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喧鬧的大街上,羅達先前所猜想的結果已經得而驗證,不過,上來找麻煩的人似乎挺多的,而且,職業也挺讓人意外的,有學生、有白領,甚至,咳咳……還有「導演」、「星探」,在日本這種地方,所謂的導演和星探就不用明說了吧。
不過,饒是如此,也沒有阻攔不死鳥對逛街的熱情,大大小小的東西全部都是他這個屬下兼假冒老公提了,羅達看著書中七八個包裝盒,鬱悶的出聲道:「那個,你買這麼多冬裝做什麼?馬上就要入春了啊。」
「問那麼多幹嘛?我擺在家裡看,你介意啊?」不死鳥冷冷的哼了一聲後,繼續挑選著她的衣服。
「太陽你啊。」羅達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後,表面上微笑的說道:「怎麼會有沒意見呢?我覺得那件不錯。」
羅達的眼神瞄向了一邊的衣櫃上,不死鳥順著他的眼光看去,頓時,表情一寒,不過,一瞬間就恢復了過來,變得有些嫵媚的笑道:「原來,老公你想我穿成那樣子啊,好啊,那我就要那件了。」別介,就當我沒說過這句話。」羅達連連搖頭,他可不想晚上被這個女魔頭一陣狠揍。
「哦,怎麼?怕我穿起來不性感嗎?」不死鳥靠近羅達的耳朵邊,輕輕的吹著熱氣。
「咳咳,您還是快點買衣服吧。」羅達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窘迫。
不死鳥有些冷意地笑了一下後,轉身繼續挑選起了衣服。接著,羅達終於明白得罪女人的後果了,接下來。不死鳥似乎不是仔細挑選了衣服了,而是,看到哪件衣服瞬間就打包。十五分鐘就買了將近二十套衣物,價值達到了三十多萬美金。也引起了旁邊一些人的驚訝,這不是什麼特別高等地商場,屬於白領級的商場,要是,你買一件五六千美金的衣服已經算是很厲害了,可是,一件衣服就幾萬美金地,讓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一亮。
頓時,有些八卦地人就開始竊竊私語了,有的說羅達是一個有錢男人。不死鳥是一個被包養的女人。有人說不死鳥是有錢女人,羅達只是一個小跟屁蟲。吃軟飯的男人。
說羅達有錢人的人,基本八分之八十屬於女性。說羅達是軟飯小白臉的,基本屬於百分之八十的都是男人,這世界上的嫉妒心還真是強烈,讓人有些害怕膽顫。
不過,這幫男人還有自知之明,沒有上來惹事,但是,女人就不一樣了,帶著迷人的微笑,慢慢的靠近羅達,時不時地和羅達地手臂互相碰碰,希望撞出點愛情火花。不,應該是撞出財神來。不過,看到了不死鳥那冷冷嗜人般眼神後,都膽顫的走開了,羅達則是像個旁觀者一樣,笑著看著這一幕幕,心裡無奈地笑道:「果然,每次出來逛街的沒有一次是順心地,哎,以後,自己逛街還是帶個男的吧。
一個小時後。羅達不再是提著包裝袋了。而是。包裝袋掛滿了整隻手臂了。要不是從小練出來地功夫。羅達恐怕真地會累趴下來。真地是太讓人恐怖了。
走出商場沒有多久地時候。羅達看到了一個熟悉地身影從一家咖啡館走了出來。羅達不由地一驚。居然是野雅子。看著她似乎精神非常不好地樣子。不禁納悶了一下。
「無恥!」身邊地不死鳥冷冷地哼了一聲。
羅達回過了神。淡淡地笑了一聲。說道:「鳳兒。根據專家講述。你這種反應。一般都會被理解成吃醋。」
「吃醋?」不死鳥微微錯愕了一下。隨後。冷冷地笑道:「我不介意你成為一個人妖。」羅達抽續了幾下嘴角。心裡嘀咕道:「怪不得人人都說最毒婦人心。」
不過。羅達地心裡還是有點在意野雅子。看著他這樣子。似乎真地有些是心事。突然。他想到了野雅子似乎有一個哥哥叫野裕典。是山口組成員。想到野裕典。不由地也想到了另一個人。松島鈴香地哥哥山田涼介。頓時。他微微驚訝了一下。心想道:「不可能吧。那個山田涼介不會是松島鈴香地哥哥吧?看來。是該調查一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羅達和不死鳥站在斑馬線一頭,看到綠燈了亮了起來之後,正走了沒幾步的時候,突然,遠處響起了警車鳴笛的聲音,一輛小型麵包車急衝而來,頓時,班馬線人心惶惶而起,所有人立刻退到了兩旁,羅達也正準備退回去的時候,卻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還在路中央,看著對面筆直衝過來的汽車,好像有點被嚇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的,只是她的臉部表情顯得非常的害怕。
羅達立刻將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扔,卯足了勁的衝向了那女子,就在車子要撞上她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她,倒在了一旁,不過,那輛車子卻逃脫了,頓時,旁邊有很多人歡呼了起來,後邊的警方趕到了之後,連忙下車跑到羅達身邊,說道:「先生,你沒有受傷吧?哪裡疼不疼?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沒事。」羅達推了推懷裡的女人,說道:「小姐,你沒事吧。」我,我沒事,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那漂亮的女子有些錯愕的看著羅達,隨即,立刻連連點頭道:「謝謝先生你了,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車子停了下來,車上跑下了兩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對著羅達懷裡的女人說道:「小姐。你沒受傷吧。」
「剛,沒事。」女孩子地臉色有些蒼白。她被羅達扶了起來。
「那麼,我們該走了。」羅達看到一旁的不死鳥臉色有些難看,不由告別到。跑到了不死鳥地身邊,撿起了地上的包裝袋,說道:「我們走吧。」
「不要了。全扔了。」不死鳥的語氣非常地冷淡。
「全扔了?這裡面可是將近百萬美金啊。」羅達微微愕然了一下,勸阻道。
「我讓你全扔了。你難道沒聽到嗎?」不死鳥的聲音再次冷冷的響起,似乎,還有一股怒氣存在,讓羅達聽了都微微顫悚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沒有遵從不死鳥地話,依然提著衣服,笑著說道:「走吧,可以回酒店了。」
「我讓你把衣服扔了。」這次,不死鳥中的語氣更是重了三分。
「兩位,打擾一下。如果不介意地話。我想請兩位到寒舍聚聚,以示小女子的感激之情。」被羅達救了的女孩子。對著羅達和不死鳥微微的屈身了一下。
「呵呵,這個不用了。我們有住的地方。」羅達笑著說道:「鳳兒,我們走吧。」叫我部長。」不死鳥冷哼了一聲,轉身走過了斑馬線,留下羅達一人訕訕的笑了笑,對著身邊的女人說道:「對不起,我先走了。」
「等等。」女人叫羅達叫住了,她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羅達說道:「這是我的名片,謝謝你救了我。」「宮田蘭子。」羅達念了一句後,笑道:「好了,我記住了,那麼,我們再見吧。」
說完,羅達抱著一大堆的衣服朝著不死鳥消失的跑去,心想現在地女人,到底都是什麼心思啊,剛才還好好地,一下子又變得那麼奇怪,無理取鬧般的生氣,真是讓人摸不透抓不著,怪不得別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地確,有夠海底的。
回到了酒店之後,羅達擰了擰房門,卻發現裡面被反鎖了,不由地一陣苦惱的敲了敲門,說道:「部長,開開門吧。」
敲了一陣子後,也不見裡面有任何反應,所幸,羅達也不敲了,走到了樓下櫃檯處,對著那服務員說道:「小姐,幫我再開一個房間。」不一會的時間,羅達拿著一把鑰匙,回到了原本定的房間,淡淡的笑了一聲,拿出鑰匙開了對面的房間,輕聲笑道:「幸好,我把錢包帶出來了,不然,還真的要睡門口了。」
將所有的衣服放好了之後,羅達拿起了床頭的電話,給松島鈴香撥打了一個過去,只見電話一接通之後,羅達就輕聲的笑著問道:「是鈴香嗎?」
「是野原君啊,你好啊。」松島鈴香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低。
「你的聲音好像有些沙啞?到底是怎麼回事?」羅達輕聲的問道。
「野原君,雅子的哥哥住院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醫生說這個星期要是不醒來的話,那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松島鈴香輕聲的抽泣道:「都怪我,要不是那幾個流氓欺負我們,雅子的哥哥就不會出頭教訓那幾個稻川會的人了,也不會有這次的危險了。」
羅達聽到稻川會,頓時,楞了一下,難道,松島鈴香的哥哥山田涼介真的是青狼幫的成員?而山田涼介要消失的那幾個稻川會的人,難道就是傷害雅子哥哥的人,不過,仔細一琢磨也有些道理,按照雅子跟鈴香的關係,他們的哥哥互相彼此認識也是正常的,或許,按照雅子這開放的勁,也許沒跟自己發生關係前,已經跟鈴香的哥哥發生關係了。
羅達對著鈴香安慰道:「嗯,你也別擔心了,這件事情會沒事的。」羅達這句話可是說真的,既然,跟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家裡受到了欺負,自己不可能不管吧?這次,羅達決定打電話給王封安,將裝竊聽器的事情配合一下,順便,自己給黑狗留一封信,告訴他到底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