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休息了兩天,劉沁將打算給親朋好友的禮物都寄了出去。不過給她老爸老媽弟弟那些,她留了下來,抽了點時間回老家看看,她順便帶回去。此次劉言沒和她一起回去,據說最近在忙著做一項研究。問他什麼研究,他也不說,只說要保密,神神叨叨的,劉沁也不去管他。反正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應該不至於會餓死。
回到家,享受的是太后級的待遇,每天的吃食,老媽變著花樣做,都是她愛吃的,也不叫她幹活,要什麼有什麼,這就是久未回家的福利啊。劉沁知道,按她老**性格,這種萬事好說的現象不會持續太久的。
頂多一個星期,她肯定就會被嫌棄了,然後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嫌棄這嫌棄那的了。劉媽倒也不是真討厭她這個女兒,只不過是嘴巴不饒人,習慣性挑剔罷了。不過到時她也準備離開了,咳咳,你們可以說她有佔小奸詐。但這不失為一種好的相處方式,至少對她們母女來說。
不過離開也是幾天後的事了,現在還是享受重要。得空時,她就和家人說說家長裡短。某某家的孩子出去工作一個月賺了多少錢,某某家的十六歲就討老婆了,某某家的兩兄弟推卸責任不善待老人等等。她偶爾也談談她出國的見聞什麼的,聽得他們神往不已。劉沁心中一動,他們全家很少去旅遊,更別提出國了。等天氣涼快些,她和她老爸老媽提提,全家出去遊覽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的風光也不錯。
她僅僅在家呆了六天,臨走前囑咐劉煦高三了要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大學,手上的事就先扔開手,讓劉爸幫著管理先。劉煦自然點頭不已,他從來都是一個聽話又聰明的孩子,從小到大最讓人省心,此時也分得清輕重緩急。
第七天,她就返回C市了。回去時自然少不了劉媽讓帶的東西,好在有劉爸載她到機場,要不,還真是個麻煩事。
又休息了一天,劉沁就去黃知仁那實習了,打打下手什麼的。近年來,她有假的時候也經常去黃知仁教授那請教問題,有時也會用一下他的實驗室什麼的,和他科室裡的醫生護士混得挺熟,在那工作她更自在點。
回老家前,她就分別給許文昌包希談等人打了個電話,拒絕了許文昌等人的提議並和他們說明了拒絕的原因。他們大概多少也料到了有此結果,都表示了不介意。
去捷克參加醫學交流會的事,除了當事人,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畢竟在校學生甚至醫學工作者都挺少人關注國際醫學這一塊領域的,他們大多都只注重手頭上的學習和工作。所以儘管劉沁等人此次在國外打響了名號,在國內也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因此她的生活仍如以往般平靜,絲毫未受影響。
以前劉沁就答應過關媽媽,暑假的時候一定會住在關宅的。所以從回到C市後,劉沁就一直住在關林的主臥裡,每天上下班都有專車接送。關宅離他們學校挺遠的,有專車接送,劉沁自然不會矯情地去拒絕,畢竟每天要擠一小時的公車,她也不樂意。不過為了不顯得那麼高調,她讓吳叔接著時,讓他在西環路那片廣場處停車,然後她自己走過來,拐個彎就能到C醫大的附屬醫院了。
劉沁琢磨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還是趁這個暑假有空報名去學車吧。到時學會了,自己又有車,去哪都方便。也省得成天麻煩別人。想到就做,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就和關媽媽提了提這事,關媽媽也贊成,於是報名的事就交給她,到時她只需要去練習就行了。
近段時間,關家父子都不在,留守的兩個女人也是聊聊天,每晚九點左右就各自回房了。劉沁是習慣每晚十點左右睡覺了,不到點睡她睡不著,到點了不給睡就眼睏。
所以她利用睡前的這段時間,將她太叔公生前所作的筆記拿出來整理。其實那一疊疊筆記,是他行醫數十年的經驗見解,有許多都是他偶然得來的靈感或心得,雖然只有寥寥數語,卻都精闢無比。劉沁細細地將它們捋順,整理歸納得條理分明。將資料整理順當後,她就決定將她心底一直壓抑的想法付諸行動。
那就是將它們一篇篇翻譯過來,以中英雙語的形式連載發表到國際知名的報刊上,至於能不能過關,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她,盡力而為吧。先寄一篇過去試探試探再說,這些資料的署名都是她太叔公的名字。這些資料筆記是她太叔公的心血,她從來都沒有滋生占為已有的想法,這是屬於他的榮耀。她只是想,讓他的經驗廣為流傳廣為人知,不被埋沒。想必,這些也是他所樂見的吧。
只是她翻譯的進度很慢,雖然她英文不錯,但裡面有太多的專業術語,需要她一一翻找詞典,確認用詞。而她每天要忙的事又多,時間少,進度就更慢了。不過也沒人催,慢就慢吧,只要她每天堅持就好,她相信總會把這些資料翻譯完的。況且在翻譯的過程中不僅鞏固了醫學知識,還提高了英語水平,何樂而不為呢。
就這樣忙忙碌碌,過了一個多月,每個星期還抽出一天去學車。估計是關媽**關係吧,她學車的時候挺少人的,所以練習了幾次,她就能開得很順溜了。
從考場走出來,劉沁很高興,這次應該能順利拿到駕駛證了。
得知她去考了駕駛證,范羽落硬是要她請客,劉沁被鬧得無法,再加上她們兩人也確實好久不見了。於是就約在星巴克見面。兩人進了店,挑了個靠著落地窗的位子。劉沁點了一杯焦糖瑪奇朵,一份芝士蛋糕還有一份抹茶提拉米蘇。范羽落點了一份星冰樂,棒棒蛋糕
和一份帕斯托火腿帕尼尼。
范羽落看著劉沁一身白色襯衫配短裙的裝扮,打趣道:「哎,到底是在醫院工作的啊,越來越有的感覺了。」
劉沁拿過隨身的包包,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笑道:「你就貧吧,牙尖嘴利的,看周莊敢不敢要你」
「他敢不要我?」范羽落橫眉豎目,一副他敢說不要就試試看的表情。
「你呀,有時候對周莊也好點,別整天呼來呵去的。女人,該溫柔的時候就溫柔點。」劉沁看著她一副T-ir牛仔褲的打扮,搖了搖頭。她知道羽落這人一向大大咧咧爽朗慣了,突然讓她變得很小女人,估計不太行。但男的就是那麼回事,吃軟不吃硬,在一頭碰的丁子多了,得不到慰藉,難保不會往外發展。
「哎呀,知道了,莊周這人我瞭解,沒事的。」范羽落渾不在意,轉而調侃劉沁:「話說,這是不是你的經驗之談啊?」
此時正好服務員將她們點的東西端了過來,劉沁沒接她的話,逕自喝了一口咖啡。
范羽落是個豁達的,見劉沁無意回答,也就隨手丟開那話題了,「嗯,這棒棒蛋糕味道不錯,你試試。」說著將碟子推了過去。
劉沁也不客氣,捉了一支吃了起來,隨即點了點頭,「是不錯。」
范羽落笑了,「對了,你現在放假了吧?」
「對啊,黃知仁教授那的實習告一段落了。這個星期好好休息一下,就開學了。」
「真好。我們還有五天才結束這次義工,哎,早知道那麼苦,我就不去了。」不知她想到什麼,放下吃了一半的棒棒蛋糕,「算了,不說了,省得說出來你噁心,吃不下東西。」
「呵呵,我沒關係,你說吧。」誰吃不下東西還不一定呢,她的想像力沒那麼豐富,有些東西她都是聽過就算。
范羽落挑挑眉,斜睨了她一眼,「你想聽啊?我偏不說,我還有一堆東西沒吃呢,才不要便宜你」
劉沁很無語,打算說的是她,不想說的也是她,她根本就沒有說什麼好不好。
「哎,對了,鍾清真想回老家一趟,到處拜託人幫忙呢,也求到我這了。正好,你有假,要不要進來玩玩?順便幫她一下了。」范羽落不懷好意地說道。
「這個嘛。」其實劉沁無所謂。
「好啦,來嘛,就當陪陪我了,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那裡,能說得上話的人也不多,都快無聊死了。」
一陣軟磨硬泡,劉沁敵不過她,終是答應了下來,反正才幾天,無所謂了。
和他們前一批義工不同,劉沁堅決不住在那。才幾天的功夫,她可不想幫兩次家當,讓她用鍾清真的床鋪被褥?這是不可能的。於是劉沁開始了為期五天的義工生涯。
其實此次義工最累的不是她們這些藥師醫生,而是那些在校護士。每晚都得給那些老人清洗身體,給那些癱瘓的掛尿袋之類的,給老年癡呆的餵飯什麼的。而劉沁他們只需要例行地給病人看看,開一些鎮定劑什麼的,倒沒什麼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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