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喘息的聲音,清晰可聞,眼前的光亮又增大了,跨過一個大石,夏柳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狂跳著,似乎前方有極為重要的東西在等待著自己。他下意識的用力向前走,他漸漸能看請那石壁被光照耀得凸凹閃亮了,那似乎是一個溶洞,洞內的光源放在那溶洞的中央!而溶洞的中央,卻立著那一道倩影,裙衫樸素典雅,背影綽約孑然,不似任何自己見過的女子!她的身邊放著一盞油燈,卻像千年的油燈不息的寶燈,散發著柔和恆定的光線。
「你是誰?」夏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陣的緊張,好似眼前那道倩影與自己有莫大的關聯似的,聲音由於激動,都變了調兒。
但他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音,那女子始終是面對這那斑駁陸離的溶洞石壁,怔怔的出神,夏柳想走上前去,急切的想要看清她的真面目,忽然耳邊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心頭一驚,那眼前的景象頓時化為千點萬片的碎像,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怎麼會沒有了?夏柳心裡急了起來,猛然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雕刻著西式花紋的臥室內,身邊立著幾名俄羅斯人。包括那焦急的葉莉絲和凡蒂麗,一個俄羅斯人正在檢查自己的身體。
見夏柳突然醒來,葉莉絲與凡蒂麗高興的笑了起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葉莉絲興奮的說。
夏柳伸手摸了摸還隱約發疼的腦袋,深吸了口氣後,發覺身體沒什麼異樣,下陰的真氣回歸正常,而那兩道真氣也都還在,三方面相安無事,便揮手讓那醫生下去。
「你身體還好嗎?怎麼會突然暈倒的?」等到其他人走後,葉莉絲奇怪的問道。
夏柳也不是很明白,以前自己跟鳳凰杖融合併沒有發生這種情況!可是現在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呢?
鳳凰杖取自皇帝的九州鼎,而九州鼎乃是由盤古的開天斧以及女媧的補天石,而鳳凰杖除了擁有這來自上古大神的神力外,還擁有采女修煉了數百年的的《聖女譜》真氣,極為純厚,在這數千里間,兩股力量結合在一起,鎮壓戰神蚩尤的反抗!到被夏柳得到鳳凰杖,他們已經具有一定浩然正氣傾向,會聯合起來解決任何有敵意,或者不安分的力量。而當夏柳剛才心煩意亂的時候,剛巧握住了鳳凰杖,引起鳳凰杖內力量的湧動,他煩亂的感覺被消除,但是則鳳凰杖內的力量並不罷休,迅速感覺到還有兩股力量的存在,就如當年鎮壓蚩尤一般採取了行動!這才導致夏柳剛才被這三股力量給攪得痛苦不堪。如果是在平時,便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主要是他煩躁的心態引起的。
不過那一絲猶如針錐般的刺痛,則是由於被這三股力量在識海中翻騰,夏柳被夏菱的奶奶,也就是接近仙界的修者者馬金花封印的記憶在前幾次的掙扎中鬆動了,識海裡隱約的翻滾起一絲半縷的記憶片段,卻又不連貫。若無封印者親自解開,一般人是無法靠自身的強大修行和意識力強行震開封印的,因此夏柳那幾次產生震動,都是由於修行不足,最後導致昏厥,這次也同樣如此。電腦看訪問..
而在他昏厥之時,手自然鬆開了鳳凰杖,因此鳳凰杖內的力量便迅速消失,三股力量的糾結纏鬥便不再存在。
此時面對葉莉絲的詢問,夏柳茫然的搖了搖腦袋,「你們出去吧!我要想自己休息一下。」
葉莉絲有些擔憂的望了望他,只得道:「有什麼情況叫我們!」說完,轉身去拉凡蒂麗,凡蒂麗則似乎比她還關心夏柳,回頭望了幾次,終於被葉莉絲拉出了房間。
夏柳卻沒有注意到兩女的神色,痛苦的一聲長歎,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自從那次頭疼之後,間歇性的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來得猛!如果再有下次,估計腦袋就要炸了!這病可吧輕啊!
可是剛才昏迷時看到的幻影是什麼?夏柳搖搖腦袋,又他媽的記不清了,老子不會得了神經衰弱吧?
仰頭望著那房間上空的花紋,兩隻眼珠子一動不動的,嘴裡喃喃念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子現在連鳳凰杖都不敢再碰了!媽的,明天該怎麼跟那個大法師交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夏柳經過剛才的一番風波,也乏了,迷迷糊糊的便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分,森林外面的月光灑了進來,猶如白絹一般的月色通過那窗戶,鋪染在夏柳的房間內,朦朧得極美。
房間裡沒有悄然無聲,但若仔細聽,便能夠聽到夏柳均勻悠長的呼吸聲,綿綿的聲息,使人感覺到一絲渾然厚實的生命力。誰都無法聯想到,也許在明天,他就將在與宮廷大法師的對決中失去生命。
隔壁,葉莉絲與凡蒂麗並肩躺在床上,低聲的說著悄悄話兒。兩人兒時就是友伴,親密無間,後來葉莉絲嫁給了沙皇,而凡蒂麗則嫁給了脾氣古板的將軍。兩人受到約束,平時只能用書信來往,如今葉莉絲得到機會來到這裡,心情大為開朗。
這時的天氣已經是三四月份了,天氣較為溫和,她們身上都穿著極薄的貼身衣物,身上則蓋著被子,此時葉莉絲低聲詢問道:「你真的要去?萬一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只聽凡蒂麗說道:「那個老木頭根本不會知道,這裡的傭人都是我的人,老木頭常年不回家,就算他回來了,那些人也不敢亂說什麼。何況現在他們都去睡覺了,怎麼會知道是我,再說就算她們發現有什麼,說不定還以為你們倆呢!嘻嘻!」
葉莉絲臉上頓時染紅了,沙皇死了也有幾年了,一個人獨守著孩子,對男女之間確實有一絲的渴望,再說這沙俄貴族間這種風流之事,也不少見!此時被凡蒂麗一說,不禁也是怦然心動,但想到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沙皇的母親,不敢突破這層。
「傭人們不知道我是誰吧?」葉莉絲擔憂的問道。
凡蒂麗笑道:「當然不知道了,我只說你是我遠道而來的姐妹,他呢,則是你的丈夫。」
「啊!」葉莉絲嬌嗔道:「凡蒂麗,怎麼能這麼說!」
凡蒂麗嬉笑道:「反正誰都不知道嘛!」說著望了望窗外的月色,低聲道:「現在所有人都睡了,我們過去吧!」
葉莉絲有一絲的猶豫,「你去吧!我……」
「走吧!」凡蒂麗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露出葉莉絲玲瓏誘人的軀體來,葉莉絲剛要驚呼,連忙用手摀住了嘴,憤怒的瞪著凡蒂麗。
凡蒂麗則是吃吃輕笑,她身上也只是穿著半隱半現的薄衣,拉著葉莉絲的手臂道:「他在我心目中就是個英雄,這麼多年來敢跟宮廷大法師決鬥的根本沒有!再說他長得也很英俊,身體很棒啊!難道你不喜歡他麼?」
「我……」葉莉絲吞吞吐吐了片刻道:「可是萬一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就算被他發現也沒什麼,反正我是真心的想跟他好!就算只有今天這一晚,我也心滿意足了。」
葉莉絲正色的盯著她,道:「凡蒂麗,告訴我,你這些年除了那個木老頭,有沒跟其他的男人好過?」
凡蒂麗搖頭道:「當然沒有!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嘛!」說著,嘴裡又低聲跟了句,「主要是在這裡根本見不到令我心動的男子。」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彷彿這句話說中了她們各自的心思一般,均『撲哧』一笑。
「走吧!」凡蒂麗側耳聽了下隔壁,「再遲的話就天亮了。」
「啊」
上午時,金色的陽光照進房內,夏柳聲音充沛的伸了個懶腰!昨天晚上睡得可真舒服,尤其是那個旖旎的春夢,一般人做那種事情會造成身體的虛弱,可是他有青龍之根卻不一樣,能夠充分的吸收女子的精元,而在這春夢之中,夏柳的青龍之根也自然而的發揮了他的作用,夏柳現在精神旺盛得能夠應付任何敵人!
穿衣起床,夏柳走到隔壁敲了敲門,沒有反應,推門進去看看,只見那床上兩個俄羅斯大美女赤條條的躺在上面,睡得像死豬一般。
夏柳看得心口亂跳,忙想關門,但是想想要是被這裡的傭人看到這樣的情形可不好,便進去給兩人蓋好被子,這才退了出來。不禁搖頭長歎,「這俄羅斯的女人怎麼搞起同性戀起來了?天生尤物,竟然喜歡這一套,太可惜了!」
來到客廳,已經有傭人在忙碌著早餐了,夏柳便閒坐了會,吃了早餐之後,又去敲敲那門,裡面還是沒有聲音,心道大概昨天晚上兩人太瘋狂了,一夜沒睡。便也不再理會,向傭人要了筆紙,寫了幾句話留在房間的桌子上,拿起鳳凰杖出了別墅,翻身跳上汗血寶馬,出森林後向莫斯科城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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