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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不行,老子要跟她講清楚,這事不能就這麼結束!老子從來對女人不做糊塗事!改打改罰總要弄個明白!
夏柳覺得和馬湘蘭不能就這麼結束,抬腳衝出房門,朝楚府的大門走去,卻見楚舒正從門外進來,看見他,頓時一臉曖昧的笑容,拉住他悄聲道:「你跟四娘是不是……」
「她人呢?」夏柳懶得理他,直截了當問。
楚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確定無疑的道:「好小子!四娘可是發過誓的,她的身子只有自己愛的男人才能碰,看來……」
「你說什麼?」夏柳一把抓著他的手,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發過誓?」
「是啊!」楚舒手臂一陣生疼,皺著眉毛道:「你先放開我!」
夏柳這才發覺自己太緊張了,連忙鬆開。楚舒眥牙裂嘴道:「她沒跟你說?看來你的魅力果然不小啊!她臨走前把身子給你,還不跟你說,這樣的艷遇哪裡尋啊……」邊說邊歎。
夏柳聽這話,頓時急了:「她去哪了?」我操你媽的大舅子,越這麼說不是讓老子心裡更不舒服嗎!
「走啦!」
「哪兒?」
楚舒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奉皇差去朝鮮了啊!」
「朝鮮?」夏柳胸口像被大錘狠狠擊了下,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出國了?
夏柳也不跟楚舒多囉嗦,連忙問明方向,拔腿追去。
夏柳不會騎馬,在京城的大道上狂奔,速度驚人。在街上賣餅的覺得眼前一晃,再抬頭時,只看到夏柳已經在幾十米開外了,當知道這就是三天後要跟徐浪比試的一凡後,所有人便都釋然,楚家的飄渺影果然非凡,而在釋然的同時,也有些擔心,為徐家擔心,這速度……
一列車隊浩浩蕩蕩,走在城外的大道上,夏柳飛身橫落半空,驚得那群護衛還以為遇到打劫的,七手八腳拔出武器。
夏柳眼睛很快掃視了一遍車隊,那錦旗上寫的是戲班,確定是馬湘蘭的那個隊伍後,朗聲叫起來:「四娘!……」
前頭的護衛裂嘴笑道:「原來是四娘的崇拜者,小子,四娘不會見你的,快滾吧!」
去你媽的,夏柳一拳把那護衛打飛,身影像閃電一般,眨眼間到達中間一輛掛著簾子的車前,迫不及待說道:「四娘,你不能走!」
「你還想怎麼樣?」馬湘蘭冷冰冰的聲音從簾後傳來。
「我……」夏柳楞了一下,還真不知道自己想怎麼樣。
馬湘蘭接著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
「不行!你絕對不能走!」夏柳連忙拉過車簾,鑽了進去。
見他竟然鑽進來,馬湘蘭慌忙轉過頭去,似乎有淚光熒熒。車內佈置幽雅,倒還寬敞,夏柳拉下簾子,跪在馬湘蘭身前:「我知道我錯了,我當時是一時衝動,這……我一定負責還不行嗎?」
「你給我記住了,女人不是玩物!我馬湘蘭更加不是!你已經傷害了我,不是一句負責的話就可以抵消的」馬湘蘭的聲音冰冷,背著臉看不清神情。
夏柳連忙表現出男子漢的氣概來:「我知道,你要我怎麼補償都行?我絕不含糊!」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夏柳神色堅定的點頭,這個時候可不能做孬種:「是!」
馬湘蘭轉過頭來,神色鎮定而清冷,「我要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從此不再見我!」
「這……」()
「哼!我就知道男人全都如此!我馬湘蘭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好心前去與你告別!」馬湘蘭切齒說道,眸子裡漸漸濕潤。
夏柳一咬牙,「好!我答應你!老子就做一回真正的男人給你看!」說著,狠狠甩開車簾,頭也不回的向城內邁去。
直到他身影消失,馬湘蘭積蓄的淚水才如破堤一般落下,嘴裡喃喃念道:「夏柳,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混蛋,你這樣做就是男人了麼!」
夏柳此時心裡也不好受,太受刺激了,一門心思想著這件事情,心裡越是憤懣,腳下真氣越是充盈,到最後越走越快,竟然憑虛御風一般,在京城內人影忽閃,行人根本連他相貌都看不清,只能在眼內留下一道影子。夏柳心亂如嘛,根本不辨路,身體內自然反應的向前狂奔,真氣自主閃避行人建築,很快穿透正座京城,竟然由東城門奔出了西城門,在城外的原野上撒腿狂飛,比一匹脫韁野馬奔跑的要迅速百倍。
儘管他做出了這驚世駭俗的一舉,但夏柳本人卻絲毫沒感覺到,起初的狂奔是靠著真氣的自主運行,而後來則發展成他自身自覺的發洩方式,楚家的飄渺影也無形中融入進去。
跑了很久,夏柳忽然發現前方無路可走,他奔到了斷崖頂。
眼前殘陽如血絲一般,被雲朵分裂成條條縷縷,那鮮紅的血色在西方的天空蔓延流淌。染成紅色的雲彩,變幻莫測,令人不能夠分清這到底是夕陽還是雲絲。
而在夏柳心裡,那斑斑血跡卻如一塊烙印刻在心上,不僅代表了的清白,更標誌著一個女人重重地打擊了他,讓他意識到,自己這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並非真的能夠隨心所欲。你夏柳也是個普通人,你以為在這個世界,你就是主角嗎?錯了,大錯特錯!你也只是其中一份子。你根本無法掌握所有的事情,更別指望世界上的女人都會被你那一套現代式的追女方式傾倒!
望著西邊的殘陽,夏柳呆呆佇立,心思如潮。
這次的慘痛教訓讓夏柳真正的領略到,女人也是有思想有個性的,她們並不如自己想像的那麼溫順,那麼容易受騙!自己在這個世界混了這麼久,艷遇不斷,好運連連,漸漸忘記了前世的自己是多麼的渺小猥瑣,以為自己與前世看過的yy文中的主角一樣,擁有不世的魅力,能夠坐擁花叢,令無數的美女們投懷送抱,可這個女人用行動告訴他,這些都是假象!
紅霞漸漸消退,暮色靄靄,夜空中的星星一顆兩顆的冒出來。
夏柳仰望著天空愈見密集的繁星,雕塑一般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那是一種蘊涵著報復與決絕的笑,此時他眸子裡的光芒比天空中的繁星還要閃耀。
在這一刻,他決定要用行動來回應馬湘蘭對自己禽獸般行經的不屑,讓她知道,自己與一般男人不同,想到此處,夏柳雄心壯志在胸口熊熊燃燒,望著靜謐的夜空驀然放聲大吼:「老子要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老子不僅要成為大神,還要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責任!」洪亮而豪邁的聲音在天地間徘徊,響徹雲際,久久不絕!
在他吼出的下一刻,他有了目標,馬湘蘭不是說與自己在一起會有種不安的感覺麼,那麼老子步就是要讓她們擁有安全感,讓自己的女人們心安回家!
「呀!你們都在啊!吃什麼呢?」儘管夏柳被馬湘蘭打擊的差點崩潰,但還是強作笑臉的進了小院,發現楚綺雪和春靈正在吃晚飯,還有說有笑,心裡不禁暗道這倆女人並不見得為自己擔心嘛!
「紅燒鯉魚!東坡肉!……」夏柳吃驚的瞪著春靈,「我說老婆,今天是不是專門為我準備的這麼豐盛的晚餐?」說著,一屁股坐下,伸手捏了塊肉丟進嘴裡。
春靈白了他一眼,「誰為你準備的!是小姐專門吩咐廚房為人家準備的!」
「哦!」夏柳奇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哦!是不是你的生日?」說罷,裝作一副後悔莫及的表情,「啊呀!你看我忙的,連老婆的生日都不記得了,該死該死!要不我去買個禮物給你慶祝慶祝?」
春靈嗔道:「別假裝好人了,我又沒告訴你!你該死什麼呀!」說著,夾了兩塊東坡肉放到他碗內,「夫君,你嘗嘗看,從小我就喜歡吃東坡肉,每次生日我們都會有東坡肉吃。」
夏柳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鼻子有點酸酸的感覺,笑道:「老婆,以後你每年生日我都做東坡肉給你吃好不好?」
「你做東坡肉?」春靈與楚綺雪兩人頓時一呆,一起撲哧笑了起來,楚綺雪嬌笑道:「算了吧!你做的東坡肉還不知道像什麼樣子呢!別毀了東坡先生的傳世名品。」
「很好笑麼?不就一道菜嘛!難道比殺魏忠賢還難?」夏柳見這兩女人不理會自己的好意,不禁有些憋悶。
「快吃吧!你先嘗嘗東坡肉,再說你能不能做!」春靈嗔道。
夏柳不由嘗了口,果然香味撲鼻,一口下去還想再吃,有種引誘食慾的香味,不由得一連吃了好幾大塊,連連讚道:「這肉做的不錯,沒想到比紅燒肉還好吃!」
春靈趁機道:「怎麼樣?這麼好吃的東西你能做的出來?」
夏柳嘿嘿笑道:「這東西是誰做的?」
「你是不是想偷偷請別人來做然後說是你做的?」春靈白了他一眼。
「當然不是!我要拜他為師呀!好好跟他學學做這肉,以後也能常常給老婆做不是!」夏柳拍著胸脯道。
楚綺雪微微驚詫,「你真的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