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進犯亞特拉斯不被野蠻人容許,當七八名囂張的玩家帶著魔鬼衝入,幾名100級出頭的野蠻人立即消滅了他們。
而玩家本身不具對抗亞特拉斯的能力,平均70級的他們似乎發出幾聲受騙的叫罵聲,屍體留在地上,化為白光重生去了。
就像是場鬧劇,看的沈軒異常的疑惑。
當他再度搜索周邊地區,發現視野當中出現了幾個新的目標。
在各處都可以見到一名100級以上的玩家,穿著幾件史詩級,傳說級的裝備,鬼鬼祟祟的望著上面,想要潛入的模樣。
有不少是地下陣營,邪惡陣營的高手,看他們的舉動沈軒更懷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突然,一個提示響了起來。
提示:區域任務聖地危難開始,在接下來的8小時,野蠻人的聖地亞特拉斯之巔會遭到邪惡的連番進攻,請玩家守護好自己的家園。
野蠻人陣營失敗,無論參與還是未參與的周邊國家的領地滿意下降10,奇跡下降5,信仰出現初步崩潰,勝利滿意提升5。
這是對野蠻人玩家說的,可是對於沈軒,還是不知道自己在亞特拉斯需要做什麼,是偶爾的突發事件?他見到的玩家起碼一半是來自夜星大陸的,玩家可不會浪費時間乘坐飛龍數十個小時跑到此處。
他也接到了任務,比如說消滅10名風暴舞者獎勵經驗5000萬,16名神靈武士獎勵經驗640萬…他躲在大多數玩家的後面,觀察著玩家的真正目的。
過來的玩家和他一樣準備充分,在神明庇佑的山巔,釋放大規模法術是最可笑地。造成不了絲毫傷亡,反而會令自己處於野蠻人的嫉妒痛恨當中。
玩家大多數是召喚出一群惡魔,魔鬼,骷髏讓野蠻人去砍砍,自己悄悄潛入到無數的寺廟當中。
可是,玩家之間似乎沒有合作,三三兩兩成為一個小隊,少有相互對話的時候,難道說他們都自信可以在這塊地方來自自如?
召喚出的生物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以當前頂尖玩家的平均等級,起碼要來1000個才可以搞定野蠻人。而夜星大陸確實有這麼多玩家,但是,他們隸屬各個勢力,要是走了。無數領地的運轉要陷入一片混亂。
伴隨著玩家闖入亞特拉斯之巔,如此重要的事情引起了野蠻人的警覺,苦修懺悔地野蠻人被臨時徵召,組成密集的巡邏防線,防備著入侵者,生怕此處會遭到邪惡塗炭。
而玩家在邊緣地帶消失以後出現了更多邪惡。
一群群亡靈潮水,本來亞特拉斯之巔就是個古戰場,埋葬地戰士靈魂何其之多,當時間向後推移3分鐘。不遠處的地方出現了一名叫做蘇格拉底的大巫妖。
蘇格拉底138級,算得上一名重量級人物。他可是黑月巫妖的學徒,一直在地表世界為了傳播邪惡而奔走四方。
兩人身高地大骸骨武士爬了出來,60級,數量足有三百,其他的低級亡靈生物更多達上萬,雙方廝殺的慘烈,實際上亡靈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除非利用近戰職業難以無法造成範圍傷害的特性,召喚單位可以利用特殊的戰術耗死他們。
對方早有準備,亞特拉斯慢慢被淹沒在亡靈的海洋。幾名先行進入的玩家遇到的阻礙變得越來越少。
沈軒突然想到了什麼。觀察著進入的玩家,一邊打開了網站進入到夜星大陸南方地幾個大公會的地盤。
沈軒有好幾個馬甲。可以直接登錄需要註冊驗證並且達到一定級別以後才可以瀏覽地公會組織內部信息。
他瀏覽的幾個組織是和黑月大巫妖有染的組織,比如說洪荒,Damascu…
洪荒近期公告:參與區域任務聖地危機,發佈日期為1小時以前。
Damascu近期公告:參與區域任務聖地危機,發佈日期為時以前。
看到這裡,沈軒一下子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沒想到會碰到少有的任務撞車事件。
比如說一個玩家的任務是要殺死A怪,另一個玩家的任務是要保護A怪護送他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麼兩名玩家的任務就算是撞車了,不過,這回的行動是對沈軒有利的,因為雙方地共同目標是野蠻人,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否也在爭搶世界之石。
可是,沈軒猜測,雙方之所以撞車最主要地原因是三位主宰的刻意安排,因此,按他地想法,雙方不可能擁有相同的目標。
他成為獨立的力量進入到南方的玩家勢力當中,倒也不怕對方翻臉,在這個危險的地方,翻臉對雙方都沒好處。
沈軒對於本國的玩家瞭解不少,兩名洪荒的玩家,一名是鬼龍騎士十步殺一人,一名是鎮魂歌者不敗,兩個相當牛叉的人物,其個人魅力當仁不讓的屬於中國遊戲界的天王巨星。
兩人的等級和沈軒相似,只是裝備比沈軒差一點點,沈軒是個暴發戶,一個公會再怎麼強大也無法讓每個頂級公會成員裝備上和沈軒一個級別的裝備,黃昏城是富有的,地下城是喜歡四處打劫的,加上巴結上溫蒂,否則也不會這麼有實力。
一臉嚴肅的十步殺一人見到沈軒騎著影龍在身邊,一下子認出了領主這麼個ID的身份,聲音顫抖起來,叫道:「靠!領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坐在十步殺一人後面的是不敗,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抬頭見到了沈軒,同樣一臉驚訝,覺得他不該在這裡出現。
大膽的用真視術查看沈軒屬性,兩人才確定見到的是本尊,這個可以通過裝備的附加屬性值和實際屬性值是否相符判斷,因此在確定了以後,他們全是久久的無法理解。
「洪荒在完成什麼任務?聖地危機是怎麼回事?」沈軒問著,這些公會的秘密行動卻是一般難以被情報人員發現。
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兩人踟躕了半天,告訴了他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