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馬達一樣的抽搐,令所有人都手足無措。
一碰觸他的身體,那陰氣就跟發大水時的洪水找到了出水似的,一股腦的從那裡竄出來。
凌一寧急得香汗淋漓,跌坐在一旁,卻不知如何是好。
嘗試用魂氣去引導玄飛體內龐大的陰氣,結果卻差點讓她都中招。
連玄飛這五魂三魄都擋不住的陰氣,她僅有五魂一魄的修為,又是想借用外力,那自然受到的沖擊極大。
魂氣一觸就沿著魂氣沖過來滔天的陰氣,若不是凌寒站得她近,佛光及時的切斷魂氣,她只怕現在都躺在地了。
連小白的妖氣都無法壓制住玄飛體內的陰氣,她那滿身的白毛在努力了一陣後,變得更加的白,像是剛塗好膩子的新房。
“現在只有先將玄飛帶回雪池村,那裡能人眾多,說不定能想出什麼辦法……”
“但怎麼帶?”
連碰都不能碰,那要怎樣才能帶著他離開?
“將他放在那一噸的成年童子血內,不知會不會有用?”山老爺子說道。
現在整個修行界都在要跟蘇葉全大決戰的時刻,要是玄飛因為他的事而出事,那天門和山神幫非把這個異事件調查處給直接毀了不可。
“倒能試一試。”凌寒說道。
由於玄飛是躺在碎石堆,凌寒直接從地下打了下洞,卻控制著不能直接打到他的身體,將那一噸的成年童子血裝在一個車斗裡,放在洞下。
對准了面的玄飛,凌寒佛光一閃,再將玄飛身下的洞打穿。
玄飛就跟著那洞還有那些碎石全都落在了車斗裡。
凌寒注意到,他到車斗中後,抖動的頻率明顯的慢了許多,這樣濃重的陽氣還是有用的。
機場早就准備好了運輸機,把貨車開到運輸機中,再運往長白山。
電話那頭的秦陽、櫻寧、滂滂、凌風等人早知道了消息。
等貨車到山下的時候,就用魂氣拖起,將車運到了雪月樓外。
裡裡外外站滿了人。
阿灝、李謙、木清風、火鳳凰、衛素衣、馮三娘、熊瞳、旗虹、凌思旋、樓夜雨、達波姆、六法獸、大白、毛毛……所有能叫得字號的人全都聚集到了雪月樓。
看著只留著個頭在外面,全部身體都浸在了成年童子血裡的玄飛,依然能感到那龐大得讓人心悸的陰氣。
櫻寧本想先看看玄飛,卻看李謙走到那貨車司機,也是異事件調查處的人面前,看到他眉心裡陰氣郁結,知道這些家伙實力不強,卻要負責送玄飛已然被陰侵了。
給了他們幾張洩陰符,好在情況不嚴重,才轉過身來,站在貨廂前。
“陰氣太盛了,他現在體內的情況也不明了,陰氣壓得陽氣都快要消失了,只還剩下一線生機……”馮三娘說著,看到櫻寧在皺眉,知道她也是這方面的大家,就問,“你怎麼看?”
“很古怪,明顯玄飛體內的陽陰二氣還在斗著,可玄飛的魂魄卻不見了……”
這一說大家才驚住,玄飛體內的魂魄全都消失得一干二淨了。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一寧。”秦陽大皺眉頭,心想凌一寧、凌寒、小白可都是山最強的高手了,他們難怪沒留意到玄飛的魂魄離體的事?
凌寒苦笑道:“聽櫻寧那一說才發現的,關心則亂,我們一路都擔心玄飛體內的陰氣太盛,輪著想辦法用陽氣去增加壓制,卻根本沒發現他的魂魄不見了……”
“可要是魂魄都消失的話,他體內的陰陽二氣怎麼會還在?”達波姆突然問道。
“王魂,肯定是王魂!”凌寒拍手道,“因為體內的王魂,才能留下一線生機”。
不知玄飛體內藏有王魂之威的人,都駭然色變,心想這位天門監正要是還有王魂之威的話,那豈非天下無敵了,那蘇葉全只怕也要忌諱王魂一二?
那玩意兒傳說可是天下魂魄之主,連那神、佛的魂魄都要忌憚不已的啊。
就在他們在這裡想法子的時候,玄飛的魂魄早已飛到了數千裡外,昆侖山的山巔之。
白茫茫的不凍雪山,入目就是一片素白,沒有任何別的顏色,傳說當地的少數民族,都會祭拜這些雪山,把這些雪山稱為神山。
可他們如何知道這裡到底有沒有住著神仙呢?
還是純粹的對大自然的敬畏。
將王魂之威留在體內,由它去應付那麻煩的鬼神的魂魄,自然卻駕著魂魄飛到這數千裡外的昆侖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或許一切都有定數。
玄飛站在山巔之默默的想著,突然間刮起了一陣風。
吹起地的白雪揚起來,如霧似幻。
他卻瞧見在那風裡的盡頭出現了一棵黑色的大樹,通體都是黑色,大約有七八米高,一人環手相抱那樣粗,枝干頗多,彎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仿佛像是龍的胡須。
有什麼意味嗎?
玄飛靜靜的朝那樹走過去。
他來過昆侖山,做為修魂之人,凡諸是靈山玉池都不會錯過。
西山八大處,濟南的趵突泉,杭州的西湖都是靈山玉池。
只是西山的地氣太過偏郁,不適合修魂之人長住。
相似的靈山玉池還有諸多,昆侖山自然是其中之一。
回來的時候還曾遇到個修到了四魂境界的采藥師,自稱是藥王孫思邈的後人,叫孫行二,頭還有一位大哥,叫孫封一。
兩人都是算資質其高的修行人,在藥的修為更強,出山的話,是能直接秒殺世間的中藥師的水平。
可兩人都只喜歡在這雪山裡隱居,不愛在世間行走。
倒虧欠了那一身的本領。
聽孫行二提過這昆侖山裡的黑鐵木,傳聞那需要莫大的機緣才能遇到,而遇見後是福是禍那都是說不定的事。
那黑鐵木,有能給人帶來巨財的,也有給人帶來巨大禍害的。
但修魂之人心裡無神佛之念,雖說是修到五魂四魄能成地仙。
可那都是傳說,連五魂一魄都不是簡單的事。
一般人也就不想那些了。
怎麼會這樣巧?玄飛心想,這黑鐵木就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而自己還是魂魄之體,這到底會是福是禍呢?
就快要走到黑鐵木前時,那樹突然的消失了。
玄飛心裡一怔,就看那四周的風也停了,在眼前出現了一個黑發黑胡須,可臉皮子卻皺得無法再皺了,看模樣少說也有一百歲以的佝僂老頭。
他穿著黑袍黑衣,身材不高大,連一米六都不到,手裡柱著一根黑色的木杖,要是玄飛沒猜錯的話,這木仗就是那黑鐵木變化而成的。
是幻覺嗎?
“你總算來了……”
玄飛一愣,深吸了口氣:“您等著我?”
“都等了八千年了,”老頭手杖一揮出現了兩塊冰做的凳子,“坐下再說。”
玄飛沒有猶豫的坐在了冰凳,就聽老頭說:“你這一劫,要過可不容易,但要是過了,你就有可能突破四魄,達到地仙之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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