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正在享受著,突然被人闖進來,頓時大驚,那女人花容失色,正要張嘴驚叫,被夏柳一個拳頭打暈倒下,夏柳隨即把床邊的衣服扔蓋在那女人身上,轉臉對那驚恐莫名的房主道:「快給老子穿起來,你不要說不認識老子!」
那房主此時也瞧清楚了夏柳的相貌,臉色嚇得灰白沒有血色,偷偷溜了眼旁邊昏迷的女人,慌忙的穿上衣服。
等到他穿戴妥當,夏柳道:「這女人是誰?」
那房主顫巍巍的道:「她……她是我的姘頭!」
姘頭?夏柳瞄了那房主驚恐的臉一眼,這房主早年喪妻,沒有兒女,後來一直單身,有一間小店舖,是賣劣質印度神油的,算不上慘淡經營,反正是溫飽有餘,淫慾不足。況且此人好賭,也沒錢娶老婆,這找姘頭也在情理之中。不過資料上可沒說這個傢伙有姘頭。
夏柳瞥了眼昏迷中的女人,看年紀約有二十多歲,接近三十,有幾分姿色,道:「她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那房主遲疑了幾秒,連忙一一回答。
「憑你這副樣貌能勾引得到她?嘿嘿,打死我也不信!」夏柳冷笑道。
房主擦了把汗,道:「是這樣的,我跟她一直認識,但是後來我娶妻了,她也嫁了人,自從我妻子死後,我就常去她那裡,一來二去就……」
「聽起來倒是青梅竹馬啊!不過你比她最起碼得大上十來歲吧!」
「不!不!她不比我小多少,只是她修習的是歡喜禪,所以能保持得這麼年輕!」房主慌忙解釋。
歡喜禪?沒想到這佛教徒裡還有這種淫亂之事,夏柳冷笑了聲,瞪著那房主道:「我問你,剛才是怎麼回事?一一給我實話實說!」
這女人既然是學得歡喜禪,在身份、年紀上倒是沒有多大的可疑之處,只是剛才見她的身法,有些修為,而且這個傢伙並沒有什麼出色的,要人才沒人才,要錢沒錢,憑這個女人的如此美貌,怎麼可能看上他?要說青梅竹馬,有感情,那也不會最後兩人一個娶妻,一個嫁人了。
那房主習慣性的捂了捂臉頰,那裡還有一絲的紅痕跡,吞吞吐吐的道:「剛才我跟她……我看她來得太晚,所以有些生氣,她脾氣有些不好,所以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後我們……」
下面的內容不用說也都瞭解了,這傢伙一定是貪圖美色,寧願挨那一巴掌,便死皮賴臉的跟她親熱,不過剛才的那個姿勢卻是有些古怪!好像心急的不是他,而是那個女人。
心裡儘管有些猜疑,卻沒有十足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在說謊,夏柳道:「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突然來嗎?」
「小人不知道!」
夏柳冷哼了聲,一個念頭忽然閃過,這個傢伙反抗大明十分積極,可為什麼見了自己卻變得這麼猥瑣膽小?難道他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成?
「聽說你對大明很有意見?我就來看看,那天好像數你罵得最凶吧?」夏柳聲音低沉輕緩,透著寒意。
那房主身體一顫,不停的摸著額頭的汗珠,顫聲道:「小的,小的,那也是一時糊塗,冒犯了大人!是受了別人的蒙蔽,小的一直性情耿直,所以……所以就……」
你還耿直?夏柳臉上冷笑著,喝道:「別跟我裝腔作勢,快點說實話!」
「是!是!」房主似乎知道哄騙不下去了,『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大人饒命,小的真是無辜的,當時見很多人鬧事,小的心想這裡面有可能會有油水,因為小的常去賭博,桑門大,所以叫起來很多人都跟著叫,特別引起別人主意,都以為小的是頭兒,這……真的是冤枉啊!」
看著傢伙害怕的顫抖如篩糠,汗如雨下,苦瓜臉,就差磕頭了,難道這條線就這麼斷了?如果這個傢伙是無心的,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到目前為止,也就是他發現了異常,其他鬧事的人都沒有線索!想到這兒,夏柳不禁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這個女人來往的?一五一十仔細回答!」
這房主連連點頭,道:「平時我常去她那裡買神油!她的神油都是從廟裡弄出來的,都是上等的好貨,我買回來摻點水進去賺些小錢。一來一往也都知道對方。而且打小我們也是鄰居,鬧事前,我還曾在她那裡買了三瓶神油。鬧事之後,七天前吧!我又去了她那裡一次,她丈夫當時不在,她進屋去拿神油,我這人平時好色膽小,心裡當時有些作怪,也就跟了進去,看到她家裡有藏著那歡喜禪的畫冊,她好像知道我跟進去了,倒是沒有吃驚,只是要我出去,可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就抱著她……然後我們就那個了!」
「她沒有反抗?」夏柳問道。
房主道:「有,不過她當時沒用多少力氣!」
夏柳沉聲道:「所以你們就在這幾天有了私通?」
房主連忙道:「大人饒命,小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犯了。」
切,偷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以為我會相信,夏柳心裡冷笑,如此看來,這女人的嫌疑倒也是小了不少!
印度神油名頭很大,原為佛教高僧所制,通稱佛露,備為參歡喜神禪之需,殆後秘方輾轉為印度教所得,改名神油。用於男女之間修煉所用。只不過後來不斷流傳,民間也用,唐朝時就流傳進了中國,成為皇宮珍品。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修行那種歡喜禪的話,那這個傢伙的事實可能是假的,反倒是這個女人誘姦了他!因此從剛才這女人的修為上來看,這傢伙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事情弄得明白,夏柳有些失望,沒想到等候了這麼多天,卻是這樣,只不過是一對私通的男女而已!想到這兒,夏柳起身道:「你知道私通罪,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麼?」
那房主連忙磕頭,額頭撞在那地上『咚咚』直響,「大人饒命,小的以後一定不敢再犯了!」
夏柳不動聲色的道:「這倒未必!男人嘛,好色是很正常的,不過你們這樣來往卻太有傷風化了!嗯,我想想,你也可以將功補過!只要你們把事情辦妥,我就會放過你們。」
那房主連忙道:「是是!小的一定辦妥!」
「先別答應得太早!」夏柳冷聲道:「自從你帶頭鬧事之後,有沒有陌生人來找過你?」
房主一愣,連忙搖頭,「沒有!小的這幾天害怕被抓,所以盡量躲在家中,連賭場都沒去。」
這個夏柳也知道,點頭道:「那麼我給你們的任務就是,以後如果有陌生人來找你,而且是來歷不明,故意親切,言語之間對國家不敬的,立刻稟報上來,不僅不會治你的罪,還會有賞。」
那房主遲疑了下,不知道在想什麼,見夏柳瞪著自己,連忙點頭道:「是是!小的一定照辦!」
夏柳冷哼了聲,道:「此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要是透露了出去,我惟你是問。」說完,向那昏迷中的女人瞟了眼,拔步走出房內。
過了半晌,那房主才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額頭上腫了一個大紅包,向外瞧了瞧,月色下沒有什麼發現,便趕緊把門關上,把那女人喚醒。
「剛才怎麼回事?」那女人一醒轉,眼睛裡立刻冒出寒光,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房主吞著吐沫,把剛才的事情眉飛色舞的說了一便,邊說還邊瞧著女人胸脯上的高峰,那女人倒是沒有在意他的好色,神色沉靜,望著那房主忽然詭異的笑道:「看來你倒是挺會演戲的,不錯!」
「多謝誇獎……」房主連忙諂媚的笑道。
看著他那一臉的笑容,女子眼睛裡劃過一道厭惡之色,但是想想便又換上了媚笑,雙手不由自主的揉上了那房主的胸口,聲音嬌媚的道:「是不是想要?剛才你那金槍可沒有舉起來,這次讓你嘗嘗那滋味!」
「真的?」房主垂涎的連口水都流了下來,從那女人的胸脯直往下打量,眼珠子盯著那隱秘之處,不能自拔,褲子裡已經頂起來帳篷,一支火熱的金槍快要頂出來了,一個虎撲,想要把那女人壓在身下。
那女人卻偏偏不讓他得逞,動作猶如靈貓一般,溜了開去,嬌滴滴的笑道:「不要這麼急嘛!那夏柳不是讓你舉報陌生人的嗎?為什麼不把我揭露出去?」
房主笑嘻嘻的道:「你這樣的大美人兒,我怎麼捨得!」
「果然是很好色呀!」又躲過了那房主的一個抓撲,那女人嬌笑道:「如果你答應了我,今天晚上就陪你,而且以後,我一直做你的姘頭怎麼樣?」
房主當即雙眼發光,粗喘著道:「好!好啊!你要我幹什麼,我……我都答應!」
那女人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著,臉上更顯得嫵媚誘人了,任憑那房主的雙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揉捏,身體更是火熱的倚靠在他身上,口中吹著香氣道:「我要你以後聽我的話,你這條命都是我的,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