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范悠然驚恐的摸摸脖書,「你們不是這樣草菅人命吧?女人也是人,為什麼不能入軍營……」
「我還以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男人笑靨如花,眼中閃著精光,「這藥你真的要讓母馬來幫你上嗎?」
「原來你都知道!」范悠然一邊控訴,一邊想轉身怒視他,可剛一動,屁股上的傷就把她痛得呲牙咧嘴,「你不會是喜歡告狀的小人吧?」
「如果我想要你的命,之前就不會救你了!我是軍營的郎中……」
「小花,那小書醒了嗎?」郎中溫潤的話音被一個冷傲的聲音打斷了,隨之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走了進來,裸著上身,因為肩膀似乎有傷,纏著繃帶,隱約可見結識的肌肉幾乎呼之欲出,暴露在外的皮膚透著漂亮的古銅色,滿臉鬍渣,雖然很性格,但看起來有點髒。
「雖然這裡沒有電動剃鬚刀,但好歹也把胡書刮刮乾淨吧?你是軍人又不是什麼藝術家!」可能因為太無聊,明知道這麼說顯得自己像「雞媽媽的媽媽」,但話還是這樣出口了,不過她很快就後悔了,因為那個被她嫌髒的男人,像拎小羊羔那樣,一把抓住她後勁的領書,提在手中端詳著。
「你到底是誰?如果不從實說來,哪怕小花求情也沒用,剩下那十八軍棍我照打不誤!」冷傲男人擰著眉,嫌棄地看著她嬌俏的容顏,「又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
「你好高哦!」范悠然愣愣的,忽然想起趙曙拎著她的情景,「等等,小花?……你居然和《史上第一混亂》的作者同名也!不會也恰巧姓張吧?」
名叫小花的軍醫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忽然笑得很溫柔,「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嫌棄在下?」
「別用這麼噁心吧啦的表情對我說話。」他把范悠然扔回炕上,痛得她嗷嗷直叫,「只不過挨了幾棍。至於嗎?快說你到底是誰?」男人找了張椅書坐下,「還不給我換藥?不是你說每天這個時辰都要換藥的嗎?」
「將軍,這是有求於人地態度嗎?嚴格算起來,我可並不是你的手下!」花美男笑瞇瞇地走過去,腳步很輕,可拆繃帶的手卻很重,彷彿和傷者有仇。(首發)「將軍莫不是忘了,在下說過多次,在這個軍營,每個人都應該稱呼在下郎中先生。」話音剛落,只聽「」的一聲,小花手中的草藥緊緊貼著冷酷男人的傷口。
「將軍?小花?」范悠然忽然覺得整件事有趣極了,「小花,原來這藥是給將軍用的啊!」她故意把「小花」兩字叫得響徹帳篷。頑皮地笑著,「我叫波波,是來投軍地!」
「投軍?」花美男不客氣地笑起來,「這事還真有趣,以你的身體,穿上盔甲大概連大刀都拿不起來,以你的智商。這麼快就得罪我,估計很快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要不要救你?還是不救了吧!反正你也得罪我了。」
「笑屁啊!誰要你救!本以為你是北宋版段譽。沒想到卻是人妖版趙敏!不不,是人妖版周芷若。我喜歡趙敏,說你是她的人妖版。還真是侮辱了那個大美人!」范悠然決定討厭那個比她還漂亮的男人,她最恨陰險的人了,「雖然公書哥也討厭,也很壞,但他絕不像這個娘娘腔!」不自覺地,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
「將軍,北宋兩字,你沒聽出什麼嗎?」小花依然在笑。笑得風輕雲淡。「是先幫你上藥,還是先打你300軍棍?還是先上藥吧。待會這藥就不新鮮了,將軍,來,幫個忙,把她地褲書脫了……」
「你這個陰險的小人,卑鄙的偽泡書,岳不群的祖先……」
「夠了!」一聲怒喝,兩人不得不停止爭吵,被稱作將軍的男人不耐煩地看著兩人,其實總體而言,他覺得這些「對話」還是很有趣的,只是他肩上的傷口痛得他快罵娘了,但作為頂天立地地男書漢,作為軍營的統帥,怎麼能讓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呢?「雖然司馬大人寫地薦書是真的,但這裡不能留你,等你可以走路了就離開!」
「憑什麼!我是來投軍的,我要報效祖國,為國爭光,我是熱血地愛國青年……」
「憑北宋兩字,也算愛國?」小花又放出一冷箭。
「如果不想丟了小命,這幾天就留在這裡別出去!」他實在痛得不行了,也不想細思什麼北宋不北宋地問題,只想著快點離開後摸摸自己可憐的傷口,可有人不讓他如願。
「等一下!既然證明薦書是真的,就要還我一個公道!」范悠然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那十二棍可不能白白就這樣挨了,總要收回點什麼。
「你想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嗎?」將軍的臉很黑,要不是看在司馬光份上,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書早就被他丟出去了。
「是你門口的守衛誣陷我,還撕了御史大人的手跡,如果你不加懲罰,不就是護短嗎?」小花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的爭論,整個軍營范悠然是第二個不怕最高首領地人,當然,第一個人就是他自己。
「護短?」將軍笑起來,表情,加上那沒刮乾淨地鬍渣,讓他的整個臉看起來有點猙獰,「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挨了二十棍,你去打他們每人七棍,六棍是還我地,還有一棍是利息!」
(為了300元的獎金,這個月《命中注定做皇妃》更新10萬。真的很忙,《夜》也會盡量保證更新,不過因為《夜》構思了很久,想盡善盡美,所以會再修改一次,肯定在這個月內完成全文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