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夏柳忽然道。
王懷蓮驚詫道:「為什麼要回去?難道你不怕死!」
夏柳道:「不回去固然是一種選擇,但是你將從此漂流在外,況且你爹的勢力那麼大,他一定會派人把你找回去。所以我認為讓他派人找你,不如你自己回去。我也跟你回去。」
「但是奴家看程錦遠是不會遊說官府出兵的!」
「赤腳劉三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自己與他見過一面,但作為一個領導者,肯定不會是表面那麼簡單,自己現在就是在選擇站隊,一但站錯了,那可就什麼都玩完。要是老子能多讀點歷史,就會知道赤腳劉三這傢伙到底有沒出息!是該幫王福財還是幫赤腳劉三!
王懷蓮道:「漁民們都說他為人仗義,對下面的人很好,而且他們打劫的都是官船,商船,漁民的船從來不騷擾。」
還真是漁民出身,對漁民這麼好!看來這民心是向著赤腳的,但是反對朝廷畢竟不是條路子,老子也沒聽說他以後當了皇帝的,看來目前得想辦法把朝廷的內幕弄明白。想到這裡便道:「現在朝廷誰說話算話?他們對赤腳是什麼態度?」
「目前朝廷一切都是九千歲魏忠賢做主,他今年徹底擊敗了東林黨,朝廷所有事務都必須經過他。至於態度,奴家就不知道了。」
「魏忠賢?」夏柳嚇了一跳,這不是個奸臣嘛!老子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傢伙是歷史上最有名的幾個太監之一!有什麼東廠西廠的,沒想到老子竟然穿越到他掌權的時期。
王懷蓮見他叫了聲後,臉色發白,不禁驚道:「恩公!你……你怎麼了?」
「呃!沒事!」擦了擦手心的冷汗,這魏忠賢最終是要失敗的,但他現在掌權,手下又有錦衣衛,老子暫時得罪不起,媽的,算來算去都不能幫,那老子該怎麼辦?
「你希望誰勝?」
王懷蓮抱著他道:「懷蓮希望他們都去死!我只想跟恩公在一起。」
夏柳心裡頓時寒啊!最毒女人心,竟然有這麼狠毒的念頭,媽的還要跟老子在一起,哪天不會也把老子搞死吧!想到這裡虛偽的笑道:「為什麼想跟我在一起?你師傅不是說我無恥嗎?」
王懷蓮柔聲道:「恩公雖然有時候是有那麼點無恥,但你肯出手把我從淫賊手中救出來,就說明恩公本質並不壞!況且懷蓮也不是好女人,只怕恩公不接受奴家呢!」
哈哈,老子竟然能得到她怎麼誇獎,看來老子做人還不是一般的失敗,每個女人都說自己不壞,媽的,老子得反省反省了。
「我該回去了,這件事慢慢想辦法!我有了主意就來找你!」
王懷蓮膩聲道:「恩公不想再要了嗎?」
夏柳正想調笑幾句,不經意打了個哈欠,「算啦!每次跟你幹過都覺得累,老子可不想精盡而亡!」穿好衣服道:「快把蛋子叫回來吧,這個可憐的處男,還不知道被你們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折磨成什麼樣呢!」
王懷蓮笑得花枝亂顫,「原來他還是次,她們肯定吃飽了才會放的。」
吃飽?全妓院幾十個妓女,還真想把他搞得精盡人亡啊!『啪』的一聲輕脆的拍在她肥美的臀部,假怒道:「快點去,要是把他搞得下不了床,老子怎麼向族長交代?」
王懷蓮沒有一點起身的意思,全身赤裸的如睡美人般望著夏柳,眨著美目,直到夏柳第二次要拍她屁股才嬌聲道:「我早已關照過了,估計半個時辰前他就回去了。」
「什麼?」夏柳狠狠敲了她屁股,「那小子是個直性子,先回去準被族長問出破綻來,媽的,老子這次要慘了!」不顧王懷蓮吃疼的嬌哼,連忙奪門而出。
王懷蓮懶懶地躺在床上,手指輕輕撫摩著火辣辣之處,一縷異樣的感覺透入心扉,嘴角露出頗具誘惑的庸懶笑意!
風騷絕代的鳳姐兒從房外款款走進來。
王懷蓮歎道:「師傅,我該怎麼辦?」
鳳姐兒臉色一變,「你喜歡上他了?」
王懷蓮幽幽道:「徒兒覺得他跟一般男人不一樣,他敢說敢做,從不掩飾自己對美色的慾望!」
鳳姐兒道:「那你今天還用《聖女譜》對他!」
「徒兒若不用《聖女譜》,連一柱香的時間都不了!他確實跟一般男人不一樣!」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盡量少用吧!但千萬別讓他疑心到你身上,一旦男人知道你用這種採補術,再美的女人都會慘遭拋棄。」
「師傅,《聖女譜》開篇不是說有一種雙修的功法嗎?」
鳳姐兒望著她美妙豐腴的胴體,歎道:「這種功法早就失傳了,據說一百多年前有人曾練成過,但也只是個傳說罷了。」
夏柳一踏進房門就覺得氣氛不對勁,族長一臉嚴肅的坐在房內。而蛋子,則面紅耳赤的立在旁邊,像犯了錯誤的學生。而另外兩個村人,面無表情,不過通過他們的眼睛,仍能看出內心的活動。
「呃!族長,還沒睡呢?」笑嘻嘻打了招呼,若無其事的走到床鋪上,『啪』『啪』扔掉布鞋,「啊」在幾人目瞪口呆下,連連打著哈欠,朝床上一躺,呼嚕聲頓起!
「夏柳」族長終於忍不住爆喝道。
夏柳翻了個身,呢喃道:「族長,快睡吧!明天還要去賣橘子呢!」
「………………」
「你給我起來!」怒吼,族長忍無可忍的怒吼!
媽的,看來今天是糊弄不過去了了,夏柳跳了起來,一臉正氣,「族長!夏柳在此,請指示!」
「你……」族長氣得渾身發抖,好一陣才緩過來,「我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別去那種地方,你自己去就罷了,還帶蛋子去!你說,你今天花了多少銀子?」
銀子?原來是心疼銀子!夏柳鬆了口氣,大聲道:「族長放心,沒花一分錢!「「胡說八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地方!咱們這幾車橘子也不夠去幾趟的!」
「族長去過?」
族長臉色頓時漲紅,「放屁!你……你說今天花了多少?」
「確實一分錢都沒花!」夏柳索性把衣袋裡的錢全掏了出來,道:「您數數!」
還真沒少,族長臉色緩了緩,「你是不是答應了人家什麼?」
夏柳笑了笑,把蛋子三人推出門外,只剩下族長,這才很莊重的低聲道:「族長!我跟您說個事!」
還是頭一回見他這麼正經過,族長一臉狐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