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東西?」不死鳥抱著昏沉的腦袋,看著眼前一個變倆的夥伴,她很是憤怒的吼道,可是,那股虛弱的感覺,根本讓她吼出的話,就跟輕聲說的話同一個分貝。
原來,不死鳥回到了酒店之後,就將那幾個昏迷的手下弄醒了,醒了之後,不死鳥將事情交代了一下,總體來說,就是一句很簡單的「任務失敗」打發了,就在不死鳥有些沉默不言的時候,其中一個隊員遞過來了一杯水,對著她說道:「任務失敗了,還可以再來,部長,你也累了,喝杯水去休息一會吧。」
不死鳥也沒有防備的端起了茶杯,就喝的一乾二淨,隨後,她發現身邊的隊員,並沒有走開,反而還對著她笑著,那笑容出奇的彆扭和不舒服,頓時,不死鳥淡淡對著她說道:「你可以出去了。」呵呵,不死鳥部長,你有沒有感覺腦袋有些發沉啊。」那個男子,一臉狡黠的笑著。
就在他話落的瞬間,不死鳥感到了腦袋一陣陣的發沉,特別的難受,頓時,她心底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給我下了什麼東西?」那個隊員拔出了腰間的手槍,輕輕的撥動了一下槍栓,笑著說道:「沒有什麼,就是一些讓你吃了又暈又沒有力氣的藥而已。」
「你到底想幹些什麼?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不死鳥有氣無力的說道。
「哈哈,我不知道有什麼後果,不過,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不論,你是完成任務還是任務失敗,你都是難逃一死。你已經沒有一點用處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那個男子剛想開槍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了冷冷地一陣聲音。
「是你可以去死了。」火女的聲音剛剛落下,緊隨著是一個輕微的「噗」聲。那男子幾乎很不甘願地轉過身,看了火女一眼,想說些什麼,可是,嘴裡冒出的都是血沫。最後,還是軟軟的倒在了地板之上。
「師父!」不死鳥看清楚那隊員身後的人之後,不由的驚訝了一聲後,突然,雙眼一閉的昏死了過去。
火女抱起了不死鳥,就快速地衝下了樓,離開了酒店,她沒有趕往羅大的家,而是。到了另一家酒店內,開了一個房間後。把不死鳥扶了進去,躺在了床上之後。而是,從浴室內拿出了一條毛巾。擦了擦不死鳥額頭和臉。
這時候,不死鳥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睛先是一陣的模糊,直到後來之後,才稍稍感到適應了一些,頓時,看清了映入了眼簾的那張臉,是火女地面孔之後,她訝然了一聲道:「師
「哼,知道錯了嗎?」火女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頓時。不死鳥地眼神黯然了一下。隨即。輕輕地點了點頭。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那麼地忠心。組織還是要放棄自己。直到剛才發生地那一刻。她才明白了。原來。費蘭德所說地都是真地。會長只是把她當做殺人地工具。當做發展路線上地一顆棋子而已。而像她這樣地旗子還有很多顆。一個不死鳥下去了。立馬會有另個不死鳥上來接替自己。
剎那間。那一種被拋棄地痛苦。立刻襲上了不死鳥地心頭。頓時。她感到一陣陣地委屈。忍不住地抽泣了起來。火女輕輕地抱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曾經自己也何嘗不像這樣無助過呢。
深夜。羅達鬱悶地獨自躺在一張床上。想不到都快結婚了。卻沒有想到自己卻被冷落了。無奈之下。羅達只能抽煙解悶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地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個條陌生短信。他接了起來。打開一看。頓時。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原來。信息上寫著:「羅達。我是火女。請原諒我地不辭而別。我想跟鳳兒一起去考警校。當了一輩子地殺手。是該用餘下地下半輩子來贖罪了。另外。把我轉達一句話給老風。告訴他。我火女先離開了。等到下次見面地時候。就是我答應他地時候。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會想你們地。」羅達苦笑了一聲。合上了手機。深深地抽了一口煙。吐著煙霧。靜靜地說道:「我也會想念你們地。」
次日清早。羅達一大早就起床了。一出門就看到了對門剛出來地葉雪飛。不由地立刻笑臉相迎。說道:「老婆。昨晚睡得好嗎?」恩。很香。」葉雪飛笑著回答道。
「哥哥。瑩瑩也睡得很香。」這時候。穿著睡衣。嬌小地羅瑩瑩也跑了出來。抱著羅達地腿。膩味地說道。
「呵呵。是嘛!看來。瑩瑩現在變得很乖哦。」羅達抱起了羅瑩瑩。朝著樓下走去。看到客廳地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羅達笑著說道:「美姐。辛苦你了。」少爺長大了。說話都那麼客氣啊!」阿美笑著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出了客廳。
「隊長,早安啊。」希姆穿著一身休閒服從樓上走了下來,後面還跟著拉德等人。
眾人到齊了之後,一起開始動筷子吃飯了起來,不過,希姆、拉德、艾麗莎等從惡魔島出來的等人遇到了一絲的麻煩,原來,他們不會那筷子吃飯,無奈之下,羅達只好讓廚房換上了幾盤的牛排。
希姆邊吃邊說道:「奇怪了?火女前輩昨晚沒有回來嗎?」
「嗯,她讓我轉告給風無痕前輩一句話。」羅達淡淡的說道。
「哦,是什麼話啊?」風無痕微微驚訝了一下,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呵呵,她說下次你們要是在見面的話,就是她答應你之日。」羅達有些曖昧的看著風無痕。打趣地說道。
風無痕的臉難得一紅,隨即,他又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哎,一切隨緣吧,要是,她是避著我地話,估計,我再怎麼找也找不到啊。」「嘻嘻。放心吧,作為晚輩,怎麼可能讓前輩孤獨呢?她們兩個準備要去當警察,那肯定是想去報讀警校的,但是。在華夏警校可不是隨便都能進去的,何況,她們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華夏身份,所以,基本等於無望了,相信,她們到時候會給我打電話的,向我求助的。」羅達看著風無痕,笑著說道。
「看來。你小子似乎皮癢癢了,故意地整我。是不是啊?」風無痕揉了揉雙拳,發出了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響。
「老婆。他想欺負我。」羅達立刻躲到了葉雪飛的身後,可憐巴巴的求救道。
「討厭。還有別人看著呢。」葉雪飛低聲哼道。
「我們可什麼都沒看見,是不是啊。木蘭姐。」唐薇抱著羅百祥笑著說道。
「呵呵,好了,大家別鬧了,都吃飯吧。」白木蘭出聲笑著圓場道。
羅達走到了白木蘭的身邊,伸手搭在她地肩膀上,笑著說道:「看,還是正室對我最好,以後,我讓你做大的。」「木蘭姐本來就是正室。」唐薇笑了一下,伸手捏向了羅達,出聲說道:「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不好嗎?」
「好好,不過,我在懷疑,是不是女人生完孩子以後,性情都會稍稍有變化啊?」羅達忍不住的好奇問道。
「討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不管著你,誰知道你會不會亂來。」唐薇撅著小嘴巴哼哼道。
突然,說時遲那時快,唐薇只覺得眼前一花,嘴上一濕一溫,羅達的嘴巴已經吻了上去,頓時,唐薇發出了「嗚嗚嗚」等聲音,羅達鬆開了她的嘴巴,笑著看著她,只見唐薇一臉通紅的低著腦袋,嬌嗔道:「討厭,這裡還有別人呢。」呵呵,我們可什麼都沒看見,木蘭,你說對不對啊。」葉雪飛一臉竊笑的說道。
「好啊,葉姐也欺負我,我不依了。」唐薇故作委屈的說道。
葉雪飛笑著說道:「對了,薇薇,待會你能不能教我製作一些藥劑。」
「哦,你想製作毒藥嗎?」羅達愣了一下出聲問道。
「不是。」葉雪飛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想製作一些被射入體內會奇癢無比的藥劑,到時候,塗在我地飛針上,要是,遇到了一些不該來的人,可以好好地教訓他們一下,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殺人。」「哦,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有必要,上次,薇兒給我藥劑真的很管用,一瓶粉末弄翻了一群人,薇兒,你也多弄些,到時候,給我們每人一瓶,臨時還可以保命啊。」羅達笑著說道。
「好啊,那我先謝過隊長了。」希姆立刻第一個應道。
「咦,奇怪了,你怎麼坐在這裡,我記得昨晚不是罰你沒早飯吃嗎?」羅達笑著看著希姆。
頓時,希姆張大了嘴巴,快速地把盤子的食物塞進了嘴巴內,又喝了一杯牛奶,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說道:「隊長,還不是你上次欠我那筆墊飯地錢還沒有還給我,我身無分文沒地方吃飯去啊。」真是的,不要錢不錢地,多庸俗啊,來,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吃飽,來到我家裡,就要多吃些,我這份你也吃了吧,我還有點事,先上樓了啊。」說完,羅達立刻快速的溜上樓。
「哎,這就是傳說中的,富人心態嗎?」希姆歎了一口氣,隨即,對著身邊的拉德說道:「夥計,借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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