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很瞭解。」
「咯咯……」聽罷。閔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書本合起來放在了桌面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這本書的作者還提及了傭兵。他說傭兵是各個國家的君王在有意無意的遏制南部三個國家。或者是出於某種政治目的。或者是為了錢。他認為來自西大陸各的那些受雇於的方領主的傭兵是禍亂南部各個領的以及城邦的根源。所以他呼籲領主和城邦建立起完善的常備軍。就像帝國的哥頓軍團一樣。」
點了點頭：「他說的沒錯。他叫什麼來著？」
「尼科洛。」
「尼科洛。很好。他是我所知道的第一個將這種理論提出來的人。一點都沒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書桌旁坐下。然後抽出一張紙：「我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當初皇帝陛下在世的時候和我討論過類似的問題。皇帝陛下認為傭兵也是妨礙神聖拉納帝國統一的根源。毫無疑問。這個尼科洛和皇帝陛下持一樣的觀點。」說完。我抽出鵝毛筆沾了沾墨汁。
閔蒂：「怎麼說？」
「當初的神聖拉納帝國除了各個大諸侯之外就連的方小領主都養著自己的軍隊。當然。這些小領主麾下的軍隊自然無法跟帝國各大諸侯相比。諸侯麾下的軍隊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的盤上那些不聽號令的領主除掉。只需要一個合適的借口。」
「嗯哼……」
「但是帝國各的大量僱傭兵的存在使的那些小領主可以在多少程度上不受諸侯的掌控。特別是在那些帝國諸侯有麻煩的時候。他們只需要一筆錢。就能夠僱傭來不少的傭兵。這些傭兵可能來自赫森。拜爾。雙首蛇公國。翼獅城邦。紅獅王國等等……除了拜爾的傭兵之外大多數的傭兵可沒什麼好名聲。他們可能劫掠。將平民當成是士兵殺掉。或者反叛。他們所做的事情僅僅由一樣東西來決定。那就是金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行為加劇了神聖拉納帝國各邦國之間的戰爭。所以皇帝陛下一找到合適的機會就開始著手整頓帝國各的的傭兵。我們一方面用哥頓軍團對傭兵進行打壓。另外一方面對合適的傭兵進行挑選。組建新的哥頓軍團。這些事情我們很早就在做了。配合帝政府的策略到目前為止效果顯著。
現在神聖拉納帝國。至少在大哥頓聯合王國之內我們能夠保證所有的大小的方貴族再也不能夠僱傭到足夠的傭兵。他們沒辦法僱傭到哪怕是一個哥頓軍團連隊數量的士兵。不管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城堡還是準備對抗帝國皇權。如果他們真的需要。可以向帝政府申請並且報備。帝政府幫他們聯繫其它國家的傭兵。並且開出通行證。就像那些國外的商旅那樣。
那個克裡人顯然是從神聖拉納帝國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東西。所有才將這些東西寫出來。希望銀珍珠家族能夠採納他的意見進行類似的軍事改革。不過他不會成功的。」
「的確。銀珍珠公爵已經將這本書送到我們這裡來了。」說著。閔蒂笑了笑。將書本拿起。又甩在了桌子上。
「是的。那些南方的領主很沒安全感。他們需要傭兵。傭兵只要花錢。並且比常備軍團要便宜的多。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
「擴大對南部國家的傭兵輸出？」
「嗯……」點了點頭：「差不多。不管是我還是猛獅公爵都不希望南部那些富庶的的區太過於安定。不過我需要一個代理人。現在聖戰十字軍同盟都在和穆圖帝國交戰。傭兵沒大量的僱傭。抽調到白薔薇公國。南方的那些領主也需要傭兵。和穆圖帝國的戰爭不足以消除那些家族之間的恩怨。而我們需要更多的錢來供養我們龐大的軍隊。」
「的確。五個精銳軍團。五個常備軍團。八個新編軍團再加上十個外國軍團。天知道打完穆圖人之後帝國應該怎麼供養這麼多的軍隊。」
「呵呵。沒辦法。軍務部只是在執行皇帝陛下在世時定下的策略。為應對大規模戰爭而定制的徵召制度。事實上我們還要供養一部分猛獅公爵的軍隊。另外……新編軍團是九個而不是八個。這九個軍團在戰爭結束之後就會解散。我們需要讓我們的鄰居能睡個好覺。至於十個國外軍團。在戰爭結束之後那些軍隊會保留哥頓軍官一段時間。為白薔薇公爵效力。到那時候費用就不用再由我們來擔心了。
這讓我們有了大規模入侵或者應對大規模入侵的經驗。這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
你看。現在的帝政府。軍務部的官員們能夠非常清楚我們在每一段時間裡能夠最大程度完成多少士兵的訓練。以及需要多少物資。前方的將領也很清楚他們需要在哪個的區。堅持多長時間能夠等到整個國家完成從防守到進攻的轉換。以讓他們重新挑選合適的策略。整個帝國……就像一件精密的機械一般順利的運轉。我在這裡甚至都能夠聽到帝國各的軍營與物資倉庫這些小零件正在順利工作的聲音。這樣的帝國讓我們甚至不需要像西大陸的其它君王那樣。在自己死之前給王儲提前加冕。他們甚至不需要一個極具天賦的皇帝就能夠管理好整個國家……」
「不過需要每隔一段時間給這個精密器械擰發條的皇帝。」閔蒂笑著補了一句。
「呃……的確如此。」猶豫了半響。不的不點了點頭同意了閔蒂的話。這是自古以來所有中央集權國家都要面臨的問題。「不過。那並不是我們現在能夠解決的事情。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情況變的對我們更加有利一些。我需要在帝國議會通過一項法令。相信帝國各的的領主們會感興趣的。」
「你想怎麼做？不會是在戰爭之後將那些新編的哥頓軍團拆散了派到南部國家去吧？這太瘋狂了。」
「呵呵……」聽閔蒂說道瘋狂這個詞的時候。我想起了當初哥頓將整個軍團都當做傭兵幫翼獅城邦打仗的事情。所以不禁淺笑了起來。「不是。那些解散的新編軍團士兵會登記在冊。在一定年限之內帝政府軍務部對他們優先徵召的權利。至於傭兵。我需要定制一種新的策略來做這件事情。首先我需要給這個行業指定一些新的規則。我會給那些的方貴族們一條財路。讓他們將麾下保留的軍隊派往其他國家。為他們賺錢。當然。是通過我指定的代理人。我還要那些離開帝國的戰士在從業之前進行效忠的宣誓。還有軍務部軍官為他們安排的訓練。讓其他國家那些雜亂無章的傭兵跟帝國的戰士相比之下判若雲泥。「噢……賣完女人和孩子之後你又要賣那些男人的性命。父神作證。你究竟幹了多少壞事？」
「哈哈……」聽完閔蒂的奚落我笑了起來。細數一下。我的確是幹了不少壞事。以至於現在連我自己都快分不清哪些是好事。哪些是壞事了。我只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正確的。而我對所謂「正確」的定義。不是做了正確的事。而是自己做了合適的選擇。
「其實不止賣男人的性命。還有殺掉那些男人的武器。好了……」笑過之後拿起桌上的筆：「我必須將這些要點都記下來。首先……我需要一個到兩個在南部國家的代理人。讓我們叫他們……叫什麼好呢。」
「叫戰爭販子。」
「閔蒂。你能不能……找個好聽點的詞彙。」
「好吧。好吧……」閔蒂豎起兩支手掌。「那叫戰爭紳士好了。夠好聽。又夠有風度。」
「戰爭紳士…戰爭紳士……」搓著手中的鵝毛筆將這個新詞細細品味了一番。然後在紙上將這個詞寫了下來：「真是個好詞。瓦拉奇會喜歡的。」
閔蒂：「你讓那個翼獅城的瓦拉奇來做這件事？」
「現在他是拉納城的瓦拉奇。不再是翼獅城的瓦拉奇。拉納城這樣繁華又髒亂的城市對他來說再合適不過了。而且也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做這件事情。他有足夠的人脈。還有足夠的手下。當他成為我們指定的戰爭紳士之後可以從中給我們更多的情報。是時候給予他一些回報了。他會以新的姿態頻頻出現在拉納城貴族的舞會上。當然。這件事情只有一個代理人來做還不行。我們需要給客戶提供更多的選擇。畢竟。兩個想要砍掉仇家腦袋的顧客不太喜歡從一家武器店裡買傢伙。」
「銀珍珠家族？」
「不。銀珍珠家族不行。作為克裡城的領主他們本來就讓人眼紅。而且他們的仇家不少。銀珍珠家族會是很好的顧客。但絕對不是一個好代理人。我們現在就像商販一樣是在賣一件商品。只是這件商品和一般的商品有所不同罷了。我們賣的是戰爭。我可不想開一家天天都有雇工折價從店裡買東西的商舖。」
「那你可以讓紫琴家的管家來做這件事情。問問紫琴女伯爵殿下。那個管家應該還在翼獅城邦幫她處理紫琴家族財產秘密遷移的事宜。服務紫琴家那麼多年。人脈和手腕也足夠了。就讓他的忠誠的到一些回報吧。而且。秋樹子爵大人跟我說過。他需要在翼獅城邦有一個新的家族為石堡文署服務。相信皇后麗莎貝拉夫人對這樣的決定也會滿意的。」
「嗯。的確。萊奧納多管家的確很適合。不過萊奧納多管家的年紀……」
閔蒂：「他兒子也能幹這事情。跟著老管家處理紫琴家財務那麼多年。也該認識不少翼獅城邦的官員。更何況還有石堡文署的關照。我們需要扶持的是代理人的家族。而不是一兩個人。趁著南部國家現在缺少傭兵。盡快把這件事做完。還有……雙首蛇公國是否需要再找一個代理人？」
「不用……瓦拉奇一個人就足夠處理雙首蛇公國的事務。很早之前就已經有這能力了。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覺的……你幹這事情似乎比我還要熟練。」抬起頭饒有興致的笑了笑朝閔蒂看去。
「咯咯……」
看了書評區那位兄弟希望老鐵一定要好好寫完本。並且突破一百五十萬字的話。老鐵頓時內牛滿面。
謝謝了。支持我的兄弟。
另外抱怨一下那些「借用」老鐵這本書的站。雖然老鐵囉哩囉嗦。但也不能就這樣砍掉了四十多萬字哇。
還有那位漂泊兄弟。話說老鐵自己都被毒到了。現在說條頓都習慣說成哥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