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拳勁帶著雪都沖了起來,在她的那爪子的四周的雪都結成了冰晶,一塊塊的極為好看,而腳下的雪,一下全都崩開了,現出了地面-
那木老二嚇得這叫臉無人色,那拳風光是衝到他的臉,都讓他感到要是打中的話,他非得死在這裡不可。
雖說他有仙氣護體,可那也是必死無疑的。
那夾帶在拳頭中的妖氣之強,已經到了能讓他的仙氣全都碎裂的地步,至於魂氣,只怕是還沒來得及放出來,那拳頭就打到了。
速度、勁道、角度,無可挑剔。
有一些人想到了小白可能會勝,可誰都沒能想到小白勝得如此容易,只是一拳,就將木老二給震住了。
他到了不想投降都不行的地步了,可要他投降,這面子可擱不下來。
木老二還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認輸的時候,小白收回拳頭,轉頭向玄飛撲撲的跑了過去。
剩下他還在那裡愣愣的老呆。
木老四皺眉道:「那一拳打過來,我也只有兩成的把握能擋得住。」
「我倒是有四五成,但是就算是擋住,那拳勁只怕也會震得我內傷……」木老大苦笑道。
「若是老大你恢復巔峰的話……」
「那是能有八成的把握能擋得住,但是,」木老大歎氣道,「我的手會被震麻的,而且這還只是一拳,要是繼續打下去的話,還不知他會有何種神通啊。」
服氣了完完全全的服氣了,蓬萊四聖一點都不敢再輕視小白。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小白現在的實力已經比天妖還強了。
「大姐……」雷法獸囁囁道,「主人他……」
「天妖大人在,」天法獸眼眶裡噙著淚花,半跪下來,「小天總算是不負重托,讓大人的後裔重現大人的榮光。」
她這一跪,其它的法獸也都跪了下來。
而那些各門派的人看著他們,也都是一臉的尊敬,要不就是一臉的畏懼。
有這樣一個強悍的主人,只怕是誰都不敢惹他們了。
而最高興的是旗虹和熊瞳這兩個妖怪。
「你瞧,咱們天妖大人多強,妖仙算個屁啊。」旗虹笑道,「我早就知道天妖大人要是回來的話,我們絕對地位會大漲。」
「那倒是,我一直都相信這個,」熊瞳拍著胸口說,「我看以後誰來敢我熊瞎子。」
玄飛摸著一個勁的蹭著自己的小白的腦袋,她跟大白倆個小傢伙一左一右,把玄飛抱著,看著他都跟個奶油夾麵包一樣。
突然,玄飛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媽的,這倆小傢伙不是都起草了?
忙一推開,就將這倆小傢伙給掀倒在地。
把毛一推開,一看,沒見血啊。
這搞得趙欺夏和櫻寧都用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連滂滂都在後頭說:「幫主,你在搞什麼啊。」
玄飛抓著頭說:「我在看這倆傢伙起草了沒……」
說著他抓了一把大白下面的毛,有些粘,入手一看,是白色的。
「雪兔王起草的話,流的血一出體外就會變成白色的……」李謙跑來說,「要不要給她們找個配種的?」
玄飛一踢把他給踹飛了,「配個屁種,小白和大白都是妖怪。」
說著,玄飛就發愁了,看著這兩個被掀了底部,還一臉陶醉的小傢伙。
算算也該起草了,可這該怎麼辦呢?
「我這有絕育的藥,要不也能做手術……」一個醫術還算可以的修行人來說。
這回他是被大白給一巴掌打飛的。
做絕育也太不人道了。
再說小白、大白要變成人型的話,那絕對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啊。
「要不收了?」凌寒擠眉弄眼的說。
「滾!」玄飛給他一腳。
這凌一寧才有喜呢,就想著收小的,就算是妖寵,那也不行啊。
玄飛看許多人都看過來,就罵道:「都給老子滾了啊,後天就開打了,攢魂氣的攢魂氣,佈陣的都給我佈陣去,要是沒有熟練的,都給我練熟了,死了不管埋。」
呼啦啦一下就跑了大半。
倒都把這茬給忘了。
「收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玄飛腿剛抬起來,看到說話的是郭元陽後,就把腿收了。
「雖說對一寧來說可能會有點彆扭,但我勸你還是收了。」郭元陽說。
「沒這個閒情,」玄飛說著指著還在那裡仰著天躺著,四腳朝天的兩個小傢伙說,「都給我起來。」
撲的打了個滾都站了起來。
「給我忍!」憋了半天,玄飛狠狠的說。
小白和大白委屈的低下頭。
貓妖毛毛從她倆的毛裡鑽出來說:「主人可真夠狠的呢,要不我幫幫你們,在他的酒裡下春藥?」
「別亂來。」大白驚道。
「那你們就好好等著,一千年可能都等不到呢。」毛毛又變小縮了進去。
櫻寧跟著玄飛往回走,她看著這個現在背負著天下蒼生的男子,背有些彎,心裡微微一疼說:「你就算不想那些事,也不能說那麼話……」
「我不說她倆就瞎想,」玄飛頓時腳說,「你不也對我有那種意思嗎?」
「……才沒有。」櫻寧俏臉發紅,啐道,「鬼才有。」
「有倒也沒什麼,我玉樹凌風,站哪裡都是焦點,又有本事,又有女人緣,還會銷魂術跟那薩滿族的雙修歡喜術,你要沒那個心,你都不是女人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給頭骨都不要的。
「你胡說什麼。」櫻寧喘息了一下,才說,「對了,我想跟你說說陣法的事。」
「加鬼陣幻陣前後布了八道陣,倒也不少了,現在的陣法比在天門跟冶星打的時候陣法都要強得多,而且這些陣法,他都是不瞭解的,不像是在天門時,那陣法原來都是由他管的,想要破陣也很麻煩,你擔心什麼?」玄飛掏出煙來點燃後問道。
「自然是有要擔心的地方,我擔心他以陣破陣。」
「以陣破陣?」玄飛皺眉道。
「他若是讓那些神佛都帶著隨身的陣法的話,若是做得足夠強,那就會抵消我們陣法的力量,那就等於是將陣給破了……」櫻寧仔細想了想說道。
「負負得正嗎?」玄飛停住腳,就站在街邊跟她說,「做一種能識別外來陣法的陣法……」
櫻寧撇嘴,好拗口……
「就這樣,凡是進到陣裡的東西,只要是玉的全都破了。」
陣法都有陣眼,陣眼大半都是古玉,只要能破玉,那隨身帶著的陣法自然就破了。
「這個陣還要研究一下,我光聽你說頭都大了……」櫻寧理解他所說的是什麼後,可不理解這陣應該要怎樣布。
「我把陣法的要點寫給你,後天就要打了,可能要連夜趕工,」玄飛說著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說,「要不要給你鼓勵一下?」
櫻寧連脖子都紅了,用力推開他,轉身就走,腳步卻是不快:「你寫好了讓人給我送過去……」
這小妮子,想著我叫住她?玄飛歎氣道。
自己知自己事,按命數來說,這輩子只能有一個女人,要是多了的話,那只會害人的。
回到雪月樓裡,凌寒和阿灝正在翻著《地冥經》。
「我在想著這裡寫著一段說是當年佛祖在破樓婆的時候,也有一種陣法,要是能布起來的話……」
玄飛把手抓過來:「我看看。」
只掃了幾眼,他就搖頭:「其中有四五樣的法器都難弄,就算是找帝爺都不見得能弄到手,剩下的呢,還需要足夠的佛力才能驅使,我看沒辦法搞。」
凌寒聳肩道:「只是一個設想,沒辦法的話,那就不搞了。」
把合,阿灝說:「我已經能修到能召喚出帝釋天族的戰士了,佛界不許帝爺他們下來,召喚卻是無妨的。」
「你要多小心,這種召喚極耗佛力不說,要是一個反噬你就有得瞧了,你現在還不到大圓滿之境……」
「也快了,就是沒有那些能快速提高佛力的東西,」阿灝苦笑道,「要有什麼相當於濟魂珠一類的玩意兒,我現在早就是大圓滿了。」
「佛家講悟本來就是作弊了,你還想要濟魂珠?你還讓不讓東方仙界活了?」周仲良抬起頭來說了句,指著壺中的酒說:「這種雪魂酒比雪酒還有滋味啊,怎麼釀的?」
滂滂探過頭來說:「是用動物的魂用秘法將他們給注入到酒中,再封壇放到雪崖裡七七十四九年,十壇變一壇,才能有。」
周仲良臉色微變:「用動物的魂魄?那我吃下去的話,不是有損功德?」
「這點小事,比起能拯救天下蒼生,那算不得什麼了。」披甲大咧咧的喝了杯。
果然就像是周仲良說的,比這雪月樓最開始拿出來的雪酒要好不少。
七七四十九年之功,那也不是白費的了。
這都是有講究的,不像是葡萄酒,只講究那收成好不好。
這修行人的酒還要講究些靈氣什麼的。
正說著話,就看木清風快步跑進來說:「有人來破陣……」
難道大戰還提前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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