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這群哥頓武士還算順利,雖然一個月反覆地都是訓練隊列集合,列隊,行進。但這些人還算老實,只是抱怨,沒見有什麼鬧事的人。畢竟命令是庇護騎士會下達的,都是他們自己所宣誓效忠的領主。而且石堡哥頓人本身的軍事傳統就很好,不管是騎士還是農夫能比其他地方更好地服從命令。
現在哥頓騎士們已經能把這些軍隊的基礎隊列走的有模有樣了,咱的要求也不高,又不是為了參加什麼閱兵典禮,只是為了提高他們整體的團隊感。為了強調這種團隊感平常訓練也都是一人出錯全列八個人一起體罰。
看著操場上滿滿地趴了一地穿著卸了手臂部分板金甲在做俯臥撐的哥頓騎士,咱這心理得意啊。也想吼個「這就是哥頓……」啥的。在前世看《斯巴達三百猛男》看中毒了。也想能練出個什麼哥頓八百猛男之類。反正不管是斯巴達還是哥頓的猛男都是從小訓練的,不同的是斯巴達的猛男從小訓練的就是團體作戰技巧,而哥頓的猛男們更側重訓練個人作戰技巧。當然,除了現在趴在我腳邊做俯臥撐的阿土。什麼時候把這傢伙也丟進去。
這傢伙原先剛來的時候還是那麼膽小,天天貓著個腰,好像怕誰揍他一樣,沒出息的很。丟到那群騎士中間跟著練隊列被體罰了一個月以後現在總算也能抬頭挺胸地走了。
藍鳶喊了一會後估計嗓子受不了了,點了一個大騎士起來喊口令,接著拉著我坐到了操場邊上。
「聽說蘇菲被你收起來了?」這傢伙倒是直接,開口就問,
我看了看他,這傢伙不會找我要那艷婦的吧。看那表情不像,咧了咧嘴:「不是你推薦的麼。怎麼,後悔了?想拋妻棄子地拿自己的領地來換美人?我直接告訴你吧,沒門」我半開玩笑地說道。
「放屁!」這傢伙也跟著笑了,把摘下來的臂甲當武器錘在了我背部的甲冑上,跟敲鑼一樣。「我只見過她幾次,還沒碰過呢!」
「我不信!」這傢伙一說起蘇菲就那癡呆表情,雖然他說的有板有眼的,但是我實在是很難相信。
「真沒碰!」接著藍鳶左右看了看後貼了過來:「那女人有點複雜!」
「複雜你還他媽一天到晚在我跟前說那女人多美!」有點想揍這傢伙,擺明了不是坑我麼,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想著怎麼解決吧。「說吧,誰的女人!」
這傢伙嘿嘿笑了笑,要不是考慮到我不瞭解這貨的實力,早在他哥頓版梅爾吉普森的臉上揍幾拳了。
「原先不是跟你不算熟麼,等著看你笑話呢!」這傢伙倒是坦白,一臉滿不在乎,看見我打算揍他的架勢趕緊接著往下說:「那女人跟伯爵有點關係!」
「什麼?」聽完這廝的話,我突然感到後背燥熱,頭皮發麻。這下完了,那女人是牛老闆的人,以後還混個鬼啊,估計幫他把這些猛男訓練完我這小地主也當到頭了。這事情沒的解決,等著再穿越一次吧。造反、刺殺、下毒……那一瞬間我的腦袋裡閃過這幾個詞。
「那女人是伯爵大人的私生女!」藍鳶這貨也看到我被嚇的不輕,接著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一聽受不了了,這傢伙實在太欠揍,於是一把拎起的放在身邊的釘頭錘站了起來。左手扣住藍鳶鎧甲的護頸。
「別!漢兄弟,有事好商量。」藍鳶這貨用後世的話怎麼說來著,欠調教。這時候還在嬉皮笑臉地配合我的動作演戲。不過他這台詞怎麼我老覺得耳熟啊。
「你說不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這傢伙演被我軍俘獲的無膽屑小某某特有天分。
「說!」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一臉正氣地在審問階級敵人的「我軍」。
我把釘頭錘放下後,藍鳶又挪了挪屁股靠了過來。接著往下說:「不是我說的哈,我也是聽說的,猛牛伯爵年輕的時候看上了一個加爾人姑娘,也就是蘇菲的母親。把那女人接回了石堡,後來伯爵把那女人肚子搞大了,所以又把那女人送了出來,那女人出來後生下蘇菲沒多久就死了。伯爵就把蘇菲領了回去,後來蘇菲小姐長大了一些不知道是從哪裡聽說了這事……」藍鳶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擺著一副深不可測地微笑跟我裝逼,看見我右手去摸釘頭錘後忙接著往下說:「所以,蘇菲小姐以後就特別恨伯爵大人,去做妓女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別看我,這是我聽說別人猜的。後來伯爵有一次伯爵大人的侄子——也就是那次我們**的那個格蘭·猛牛的兄長和蘇菲睡了一次,被人知道了這事,結果過了一段時間就因為打獵的時候不小心,摔死了。自打那以後就沒貴族敢去找蘇菲。」
藍鳶的意思我聽的很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是下個手處理那傢伙的的可能就是猛牛老闆。這貴族間的生活還真什麼破事都有,牛老闆也真下的了手。現在才算真明白為什麼老頭看麗維雅那丫頭有事沒事搖頭歎氣,他肯定知道這事。麗維雅的確怪可憐的,父親就是堂舅,外祖父就是伯公,外祖父同時又是殺父仇人。我光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聯繫起來都覺得有點混亂。
如果情況是這樣的話,那麼對我來說就沒什麼麻煩了。我跟蘇菲那艷婦又不是**,那再說了,我送她女兒個酒館經營不做妓女牛老闆應該感謝我才是。麻煩的是要立即斷了對麗維雅那丫頭的那點小心思。我跟蘇菲的關係藍鳶都知道了猛牛老闆能不知道嗎,要是被他知道我動了她私生女還想動她外孫女的話那我就死定了,摔死的那位估計就是死在這**的問題上。有點鬱悶,怎麼又是猛牛家的啊,難怪都不是什麼善茬。
拍了拍藍鳶的肩膀,很感激這傢伙今天把這事告訴我,雖然剛開始那會兒這傢伙沒安什麼好心。不過今天能跟我說就已經說明真當我是朋友了,要是他沒告訴我的話以後怎麼死自己都不知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繼續問道:「還有沒其它跟蘇菲在一起過的貴族被處理掉?」
藍鳶聽完托著下巴開始回憶起來,過了一會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甲後說道:「想起來了,還有一個!」
「誰?」
「獵鷹家族的一個後輩,有一次在酒宴上喝多了說瘋話,說什麼酒宴散了要去找蘇菲,結果酒宴結束後在回去的路上騎馬摔下來摔死了!」
「還有沒別人?」頭皮又開始發麻了,不甘心地再問了一下。
「沒了!」藍鳶這次很肯定。
「那你還說她是妓女?」很矛盾的心理,一方面希望蘇菲是真正的妓女自己的命就算保住了,另外一方面是男人對女人固有的心態。
「那蘇菲小姐自己說的啊,我沒說!死了兩個人以後誰還敢真的去找她!」藍鳶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很難想像已經有了個四歲孩子的傢伙還能這德行。
「你還沒說?」說著我伸手就操起放在身邊的釘頭錘………
那天晚上我做了好幾個噩夢,噩夢的結果卻都是一樣的……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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