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非常之快,羅達在日本又待了七天,黑狗傳來消息,盧瑟已經全部交待了,屠龍會下一個目標是加拿大溫哥華的華星集團,根據黑狗傳回來的人物資料,有一個人引起了羅達的注意,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女人。
「喬喬?顧文玉的表姐?」羅達看著黑狗傳過來的郵件上,那上面的一張照片讓羅達愣神了,隨後,羅達繼續關注下面的信息,頓時,羅達驚訝的差點連嘴巴都合不上了。
「陳陽……好可怕的男人。」羅達看了關於這個叫陳陽男子的信息後,忍不住的出聲讚道,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吧領班,一直做到了加拿大的地下龍頭,將美國甘比諾家族給打的沒有任何脾氣,又跟羅斯柴爾德家族掛上關係……
許久之後,羅達關掉了電腦,一個毫無後台的普通青年人只用了十年不到的時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只能用變態來形容。
對於盧瑟的處置,羅達並沒有殺他,羅達知道盧瑟有一個孫女,非常的看重她的,羅安讓黑狗將她悄悄的抓來,來要挾盧瑟,對於那個小女孩來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爺爺一直在暗處悄悄的守護她,這也是當初盧瑟在酒醉的時候,告訴傑克的。
盧瑟面對著自己孫女被抓,顯得很憤怒,但是,他沒得選擇,一就是選擇合作,自己的孫女就會平安無事;二就是選擇他跟他孫女一起埋葬,當然,羅達不會真的殺了他孫女,對於盧瑟來說,羅達沒有像恨羅伯特和安妮那般強烈。
最終,盧瑟還是選擇了合作,唯一可惜的是,盧瑟也不知道總部在哪裡,顯然他也是一個外部的成員,但是。盧瑟提到了一點非常主要的線索,勒維撒旦教主安東.勒維是屠龍會的高級成員。
這對羅達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另外,羅達還得到一個重要的訊息,那就是屠龍會已經派出核心成員來尋找他,但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野原君。」房間內響起了松島鈴香的敲門聲。
羅達關上了電腦以後,笑著說道:「請進。」松島鈴香跪在地上推開門了,然後,端著一碗不知道是什麼地東西,走了進來,將碗放在羅達房間的小桌子上,笑著說道:「野原君,這是我煲的魚湯,你嘗嘗看。」羅達看著那黑乎乎的湯。眨了眨眼睛,對著她問道:「這是魚湯?什麼魚?」墨魚湯。」松島鈴香笑嘻嘻的說道:「你快喝一口吧,我可是學了好久才學會的。」
羅達將信將疑地喝了一口。頓時,他的臉立刻由白變成了青色,由青色變回了白色,恢復過來,立刻大口喘息,昧著良心道:「很好喝,可是,我不太習慣喝魚湯,你還是端給雅子吧。墨魚傳言可以養顏。」松島鈴香看羅達把碗放下來以後,有些支支吾吾的樣子,羅達不由的好笑道:「你怎麼了?好像有話要說?」野原君,我們約會吧。」說完話,松島鈴香整張臉紅成番茄醬一樣,低著頭都不敢抬起來看羅達。
羅達也愣住了。許久之後。羅達歎了一口氣。對著松島鈴香說道:「鈴香。我們不可能地。」松島鈴香愣了一下。一副焦急地問道:「為什麼不可能?是不是我哪裡做地不好?」
羅達搖了搖頭。緩緩地站了起來。摸了摸松島鈴香地腦袋。笑著說道:「因為。我已經和別人約好了。鈴香。在我心裡。你更多地時候。像是我地妹妹一樣。而且。這個月我就會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松島鈴香聽到之後。心急地從後面抱住了羅達。說道:「為什麼要離開這裡。我們可以不交往。但是。野原君。你不要離開這裡好嗎?」
羅達歎息了一口氣。輕輕地拉開緊抱著自己地松島鈴香。轉過身子。面對著她微笑道:「鈴香。對不起。我必須要離開這裡。因為。還有很多地事情等著我去做。等我完成了所有事情。我會回日本找你地。這兩個星期來。你給我很多歡樂。我很感激你。」你要出國!」松島鈴香驚訝地看著羅達微微點頭。隨後。她眼神黯然了一下。對著羅達說道:「好吧。那你什麼時候走。」
「還有五天時間吧。」羅達其實想今天就走。但是。一看到松島鈴香期盼地眼神。不由地推延了五天。
「太好了。」松島鈴香開心地叫了起來。對著羅達說道:「還有五天。就是學校晚會。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參加好嗎?」
羅達看著松島鈴香一副開心的樣子,微笑地點了點頭。
加拿大溫哥華的某棟屋頂大廈上,一身白衣白褲的加洛手拿望遠鏡的朝下方看去,看到了一個黑人後,嘴角浮現出淺淺的笑容,淡淡的笑道:「這就是超級戰士嗎?」
「是的,加洛先生。」一個老者站在他的旁邊,一樣拿著望遠鏡觀看著下方的情況。
「呵呵,有趣啊,想不到除了我之外,還有超級戰士存活下來,而且,還是一張生面孔,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整容手術。」加洛冷笑了一下,嚴重閃現著陣陣地陰霾。
「加洛先生,我會給予您最大的支持和幫助。」老者淡淡的笑了一下。
「呵呵,那就謝謝您貝格曼先生了,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讓我失望。」加洛笑了一下,對著老者問道:「上次的襲擊是什麼時候?」十五天前。」貝格曼笑著回答道。
「嗯,那再等14天開始襲擊,超級戰士,好久沒有讓自己能興奮起來了。」加洛冷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樓頂。
貝格曼看了一眼下面的眾人,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下,同時,又想起超級戰士的實力,他忍不住的顫慄了一下,槍林彈雨之中,都沉著冷靜的反擊,反覆幽靈一般地移動著,以一人之力,差點瓦解了數百人地戰隊,真的有點不在像人了。
「超級戰士?真是恐怖地存在啊。」貝格曼讚歎了一句後,也消失在了樓頂之上。
這時候,站在樓下的黑人抬頭看了一眼屋頂,露出了一副複雜的表情,被陳陽看到了,他不由的出聲問道:「屠,怎麼了?」沒什麼。」屠打開了車門,與羅達兩人一起坐了進去,離開了大廈。
剛才,是錯覺嗎?」屠坐在車內有些沉悶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