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對這些問題也同樣的不明白,「什麼時候發生的我也不知道,那阿修羅只說是萬千年前,誰知道是萬年前,還是千年前,抑或是千萬年前!至於當時是否只有五個國家,我也不清楚,按照阿修羅的話,應該是如此!可為什麼會演變成如今的東方國度對應我們中國以及周邊,還有其他的國度對應如今的國家。以及為什麼只有四大古國,仍然是一團謎。」
兩人沉默了會,夏柳忽然問道:「你上次去俄羅斯帝國找那宮廷大法師,你到底找到了什麼?當時我見你神態癡迷,就沒問。」
蓋聶神情從迷茫中恢復了冷靜,道:「那宮廷大法師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讓我從你的身上找原因。」
「什麼原因?你問了他什麼?」夏柳不解的道。
蓋聶想起當時自己的詢問,頓了頓,道:「我當時只是問他,你的出現,是機緣巧合,還是久有預謀?」
夏柳一怔,沒想到他竟然是問的自己,不由問道:「那他怎麼說的?」
「你們東方國度,向來就愛講究緣分,我也只能告訴你,這是緣分!若你非要弄明白,不妨去夏柳的出處尋找答案,但是此事必須隱秘!」
蓋聶想起宮廷大法師的話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他為什麼要自己隱秘行事?面對夏柳的詢問,蓋聶沉默了,木然的臉上浮起迷惘不解的神色,可在夏柳的目光下,他又不能胡編亂造,思緒萬千,蓋聶木然的臉上微微扯了扯,道:「宮廷大法師只讓我從你身上找答案!那麼你能否告訴我,你的出現,到底是機緣巧合還是早有預謀呢?」.
我?夏柳感覺有些好笑,可是笑容剛剛出現在臉上,神情就有些僵了,是啊!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預謀?自己穿越來到這個古代,沒有人知道,可是接連的遭遇,卻不像一個普通人能夠遇到的,尤其是那靈寶天尊,是他指引自己前來京城,隨後才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若不是他,自己現在也許還在西山做著香水生意。
可他知道嗎?從他的口氣上看,也許不知道,可他是神啊!而且不是一般的神,三清之一,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夏柳很困惑,極其的不解,腦袋一團亂麻,又出現了一絲的陣痛,連忙伸手狠狠的打了下腦門,把這些問題暫時的甩開,在蓋聶怪異的目光下,咧嘴道:「你問我,我又問誰去!一想起這些事情,我的頭就疼得厲害!以後千萬別問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要現在過的舒服就成!」
失望之色在蓋聶的臉上一閃而過,蓋聶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這個問題也只能等到世界統一之後了!」
世界統一之後?對,夏柳欣然同意,那靈寶天尊不就是這麼說的,東方國度現在已經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統一了世界,然後那五界大約也會重新聯合,那時,自己也許能夠去五界瞧瞧,這些問題都將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些,夏柳又覺得肩頭的重擔很沉,不過他的信心卻比這重大更大!
「我先回去了,既然謎團解不開,那麼也只能等到以後讓他慢慢的浮出水面了!」夏柳向蓋聶告辭後,便回了北海莊院,他知道,家裡等待他的必然是一場風暴。
不過這場風暴來的有些早了,而且影響力似乎不夠!夏柳見到只有白露瑤氣勢洶洶的把他從園外拽進去後,便感覺到了,心裡有些遺憾,這事要是不成,看來得想另外的招了。
白露瑤很生氣,不僅生氣這個混蛋趕陳圓圓走,見他一臉沉思的樣子,更是大怒!自己好好意的為他留住了陳圓圓,那可是千里挑一的好人兒,竟然熟視無睹,而且狠心的趕她走!要不是前幾天還跟他折騰了通宵,現在都有些懷疑他的性取向了。
「說,你到底想怎麼樣?要她走,我立馬也搬出去!」白露瑤還是一向的驕橫。
夏柳則是轉著眼珠子,瞧瞧這園內空蕩蕩的,景致楚楚,愣是沒有一個人影,撇嘴道:「怎麼只是你一個人?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把她留下?」
「哼!嫌我現在不夠份量了是吧!好!」白露瑤氣得渾身發抖,眼淚直落下來,咬牙道:「我現在就帶大帝與圓圓離開,從今往後你做你的,我再也沒你這個相公!」
倒,這丫頭越發的厲害了,竟然要休夫,還真是頭一遭!夏柳發覺這附近確實沒人,心裡不由嘀咕,這丫頭到底打什麼主意?為什麼把自己拽到這沒人的地方?
眼看這白露瑤氣得要暴走了,夏柳連忙把她拉住,看來自己的計劃是出現了小紕漏啊!沒想到這丫頭竟然一個人來找自己,想把事情鬧大也不可能了!鬱悶!
「行了行了!」夏柳一把把白露瑤抱在懷裡,道:「用得著急成這樣嗎?那陳圓圓又不是你什麼人!真是的……喲!」
這白露瑤竟然帶著眼淚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不過讓她失算的是,夏柳現在的肌肉已經很結實了,不僅沒有把夏柳咬得嗷嗷只叫,反而自己的牙齒給蹦得發疼,疼得眼淚就更多了。
夏柳又好氣又好笑,只好任憑白露瑤的粉拳狠命的落在身上,等到她打累了,才笑道:「夠了吧?真笨!」
「你說誰笨?」白露瑤剛剛收淚,聞言又要鬧起來。
夏柳只得雙手投降,「好了,我笨行了吧!」無奈的搖著頭,「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照你的性子,應該不會只有你一個人跟我折騰的吧?」
白露瑤眼睛帶著淚珠,狡黠的笑了下,得意的道:「當然不會了,我這是故意的。」
「故意?為什麼?」
白露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嗔道:「因為你壞!」
吐氣如蘭,那香噴噴的軀體貼在身上,夏柳已經有了反應,雙手不由自主的摩挲著她那結實性感的臀部,笑嘻嘻的道:「我壞?你相公好像還沒有在這裡壞過!嘿嘿,今天咱們就壞一次吧!」
白露瑤臉上立馬鋪上了紅霞,想要掙扎開,夏柳哪能讓她如願,在這裡野戰還真是頭一次。此處是內園的一個山頭,有亭台樓閣,樹木蓊鬱,擋住了四周,確實是天然的床榻。
經不住夏柳的軟磨硬泡,還有那調情的功夫,白露瑤最後只得嬌喘的認輸,軟在夏柳身上,「好了,人家隨你就是!但是……你得把話說明白!你趕圓圓走只是幌子對吧?」
夏柳心裡微微一凜,慾火消了些,低頭看著白露瑤,「為什麼這麼說?」
白露瑤秀鼻微皺,「哼,我還不瞭解你,圓圓那樣的美人兒,你怎麼可能白白放過!我才不信你能為了朱由檢的名聲把她放過!但是我想不通,你為什麼這麼堅決的趕她走?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看來這丫頭還不笨,有些鬼心眼,夏柳一邊小小的逗弄著她的敏感地帶,一邊道:「趕她走確實是個幌子,我原本預料,你肯定不會退縮,將會發動群體優勢,對我炮轟,然後我堅決不畏懼家裡的母老虎,雙方僵持不下時,便會有人偷偷的通報給朱由檢,在這種情況下,朱由檢他肯定會為你們說話,讓那陳圓圓暫時住在這北海莊院內!」說著,夏柳低頭吻了下白露瑤的紅唇,調笑道:「既然是他同意陳圓圓住在這裡,那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也就好說話了不是!只不過可惜啊……你還是笨了點兒!」
「誰笨……嗚……」白露瑤還沒爭辯出口,便被夏柳封住了嘴兒。
山間,響起了異樣的交響曲。
……
這一天,朱由檢心裡的不爽快終於被消除了些,他剛剛從北海莊院回來。
沒想到夏柳與他的那些夫人鬧得如此之凶,簡直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局面,而一切的起因,全都是那個叫陳圓圓的少女。以白露瑤為首的幾位夫人一致同意陳圓圓住在北海莊院,理由是她們姐妹情深,而夏柳呢,則是堅決的反對,認為這樣一來,對不住自己的兄弟!這個少女必須走!
雙方僵持不下,朱由檢恰好得到消息趕來打了個圓場,把極為夫人說服之後,便有苦口婆心的與夏柳談了很長時間,最後拍著胸脯說自己對陳圓圓已經絲毫不再介懷了!她現在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不就是住在這裡麼,就算是她嫁人什麼的,也無所謂了!
朱由檢心裡也明白,陳圓圓之所以拒絕自己,大部分是因為夏柳,這也是他覺得此事很頭疼的原因,而今天,從夏柳的表現上來看,他們兄弟還是兄弟,至於陳圓圓,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所以朱由檢心裡的不爽快在今天好好的釋放了出來!
想起自己後宮這中不乏美女,又何必在乎陳圓圓,這樣想來,以前的那種鬱結的心情也隨之消失,陳圓圓在他心目中便也不是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