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都弄得七七八八了,還有兩條主要的放在最後,也該輕鬆一下,反正還有時間。
所有人就跟著周樹威來到了黃金海岸,這是哈爾濱數得的會所。
領班一看周樹威就趕緊跑了出來,一臉奴僕笑:「周隊,今天帶朋來?」
「嗯,把你們那些俄國妞全都帶出來,給我這些朋看看。」周樹威是帶著玄飛這干人來快活的,自然要顯得大氣些。
他也不是太正直的傢伙,能破案是一個本事。
但不代表他不會拉關係,要不然能二十八歲就做刑警隊長?
玄飛那一手玩得讓他五體投體,地法獸那隔空炸開岩石的招法,也不是他平常能看到的。
異事件調查科的人都高傲得很,要是能拉攏這幾個,那以後他破案那不是跟玩一樣。
可他要是知道這些人在修行界在妖怪界裡的地位,他就應該滅了這個念頭,哪個是能隨便的任人指使的。
領班為難道:「周隊,朱爺先來了,他今天火大,把俄國妹全都叫過去了。」
「朱清?」周樹威皺了下眉,那個朱清可是不好惹,在哈爾濱樹深蒂固,好幾回他都要求他辦事。
誰知李謙就是一笑:「那傢伙也在這裡,倒是好辦。」
領班給李謙指出朱清所在的包廂,就眼睜睜的看著李謙前一腳把門踹開。
裡面先是一陣吵嚷,接著就看那在哈爾濱黑道呼風喚雨的朱清跟個哈巴狗一樣的跟在李謙身後走出來。
一到玄飛的面前,就恭敬的說:「玄幫主,楊兄弟給我打過電話了,等了您幾個小時,看您沒來,我就來這裡來,誰想您也來這裡,真是緣份啊。」
「嗯,那就坐你的包廂,把你那些手下都叫出去。」玄飛說道。
朱清忙點頭,跟著來到了包廂裡。
那些手下還在那裡抱著俄國妞喝酒,朱清一通大喝,全都轟了出去,只留下那些已經有兩瓶啤酒在肚子裡的俄國妞。
周樹威看得那個痛快啊,平常朱清可沒少給他臉色瞧,結果到這位玄幫主跟前,那是威風全失啊。
「跟您提個事,」三瓶酒下肚,朱清才壯著膽子說,「我老家那裡有個侄女,打三歲開始就一直瘋瘋顛顛的,說是撞客,也請了些高人過去,可半點用都沒有……」
「拿著。」玄飛在懷裡取出一道破障符,一道清魂咒扔過去,「貼在你侄女身,十天半個月的就好。」
朱清大喜道:「謝謝玄幫主,謝謝謝謝。」
他那侄女這病都有七八年了,要是能冶好的話,他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地法獸、水法獸和雲法獸一個抱著兩個俄國妞,開心得嘴都一直是咧開的。
這三個傢伙可是好久沒吃到肉了。
李謙還矜持一些,只抱了一個。
小白和大白挨著凌一寧坐,兩個大兔子說:「那些人身可真臭啊,是什麼味道呀。」
雖說俄國妞抹了香水,可對於她倆來說,那是直接能繞過那種人工合成的味道聞到那些俄國妞真正的體味的。
「都是體臭,那些人打一生下來就很少洗澡,所以有這種臭味。」基爺特別喜歡跟這倆兔子說話。
「啊,那不是髒死了,她們又不是雪兔王,身能不沾灰塵。」大白驚道。
「那些猴子是很髒。」凌一寧也抿嘴一笑,順著基爺的話說。
她不笑還好,一笑這整間屋子裡的不論男女都怔住了。
那都是被她那獨特的艷色所驚住的。
玄飛自然是看得習慣了,可也忍不住摟住她,在她那粉白的臉蛋親了下。
朱清不會以為這是玄飛從哪裡帶過來的小姐,他腦子沒那樣蠢。
「來,喝酒。」朱清正喊著,突然門打開了。
原來是異事件調查科的蘇鎮山,他也來到這裡解悶,一聽玄飛在這裡,忙來拜山頭。
「你師父七星道人在我那裡還好,」聽蘇鎮山問起七星,玄飛就說,「他也沒某些人那樣不識趣,前幾天下來的時候,還殺了幾個把我那裡當成是免費酒店的掌門門主。」
殺人輕描淡寫的,這兩位哈爾濱警界裡了不得的人物,也只得當聽不到,蘇鎮山還要陪笑,朱清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他也不敢樂啊。
等在喝了不到半小時,門又開了,玄飛正想發火,就看到凌寒站在門口,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老凌,你不在山裡什麼時候跑下來了?」玄飛看清是他後,問了句,把酒一扔。
凌寒接住後就說:「把事情交給正叔了,我這裡出了些事。」
他指著自己的兩眉中間,那應該長著佛眼的地方消失了。
「怎麼弄的?」玄飛一愕。
就看凌寒的眼睛一閉一睜,眼睛裡閃著駭人的金光,那些俄國妹子也沒見過金眼的傢伙啊,金髮的倒是見過。
起初以為是戴染色鏡片了,可只要有心人一看就能看清,哪裡有什麼染色鏡片,就算是鏡片,能有這樣犀利得能讓人看一眼就心寒的眼神嗎?
「不是那佛眼消失後,你這兩隻眼睛都成了佛眼了嗎?」玄飛一驚道。
「開始我以為是錯覺,後來一用,就發現不是了,」凌寒喝了口酒說,「我現在一對佛眼,可能只是開始……」
「什麼意思?」玄飛不解道。
「按《阿難百識經》時說的,等第三隻佛眼開的時候,就是肉身成佛的時候了,」說著凌寒大笑起來,「沒想到修暗佛的人少說也有一二十人,總算有人能夠成佛了。」
這話聽得周樹威、蘇鎮山和朱清面面相覷。
成佛?這事聽起來真像是一件離他們生活很遠的事啊。
就算是蘇鎮山,他連三魂強者的邊都沒摸到,更不用說成佛了。
「開第三隻佛眼之前要進大圓滿境界,之後才有機會打開第三隻佛眼,看來你之前的那只佛眼,不單是佛眼,而且是顆佛種,」基爺緩慢的說,「在你的心中種下了佛根,所以才會開了第一隻佛眼後,還能開第二隻,你成佛只是時間問題。」
凌寒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跑到這裡來跟玄飛說開了第二隻佛眼的事,就是想要讓玄飛也高興高興,他也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佛根深種,只等開花結果了。
「我還差一些時間才能修成第四魄,還需要一些機緣……」
玄飛擺弄著桌的酒杯說,「肉體成佛也是很難得的事了。」
凌寒打量了那些俄國妞一眼說:「這一對佛眼有好幾種用法……」
說著,他頭一轉,看向一個燙成了彎曲長髮的俄國妞,只一看,那俄國妞的衣服突然全部碎裂。
她尖叫著用手擋著面下面跑了出去。
玄飛愕然半晌後,哭笑不得的說:「你就學會這個了?」
「多了,我在慢慢的領悟,」凌寒說道,「只是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不知那蘇葉全來的時候,能不能給他一個驚喜。」
蘇葉全三個字就像是在壓在他們心裡的一座大山,想起來都讓他心裡犯愁。
李謙的俄國妞被弄跑了,他就坐過來跟凌寒說話,將哈爾濱的事說了一遍。
凌寒就拍著大腿說:「那個分身就算是在萬里之外,我現在都能看到他在哪裡……」
玄飛喜道:「現在還管用?他那分身已經被破在地了。」
「就算是只留下一點痕跡都管用。」凌寒起身道,「別看我著急破童子之身,可這些俄國妞我還真看不眼,走,現在就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蘇葉全的藏身之處。然後把主動權拿在我們手裡。」
玄飛將酒瓶一放,就站起來跟著他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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