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哥頓騎士們都有自帶口糧,在我和藍鳶剛才瘋吃的時候他們已經吃過了。不得不以命令的口吻讓他們每人拿了一些才把這所有的點心都解決完畢。然後和藍鳶兩個就跟打劫了銀行後的土匪一樣屁顛顛地邊走邊抖回到涼棚下。
母狐狸一臉嗔怪的表情看我得瑟,那副摸樣真讓我想上去在她的臉蛋上香一個,然後叫上一聲「老婆」。
母狐狸親不到不過我可以親自己乖巧的小「女兒」。小狐狸圓滿地完成了任務,跑到我的懷裡討賞來了。將她抱了起來,「唔……嚜啊……」發出誇張的擬聲在她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逗的小狐狸又在我的懷裡開心的咯咯大笑。
「這位大人就是表姐石堡的那位東方騎士吧?」母狐狸身邊的金髮美人開口了。
「是的!呃……公主殿下……」將小狐狸放在了地上微微地向母狐狸的這位表妹低頭行禮。當初火鷹大公介紹的時候沒注意這位美人的名字,現在這樣有點失禮。咱老鐵更失禮的事都和藍鳶一塊干了,還怕這個。
「我的名字叫月歌,大人您這樣忽略一位美麗女士的名字可真是讓人傷心!」說著娜依將絨扇半遮在自己的臉上,伸出一根蔥指帶點幽怨的語氣說道。雖然的確是位美麗的女士,不過她還真是直接呀,連老鐵都有點汗顏。
「真是抱歉,美麗的月歌公主殿下……」這個的確是我自己失禮在先,跟她道個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好吧……」月歌公主將絨扇收了起來。「既然你真心誠意地道歉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原諒你……」那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的我直接無語言了。
「嘖——」母狐狸看她不正經的樣子拍了她一下。這丫頭反而嘻嘻笑了起來看著我:「別介意,我跟你開玩笑的。」
接著月歌公主換了個姿勢,將手掌壓在自己的膝蓋上,聳著肩膀瞪著大眼睛微笑著看我:「聽說漢男爵發明了一個新奇的競賽遊戲?」
「嗯,是的……」點了點頭,這丫頭說的應該是哥頓漢氏橄欖球。
「那我能見識一下嗎?」月歌公主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事實上在新年大典結束後猛牛伯爵大人也會安排我和藍鳶手下的騎士打上一場比賽,到時候公主殿下就可以看到了。」
聽完我的話金髮美人月歌將手掌貼著,輕輕地五指互碰當作鼓掌。這姿勢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啊?看了看她身邊的母狐狸,這又是哪個血脈的遺傳?
「那大人能跟我們說說您從東方到西大陸的經歷嗎?」這女人看來是把我當作她今天狩獵活動追捕的獵物了,不從我這裡詐點有意思的東西出來是不會罷休的。
不過不就是吹趴胡扯麼,咱老鐵可以說就是萬般皆不會,唯有吹趴高的人。將馬可波羅的《東方見聞錄》中關於中西亞部分的見聞截取下來再以歷史與自己的常識加工一下騙騙這姑娘還是可以的。
很快,涼棚下的一群人立即沉迷在我所編撰的故事中。畢竟這個世界東西方的交流還沒完全開始,西大陸的人現在對於東方的瞭解最遠也只到薩拉教徒的西部領土。以前跟老頭的談話和觀看的書籍中也沒有類似《東方見聞錄》這樣的書。很懷疑要是沒有這本書的話這個世界的西大陸會不會開始航海時代。在前世的歷史上這本書就是最早歐洲人對東方向往的動力。難道我一穿越就成了這個世界的馬可波羅?
「這麼說,如果跟大人你所描述故事裡,那個用鹽做貨幣的部落那樣,吃東西不放鹽的話就有可能脖子變得很粗嗎?」金髮美人這時候就是一個好奇寶寶的摸樣。
「呵呵……不是這樣的。」我微笑著搖了搖頭:「其實脖子變得很粗是一種病,是因為缺少另外一種東西,這種東西要靠食用海產品來攝取。那個粗脖子的部落是因為他們離大海太遠只食用陸地動物的肉類,吃不到海產所以導致這種病症。」看著金髮美人一臉惶恐地摸著自己的細脖子,我心裡忍不住一陣竊喜。在四周到處裝炸彈,我讓那個金毛帥哥去顯擺。
果然,不一會兒,金毛大帥哥又帶著一群獵犬浩浩蕩蕩地殺了回來。只見月歌公主看見他回來,立馬起身提著裙擺朝他奔去。一邊跑還一邊在喊:「哥,我不要吃你打來的獵物,我要你現在就找艘漁船出海打魚……」女人對自己美麗的重視程度以及由此引發的不可理喻不是男人的思維可以理解的。
這邊我跟藍鳶當場就噴了,這月歌美人太能鬧了,居然叫金毛大帥哥出海當漁夫。我彷彿看見金毛大帥哥戴著漁夫斗笠,在下巴上貼著不知道哪種動物的毛當絡腮鬍,一邊抽著煙斗,一邊一臉衰樣地在歎氣。
母狐狸雖然也被逗笑了,不過她最看不慣我得意,藉著探身過來抱小狐狸在我的腰上偷偷擰了一把。
這下輪到我驚呆了,母狐狸居然擰我?這個動作可是很曖昧的哦。這是不是說明母狐狸對我也有某種……這種猜測結果讓我又忍不住地一陣欣喜。生活的精彩在於它的不可預料性,幸福有時候總是突如其來。將小狐狸又從母狐狸手裡搶了回來,親了好幾下。然後看著盯著小狐狸一臉認真地說道:「叫爸爸!」反正這裡都是自己人,不怕。
「爸爸!」小狐狸很乖,知道我疼她。叫完以後回頭看了母狐狸一眼又拿頭往我懷裡鑽,她也知道躲在我懷裡母狐狸收拾不到她。
母狐狸也被自己的女兒逗樂了,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小狐狸。然後一臉嬌嗔地摸樣盯著我看。太開心,太有成就感了……這次母狐狸可是真吃癟了,不過看這架勢是今天是沒給我好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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