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傑克就是羅達之後,眾人眼神之中出現了一陣狂熱和喜悅,但是,卻又得知羅達已經潛入了屠龍會,眾人即擔心又高興,總之,這種感覺有些讓人矛盾。為了配合羅達的工作,眾人又開始坐了下來,商量如何接應羅達的工作,又讓別人察覺不出來。
會議從當天下午一直持續到當天深夜結束,羅敬國走進了父親羅范生的房間內,看到父親還坐在桌子前伏筆策劃著什麼的樣子,不由關心道:「爸,你還沒睡啊。」
羅范生抬起頭看了羅敬國一眼,笑著說道:「你不是一樣沒睡嘛,深夜來這裡有事吧。」「嗯,我想明早就回公司,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公司管理了,王伯年紀又大,我怕他累倒了不好。」羅敬國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看來,今天對他來說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夜晚。
羅范生微笑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嗯,好的。」
「爸,那我就先告退了,您也早點休息。」羅范生笑著關心道。
「嗯,你們也注意安全,還有,黃瑩瑩要好好照顧,這女娃心裡有陰影,你多幫她疏通一下,也算對小達一點補償吧。」羅范生語氣有些可悲的說道。
「爸,我懂得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爸,有空您也常來我那坐坐。」羅敬國有些感動,這段時間內,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最傷心的一個,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羅敬國可以從他的生活習慣上看出來。
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內,姚仙已經鋪好了床。躺在被窩裡睡著了,羅敬國笑了一聲,走到一旁的臉盆,洗了一把臉擦乾以後,脫下了鞋子,躺進了被窩裡,手不小心地碰了姚仙一下。姚仙不由的悠悠醒來了,看著身邊一臉笑意的羅敬國,不由出聲問道:「怎麼了?爸答應我們回去了嗎?」
「嗯,爸同意我們回去,而且讓我帶著黃瑩瑩一起回家,叫我們好好待她,疏導她的心裡陰影。」羅敬國躺下身子,伸出手臂揉著姚仙的香肩,微笑的說道:「今天,是我除了娶你和羅達降生的那天外。最開心地一天。」
「我也是。」姚仙滿是柔情的說道:「不知道兒子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好像變矮了,不過聽他們說是美男子,相信,應該是變帥了很多。」
「是啊,等這次事情結束以後,我們一家人要好好的生活,再也不分開了。」羅敬國歎了一口氣。隨後,臉上有洋溢著淺淺的微笑,眼神之中有一股期望。
當野戰營寧靜地時候。而有一處地方卻不寧靜著。京城地某一棟豪華別墅內。呂正雄坐在沙發之上。他地面前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地長得一個是冷峻。另外一個是帥氣。同時也一高一矮。女地是冷艷動人。一身紅火色地戎裝。魔鬼般地身材幾乎讓百分之九十九地男人動
這三個人正是羅達、不死鳥和水鬼。水鬼看著坐在沙發上地呂正雄。淡淡地問道:「呂先生。你不是說羅敬國夫婦已經從野戰營出來回上河了嗎?」原來。羅達三人來到上河之後。經過一番查探。發現羅敬國等人並沒有從軍營回來。這讓羅達鬆了一口氣。卻也讓羅達疑惑不解。心想這呂正雄到底想搞些什麼名堂。應該不會發佈個假消息。來耍弄屠龍會地人吧?
呂正雄並沒有直接回答水鬼地話。而是伸手摸著手中地相框。羅達看到相片上有三個人。兩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心想這一定就呂正雄一家子地全家福。想不到呂正雄地老婆還很漂亮。可惜。嫁給了這樣一個叛國賊。
「三位。想聽一個故事嗎?」呂正雄地聲音有些沙啞。羅達可以猜出這段時間內。呂正雄應該沒少傷心沒少哭泣吧。
「故事?難道。你不打算解釋一下今天地事嗎?」水鬼冷冷地笑了一聲。
可是。呂正雄連正眼也不想看他。自顧自地說道:「四十年前。一個貧瘠地山村內。一個十八歲地瘦弱少年。因為營養不良看起來只有十五六而已。原本。很不起眼地少年。卻成為了村子中地第一個考上大學地少年。這也意味著村內出現了第一個大學生。可是。接踵而來地問題卻讓少年陷入了苦惘當中。大學那昂貴地費用令那少年生畏。自己家裡根本拿出來那麼多錢。好心地村長組織了村民們一起籌錢給那少年上大學。說村子再苦。也不能沒有大學生。但是。貧瘠地山村能有多少戶村民。村民們又能有多少錢。村民們把湊到地所有錢財交到了少年地手裡。但是。距離學費還差了好幾百塊錢。單單是學費就差了好幾百塊錢。那生活費更是問題了。就在少年要選擇放棄地時候。這時候。也許是老天不捨得看到一個大學生就這樣夭折了吧。貧瘠地山村居然來了一個穿著軍裝地軍人。聽到了那少年地事情後。立刻表示自己幫助他。事後。那少年才知道那個人是一名軍區少將。因為執行任務。直升機飛到這個山頭地時候。出現了一點意外。只好被迫降在了這山頭之上。」
說到這裡時候,呂正雄的眼神出現了一絲光彩:「那是少年第一次走出了大山,看到了外面地世界,那是如此美麗新奇的世界,少年帶著一個好奇地心就這樣進入了大城市內,他沒有辜負村裡人的期望,也沒有辜負那將軍的厚愛,在學校裡他只是一味的努力學習著,雖然,很多人瞧不起他一個從村裡來的人,經常適當的找機會來羞辱他,嘲笑他,但是,他從來沒有因此發過火,那將軍有一個女兒,跟少年是同一個學校的。她對於父親帶回家的少年,滿是好奇,她知道他是一個貧瘠農村的娃,可是,她並沒有向別人一樣的嘲笑他,反而,常常為他出頭。少年很是感動,可是,少年卻不知道因為少女的強出頭,他反而受到地欺負越加的多,因為,那少女長的非常的漂亮,比他村子裡最好看的女娃還要好看很多,但是,少年從來不懂這方面的事情,也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情。他只是想努力讀書,然後,讓村子中地人,走出大山,讓村子內的人過上富裕的生活,慢慢的,欺負少年的人已經將他的軟弱了,當做了一種消遣的娛樂活動。少年經常滿身傷痕的回到家裡,但是,卻從來沒有跟那少將和少女提起過,沒抱怨過一句,他知道自己要是說了的話,那些人肯定會很慘,不是休學也要記大過,這是少年不願看到的,可是。他越是這樣地隱忍,他受到的傷害就越大,少年在大學內一直被欺負了兩年,直到第三年發生的一件事,使少年變了,變的不在是一個經常受欺負的男孩了,一瞬間,他長大了。」說到這裡時候,呂正雄的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連周圍空氣的溫度都降到了最低點:「少年在這兩年之後。異常努力的學習,因為。營養好地緣故,他的身體也開始再次慢慢的發育了起來。兩年之內,他從一個瘦弱的身材,慢慢的變得強壯了起來,個子也長到了一米七八,這已經算是普通人中很高的一個人了,不過,那些欺負他的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依然在我行我素著,少年也一直不和他們反抗,直到那一天,那位少將因為時常的勞累過度,終於,勞累成疾了。他躺在白色房間,滿是藥水味的房間內。少將看著站在身邊地少年,輕聲的笑著跟他說,說少年一定要堅強,一定要成為有用的人才,為自己的國家報效,做出一份貢獻。少年那時候流著眼淚一個勁的點頭,答應了他的話。回到了學校之後,少年更加發瘋似的學習著,除了上廁所吃飯睡覺以外,他幾乎天天是抱著書,連路上不願浪費時間,但是,那些欺負人的可沒有絲毫的覺悟,有一次又堵住了他,剛準備欺負他的時候,卻被少女看到了,但是,那幫混蛋不單沒有離開,反而出聲對著少女挖苦著,將少將地死當做了一種玩笑褻瀆著,少年終於憤怒了,他猶如獅子一般地衝了上去,將那個抬頭嘲笑的男子壓在了地上,拳頭被不停地朝他臉上打去,但是,其他人的拳頭也絲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的背上,他一聲也沒有吭,眼神之中滿是怒火,將所受的怒火,全都發洩在身下那個男生的臉上,當看到羅達從那男生身上站起來的時候,那男生已經一臉的鮮血,一口牙齒被打掉了七八顆,鼻子也打塌了,但是,少年一定恐懼的心理也沒有,那天的鬥毆,介於少年的學習是學校名列前茅的,只是受了一個大過,賠了一點錢給那個學生的家長後,也相安無事了,參與鬥毆的人,有幾個也被開除了,不過相對都是爛尾學生而已,從那以後,沒有人再敢欺負少年,當大學畢業的那一天起,少年跟少女結婚了,少年因為成績突起,考入了公務員,慇勤踏實的工作,讓領導備受好感,也讓他仕途一路的扶搖直上,三年之後,少年已經成為了某市的市長,然而,她的妻子也懷孕了,但是,老天爺似乎偏偏要跟他做對,少女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之後,卻不幸的大出血身亡了,從那一天起,少年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孩子身上,將所有的關愛都加倍用在了孩子的身上,他也沒有忘記少將的臨終遺言,他依然很是努力的為社會做出貢獻,也因為他這樣子,使他的職位也越加的高昇,可是,直到某一件事情發生之後,一切都改變了,那是一個外國老頭,將一本書籍交給了那少年的18歲兒子,使得少年的孩子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卻又失去了一些身為人父的代價,為了讓自己的孩子恢復健康,他為了孩子幹出了賣國的勾搭,直到他孩子失去的那一刻,他才醒悟了過來,回想著一輩子的經歷,他感到了害怕和懊悔。」
此時的呂正雄已經淚流滿面了,水鬼看著呂正雄這副模樣,又聽了他的這番話後。他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不由的出聲冷冷地問道:「呂正雄,你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啊?」
「水鬼部長,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他的意思就是他後悔跟屠龍會合作了,呂公子的死,都是會長間接造成的,而現在。他準備拿我們三人開刀。」羅達舉起了雙手,笑著說道:「是不是投降不殺?」
水鬼被羅達的話給嚇了一跳,這可是姓呂的地盤,要是真打起來的話,有些吃力不討好地樣子,不過,這種情況下,他也表現的十分臨危不懼,冷冷的哼道:「呂正雄,是他說的這個意思嗎?」這位小兄弟很聰明。我兒子的死,不單單只有羅家的原因,而最大的緣故,就是你們會長,要不是你們會長那卑劣的手段,我又怎麼可能跟羅家人解下仇恨,我兒子又怎麼可能會惹上羅達,又怎麼可能死在他的手上。這一切的一切都要你們屠龍會付出代價。」呂正雄大聲地咆哮著,隨後,屋外的門被推了開來,無數的士兵端著槍衝了進來,將羅達三人團團圍住。
「呂正雄,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嗎?」水鬼冷冷的哼道:「你的一些賣國證據,都在我們屠龍會總部有記載,你要是敢動一下。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哈哈呂正雄大笑了起來,他看了水鬼一眼,冷冷的笑道:「你認為我還有活下去地打算嗎?我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們屠龍會付出代價,沒有想到那老不死的東西,會派十大高手之中的兩大高手出來,呵呵,殺了你們兩個,想必對屠龍會也是相當大的一個創傷。」
「哎,真是命苦啊。部長。我可是被你害慘了,你出門還對我說。這次任務是相當的簡單,看來。這次我得把命擱在這裡了。」羅達苦拉著臉,淡淡的說道。
「閉嘴,你這個懦夫。」水鬼對羅達吼了一句,然後,眼睛死死的盯著呂正雄的雙眼。
「哼,也不知道是哪個白癡,要跑到京城送死。」羅達別過了腦袋,冷笑了一聲。
「你,你敢我這樣說話,你是不是活膩了。」水鬼冷冷的咆哮道,他真是氣慘了,想不到一個下屬都敢嘲笑他,這讓他心裡說不住地怒火,讓他感到了一陣羞辱,只見他雙手快速的從懷裡拔出了槍,可是,還沒有等他開槍的時候,已經有更多的槍對準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羅達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物體,猛地朝地上一砸,頓時,一道強烈的白光閃後,便出現濃濃黑色的煙霧,眾人立刻把鼻子摀住了,等到煙霧撒去的時候,房間內的羅達跟不死鳥已經消失不見了,而水鬼卻被擊昏的躺在了地上。
「給我追,一定要抓住那兩個人,你們幾個把他先帶下去,給我狠狠的折磨他,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呂正雄冷冷地吼道。
漆黑地夜幕之下,羅達和不死鳥一前一後的快速奔跑著,跑到了一道圍牆之下,兩人雙腳猛地發力一躍,翻過了圍牆,羅達頓時吹了一聲口哨,只見夜色之下,一個白色地物體朝著羅達飛快的奔了過來,一下子就站在羅達地肩膀上了。
「傑克,我們回去救水鬼吧。」不死鳥看了羅達一眼,出聲說道。
「天啊,你腦子燒壞了,你回去了只會送死,再說,也許他趁亂的時候,已經逃了出來,我們還是不要瞎操心了,關心他,還不如盡早把消息傳達給會長。」羅達出聲勸道,心裡卻是另一幅姿態的狡黠道:「救他?我呸,老子好不容易將他擊暈留給呂瘋子的,就是想借刀殺人,誰會傻到去救他,我有病啊,等他出來繼續和我作對啊。」
不死鳥聽了羅達的一番話之後,雖然,他的語氣之中有著冒犯之意,但是,也不是全無道理,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羅達的話,說道:「好的,那我們先離開京城,回上河再作打算。」
「嗯,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部長,你跟我來。我知道哪個地方有車。」羅達說完話,就轉身朝著大路跑了起來,不死鳥在後面緊緊的跟隨著。
兩個人都用上了內力,跑起來的速度絲毫不弱於一頭馬駒,兩人不停的在小巷子內穿越著,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家大型夜總會地門口,羅達整了整衣服之後。對著不死鳥說道:「部長,得罪了。」說完之句話之後,他伸手攬著不死鳥的小蠻腰,朝著停在夜總會門口的豪華保時捷跑車走去,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手機一般的東西,在上面按了一個鍵之後,那原本緊閉的車門突然鬆動了一下,兩邊的車門朝上慢慢的打開了,羅達鬆開了不死鳥腰上地手,對著她說道:「快點走上去。」
兩人立刻鑽了進去。羅達又按了一下按鍵,車門自動的降了下來,羅達從懷裡掏出了一串鑰匙,看了一眼那個發動車子的鑰匙孔後,掏出了一把鑰匙快速的插了進去,輕輕的那麼一擰,車子的前頭燈立刻亮了起來,羅達立刻引火發動了起車子。打了一個彎就開上了馬路,朝著京城外飛速的駕駛了出去。
而夜總會門口的幾個保安,目睹了這一情況之後,其中一個情況的說道:「那輛車子好像不是他們的吧?」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他們地,他們又沒有撬車門,車子是自動打開車門的。」對於偷車的技術,這位保安還一直停留在車門。砸玻璃的程度上,全然不知道如今的小偷,也開始走科技化了,不過,一些電子工具確實沒有上市,比如羅達手中的那電子系統干擾器就沒有,這東西不單單能控制車子,還能在55米面積之內,可以干擾一切的信號源,總之。這東西是個好玩意。說起來,還得感謝顧文玉的割捨。
沒過一會之後。夜總會門口立刻出現了好幾輛警車,這樣一輛高級跑車被盜。已經屬於特大案件了,那幾個保安不單單被夜總會經理罵了一頓後,還被警察帶走做筆錄了,車場外地攝像頭也被什麼信號干擾的厲害,畫面不但不清晰,還彎彎扭扭的,完全的看不清楚到底是誰偷了車子。
在車子,不死鳥看著羅達專心致志的駕駛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衝刺著,車頭還有著一灘殷紅色的血跡,這是羅達在上撞飛了一個出來偵查的士兵身體留下來的。
接連好幾次,不死鳥好像有話要說,但是,每次想要說地樣子,卻又難以啟齒的樣子,羅達知道她想問什麼,不由的淡淡說道:「部長,你好像有話跟我說。」
不死鳥看了羅達一眼,點了點頭,好奇的問道:「傑克,你為什麼要隱藏自己?」
「我隱藏自己?部長,你的話讓我好奇怪,我隱藏了什麼?我感覺我並沒有隱藏什麼啊?」羅達笑著回答道。
「你隱藏了你的實力,從你今晚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說明了你的能力非同一般人。」不死鳥一臉不解的看著羅達,希望羅達能給他一個解釋。
羅達乾笑了兩聲,回答道:「部長,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我想我已經解釋過了,我除了一些小聰明意外,什麼手段都沒有,打戰不是我地專長,而且,我還很怕死,一個怕死地人,身上往往帶著很多保命的傢伙,所以,在那種要命地情況下來,我當然得想辦法離開了。」
「所以,你先是故意激怒水鬼,讓他感覺自己顏面無存,失去冷靜,在拔槍的瞬間,將所有地眼光都注意到他身上,然後,你引爆了那個閃光彈和煙霧彈的結合炸彈,趁著混亂逃了出來。」不死鳥有些冷意的說道,她心裡有些生氣羅達的手段居然那麼卑劣。
「部長,你不應該生氣的。」羅達聽出了不死鳥語氣中的不滿,淡淡的說道:「我不這樣做,我們三個人都得死,接著,說不定還會有更多人的死。」
「哼。」不死鳥冷哼了一聲,也不再言語了,兩人一路無語的駕駛著保時捷,朝著上河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