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郊外,廢棄之都的一個客房。
美子拿著自己的手機,秀眉一皺,疑惑道:「我手機怎麼弄你口袋去了?」
由美子也不明所以,「不知道呀,我剛才覺得口袋裡重,伸手一摸,摸出倆手機。」接著,大大咧咧的由美子拍拍腦袋,「可能我拿錯了,把姐姐的手機也放我口袋裡了。」
「是嘛?」姐姐美子低下頭,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那我去看著那個傢伙了。」
由美子剛想出門,卻被姐姐阻止了,「讓我去吧。」
美子走出房門,那個混蛋的房間就在她們隔壁,門上自然也是不帶鎖,任兩女看管進出。
居然敢假裝調戲我,趁我心神不寧偷我手機,這傢伙真是夠混蛋的,難道就把我當做好欺負?看我把你這個小偷揪出來。美子恨恨地想著走進張元的房間。
「張元君,您還有什麼吩咐嘛?」美子走進房間施禮問道。
這是一個和國內低檔標準間差不多的房間,房間不大,不過只放著一張床,床邊有一個單人沙發和一張小桌。
張元正坐在床邊發呆,看見美子進來,他斜著眼睛看了看,看見美子那一半露在口袋外邊的手機,眼睛頓時一亮。
「當然有吩咐。」張元顧作懶散地對美子招招手,示意她走近。
美子好像挺知情識趣,一下臉蛋就紅撲撲了,緩慢地挪到張元面前,低著頭,好像挺乖,惹人疼惜的感覺。
「再近一點。」張元又說道,他坐在床邊,美子已經站到他對面,可是他還要美子再近一點。
美子暗地裡咬咬牙,為了揭示小偷的真實面目,她只好忍住羞,又挪動幾步,一直站進了張元的兩腿間,張元的腿一夾就可以她的腿。
「先生,您吩咐吧。」美子此刻的羞態已經有一大半是真的了,這樣站在一個年輕男人身前,那種感覺已經不是曖昧來形容了。
現在的姿勢對張元再次偷她手機非常方便,美子的臉故意歪著,那粉紅色的手機半露在上衣洶袋外,好像就直接送到了張元面前。
張元的手指動了動,卻沒伸出,因為太容易了,一個特工應該有著非常高的警惕性,對敵人的陷阱作出準確的判斷。
瞬間張元就確定這是個陷阱,這個姐姐美子雖然思春,雖然比她妹妹溫順些,可是她不會主動到自己一句話就讓她上床,一定是陷阱,只要一拿她手機,她就會露出凶相。
張元想明白以後,忍不住輕輕一笑,心道:我如果不拿你手機呢?上次我是假調戲真偷竊,這次咱就來假偷竊真調戲,是不是很好玩呢?
美子穿著一條有點像女學生的那種黑白相間的格子短裙,不過和女學生不同的是,她穿著肉色的連褲絲襪,這種絲襪就像褲子包著下半個身體,貼身秀也包在其中,而日本女學生則都是光著腿,很少有女生會做如此打扮的。
張元主意打定,就把分著的腿併攏些,正好就把美子的兩條絲襪小腿給夾住了,這時美子的心裡砰砰地跳,有個聲音對她說著,忍耐,堅持,他就是要在我迷亂的時候偷手機。
看著美子硬撐著,張元笑了笑,然後伸出兩手,把手搭在她腰下兩側突起的胯部,這裡就是短裙兩側,距離她的外套洶袋只有一步之遙……
快了,他又來這招,他已經在接近了,他的手指頭一動,就可以拿到手機了,果然是他偷的手機!
小陰謀得逞的美子心情有些激動,就等著張元的盜竊行為被揭發,可是她卻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危險。
張元的手並不是她想像的那樣伸去她的口袋,而是游到了她滾圓翹挺極富有彈性的裙後,兩隻大手一開,然後一手捏住一團綿軟……
子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輕呼,她剛才幾乎要像個小兔子跳開了,可是她還是忍耐了,她的性格和妹妹完全不一樣,她善於隱忍,她認為張元還在等待時機。
嘿嘿,忍吧,看你能忍到什麼時手機快速閱讀:.這個該死的混蛋,他怎麼還不下手,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下手!美子還在忍耐,可是她現在需要壓抑的已經不是自己的羞意,而是小肚皮下被這個傢伙揉出來的熱氣。
美子的上衣是一件短的薄外衣,裡邊是一件白色的絲織長袖襯衫,被張元的嘴巴三揉兩搓,塞在裙腰裡的上衣的下擺被扯了不少出來,而衣襟的縫隙裡則出現了年輕女人那誘人的雪白肚皮。
子又忍不住哼了一聲,同時她的身體也自然地哆嗦了一下。這個混蛋在幹嗎?天吶,他居然用舌頭在舔自己的肚臍四周,不行了,好軟,站不動了,他的舌頭還在向下……
美子自己都不知道然後怎麼就被張元放倒在那張單人床上,此刻,她不再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女殺手,而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迫切需要男人的正常女人,她的雙手緊抱住在她身體上亂拱的那個壞腦袋,她在感受著那兩隻壞手在她挺拔雪山上揉捻的快樂,這種感覺要比她自己的手刺激萬倍。
美子最近一直在壓抑著,在東京這樣的欲之都市,每天耳聞目染,看著那些限制級的鏡頭,她心裡的蠢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而張元的出現,張元的大膽和直接,已經俘獲了她。
她像脫水的魚一樣大口的呼吸著,她身體自然地扭動,她感覺到張元的腦袋移了上來,順著她的粉頸,下巴,她把她的潤澤紅唇迎了上去……
不過還沒有被男人突破的她也不是那麼容易放得開,當張元一邊纏綿地親著她的嘴巴,一邊剝掉她的上衣時,她終於有些清明閃過,於是她摀住了張元的手,躲開了張元的唇,低呼了一聲,「不行。」
張元抬起身,壞壞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美子的紅唇味道,然後笑道:「怎麼?24小時陪護不包括睡覺?」
美子低頭已經被解開的黑色奶罩,那只壞手依然捨不得離開,正在愛不釋手地把玩自己的柔軟嬌挺,她咬了咬嘴唇,說道:「只要你答應家主的條件,我就陪你。」
可是聽了這話,張元卻鬆開了手,冷冷的看著身下的美子,說道:「你倒挺衷心,你可以拿多少提成?」
「沒有。」美子看著張元認真道:「佐籐家的殺手只對主人衷心,白石是我們的家主,我們必須對他衷心。」
張元好笑,「那你是人嘛?還是條衷心的狗?不說按勞所得你應該取得報酬,就說你自己的身體,都要由主人決定嘛?你明明需要男人,卻依然強行忍著,還希望為主人換取一些利益,我應當是敬佩你還是可憐你呢?」
美子對於張元如同針刺一樣的譏諷充耳不聞,閉上眼,「你想得到我,就得答應家主。」
元不屑地呼了一聲,又道:「如果是為了一個人,哪怕是素不相識的人,於情於理我都可以付出代價,可是為了一條狗,5000萬美元,你值嘛?」
縱然美子的隱忍,對於別人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狗也無法忍受,憤怒地跳下床去,一邊快速穿好衣服一邊怒道:「你知道我是狗還要那樣對我!你這個混蛋!由美子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混蛋一個畜生一條公狗!」
張元依然笑笑,「是嘛?生氣了,你也會憤怒,可是認為你是狗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你自己就把你自己定位成一條沒有思想的狗!」張元罵完,又搖搖手道:「哦,我還說錯了,不是狗,是老鼠,住在下水道裡的老鼠,想想你們的家主住在豪華房車裡喝紅酒數美元,而你們則是東躲西藏,藏頭露臉地在鑽一個個的下水道,這就是你和你妹妹想要的生活嘛!」
「這又關你什麼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美子說完狂奔了出去。
張元身子一軟躺了下去,他帶著微笑,因為他看見美子跑出去時,眼圈已經紅腫了,雖然她執意的說著,可是張元的話會不會在她心裡留下種子呢?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份嚮往,嚮往著光明自由尊嚴,這是與生俱來的,張元不喜歡對屬下對女人使用這樣奴隸似的控制,他嚮往著光明,哪怕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