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說完,下面的玩家各自閱讀著相關報告,他們會對當前的形勢作出分析,繼而預測未來的局勢和走向,免得戰爭被拉入被動。
「對方在追加投資,這點我們需要明白,論經濟力量,我們是比HEAVEN弱許多的,HEAVEN的力量長期在歐洲,西亞,北非,北美一帶運作,幾乎可以佔到世界財富的五分之一,加上他們歷史悠久,在積累方面也遠遠超過我們。」
如果戰爭繼續演變為一場更大程度的經濟對抗會怎麼樣?這點在當初《國度》公測的時候就有門的玩家思考過,戰爭的較量就是經濟的較量,技術的較量,或許十五年前的事件對於門的技術力量影響不大,對於經濟力量卻令門喪失了一個對付他人的重要籌碼。
照目前的局勢,對方可能會採取更加猛烈的進攻來取得戰爭的勝利,幾十億,幾百億說到底是個數字,可以隨時賺到,而雙方之間的戰爭卻只有這麼一次。
「我們第一還是要堅持,雖然是空話,可是,現在承認失敗的話為時過早,在這場戰爭當中,我們是不允許失敗的。」
通過現金兌換,HEAVEN購置了大量優秀級套裝,令平均30級的軍隊有了可以和大國40級正規軍媲美的戰鬥力,數量相等可是質量不等。十萬參與平定叛亂的軍隊正在向開普敦進發,預計在8個小時以後抵達。駐紮在叛軍一帶的是十餘萬軍隊,這片地方經過一段時間的滲透,已經出現了許多落日會的信徒。」
就在兩個小時以前
落星湖東北平原的小國洛迦,士兵馬修在一處山丘上的哨塔遙遠遠處地國度。
馬修沒有魔法,他只能憑借自己的眼睛,信奉落日教可以令他的視野增加到十餘公里。對於一個哨兵來說,這是項非常有用的屬性加成。
遠處炊煙裊裊,似乎平靜的可以,相隔五公里的對岸就是蒼白之手地教區,非戰爭時期不時會有商隊來往,因為戰爭。他不得不緊張起來以防止出現被錯漏的情報。
馬修眨了眨眼,突然發現對面出現的幾名探路的斥候,是簡單的想要摸查情報還是在為軍隊開路?他想著,快速的爬下哨塔,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然後繼續觀察。
「哨塔裡沒人,估計玩忽職守離開了。真是幸運!」幾名叫道,身後走過來一名玩家,「真地沒有人發現嗎?要是我們被發現,我們的行動就沒有意義了。」
馬修隱藏自己的存在,心驚膽戰的聽著。對方似乎想到對剛剛經歷戰火的平原發動一場新地戰爭,幸好來的玩家不是法師,沒有什麼手段可以用,馬修等幾名斥候離去以後,接著聽到遠處傳過來的大軍移動的聲音。
他給北方發送了信號,在哨塔以北的十幾公里的地方駐紮著大約六萬的軍隊,只要做好準備,想要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是不可能的。
一個特殊地魔法印記出現在天空。發動偷襲的玩家立即止住了馬匹,在過去他不止一次見到過這個用來相互傳遞信息的記號,這證明他們的行動暴露了。
開普敦的五十萬大軍顯然不可能在眾多玩家眼皮底下出現在此處,因此參與偷襲平原地區地軍隊數量亦只有八萬,要是沒有被發現。他們地勝利可以預知。要是被發現,偷襲就變為了正面進攻。想要快速攻陷對方是不可能的。
只有取消行動。
戰報被記錄下來,玩家紛紛傳閱。除了這場危險地最後被化解的偷襲,在開普敦,因為援軍尚未抵達,持續幾天地守城行動中發生了數次激烈的交戰。
幾次情況分別在玩家心中回味,突發事件也令他們心有餘悸,當然,要是時刻保持警惕,自然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人無完人,每個領袖希望自己和計算機一樣的不出缺漏,絕對客觀,事實上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叛軍佔據的平原是落日會看重的一塊適合發展信仰的地方,要是順利的話可以快速培養出幾十萬的虔誠信徒,對於門來說,他們不可以輕易的丟棄這麼塊教區。
他們的明天是艱難的,可是因為沒有後顧之憂,沒有幫手,他們戰勝以後的獲利也是最大的,既然在正面戰場上暫時沒有大的作為,那麼只有依靠些小的動作,這正是勢力最大的落日會擅長的,在援軍抵達開普敦以後可以緩解城防壓力,敵人進一步的增援需要思考新的對策。
幾小時以後,二十五萬援軍抵達開普敦北部,玩家之間爆發新的衝突,事先預料到援軍會在北部出現,在幾小時以前負責北方的玩家就做好了準備,打了增援玩家個措手不及,造成了損失,接著軍隊迅速分為兩股,匯合到東西兩側的軍隊。
北部的包圍圈被打開,開普敦至少有了後退的出路,當然,開普敦不得不守,因此不可能棄城脫離。
連續幾場玩家組織的進攻有的是衝擊尚未完成集結的援軍,還有些是通過破壞城防設施實現,連續的攻城戰致使城牆得不到修補,一味的據守,光靠只有十層厚度的開普敦是不夠的。
各有傷亡,連續幾天,雙方損失達到近十萬,大部分是被攻城武器或者魔法殺死的,開普敦依然沒有辦法得到解圍。
要不是錢的原因,令雙方可以買到許多珍貴的東西,比如說卷軸,藥劑,士兵的陣亡率起碼要提高一半以上。
北方,加美尼亞和庫森城的廢墟,上百名亡靈法師徘徊其中,他們不遠處站著幾頭大魔鬼,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以防他們逃脫,從各個國家當中聚集起來的亡靈法師不得不冒著感染瘟疫的危險,進入到亡靈橫行的地方。
幾頭身形高大的骸骨武士擋在前面,阻擋野外亡靈的進攻,隨後亡靈法師把一根根半透明長稜形狀的大塊水晶樹立起來。
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似乎預示著北方的新的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