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的事本來應該去少做點的,但是當他們已經明顯的對我表示出了敵意的時候,那麼我也不能坐以待斃的不動手段了!
回到自己樓上的房間裡,天都快亮了。但是唐嘯卻根本就不能進入睡眠中,因為他在想到底要怎麼才能把自己的保鏢們全部都安整無事的撈出來。
有一點很明顯,那就是香港皇家警察的某些人已經對自己起了狠心了!而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想想自己在香港干的一些事,還真是有些過火了!要是人家不想辦法來敲打敲打他的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了!
現在最重要的毫無疑問是不能讓他們找到槍械和彈藥了。要是這兩種東西被他們找到了的話,那麼,恐怕這些保鏢們就都得全部的被趕離出境,甚至是送進監獄了!而這正是唐嘯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屋子裡很安靜,只有風聲在輕輕的吹響。他也在思考中漸漸的睡著了!畢竟他現在還是個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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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九龍警屬,審訊室裡
剛剛才回去的領頭者現在正做在審訊室的辦公桌後面,而他的對面卻是站著一個衣杉襤褸的男人,他正是剛剛被抓回來的其中的一個保鏢!
領頭者的來臉上非常的平靜,平靜得有些嚇人,就這麼坐在那裡直愣愣的看著這個現在非常困的保鏢!
「呵呀!」保鏢打了呵欠,困難的睜看眼,疲憊的說道「兄弟!你有什麼話想問就問吧!我現在都困得不行了!要是你再不問的話,那等我睡著了可就難辦了哦!」
保鏢的臉上根本就沒有露出哪怕是一絲的害怕和激動,像是回了自己老家一樣的輕鬆!
領頭者臉部的肌肉動了下,猛然的站起身饒過了辦公桌,來到了那個被綁在了金屬椅子上的保鏢面前,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捏住了這個保鏢的臉頰,一邊把自己的靠近,一邊用著力,最後趴在保鏢的耳朵邊低吼道「你TMD別以為你是唐嘯!丟你老母!識相的最好快點自己招認了!哼,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保鏢的臉頰被他狠狠的捏住了,現在是想說話都說不了,只是用憤恨得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睛凶狠的盯著他,居然沒有任何的求饒的意思!
殺過人,並且還是從死人堆裡趴出來的絕對軍人的殺氣是何等的凜冽?領頭者幾乎被嚇的差點放了手,幸好他還算有點自制力,在想要放開手的那一剎那間清醒了過來,心中有氣和怒火的他不由得再次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一瞬間,保鏢的額頭上就出現了汗水,那是疼的。
領頭者顯得非常的得意,手停下不動了,冷笑道「怎麼樣?這個滋味舒服嗎?嘿嘿,香港法律規定不准用重刑來對付你們這幫只知道擾亂社會治安的混蛋傢伙,但老子同樣有幾百種「舒服」的方法來整治你們!媽的!敢跟我瞪眼睛露殺機?嘿嘿,那你可就找錯對象了!」
領頭者冷酷的笑著鬆開了手,繼續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說出那批軍火在什麼地方,那麼,我就可以用我的名譽保證你絕對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審問和打擊!怎麼樣?說是不說?」
他的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主意「這要是把這些保鏢們「策反」了的話,那唐嘯這個小傢伙豈不是可以很簡單的搞定了嗎?」想到這裡,他對這個保鏢的態度馬上又好了很多!
但保鏢奴了奴嘴,活動了一下棉部肌肉後卻「嘿嘿」的冷笑了起來,「就你這麼個垃圾得比豬還苯的狗東西還有名譽在嗎?我呸你媽的!想知道的話,那就去問我老闆啊!」
「我丟你老母!」
本來正在暗暗想著該怎麼收拾唐嘯的領頭者現在簡直是氣得發抖,猛的衝上去就給了保鏢當胸一拳!發出了「啪」的一聲巨響!
這領頭者不愧是從低級警員提升起來的啊!這一拳下去,居然直接就把這個站鬥了一夜本來就已經是非常疲憊的保鏢給打暈了!連一句呼叫都沒有發出來!
領頭者的臉上閃過一絲害怕,「我不會直接就把他給打死了吧?」他伸出左手小心的在保鏢的鼻子底下探了下,心裡不由得暗舒了一口氣,「人沒有死就好!」
但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暈了過去的保鏢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飛快的將自己張開的嘴狠狠的咬在了領頭者那支根本就來不及抽回去的手掌上!
都說「十指連心」,頓時,一聲宛如殺豬般的「啊,好疼啊!」的慘叫聲便直接的傳響了整個樓道!就連隔音玻璃居然也沒有擋得住!
血液直接彪了出來,但保鏢卻就是不送口。領頭者在巨大的痛苦下根本就失去了理智,提起自己右手那沙缽大的拳頭就直接的、就像是下雨一般的落在了保鏢的頭上、臉上和脖子上。
一拳、兩拳、三拳……
領頭者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打了多少拳後,保鏢的牙齒終於被他給拽了出來,而這個時候的保鏢早就完全的失去了知覺了!
領頭者小心的看著連在了自己手指上的那副牙齒,上面全部是血肉!有他自己的,但更多的卻是保鏢的!手指也完全的失去了控制,神經怕是被咬斷了!鑽心的疼!
坐在地板上休息了片刻後,領頭者便顫抖著站了起來,不再去管自己的手,而是再次的伸出了右手在保鏢的鼻子下。
「砰」的一聲中,領頭者直接軟倒在了地上,雙眼睜得老大,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著。而嘴裡卻是不停的吐著血沫,並且漸漸的再也吐不出來了為止!
他是被嚇死的。
因為,保鏢早就被他打死了,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有心臟病,結果居然自己就這麼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也許,他的死確實可以讓香港警察局的人把責任推脫掉。但,假如唐嘯知道自己的保鏢是被皇家警察給活活打死的時候,他會就這麼的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