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筒子樓裡早就一片安靜,社會底層的窮人們總是早早睡的,一是他們沒那麼多閒錢來玩夜生活,二是因為明天還有著繁忙的工作在等待他們,唯一的娛樂項目也就是看看電視。
路遙的小閨房裡,張元獨自坐在一盞黃色的檯燈前,正緩緩地把膠水抹在手指頭上,抹上一層,等干了,再抹上一層。來回抹個三層上去,用什麼玩意也取不到指紋了。
張元一邊安靜的塗抹,眼睛卻落在旁邊的谷歌衛星地圖上,雖然這個從網上搜索的版本舊了些,不過對於張元也能用了。
「一個黑幫的打手而已。」張元不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對了!他今天晚上的目標就是朱堅強。
既然打不過,那就讓他死!什麼?卑鄙無恥懦弱?一個男人應該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像個男人一樣,當面幹一場?
張元又譏諷的笑笑,朱堅強現在只是他的目標,在確定目標時,目標就已經死了,沒有任何權利討價還價,也沒有權利選擇死亡的方式。
「死!威脅到我的全部都得死!」張元冷笑著,關閉了電腦。
「吱。」門開了,夏麗欣走了進來,看見張元穿的整整齊齊,疑惑的問道:「小元,怎麼還沒睡?」
「我馬上得出去有點事。」張元用手指縫夾著膠水瓶蓋有些不方便的扭著,他的指頭上的膠水還沒有完全干。
「去哪?你手又怎麼了?」夏麗欣趕緊走到張元身邊,接過膠水瓶。
夏麗欣剛關了小店,上樓洗完澡,因為在家裡,洗完她沒有穿奶罩,只套了一件寬大的長T恤,很長,長的包裹住整個臀,一直擋著腿面,這樣她就可以不用穿褲子了。
張元看了看夏麗欣,趕緊低下頭,太美妙了,濕漉漉的烏黑頭髮半擋著潔白美麗的臉龐,大T恤的領口也挺大,歪在身上,一側的純白肩頭象牛奶洗過一樣露在空氣中,特別是兩隻豐庾無比的大白兔子把衣服前挺出了兩個尖尖的頂,張元低頭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有點反應,事實上他已經有反應了。
「我去有點事,很快的。」張元支支吾吾,他不想瞞夏麗欣,又怕她擔心。】
可是為這事已經擔心一整天的夏麗欣還是立馬猜到了,緊張問:「是朱堅強要你去嘛?別去,要不報警吧?」
「不是他要我去的,是我去找他,把這個事徹底了結。」張元吹著手指淡淡說道。
「怎麼了結?」
「乾媽,你別問了好嗎?」張元抬頭看著夏麗欣的眼睛,他覺得他的眼睛有魔力,每次和夏麗欣對視,她都會相信他,「相信我,我可以解決,徹底解決,不留任何尾巴,就像以往一樣。」
「可是……這次的事不一樣,朱堅強是黑幫的打手,他很……」夏麗欣還想勸說些什麼。
「噓~」張元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站起身,依舊堅定的看著夏麗欣溫柔的大眼睛,「一樣,都一樣,我會搞定的,很輕鬆,怎麼又不相信家裡的男人了?」
夏麗欣堅持不住,終於低下了頭,「那你千萬小心,外邊風涼,衣扣扣好。」
夏麗欣說著就用兩隻白白的手,幫張元去扣胸口的衣扣。兩人很近,呼吸可聞,張元的個子略高,已經有些粗灼的火熱呼吸打在夏麗欣的頭髮上,這讓她也有了很強的反應,手指都有些不受控制,一個扣子愣是扣不上,這讓她只好又貼近了半步。
這樣兩人更近了,張元甚至可以感到她肚皮裡那濕熱都傳遞了過來,有些控制不住的一下捉住夏麗欣白白的手指。
「乾媽。」張元撫著夏麗欣軟軟的白手,輕聲的呼喚。
夏麗欣也很混亂,興奮,激動,卻又害怕。「嗯。」夏麗欣答應一聲,抬頭看著張元的眼睛。
夏麗欣的兩腮桃紅,眼波裡就像一汪春水,水裡情波氾濫,好像在等待什麼,很迫切的等待,快速呼吸著,胸口急劇的起伏。
「唔……」得到夏麗欣的默許,張元再不等待,突然伸出手去,一把將這個軟乎乎熱乎乎的身子抱在懷裡,又低頭吸住了夏麗欣那嬌艷紅潤的嘴唇。
四片嘴唇就像磁鐵一樣緊緊吸在一起,夏麗欣也用白耦樣的手臂緊緊抱著張元的腰,恨不能把兩人的身體都擠成一體。
張元的舌頭很快象條調皮的泥鰍鑽進夏麗欣的口腔,逗弄著她的小舌尖,同時張元的手快速的拎起夏麗欣的衣服後襟,想要把手伸進她的衣內,摸她柔柔的肉團。
「嗯,不要。」夏麗欣突然鬆開了嘴,手伸到背後拉開張元的壞手,看了眼張元,又趕忙低下頭,很小聲的說:「放手。」
張元捨不得鬆開這個誘人的白羊,還使勁抱緊著她的腰,讓她感受自己火熱鋼柱。
夏麗欣當然感覺到肚皮上的異樣,這讓她更加的擔心,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今天晚上就要被這準女婿破門而入了。她還不能接受和張元發生什麼,女兒還沒和他有一撇,丈母娘先被女婿弄上了床,這是什麼事呀。
「放開!」夏麗欣想到這裡,加重了語氣,「我是你乾媽呀!」
張元愣了一愣,隨後鬆開了手,他心裡也在罵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抱歉的說道:「乾媽,我錯了,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夏麗欣看著張元的自責表情,心裡忍不住一軟,「小元,其實你也別太自責,我也有錯,我剛才也……控制不住,可是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什麼……關係,別人知道會怎麼說,遙遙知道會有多傷心。」
「對,是我不好,乾媽,不怪你,都是我不好。」張元只有認錯的份,一直以來對夏麗欣那點幻想也消沉下去。
「我不是怪你。」夏麗欣歎了口氣,看著低頭好像做錯事的張元,柔柔的說:「小元,你是好孩子,乾媽知道你本事也很大,乾媽也喜歡你,可是只是一種長輩的喜歡,否則那不成了亂……」夏麗欣亂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吐出個「倫」字。
「知道沒有?」夏麗欣一下又微笑了,用細細的手指在張元腦門上一點。
張元也是嘿嘿一笑,氣氛一下緩和了,夏麗欣又嗔道:「以後抱乾媽的時候可不許再亂來了啊。」
「還可以抱?」張元心裡的幻想又燃燒起來,說明夏麗欣還給自己留一條路呢,可是真的要把乾媽給上了嘛?那不真的亂那啥了。
「當然可以,不過你的手,還有那個……」夏麗欣不好意思說出來,眼睛瞄了一眼,發現還挺著呢,臉一下又紅了,輕啐一口,「死小子,作怪,不許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頂乾媽。」
「嘿嘿。」張元趕緊坐下去遮醜,又問道:「那我還可以親嘛?」
「不許親嘴唇。」
夏麗欣指的是臉部,張元心裡卻有了其他想法,不過他沒有說,看看時間,已經到了11點半了。
「乾媽,拿條你不用的絲襪給我。」張元吸了口氣。
「幹嗎?又想糟踐乾媽的絲襪?」夏麗欣的心思沒他轉那麼快,還以為他要用自己的絲襪來磨蹭某個部位呢。
「不是,看您想哪去了。」張元苦笑,老子怎麼一下成色鬼了。
夏麗欣送來一個明顯不信任的眼神,「等著。」出去了沒一會,走進來,把一雙短絲襪扔到張元2腿處,「小流氓,別弄壞了啊。呵呵,這可是遙遙最喜歡穿的。」
夏麗欣說完就想走,卻又被張元叫住了,「等等。」
張元又說,「太短了,要你的長統的。」
夏麗欣白了他一眼,「小色鬼,你很長麼?」
「呵呵。」張元趕緊解釋道:「乾媽,我不是套那上邊,是套頭上,不是小頭是大頭。」
「套頭上?」夏麗欣立即想起電視上匪徒打劫都套這玩意,臉一紅,又出去拿了一隻長統絲襪進來。
「嗯,這可以了。」張元把絲襪放進口袋。
想到張元馬上就要去做危險的事,夏麗欣的擔心一下又湧上心頭,想著剛才還教訓他,心裡一下又被歉意佔滿,又一次把張元的腦袋緊緊抱住。
「小元,答應乾媽,一定要安全回來!如果發現情況不對,就早點回來,咱們另想辦法。」
雖然整個臉都被積壓在夏麗欣兩座無比棉軟的峰巒中,張元卻生不出什麼想法,只是緊緊的也抱著她的軟軟細腰。
溫存了一會,張元這才鬆開手,站起身,柔聲說道,「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
夏麗欣點點頭,等張元走出門口,就聽見背後夏麗欣又說道:「等你安全回來,乾媽讓你……摸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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