐蘭的呼吸起伏著,沒有男人能忍住想探索感受一番的衝動。
「哥哥~」武籐蘭不好意思地捂嘴一笑,然後輕拍了一下張元的手,嗔道:「你壞死了。」
「我是為了不讓你穿濕衣服嘛。」張元狡辯著,把雙手伸出,分別用兩個指頭捏住武籐奶罩的蕾絲邊沿,然後同時往下一拉。
那對雪白粉嫩,顫顫巍巍的小兔子絕對是跳進張元的視線,可愛肉白的小兔,讓張元就忍不住用手去捉住它們,那麼肥美滑膩,張元的手根本無法把握住全部。
隨後張元用一隻手攬住武籐蘭柔軟的玉背,讓她緊緊貼住鐵柵欄,而兩隻滾圓豐美的兔子則剛好從兩條縫隙裡調皮地鑽出來,那紅潤的小兔鼻子粉紅鮮嫩,嬌艷欲滴……
「吱呀~」這時候囚室的鐵門被推開了,土肥那揚溢著燦爛笑容的臉就出現了,他當然不是對張元笑,他也不是對任何人笑,他是對自己笑,因為他坐教主已經十拿九穩了。
看見囚室裡這一幕,土肥嘎嘎大笑,「中國英雄,想不到你還真是個風流小鬼。」
張元都沒去看他,依然抱著鐵柵欄外邊的武籐蘭,然後彷彿自言自語道,「既然很快就要下地獄了,那麼就讓我再享受一個女人,這樣才是人性化的處決。」
土肥的心情相當地好,點頭大笑,「好,人性化的處決方式,我同意了,你們繼續。」土肥說完,關鐵門,然後拉著一臉不悅地小林說道:「小林君,不就是個小女人嘛,早殺晚殺何必動怒呢?」
囚室裡,武籐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回呢,看著已經停止動作的張元,還以為他為了什麼生氣了呢。
「哥哥是不是覺得我不主動?」武籐蘭低著頭好像做錯了一樣。
「不是,跟你沒關係。」張元笑著摸摸武籐蘭那有些嬰兒肥的臉,雖然他色,可是他有自控能力,也知道輕重緩急,絕對不會因為做那事而耽誤正事,之所以他今天這麼色急的樣子,是以為聽見了外邊的說話。
那小林本來是帶著得意而來,就像戳穿土肥的謊言,沒想到武籐蘭的一聲「哥哥」讓他的希望破滅了,他費盡心機不但沒有搞臭土肥,反送來了證明對方確實有能力的證據,這不由得讓他火冒三丈,同時他也因此遷怒於武籐蘭,當時他就怒吼了,「把那個女學生拉出來給我搞死!」
這就是張元為什麼在囚室對武籐蘭迫不及待的原因,他就是利用土肥的好心情和那麼一點偽善,來救得武籐蘭一命,現在看來成功了,不過武籐蘭卻有點不依不饒。
「哥哥~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每次都把我弄得渾身發熱的時候,你那邊卻冷了,難道哥哥是屬電冰箱的嘛?」武籐蘭不滿地撅著嘴。
張元哈哈一笑,「那你呢,你是屬什麼,電水壺嘛?」
「才不是。」
「那就讓我摸摸看。」
張元說著撩起那條格子短裙,橙色的三角秀把少女的秘密包裹得圓潤緊繃,特別是夾在她兩腿之間的那層薄薄布片的凹陷把女孩的美妙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
「讓哥哥水壺是不是出熱水了。」張元艱難地吞了一口吐沫,就把手塞在了武籐蘭毛毛軟軟的秀裡邊……
「吱呀~」這時門又開了,幾個守衛走了進來,領頭的說道:「我們教主說了,讓你在臨死前最後舒服一次,你就感謝我們教主大恩大德。」
說著,守衛就把鐵門給打開了,然後武籐蘭就被推了進來,等那些守衛一出門,鐵籠子裡兩條肉影就糾纏了起來,既然人家教主都如此說了,不把這個時間利用好可真是電冰箱了,一時間,風起雲湧,狂風驟雨,嬌啼婉轉,雨打海棠好幾回。
好的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很快天就已經黑了,晚這一頓張元吃的還是比較豐盛,有煎魚餅,蝦球,還有牛肉,大概是因為知道他要死了。
因為也沒有更多囚室,所以武籐蘭也就一直呆在張元這裡,雖然這個小丫頭恢復了體力還想再來幾次,可是張元吃完晚飯以後,就專心地監督起土肥已經其他教徒的情況。
讓張元難以想像的是,那些窮凶極惡的教徒們吃得居然是相當的樸素,也是跟中午一樣的兩個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的飯團,真不明白吃這麼點哪來的那麼大精神來做壞事呢?
其實張元不知道,奧姆真理教提倡的是苦修,那些教徒們把所有的個人財產捐獻以後,來到這裡,吃著勉強能生活的飯菜,住著幾十個人的通鋪,一星期才准洗一次澡,他們堅定地相信地球很快就會滅亡,而他們都將是天神奧姆仁慈留下的倖存者。
大概晚點,中央教堂裡終於忙碌起來,教徒們全部都換了黑色的麻袋長袍,也戴了那種三角型的頭套,雖然看不見臉,可是張元卻能夠感覺到他們的狂熱和說不出的興奮,一個個都像吃了毒品一樣的興奮。
當然了,能夠進入教堂的都是些教裡的高層活躍份子,大約有四百多號,更多沒有被允許進入的教徒都聚集在小山外邊的空地,冒著小雨跪拜在地,而在小山包的門外有著一個擴音喇叭可以聽見教堂裡的演講聲。
在一番頌經聲以後,土肥就走台去,開始了他揚溢的講演,不得不說這些傢伙口才都非常好,都挺能說,就像搞傳銷的那些講師,死人都可以說活了,不過土肥講的卻是人類的苦難和災難,還有全球的環境,再結合歷史以來發生的災難,聽著貌似還有點道理。
而張元注意的卻是在會場裡的女人,等若靜到時候幹掉所有男人,那麼僅有的幾個女人就是由他來解決了,可是若靜等會將要放出什麼功夫呢?可以一下殺死三百多號人呢?張元還真有點期待呢,那一刻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