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銀桂夫人踢踏的美腿不錯,不過……現在時候,還有事情沒做呢。雖然咱也很想蹲近點看……
維露詩小妞聽見我的假咳後停了下來,轉過頭朝我看了一眼。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銀桂夫人發現有機可乘隨即抽起右腿一腳蹬在了維露詩小妞身上,將維露詩踹得撲倒在座椅邊的地板上。還好,剛才銀桂夫人是打著赤腳踹的,從我的所在的角度看不見銀桂夫人剛才一腳踹在哪了,也不知道踢壞了沒有……
被踹翻在地的維露詩就跟上次攻擊我時摔倒那樣,呆滯地看著地板,兩顆飽滿豐碩的胸脯給摔扁了。看見這樣的情形趕忙上前將維露詩小妞拉了起來,這妞現在可是我一夥兒的。被扶起來後的維露詩還是一臉呆滯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碰到這種情況都會這德行。
而已經起身坐在長椅上的銀桂夫人現在則不顧一頭亂髮,盯著維露詩喘著粗氣,想要張口卻發現自己已經有了哭聲,然後又將小嘴抿了起來。即使是這幅落魄樣,這位女士還是很迷人吶,不過……她沒注意到自己一邊美乳上的那顆粉紅小櫻桃跳出來了,嬌嫩得宛如早春的新芽。
輕輕地點了點銀桂夫人的肩膀,然後朝她的胸脯指了指提醒她。不過這位美人好像對我的提醒視若無睹,還是一直盯著維露詩小妞喘氣,好不容易將哭勁壓制下去後才開口罵道:「笑什麼笑,瘋女孩……」
瘋女孩?好像這個詞我很少聽說,估計是俚語一類比較粗的話,我可以理解成瘋丫頭。回頭看了看維露詩,這妞已經從之氣那的呆滯中回過神來,在一臉竊笑地看著銀桂夫人。她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又縮著脖子像個小姑娘一樣指了指銀桂夫人的胸脯:「咯咯……笑你啊,大奶妹,奶頭跑出來啦……哈哈……」
聽見維露詩的話之後。銀桂夫人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慌忙地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忿恨地看著維露詩小妞,過了一會兒又朝我盯了一眼。委屈的眼淚又不爭氣地冒了出來,順著那白皙嫩滑的俏臉流下。
「我走了……」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後,銀桂夫人連自己地手套都不拿了,立即起身往外走。
「我送你。」連忙跟著站了起來,沖維露詩小妞說了一句:「明天早上大議會啊,你快去準備……」說完忙跟在銀桂夫人身後跑了出去。後面的會客廳裡響起了維露詩小妞那得意的笑聲。
「請等等……夫人……」出來以後才發現天已經黑了。跟在銀桂夫人後面叫了一聲,但是銀桂夫人沒有理會我,繼續提著裙擺快步走著,時不時地還傳來一陣哭聲。
一看不是辦法。忙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拉住。「請等一下,夫人。我不知道你和維露詩小姐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但是對於這件事我還是得跟你說一句抱歉的。今天晚上你是我邀請的客人,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很讓人遺憾……」
「你跟她一夥的……你們一起安排好來羞辱我…嗚嗚……」銀桂夫人一邊哭著一邊死命地拍打著我抓住她手臂地那支手。
「…………」看走眼了。這個平時端莊的貴婦現在看來也不見得比維露詩小妞成熟多少。
銀桂夫人撲騰了一會兒看見沒什麼效果,索性在我的袖子上擦了一把眼淚。然後蒙在那不肯抬頭了,咦咦嗚嗚地繼續哭泣。
抬起頭來看了看星空,話說……維露詩小妞私人宅邸的院子可真大啊。還有……女人地哭泣可真漫長吶。輕輕拍著銀桂夫人的後背,一邊換著腳朝下空踢。我也不知道女人哪來的那麼多眼淚可以流,我腳都站酸了她還沒哭完。斷斷續續地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
「從小都沒人欺負我。就她蠻不講理。一不順她意就撲上來要打我,我都讓著她……嗚……」終於。銀桂夫人肯說話了,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好,這倆妞從小一塊長大,按道理來說感情應該不錯,怎麼剛好相反,現在都二十多歲了還這樣。聽銀桂夫人這話,她小時候應該是乖乖女,聽話、懂事而且很努力,就是經常被維露詩那小妞打。這個……是否應該用哥頓人骨子裡流著的戰鬥血液來解釋?
「好了,現在……不哭,銀桂夫人是一位雍容、端莊、言談舉止都讓所有男士如沐春風地美貌貴婦人。」看著銀桂夫人已經發洩得差不多了,輕輕地扳著銀桂夫人的肩膀抖了一下鼓勵道。
「對……」銀桂夫人抬起頭吸了一下因為哭泣而堵住的鼻子,然後自己用手指輕輕抹了抹眼角。「讓你見笑了,請原諒我之前的話。」
「一個偉大地人,有兩顆心,一顆心流血,一顆心寬容……無疑,現在……我是一個偉大的人。」一邊點頭一邊煞有其事地回答道。
「咯咯……」看著我耍寶,銀桂夫人突然破涕為笑,將散開的髮髻裝飾取了下來,然後將及腰地長髮撥到身後,順著我地話一臉微笑地問道:「那究竟是什麼在讓你地另外一顆心在流血?」
「一位美貌貴夫人的言語……」笑了笑做了一個邀請地姿勢,示意銀桂夫人一起走走。「不過,今天晚上我看見了最美的事物,這使我忘卻了所有的不快。」調戲,赤裸裸的調戲,不過也是一種試探。
女人為自己身上任何一個地方的美麗而驕傲,如意料中的那樣,銀桂夫人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感到不快,聽見這句話之後只是微笑著白了我一眼,然後轉移了話題。「你和維露詩究竟是什麼關係?」
「紫琴夫人和我以及我的家人都有很深
情,另外我現在所做的努力都是來自於石堡那邊的意才希望能夠爭取到你的幫助,在城邦,我所能夠找到的朋友也只有你了。」
「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我想幫忙也幫不上。我父親以及我未婚夫的家族已經商定好了這次一定要讓老文森倒台,由其它家族來執掌城邦的陸軍。」
「由其它家族執掌城邦陸軍的話……城邦軍隊作戰地時候損失將更加慘重的……」臨陣換帥,我可不相信什麼一換將領就能夠冒出一位天才來把三公國的聯軍打個落花流水,這片國土本來就不是培養什麼戰爭英雄的地方。拖拖拉拉最後損失慘重的話三個公國就能夠立馬騰出手來對付哥頓侯國。
「雖然很遺憾,但……這就是城邦共和國……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錯誤。也不會有什麼大膽英明的決斷。」說著銀桂夫人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登上了小船。「你今天晚上是去我那做客嗎?漢大人。」
「不是,今天晚上我去亞齊那邊,明天我會帶上所有的隨從到你府上打擾地。現在……呵呵,還得勞煩你送我一程。」亞齊那邊我還有事情得交代他,另外還有海伶夫人的事情,至於眼前這位美人的府邸,就只好等正事都忙完了再說。
「咯咯……上來吧。」
兩邊繁華的街道。水中映著天空地彎月,銀桂夫人擺滿絨毯與靠枕的小船。如果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瑣事的話,現在一定是一次讓人非常愉悅的約會。
「你還在想那件事情?」銀桂夫人一句話將我地思緒從水面的月影中撈了上來。
「嗯,是啊。」點了點頭。「城邦越是虛弱。哥頓侯國也越麻煩。所以作為哥頓侯國出使城邦的代表,我是不願意看到城邦被過度削弱的。但是銀桂大人地決定讓我很苦惱……哦,請你別介意,我不是刻意針對你的父親。不管最終的是什麼樣地結果,還請你能夠幫我向銀桂大人轉達這一點……」
「我會地。」
「哦,對了,之前你是怎麼跟維露詩打起來地?」嬉笑著將話題轉移。雖然這句話問得很欠扁,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這句話果然引來了銀桂夫人地一個白眼,但是她看著水面發了一會兒呆之後開口說道:「之前在你送文森大人出去後。那個瘋丫頭就像個茶壺一樣叉腰指著我問『大奶妹。你幫不幫忙』。那幅傲慢姿態誰受得了,索性扭過頭去不理她。結果這個瘋女人就撲上來把我按倒在椅子上,拿個靠枕悶我……」
這麼乾脆,說打就打,維露詩小妞還真是……
「呵呵……你們倆的感情真好,就像是親姐妹一樣……」
「哧——誰是她親姐妹,我才沒那麼瘋的妹妹。我是她表姑。」銀桂夫人鄭重地跟我重申了這一點。
「呵呵……」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當自己是維露詩小妞的表姑,人家可不當你是表姑。不過這話咱可不能說出來。「那你們小時候感情應該不錯吧。」
「哼,不錯?要是不錯的話我就不會被她破相了。」說道這銀桂夫人好像突然有了一肚子的怨氣。
「破相?不至於吧。」對著銀桂夫人姣好的臉蛋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很標緻啊這張臉,哪有什麼缺陷。
「在這。」說著,銀桂夫人轉過臉去撥開長髮將耳朵朝向我,然後用手中把玩的畫筆另一頭指了指自己耳垂下方。按照她所指的,在耳垂下方的確有一個抓痕,不過不是很明顯,要靠很近才能看見,就像我現在這樣……
「哦……原來在這啊。」自言自語地嘟囓了一句,沒想到口中呵出的暖氣讓銀桂夫人突然一個激靈將脖子縮了起來。接著又尷尬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哎,你帶著畫筆幹嘛?這把畫筆我怎麼覺得……」去亞齊家還有不少的路,一直沉默下去不是辦法。看見銀桂夫人的手上拿著畫筆便開口問道。
「嗯?畫筆?」被我這麼突然一問,銀桂夫人一下沒反應過來,左右看了看。「哦,你是說這把畫筆啊。」銀桂夫人用作畫時候持筆的姿勢將畫筆揮舞了兩下。「我……我經常會帶著畫筆的,這樣……這樣……嗯……方便我練手感。」
「練手感?你還真勤勉……」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這麼練畫畫的,這銀桂夫人對於畫畫已經入魔了?
「是啊,練手感……咯咯……上次聽了你的講解並且看了你作畫之後我也更有信心了。當然有信心還得有勤勉不是嗎?」銀桂夫人回答的時候我看不出她的臉上有什麼異常,但是自己心裡老有一股感覺告訴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翼獅城不愧是這個時代西大陸的最大的城市,整個西大陸除了新拉納城之外就沒有比翼獅城更大的城市了吧。在新拉納遭受戰爭的破壞落入穆圖帝國手中之後更是成了西大陸無可爭議最大的城市。從銀桂夫人的船上下來之後已經是接近半夜了。告別了銀桂夫人之後獨自一個人向亞齊家走去。
由於今天出來的時候沒帶扈從,所以現在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時候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右手放在橫刀的刀柄上,以便隨時發起攻擊。越是繁華的城市犯罪就越多,小心點沒錯,要不在這裡出事的話那臉就丟大了。只要有所防備,一般的小混混什麼自己對付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可偏偏擔心什麼就來什麼,又是亞齊家附近的那個小坡,月色下一群混混圍攏在昆廷家門口,而門口的台階那坐著昆廷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