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惡魔島以後,羅達進入了他最忙碌的時間段內,一個任務接著一個任務的壓在了他的身上,幾乎是回島不到一個星期,又得跑出去一趟,有時候,一個星期都要接兩次任務。任務的等級也越來越高,也越加的凶險,要不是每次在緊要關頭,借助戒指的能力,恐怕,羅達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每次的任務,羅達一顯現戒指能力後,那麼,將是屠戮盡所有敵人,也因此為羅達贏得了一個「屠神」的稱號。
眨眼之間,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羅達那張白嫩的臉,逐漸變得成熟,站在海岸巖礁之上,羅達從口袋內掏出了一張彩色照片,看著照片上,那白胖胖的嬰孩,不由會心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又一次失約了。」
掏出了打火機,將照片點燃,扔進了大海之中,看著茫茫的大海,他迷惘了一下,心中暗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啊。」
「傑克,傑克。」這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歡呼聲,羅達轉身往後看去,發現艾麗莎正一臉焦急的朝他跑來。
羅達愣了一下,接連幾個跳躍,就跳上了岸上,看著氣喘吁吁的艾麗莎,不由皺眉問道:「什麼事情,跑的那麼急?」
「不好了,小白被鼠王抓走了。」艾麗莎焦急的說道。「什麼!」羅達震驚了一下,隨後,一臉憤怒的低聲吼道:「可惡的鼠王,我不惹他,他還要來惹我,既然,這樣子的話,也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語畢之後。羅達運氣了內力,整個人就像一陣風的朝著島中心的海岸的另一頭衝去,艾麗莎看到羅達這個樣子,不由的微微驚訝了一下,擔憂地說道:「傑克,好像生氣了。」
「鼠王,你他媽的給我出來。」羅達踏著幾十名鼠王屬下的軀體,走了進來。大聲的咆哮道。
「傑克,你好大的膽子。既然,在我鼠王的地盤上撒野,不要因為不死鳥給你撐腰,你就可以以下犯上了。」鼠王從樓頂跳了下來。安然無恙的落在了地上。
「少他媽的給我廢話,把小白還給我,否則,別怪我無情了。」羅達眼神凜然地喝道。
「跟你說過了。那只白色松鼠。我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手。要是。你識相地話。就給我乖乖地離開。到大婚地那天。我可以請你過來喝兩杯。」鼠王冷冷地笑道。
「變態。你媽怎麼生了你這個蠢貨。一個男人不去泡女人。要跟松鼠搞畸形戀。你是不是神經病啊?」羅達對著鼠王大罵道。
「傑克。這次。是你自己不聽勸地。那麼。就別怪我動手了。」鼠王身子凌空一躍。快速地朝著羅達奔跑而來。
此時地羅達早已經不是一年前可以比擬地。在兩枚神奇地戒指幫助下。他各方面地實力。都有著大步地變化著。實力幾乎是趨勢上升著。
羅達冷笑了一下。熟知鼠王弱點地羅達。不退反進地衝了上去。速度絲毫不比鼠王要慢。臨近鼠王地時候。他地魔戒突然變成了紅色。羅達將以內地力量化成了熊地力量。兩人互對了一拳之後。羅達聽到了清晰地卡嚓聲。鼠王地五根指頭。幾乎是全都骨折了。
「啊鼠王嘶聲裂肺地吼叫了起來。左手捏著自己地右手指。痛苦地喊道:「不可能。才一年不見。你地實力怎麼會如此地突飛猛進。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這時候,羅達有些注意到鼠王有些異常,似乎,有些癲瘋的樣子,隨後,鼠王左手猛地一捏自己的右手手指,那五根原本骨折的手指,既然,一下子就被矯正了回去。
「傑克,為了報答你成功的激怒我,我決定留你一個全屍。」鼠王瘋癲一般的笑了起來。
鼠王話落的剎那,一瞬間的就出現在羅達面前,揮拳轟響羅達的腹部,羅達一個不留神,被打了正著,朝後飛了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還滑出去了一米多。
「嘔,這是縮地術。」羅達吐了一口血,無比震驚的看著鼠王。
「原來如此,這個叫做縮地術啊。」鼠王冷笑了,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用舌頭添了一下匕刃,鋒利的匕刃將他的舌頭輕易割破,少許的血液順著他的舌頭滑到匕首刃上,嘴角也有,看起來有些殘忍和血腥。
「你去死吧。」鼠王朝著匕首,快速的朝著羅達刺去。
羅達領教了這招的厲害,自然不會再次被輕易擊中,雙腿猛地一蹬地,整個人與地面幾乎是平行的滑走了數米,差之毫釐的避開了鼠王的攻擊。
羅達一個翻身,站立了起來,雙手也要腰間拔出了匕首,冷冷的哼道:「今天,誰死還不一定,你要是不把小白還給我,我一定會親手搶回來的。」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鼠王冷笑了,再次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身子,就又眨眼睛的出現在羅達的眼前。
這次,羅達的雙眼通紅,鼠王那詭異的步法,就像是在看影片,選擇了慢放一般,清晰的進入了羅達的腦海深處,被羅達逐一的刻在了腦內,就在鼠王的匕首要刺中羅達的時候,鼠王感覺眼前一花,眼前的羅達,剎那間就消失不見了,抬頭一看,發現羅達早已經在三米以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羅達眨眼之間,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個上勾拳的轟在了他的下巴,把他整個人都打的騰空飛了起來,一嘴的鮮血不斷的噴灑著,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羅達冷笑道:「不單單只有你會縮地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你怎麼會這絕招,這是我師父九代單傳的,你不可能會的。」鼠王一邊說話者,一邊嘴裡不停的噴著血沫子。
「哼。」羅達冷哼了一聲,轉身不在理會他,走進了他的房子,就開始尋找起了小白,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了小白被關在一個鐵籠子內,羅達將小白放了出來,淡淡的說道:「你怎麼都不跑啊。」
「我哪裡沒有跑啊,只是,他速度太快,我來不及跑就被抓住了。」小白悶悶的問道:「他人呢?」
就在這個時候,羅達聽到了一聲槍聲,頓時,羅達抱著小白跑到了窗戶往外面看去,只見鼠王已經倒在血泊裡了,可是,他手中並沒有槍,頓時,羅達心中暗道:「不好,有人想栽贓!」
因為,屠龍島非常的嚴謹行事,島上每個地方都有槍械庫,但是,卻嚴厲禁止隊員們在島上私自配搭武器,其目的有二條,第一條是為了避免雙方發生衝突,而鬧出槍戰,而傷及無辜隊員;第二條是為了避免發生大型時間發生,比如,叛變襲擊組織內的高級人員。
這莫名的槍聲很快的就吸引了大批人的靠近,他們看到羅達一身的血跡,又加上羅達懷裡抱著一隻白色的松鼠,頓時,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了他的上。
不到半個小時,羅達被帶到了一件黑色的小屋子內,準確的來說,是調查組的審訊室,這次,親自審訊的人,有三個人,其中很是湊巧的是三人之中會有費蘭德在。
「傑克先生,我想我們應該談談吧。」左邊的一個男子,出聲說道。
「談?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的,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想去找鼠王,把我的松鼠還給我,但是,他拒絕了,我們就互相打鬥了起來,然後,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鼠王決定將白松鼠還給我,但是,等我進屋找到小白之後,外面就想了一陣槍聲,等到我出來的時候,鼠王已經死了。」羅達隱瞞了一些細節,坦白道。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除了鼠王頭顱致命的槍傷以外,鼠王的下顎遭受重大創傷,我想這點傑克先生如何解釋?」右邊的一個調查員,淡淡的問道。
「好,這點我可以解釋,是被我打得,他速度太快了,看著他朝著我衝了過來,我混亂中用盡全力的亂揮舞了一拳,卻沒有想到被我打中了。」羅達解釋道,他相信這個解釋,這些調查員會相信的,優勢在速度之上,弱點也在速度之上。
「傑克先生,你說的話我相信。」這次說話的人,是坐在中間的費蘭德,只見他拿著一張表格,毫無表情的念道:「根據現場調查,沒有發現現場附近並沒有疑惑任何的槍支彈藥,第二點,傑克跟鼠王不可能為了一隻松鼠而拚命的,非要拚個你死我活,所以,我懷疑鼠王的死,可能另有其人。」
「傑克先生,為了證明你的情報,請求你暫時在牢內一段時間,如何?」第一個方言的調查員,仔細的盯著傑克的反應。
「好的,只要能還我清白,呆多久都沒有問題啊。」羅達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好的,那麼,很感謝傑克先生的配合。」幾個調查員淡淡的笑了一下,出聲說道。
「真是奇怪了,看樣子真的好像不是他,那麼,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