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的手傷了,傷得並不嚴重,但卻沒人再逼他幹活了,連白露瑤都不了,因為畢竟是新郎官!結婚那天再綁著繃帶,還不笑掉大牙!
雖然是為了不在結婚那天讓別人笑掉大牙,這幾天白露瑤幾個女士的肚子卻笑得夠疼了!一見夏柳就會笑,笑得差點都抽搐了。
夏柳為了照顧她們的身體,盡量減少公眾場合出現的頻率,蒙在房間裡研究那一拳的奧妙!
怎麼會這樣呢?老子當時明明是充滿了鬥志啊!
夏柳這幾天一直在自言自語,這句話成為他嘴裡頻頻出現的台詞!
靈寶天尊自從那天出現過後一直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淫蕩的春夢!怎麼叫喚也不出來。夏柳無奈之下只好自己琢磨了,不過卻再也不敢以身試法了,傷痛是小,成為笑柄事大!這面子有時候還是很需要的。
「師傅!」
夏柳抬起頭來,望著樑上那黑糊糊的東西,實在不能跟他與人體聯繫在一起,然而事實上那確實是一個活物!只不過猥瑣了點!
印鑒輕飄飄落下來,「師傅!您在念叨什麼呢?」
夏柳覺得自己收的這兩徒弟都是神出鬼沒一類的,不知道啥時候就能冒出來!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質高,冷不丁兒就能被他們嚇死!
「徒弟!讓你查的事情辦好了?」夏柳想起上次這個印鑒淫道士是來求自己出馬對付聖女教的女人的,憑這傢伙飛來飛去的功夫,查點東西應該不算難吧!
「辦好了!那狐猸子是聖女教京城分壇的壇主,叫梅婷花,淫功已經練到第二層,叫什麼止洩固元,把魏忠賢的那些手下勾得魂都沒了,只要被她勾引的人,精氣神都沒了,那狐猸子卻反而越來越騷!整天跟那些錦衣衛鬼混。據說她那淫功能吸男人的精氣,使她的淫功更上一層!媽的,老子的陰陽雙修大法也沒這麼厲害!」
嘿嘿,練到第二層的止洩固元,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慾了,能夠不斷吸取男人的精元為己所用,哪是你那下三濫的狗屁陰陽雙修大法可以比的。
夏柳把受傷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徒弟!為師現在不能立馬解決那狐猸子!這幾天還要結婚,你小子找個地兒藏幾天,等老子婚也結了,手也好了再來找我!」
「結婚?」印鑒笑嘻嘻道:「師傅,您淫功這麼厲害,還結什麼婚啊!想要女人還不簡單!」
「這你就不懂了!師傅以前就跟你說過,淫功最高層是達到雙淫的境界!雙淫是什麼?那就是雙方都全身心投入到裡面去,獲得身心的快樂!光用春藥是不行滴!你還得有疼愛女人的手段!那樣女人不僅心甘情願把自己給你,而且還會配合你!」
「真的?」印鑒聽得口水直冒,「師傅,那您說這疼愛女人有什麼手段?您教教徒弟!」
夏柳擺出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你要真心對她好,她高興了,為她歡呼,她傷心了,陪她傷心,還要想辦法讓她開心!」
「這個……也太有難度了吧!」
「說難就難,說不難就不難!」
「怎麼說?」
「她高興了,你也給個笑臉,最多再說幾句好聽的話,這很難麼?至於傷心的時候,這就更容易辦了!你就想想你的父母死了,你很傷心!最好眼淚也掉下來,這樣更顯得你真誠!」
「可我沒父母!根本沒什麼好傷心的。」
「哦!那真是大幸了,有父有母也會被你氣死,還不如沒有!反正啊,裝作很難受就行了。你要是再會講兩個笑話什麼的,哄她開心,這事就搞定了。」
印鑒奇道:「這真的行?」
「你可以懷疑我,但不能懷疑我對女人的研究成果啊!」
「是!是!徒弟冒犯了!那後來呢?」
「後來?」夏柳想了想道:「後來水到渠成的兩人就在一塊了啊!怎麼去跟女人搞還用老子教你嗎?」
「呃!」印鑒汗如雨下,「師傅教訓的是!可是……師傅,我是個淫賊啊!哪有功夫陪那些娘們笑笑哭哭的!」
夏柳搖頭歎了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所以說你只能做個低級的淫賊!要想真正做到淫中至尊是不可能的啦!」
印鑒抗住夏柳的批語,百般無奈,「那師傅,我這就回去等您消息?」
「嗯,回去等吧!期間千萬別來打擾我,為師正在練功的緊要關頭,不能分心。」又找回了做師傅的感覺,夏柳感覺心裡很是爽快,他決定要趁著這股爽快勁兒,再試一次真氣!
「徒弟!先別走!」
印鑒打開窗戶,正準備跳出去,聽到夏柳有話說,便退了回來,「師傅!您有吩咐?」
「你那陰陽雙修大法有沒什麼秘籍之類的東西?」
「這個……」印鑒綠豆眼溜溜轉,這淫蕩師傅不會是想偷老子的修煉之道吧!
夏柳不用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一臉不屑道:「為師是要研究一下你那雙修大法,好找出你為什麼進步不高的原因!這樣才能對症下藥!指點你淫功!」
印鑒一聽是這樣,連忙從懷裡掏出,雙手奉上,「師傅請研究!」
夏柳故作其事的隨便翻了翻那陰陽雙修大法秘籍,上面淫穢的圖片極少,字排得密密麻麻,難怪這淫道修煉不高,要圖文結合才行嘛!不過上面的話卻也很特別,說得頭頭是道,要在兩人交媾之時,精氣相互流通,互惠互利!雙方都可以得到成仙!媽的,說得容易,那書上還寫著怎麼樣運用,如何調氣,有鼻有眼的。夏柳心想這倒還不錯,有空跟她們練看看,反正又不吃虧!
想到這裡,合上秘籍,一本正經道:「徒弟,你現在很危險,極其危險。」
看夏柳說得很嚴重,印鑒嚇得臉色發白,「師傅……危……危險?」
「是的,就是因為你每次做都用春藥,違反了書裡自願原則,這就是你進步不快的原因!我問你!你已經是初級真人,你那真氣是什麼感覺?」
「徒弟……徒弟這是沒辦法!要是不用春藥誰跟我做呀!這個真氣,還不是那樣,很微弱的,雖然不能跟那些真人高手比,但飛簷走壁還是可以,一般武師根本抓不到。」
「就是說你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真氣,能用它?」
「當然啦!」印鑒綠豆眼瞪得賊圓,彷彿有什麼錯!
夏柳心裡很鬱悶,「小子,你暫時先別練這垃圾東西了,等師傅我找出你的原因,再教你更快更有效的方法!」
「謝謝師傅!」印鑒連忙跪地磕頭。
有什麼好謝的,你小子被老子陰了還磕頭感激,難怪進步小,原來是缺根筋!夏柳把那陰陽雙修大法的秘籍揣進懷裡,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行啦!快去吧!等下次來我就把這東西還給你,順便指點指點你。」
夏柳等他走後,歪著腦袋苦思不解,他都能隨意控制,老子為什麼就不行?你媽的,一定是彌勒佛的那個內丹的問題!
涉及到這種專業性比較強的問題,夏柳只能是很鬱悶的一籌莫展,唉聲歎氣的走到印鑒跳出去的窗戶邊,想透透氣!
依琴正坐在院內剪著紅紙,穿著身竹布衫裙,長髮盤束在頭頂上,露著白嫩的頸子,夏柳這無意中的一瞥,心怦怦直跳。
幾條青絲隨意的垂落在耳邊,專心的剪著紅紙,時而蔥指輕輕掠一下,放在耳後。她那側面,鼻尖俏如刀削,精緻漂亮,夏柳怔怔的望著她那美麗的側面,一時呆了。
依琴許是剪得累了,放下剪刀,揉了揉皓腕,捏著脖子正想扭動下,轉頭看到夏柳的癡呆樣,微微一楞,臉上瞬間佈滿紅暈,低下頭去。
夏柳一下子醒悟過來,面上有點發燙,還真他媽尷尬,見依琴低頭坐在那手中抓著紅紙不知道怎麼辦的,看來她也是心慌意亂。
跳出窗子,走到她身邊,捻起依琴剪得一半的紅紙,沒話找話道:「呃……依琴!你這是是在剪什麼?」
他這問話沖淡了下兩人間的尷尬,依琴也是個爽朗的人,很快從女兒之態裡走出來,從容的笑道:「這個是鴛鴦!」
「鴛鴦?你還有這手藝?」夏柳一陣驚奇,瞥了她一眼。
依琴笑道:「什麼手藝啊!小時侯跟娘學的,剪這個賣幾個錢。」說著又歎道:「我娘那才叫手藝,世上任何東西她都能剪出來!可惜老來眼花了,剪不動了。」
「你們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夏柳坐下來道。
依琴微微一笑,「苦是苦了點,不過日子過得很開心自由!我娘經常帶我去京城各地走,也見了不少世面,也學會了種花。」
夏柳沉吟了下,「依琴!我跟你商量件事!我想開個花圃,你幫我打理怎麼樣?」
「花圃?」依琴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他,「好啊!只要公子不嫌棄,依琴可以為公子種花!」
夏柳搖搖頭道:「不止種花那麼簡單!種花是步,我還要煉製香水,而且要以京城為中心,在黃河以北的地方銷售。」
「香水?」依琴眼睛一亮,「就是那種帶著香味的水?露瑤送過我一瓶,我一直沒捨得用,那東西可以做的?」
「當然!」說到香水,這可是夏柳最為得意的成就了,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承認!
依琴高興的道:「當然可以!公子,依琴本也想把花圃做大一點,但一來沒本錢,二來要照顧母親,如今公子要做香水,依琴一定把花種好!」
「你母親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派個丫鬟照顧,你不僅要負責種花,我也會教你製作香水,以後京城這地方的事都要交給你。」
「多謝公子!可依琴畢竟是個女子,種花還可以,其他的事情恐怕做不來。」見夏柳竟然要把香水交給她,不禁有些擔心。
夏柳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可是看好你的,再說這香水做的都是女人的生意,你不用跟什麼男人打交道,只要能把京城所有的女人兜裡的私房錢賺出來就行。」
依琴聽他這麼一說,很爽快的答應下來道:「那好!依琴在此多謝公子了。」
「呵呵!有什麼好謝的!你靠的是能力吃飯,天經地義,根本不欠我什麼。再說你要是把我的香水生意搞砸了,我可饒不了你!」夏柳很喜歡她的這種性格,全然把她當作了自己人,開起了玩笑。
依琴很爽朗的笑道:「依琴做得不好,公子盡可以責罰!依琴絕無怨言!」
兩人這麼你談我笑的,正高興著,卻激怒了院門邊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