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大白跟她學怎麼用妖氣,有點危險呢。!。」凌一寧小聲說。
玄飛掃了眼懷裡的她,笑道:「有什麼事是沒有危險的,大白現在擁有了暗魂,妖氣的增長速度一下快了起來,原來她的妖氣比毛毛只強一倍,才過兩天就強出了三四倍。要是不學好駕御之法,光是這突然增長的妖氣就能讓大白吃虧受罪。」
好處一般都伴隨著風險,大白擁有了暗魂,不代表她立刻就能成為像凌寒一樣的高手。
她還需要撐握如何使用暗魂增長出來的妖氣,光是承受這些妖氣都不是簡單的事。
天法獸有時打她罵她,連小白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道這都是為了大白好。
比小白那小孩心性要聰明千百倍的玄飛和凌一寧也更清楚了。
只是……
「天法獸教人的手段,有些……」凌一寧搖了下身體,把按在她胸部的玄飛的手給甩開,咬了下嘴唇說,「太嚴厲了。」
「嚴師出高徒嗎?我原來還想著天法獸是不是會留一手,現在看,她也想為大白好啊。」玄飛把手放在她的小腹,平坦而光滑,沒有一絲贅肉,就像是一塊球場。
「你說那天法獸現在還想著拉小白去自立門戶嗎?」凌一寧被摸得有些火旺,身子拱了下玄飛說。
「她是從頭到尾一天心都沒死過,她就是這樣的人,你看嘛,一個女人,嘗過男人的滋味了,而那男人又是全天下最頂尖的男人,後來呢,他死了,她心裡念念不忘,一下就是幾千年,這心裡時不時想起那些事,久而久之就有點變態了,」玄飛將她壓在身下,「我看她也就是壓抑太久了,要是能夠發洩一下心態就平和了。」
「你把門關……」凌一寧指著遠處的房門。
玄飛手指一勾,房門就合了。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說:「當然,凌寒是不合適的,老凌那種小童子,給天法獸這種久曠熟婦一吸那不是連魂魄都沒了……」
「那你呢?」凌一寧眼角含媚的說。
「我?我連耕你這塊田都來不及,我還想著別的地,做夢?」玄飛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來到齊齊哈爾的第一天,由於是夜裡,大家也奔波了一陣了,就打算在酒店裡好好的休息。
玄飛那隔音的陣法早就是隨身帶著的了,他倒不是怕被別人聽到,但凌一寧不喜歡,而最重要的是,要是凌一寧壓著聲音在叫,他又不痛快。
索性到哪裡就先佈一個陣,也有保密的關係。
要是跟別人談密事的時候,那也不怕有人聽去不是。
等到隔日早九點,玄飛推開門出來,李謙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他就站在走廊裡,也不敢去敲門,怕打擾了玄飛的雅興,那結果有可能是很悲劇的。
「昨天夜裡去對面的洗浴中心了?」玄飛見他第一句就是問的這個。
李謙嘿笑道:「來到這裡不去洗浴中心說不過去,還遇到了一個當地黑幫的老大,跟他聊了一陣,他不知道我是誰,挺好玩的。」
估計那位黑幫老大,也納悶,一個外地人,見了他全身是紋身的也不怵,而且說起來話來有些位者的感覺。
琢磨不透他的來歷,那位黑幫老大也沒敢說什麼傲慢的話。
「你倒是有閒工夫,那村裡聯繫好了嗎?」玄飛笑問道。
「都妥當了,對了,那村長說,那件東西是祖傳下來的,要真是看中了,要拿大價錢來買,那裡的守備弟子回報說,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動手奪……」
「要有風度,奪?說得好聽是奪,說得不好聽就是搶,」玄飛說道,「跟個老農搶什麼?」
「那村子有錢得緊,不是農民,也不是山民,靠著山吃飯,卻有兩個大煤礦,前幾年還在那裡死了幾十口人,是煤礦滲水的事故,花錢買通人給瞞了下來,那村長家裡少說也有二三個億,村裡四五百口人都是百萬身家,說得不好聽些,賺的都是帶血的錢,請來的工人全是從江浙,廣東那些騙來的打工仔,就算是搶了他那個埋了龍骨的花瓶也沒什麼,那也是前幾年從礦裡挖出來的,可能那次事故也跟這有關係,」李謙說著一拍手道,「那個黑幫老大,他說他跟那村裡有些關係,我琢磨著他是不是把那裡的安全都包了下來……」
弄這種煤礦的,有些礦主不喜歡直接管安全什麼的,都把這些包給了當地的黑勢力。
「你昨天是不是雙飛了?」玄飛看著李謙問道。
「沒,沒,幫主,三個,三個……」
玄飛看他那脹、紅的臉,好笑道:「三個,你忙得過來嗎?得了,你給我找那黑幫頭子過來談一談……」
「要是他不肯過來呢?」李謙小聲問道。
「你不會把他給我綁過來嗎?這都要我教你?」玄飛冷笑道。
李謙笑著走了。
天法獸在樓頂教大白。
玄飛去看了一陣,看她確實是在傾囊相授,也就不打擾她了。
小白也還沒學完呢,也跟在一旁看著。
倒有員工來做晨練的時候,看到這三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女子在這裡,被驚艷了一回,下去一說,立刻就傳得整棟樓都知道了。
在大廳裡等了半小時,那黑幫頭子就來了。
他還帶著兩個跟班,看起來都是滿臉橫肉,一身刀疤的。
刀疤在玄飛的眼裡有個屁用,他身一個傷疤都沒有,有的傷疤在突破五魂後,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這黑幫頭子也想來看看李謙的老闆是何方神聖,就特意的帶著兩個跟班過來,也算是給他一個下馬威也好,給他看看自己的實力也好,都好。
那對面的洗浴中心就是他弄的場子,在齊齊哈爾極有名。
等看到年青得無以復加的玄飛坐在那裡,他愣了下,再看到跟個禍水殃子似的凌一寧,他又是一驚。
雖說玄飛的相貌只能說是還能順眼,可他那恬淡從容的氣質,卻讓黑幫頭子這個侷促在齊齊哈爾一地的傢伙,感到他的來歷絕對不同凡響。
就是凌一寧那種美女,也不是隨便跟人的。
「您好,鄙姓楊,楊侃,敢問您貴姓?」黑幫頭子很謙恭的說。
玄飛看他態度也還不錯,就沒給他冷臉看,他也特別喜歡跟這些道的打交道。
雖說他的道比楊侃的道要大得多了。
「坐,我叫玄飛,這是我未婚妻,凌小姐。」
姓玄的?楊侃琢磨著好像沒有哪一個特別要命的家族是姓玄的。
李謙這時很適時的在楊侃耳邊說了一句話:「那是幫主,山神幫。」
楊侃臉色大變,手都打起抖來了。
道關於山神幫傳說實在太多了,而最重要的是,這山神幫可是修行界的幫會。
比他這小地方的小黑幫可強得太多了,人家一伸手,那就是一個死。
「您,您找我有事?」楊侃擦著頭的汗問。
「我問你,那個橫溝村的事你知道多少?」玄飛喝了口茶問道。
「我都知道,您想問什麼,您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楊侃那叫一個謙卑啊。
好在他帶著的那倆跟班也不是傻子,一看老大的模樣就清楚了,眼前的是比老大還強悍數倍的存在,個個都像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一樣,直直的挺在那裡。
「聽說那村長手裡有個花瓶,是從煤礦裡挖出來的?」玄飛問道。
「是,是,那花瓶當年還請個專家從京裡過來鑒定過了,說面畫著的那條長著翅膀的魚是叫嬴魚,咱也不是懂什麼是嬴魚,總之那專家很靠譜的樣子……」楊侃傻笑了下。
玄飛的眼睛卻是半瞇了起來。
這讓對面的楊侃心裡一緊,還以為得罪他了,雙腿夾得老緊的,也不怕把蛋給夾碎了。
「你是想到了什麼?」凌一寧靠著玄飛問道。
她的聲音輕而柔,一聽就讓楊侃的骨頭都酥了,可他也清楚,眼前的女人別說他了,就是這整個東三省,所有人一輩子都別想得到。
「嬴魚其身如魚,生雙翅,其翅如翼,音如鴛鴦,見則其邑大水,這都是人人皆知的事,但人所不知的是,在《地經》裡說,嬴魚藏風水,如有嬴魚之鱗做成瓶皿,則可做成極強的陣眼,那村長一個老文盲,把那東西從地裡挖出來,移了風水,整個煤礦倒了,那只是小災,還好他沒將瓶子給賣到外面,要不整個橫溝村都得完蛋……」
前聽的話楊侃沒聽懂,後面的話聽得他心驚。
「那,那這要怎麼解?您,您幫我們出個主意?」楊侃驚問道。
「沒有主意,」玄飛說道,「那瓶子我得取走,你讓那橫溝村的村長把瓶子交給我,把人全都遷出去,我給他半天時間,現在開始算。」
楊侃驚得呆住了,看出玄飛不在開玩笑,忙起身就去給那村長打電話。
那村長也不知好歹,還在電話裡罵了楊侃兩句,他也不廢話,直接帶著手下去了橫溝村。
中午吃飯的時候,楊侃親自將瓶子送到了玄飛的飯桌,整個橫溝村垮了。
十天後,有新聞報道說是那裡過度挖煤,讓地下的土層出了問題才垮的。
真實情況只有極少數人知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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