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佛帥和橙女王趕回府裡的時候,戰事全都結束了,那九個佛徒,除了金澤被小白生擒外,剩下的八人全都被玄飛用重手法給打死了。
不是死在那火箭彈之下,就是死在他的巨力之下,那金澤不是半主動的向小白靠過去,被小白擒住的話,他的結果也是會像他那八個兄弟一樣。
玄飛邪火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外牆雖說用風水陣給加固了,而他那院裡可沒有任何的加固,那完全都被玄飛打成了廢墟一樣,好在阿寶認識相熟的,這木工匠,泥瓦匠,口氣都很牢的。
能夠在幾天內就將這裡給弄好,要不然的話,赤佛帥可要犯愁了。
可他現在更犯愁的是,那金澤,那九大佛徒。
玄飛平常瞧著還是很正經的,下手也有分寸,那一拳將劍賢者的頭顱給打飛的事,可以說是他得到了那半神力後沒有控制住,而這一次將那八個佛徒都給殺掉,那就不能說是這個原因了。
直到凌一寧從後院出來,他那邪火才壓住。
「你怎麼了?」她握著他的手問道。
他的手裡全都是血,都是那八大佛徒的血,那堂堂的十八佛徒之首的金澤竟然尿褲子了,全是被玄飛給嚇的。
誰遇見這樣一個殺神能不被嚇成這樣?
那金澤畢竟還是個人啊。
而玄飛那大半個身子都是血,看著就跟那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阿修羅王似的。
「沒事,一陣邪火來沒控制好。」玄飛溫暖的一笑,指著手說:「很髒,我去洗洗再說。」
凌一寧瞧著他走遠後,心裡有些放不下就追了過去。
「是那王魂的原因嗎?」她追他後問道。
「不是,」玄飛將在那屋子裡的情況說了遍,雙手微微發抖的說,「我細細的想了那股怪風的事,只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凌一寧問道。
「還有一個五魂二魄的強者,他用他的御風術在搞怪!」玄飛狠狠的衝著洗手台一揮拳,那水泥徹成的洗手台,整個化成了石粉,水全都衝出來了。
那守在附近的佛兵以為出事了,跑出來看到是玄飛,忙問:「玄大人,這是……」
「沒事,你讓人過來修一修。」玄飛說道。
他轉身帶著凌一寧來到後院的花園裡,坐在那石凳就說:「那在佛城外那遠遠的吊著我們的人不說,那陣怪風,是那姓刀的或是旁人都做不出來的,只有懂那御風術的人,能夠無中生有的起那怪風。」
凌一寧微微點頭,這點能說得通,玄飛那御風術她也相當瞭解,那能夠在遠處,遠到數十里外,突然的讓那風升起來。
他能做得到,那意味著擁有他這樣實力的人也能做得到。
可是是誰呢?
在這審判界裡,還有誰能達得到五魂二魄的修行人的實力?
凌一寧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名字,她的臉色刷的就白了下來。
「是他?」
「我看八成是他。」玄飛手指骨掐得卡卡作響,只有冶星那傢伙能說得通。
他極有可能是找到了那個水月道人留下來的那逆天九式,而且極有可能突然到了二魄的境界,只是沒想到他有膽子來這佛城裡。
「我去跟赤大哥說,讓他快些在佛城裡佈置人手找他……」凌一寧刷的站起身來說。
「等等,」玄飛抓住她的手說,「找他也不能把動靜搞得太大,這傢伙就像是蛇,打草驚蛇的事,做過幾次了,這回可不能做。」
凌一寧那修長的眉毛蹙在一起:「那該怎麼辦?」
「等!」玄飛嘴裡吐出一個字。
「等?」凌一寧愕然道。
「他既然來到了這佛城裡,又在剛才那九大佛徒來到這裡時,將我和小白用御風術給推出去,就是想讓整個佛城亂起來,他好渾水摸魚,那就如他的願,讓這整個佛城裡亂起來……」
玄飛瞇著眼說,「到時我看他還出不出來。」
這就意味著玄飛或者這些人中某些人的身份要揭出來了,要在這佛城裡大鬧了。
那可是在地藏王的眼皮子底下啊。
凌一寧想著都心跳快速了,但她瞧著玄飛那鎮定自若的神情,又笑了,為自己那無謂的擔心而覺得沒必要,只要能陪在他身邊那不就好了嗎?
「你覺得他來佛城是要做什麼?」玄飛問她。
「他拿到了逆天九式,在審判界也沒有興趣再待下去了,可能是想要從佛裡回人間界……」
對!肯定是這樣!
玄飛都要跳起來了,這傢伙的目的達到了,再待在這裡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就像是他,要不是想要將冶星給斬草除根的話,他早就偷偷到那輪迴台那裡去想辦法回人間界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玄飛還沒洗好手嗎?」橙女王從前頭走過來問道。
玄飛拉著凌一寧的手站起來說:「手是早就洗好了,有些事要跟你們商量。」
來到前院裡,那裡的屋子大半都被毀了,好在這赤佛帥的府邸實在太大,那前院也分成了好幾進,而那被毀的只是最外頭的那一進,後頭的還是完全無損的。
那赤佛帥的妻兒在那裡住著也沒受到衝擊。
玄飛雖是邪火沖腦,可還是很有分寸。
聽到玄飛和凌一寧的推輪後,那赤佛帥臉色就是一變:「那豈非說那個冶星也到了七級悍魂的實力了?」
「應當是,」玄飛說著看那赤佛帥的臉色更是難看就說,「倒也不用怕,他實力比我還是差一些,他沒有王魂在體內,而他更沒有我這樣的魂兵和魂技,當然,他的行事做人都陰損得很,就像是一條黑曼巴蛇……」
「黑曼巴?」
「非洲的,」玄飛也懶得跟這不學無術的橙女王解釋了,她就不能像那杜血一樣,沒事找些新下來的遊魂多聊聊嗎?世界大得很呢,「就是毒蛇,很毒的蛇。看過那毒蛇捕獵嗎?它們通常都是埋伏在草叢裡,慢慢的,以很慢的速度靠近獵物,再突然的衝去用牙咬緊獵物的要害,將毒液注入到獵物的體內,將它給毒死,那冶星就是這樣的毒蛇。」
光是聽著這形容就讓人不寒而慄了,好在赤佛帥是見多識廣的人了。
「你說他到這佛城裡是想要找到去人間界的法子,我們去跟林羅尊者聊過了,想要去人間界,而且不是以投胎的方式去的,只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玄飛問道。
「就是要得到地藏王的令牌……」
話一說出來,大家都是心裡一沮,那地藏王的東西是那樣好拿的?
「倒也不是沒有機會,我在地藏王的身旁,我要是看到有機會的話,會幫你們……」
「那令牌是一種藥,說是令牌是因為喝下去那個藥,就等於打了不會被投胎的印跡,」橙女王說道,「那令牌數十年也不見得會發一枚,往往是做了大功德的人,他錯到了審判界裡才會發的。」
這就像是那錯入地府裡的那些人一樣,都會安然無事的回到人間。
只是不同的是,那些人一般都是魂魄下來,而這是連人帶魂魄一塊來。
這時,就看那阿寶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進來。
「那識法尊者提前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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