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把目光從床上移了過來,打開名帖看了下,「原來是季泰這傢伙,咱們幫的桂花會是明天啊!正好比老子的婚禮早了兩天。」不由點點頭,反正窩在家裡又沒什麼事情,不如也去瞧瞧。
「桂花會?」小丫頭忽閃著眼睛探過頭來,「什麼桂花會?好不好玩?」
夏柳抬起眼皮瞄了眼這丫頭,不過怔了下,粉嫩的皮膚,光滑紅潤,除了那雙靈動有神的眼珠子外,尖翹的小鼻子也特別精緻,緋紅的小嘴,更是紅潤誘人。
小丫頭見他眼睛盯著自己,白裡透紅的臉上忽然飛上紅霞,皺著精緻的小鼻子道:「看什麼嘛!又不是沒見過!」
夏柳忽然覺得這丫頭長大了,似乎懂得害羞了,那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眼珠一轉,嘴裡壞壞笑道:「菱妹妹,想不想跟哥哥說話?」
「說話?」小丫頭夏菱楞了下,靈動的眼眸望著他,忽然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不由耳根紅透了,小拳頭落在夏柳身上,「壞蛋,誰跟你說話!」
還裝!夏柳促狹的一把摟住她嬌小的身體,按在床上笑嘻嘻道:「小丫頭,來!讓哥哥看你有沒長大!」說著,那魔手就要往她胸上摸。
夏菱連忙用力把他推去一旁,小鹿亂撞,呼吸急促的溜下床,站在門邊嬌嗔道:「壞蛋,大淫賊!我要告訴露瑤姐去!」說著,身影飛出門外。
嘿嘿,夏柳仰躺在床上,剛才雖然被小丫頭夏菱從手中走脫,但雙手仍然觸到了那微微突起的一處,這丫頭真的發育了!夏柳忽然感覺到自己變得邪惡了,連這麼小的丫頭都不放過!是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呢?
腦海中意淫無限,忽然感覺到什麼,眼芒一閃,喝道:「還不出來,我操!你他媽竟敢大白天在老子家偷偷摸摸的,想挨揍啊!」
這人不用說了,就是那個淫賊徒弟,印鑒!
猥瑣瘦小的身影閃現在床邊,綠豆眼裡綠光閃閃,「師傅真不愧是雙淫高手啊!連一個還沒長成的小雛兒都被您勾引得春心蕩漾,徒弟佩服佩服!」
這是真心佩服還是蓄意諷刺?夏柳瞄了他那噁心的樣子,斥道:「你小子別光拍馬屁,找老子什麼事情?」
「嘿嘿,師傅,您上次吩咐徒弟辦的事情,徒弟辦妥了,今天一早我就把白清侯那小子的小妾剝得像一條白羊似的,放在他家門口,估計不用半天,這全京城就能知道了。」
「哦!」夏柳滿意的點點頭,「你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吧?千萬別幹完了讓老子幫你擦屁股!」
印鑒忙諂笑道:「師傅您放心,徒弟做這事手到擒來,也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絕對不會出事!」
夏柳雙眼欣賞著床榻頂上的紋路,嘴裡說道:「這事做的不錯!」
「嘿嘿,這是徒弟該做的。師傅!徒弟到現在真氣一點進度都沒有,您是不是指點指點徒弟?」印鑒趁機道。
「指點?」夏柳心裡想了想,拖到現在了,這傢伙雖然噁心猥瑣,但也替老子做了不少事情,該給他嘗嘗甜頭了。想罷,從床上跳下來,故作正色的望著印鑒道:「徒弟,現在為師傅就教你雙淫大法!你可聽好了,師傅我可不會說第二遍!」
「這……」印鑒一臉苦瓜,「徒弟記性不好,師傅您能不能多說幾遍?」
「不行!老子教徒弟從來沒有說第二遍的,老子告訴你,你還有個小師弟,老子跟他也只說了一遍,他還是個孩子呢,學得比你都快!」
印鑒只得默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是!是!徒弟愚笨!徒弟愚笨!」
夏柳一見他這樣,口才更加發揮出來,「這不是愚不愚,笨不笨的問題,是用不用心的問題,笨鳥先飛知道不?你應該這樣想,老子雖然苯,但只要用心學,什麼學不會?」
「呃!師傅教訓的是!徒弟一定用心學!」
唉!其實用心學也沒用,笨還是笨!當年老子教那些學理發的小徒弟,笨得像豬一樣,怎麼教都不會,也不知道理毀了多少人的秀髮!不過夏柳沒說出口,只是點頭說道:「好,我也不多說了,雖然說了也白說,但還是要教你一遍,能學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領悟水平了!」想著,便吧《聖女譜》上的那一套教給了他。
這印鑒雖然看起來一臉猥瑣樣,不過腦瓜子並不笨,夏柳講了一邊後,他稍微提了點問題便基本上把《聖女譜》上的理論給吃透了。夏柳心想也許是他修煉的陰陽雙修大法和這個《聖女譜》又相通的地方,所以能掌握得這麼塊!
夏柳在印鑒走後不久,就聽到白露瑤快步走進房來,一定是為了小丫頭的事情,夏柳連忙從春染繡榻上翻起來,白露瑤正好跨進門檻,杏眼圓瞪的叉腰道:「站住,別跑!」
不跑?我傻呀!夏柳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知道不妙,連忙從窗戶口溜了出去。
「竟然敢逃!」白露瑤一陣氣憤,走出門外叫道:「你給我出來!菱妹妹,小湘,你們一人守一邊,今天非把他逮著,狠狠教訓一頓才行!」
小丫頭、小湘?她們倆都被她拉來了?看來是動真格的了,以後這調戲幼女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不過現在老子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身!夏柳躲在屋後,聽到東西兩方都有腳步聲,而白露瑤的位置卻捉摸不到,媽的,不會在搞什麼陰謀吧!不管了,夏柳抬頭看看那兩三米高的牆,吸了口氣跳上去,正想跳道隔壁院子,忽然頓住了。
白露瑤彎弓搭箭,正冷冷瞪著他。
「呃!露瑤,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嘛!」
白露瑤脆聲罵道:「哼!你要改多少次?狗改不了吃屎!下賤!」
夏柳這頭上直冒汗,立在牆頭下也不是,上也不是,哀求道:「露瑤,我怎麼說也是你相公吧!」
白露瑤也覺得罵得有點過分了,畢竟那麼多人看著,但現在形勢已成,只好強撐著道:「我相公又怎麼啦!有你這麼做相公的嗎?」
眼看人越來越多,自己這妻管炎帽子是戴定了,夏柳一咬牙,趁白露瑤稍微一楞,飛身撲下,如老鷹捉小雞般,把白露瑤抱在懷裡,飛回房內。
白露瑤嚇了一跳,身在空中,緊緊環著夏柳的脖子,一動不動。
夏柳很少見白露瑤害怕,平時都是大大咧咧的,一副女英雄的模樣。此時畏縮在自己懷裡,緊閉雙眸,心裡得意一笑,貼著她的耳朵笑嘻嘻道:「老婆!到家了!」
白露瑤感覺到真的著陸了,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夏柳一臉壞笑,剛才的怒氣又湧了上來,伸手在他臉上留下了五根細細的紅手指痕。
「啊!」當發現自己打了夏柳,白露瑤自己被嚇了一跳,蔥指輕輕撫摸著那紅指痕,既是心疼又是氣道:「混蛋!活該……疼不疼?」
夏柳抓著她的柔夷,在她手背上輕輕吻了下,笑道:「不疼!」
白露瑤白了他一眼,臉頰貼在他胸前悠悠道:「你呀!就是色心不改,菱妹妹還小呢!要是讓族長知道了,准跑京城來找你算賬!」
現在的白露瑤就像溫順的小貓,不過夏柳可清楚她這溫順只是暫時的,所以仍舊展開甜言蜜語的攻勢,「我不是說了嘛!以後一定改!絕對不再對小丫頭毛手毛腳!」
「哼,我才不信呢!」白露瑤現在還被夏柳抱在懷裡,俏臉微紅,掙扎著落在地上道:「好了!今天就是想給你個教訓,長點記性,你要是真想要菱妹妹,等以後咱們向族長提去。反正都是你的!」
「嘿嘿,我就知道露瑤最好了!」夏柳環腰摟著她笑道。
白露瑤嗔道:「別耍貧嘴了,家裡還又很多事情呢,我該忙去了。」說著就要走。
「別!」夏柳感覺到白露瑤的身體比以前更加豐滿了,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向春染繡榻走去,笑道:「露瑤,咱們來試試這張床有多好!」
白露瑤嬌羞道:「不要!大白天的,被人家看見了。」
夏柳哪容她不同意,低頭咬住了她哪紅潤的嘴唇,把她的身體橫放春染繡榻上,身體俯了上去
窗戶外面,小丫頭夏菱和小湘面紅耳赤的聽著那銷魂的呻吟喘息聲,小鹿亂撞,小丫頭夏菱懵懂不知,雖然以前也曾見過兩人交媾,當時自己還抓著夏柳的毛毛蟲玩。但現在有些明白了,每每想起那事情就心跳加速,臉上發熱。此時聽到兩人的聲音,臉更是紅得厲害。而小湘一直為那天晚上的噩夢所煩惱,那種既勾魂又痛楚的感覺不停的在她腦海裡旋轉,夏柳與幾女之間的關係她也一清二楚,這種場面她已經聽的不止一次了,此時心中不由又想其那晚的夢,下身有種怪怪癢癢的感覺,身上彷彿有很多手在撫摸,又酥又麻,竟也感覺到那失魂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