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說能抓住紫佛帥,這金佛線在老顧的嘴裡可說是能讓所有的遊魂都被禁錮住的,就算是這紫佛帥他也是遊魂的一類而已,不過是歸從了地藏王的,從地藏王那得到了修煉法門,成了這審判界,甚至是佛城中有數的人物而已。
但他依然無法能脫離出金佛線能掌握的範圍,依然會被金佛線給禁錮。
玄飛站著的地方只能瞧見紫佛帥的背,瞧著他倒是長得不算高大,有些瘦削,跪在那裡也是極為無奈,因為瞧他的模樣,他的腳都被打斷了,就算是不想要跪著,哪裡又能支撐得住。
披頭散髮的穿著件灰綠色的僧袍,那用鞭子在抽打他的人,只能看到雙腳,到膝蓋以就看不太清了,也不知他到底是長得怎樣,但想也能知道這必是銀魔的屬下。
說不定就是那十大陰將之一,而十大陰將如今只剩下六位,也能稱之為六大陰將了。
而這六大陰將個個可都是不好惹的,用杜血的推論來說,最少也是五級悍魂,玄飛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這些陰將發生衝突,他來這內院的是想要找到凌一寧,找到冶星。
並非要去救這紫佛帥,這佛城裡的人也不都是好鳥,何況那之前朱程還想著帶自己去佛城立功,可以看出地藏王對於這從人間界裡下來的修行人的態度。
沒有必要,別說是救這位佛帥,就是這裡沒有任何的人在,玄飛都不會去幫他解開繩子。
小白歪歪嘴跟在主人的身後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內院的最裡面。
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玄飛和小白的速度之快,早就不是人眼能看得到的了。
「也不知你的妖氣會不會被別人感覺到,」玄飛摸著小白的耳朵說,「你要小心一些。」
小白是有的時候腦子像是灌了水,但大多的時候,她還是很警醒機靈的。
玄飛讓她注意著四周,而他卻把目光放在了一個站在內院裡走來走去的陰兵身。
這內院裡的陰兵大半都沒有穿著寫著西字的軟甲,而都是穿著比綢緞衣服,但陰兵的樣子卻是很明顯的,個個的脖子都寫著一些佛咒。
玄飛以鳥掠水面的姿勢和速度衝到那個陰兵身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手捂在他的嘴,一手抱在他的腰間,將他整個的抓到了陰暗的角落裡。
玄飛其實都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到得入手後,才感到這個陰兵大半是個女的。
手就順勢往一摸,這才確定是個女的,他能判斷出男女,倒非是靠著對魂魄中的陰陽二氣的感覺,而這陰兵戴著帽子也瞧不出她的頭髮長短。
而就算是頭髮也不見得就是女的,她的身有一股子女人才有的香味,那都是極少的數的女孩才會有的體香,這陰兵看起來倒是在這裡的地位不低了。
那這樣的話,從她的身能得到不少的消息。
但也不一定就是女的,就算是有那香氣,所以玄飛才有最後那一摸。
這女陰兵臉都紅了,死命的掙扎著,心裡怒極:這總兵府,這銀魔大人的內院,竟然也有登徒子敢來這裡,這人還要命不要了?
玄飛理虧但不臉紅,為了能救到凌一寧,別說摸了,就算是在這裡將這個女陰兵就地處理了,他都不會有半分遲疑。
「你要是敢叫的話,我就帶著你到別的地方將你全身下都給脫乾淨,再把你給幹了,一個洞都不放過。」
太邪惡了!這女陰兵一下就恐懼得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用這話來威脅她的人不多,其實根本就沒有,而敢用這話來威脅她,然後還要說什麼一個洞都不放過的。
她簡直想都不敢想。
「我現在把手放開,按在你嘴的手,」玄飛另外一隻手現在倒是沒有放在她的胸部,但離她的胸部也就是幾公分遠,只要往勾勾手指就能碰到她那團柔軟的地方,「你不要亂叫。」
玄飛緩緩的將手鬆開,這女陰兵臉寫滿了恐懼,她根本都想不到這銀月城裡最最最安全的地方,這總兵府的內院裡會衝進來這個殺神。
「你是來救那個紫佛帥的嗎?你救走他好了……」
「哼,那紫佛帥的死活跟我有什麼干係?他就算是死絕了,死透了,我都不會把他當一回事,我來這裡是想問那兩個修行人。」玄飛雖不像杜血那種專業搞刑訊的,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這女陰兵的臉色突然一變,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你知道那兩個人?」玄飛心裡一緊。
他在這銀月城裡可是問了好幾個人了,包括鐵標在內,那水牢裡的兩個陰兵,到這女陰兵可都是第四人了,總算是能找到知道冶星和凌一寧消息的人了。
他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裡。
「他們走了有兩天了。」女陰兵說道。
「去哪裡了?」玄飛追問道。
他心裡卻是一陣的惱火,怎地每到一地,那冶星都會快一步,但好在總算是把時間慢慢的拉近了。
從原來的十幾天到現在的兩天,可能再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他們。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陰兵,我哪裡知道,但是銀魔大人在和他們說話的時候,那紫佛帥也在場。」女陰兵說道。
「哦?那紫佛帥不是俘虜嗎?怎會在場的?」玄飛不解道。
看那紫佛帥的樣子,那陰將都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原是裝成是要來討個陰將噹噹的普通遊魂,大家也就沒在意,銀魔大人對他極好,畢竟他的實力不弱,他是在昨日的晚宴,突然出手,先將四大陰將全都用佛咒殺乾淨,然後再才攻向銀魔大人失手被擒,在之前,他可是府的貴賓……」
「你的意思是,銀魔將這內院看得這樣緊,完全是紫佛帥的緣故?」玄飛愕然道。
「是啊,這西部界的幾座大城裡可爭人才爭得要緊得很,我們這裡出了一個高手,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別人給搶走了,所以一定要封鎖消息。」女陰兵說著感覺到玄飛的手動了下,她的臉一下就更紅了。
「哼,人才自然是難得的,只是沒想到這西部界內部也有競爭,你之前說你一點事都不曉,現在卻能說出這些水準不低的話來,我看你也不是普通的陰兵,說,你到底是誰?」玄飛冷冷的瞧著她問道。
「我是陰兵,我只是守在內院的內院中,我守著的地方是銀魔大人的正妻住的地方,所以……」女陰兵咬牙強忍著,倒不是玄飛的手不規矩,而是她自己本身抵擋慾望的能力比較弱。
「瞧來只能將那紫佛帥給擄走才行了……」玄飛摸了摸下巴,喊道:「小白,你過來。」
小白在玄飛的身後探出腦袋,那女陰兵差點嚇得沒了魂。
這樣大的兔子?
「主人!」
「你先在一旁聽著,」玄飛轉頭又問女陰兵,「那用鞭子在抽打紫佛帥的是什麼人?」
女陰兵嚥了口水才將小白帶來的震驚給壓下去,說:「那是王濤王陰將,他很恨紫佛帥,他將王陰將的女也殺了,他的女也是十大陰將之一。」
「唔,這就難道了。」玄飛摸著下巴說:「小白,你押著這個女陰兵,我還有事要問她,等會兒,我先衝到裡面,將那紫佛帥給抓出來,然後你飛到空中接應,我將那紫佛帥扔到你的背,你清楚了嗎?一定得給我接好了。」
「是,主人。」小白憨笑道。
女陰兵還沒來得及說勸阻的話,就感到一陣精光閃過,五種色彩同時越起,在那紫佛帥所在的地方,就聽到王陰將暴喝道:「什麼人?膽敢來這內院裡搞鬼?」
轟!
一聲巨響,女陰兵直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東西帶著飛到了空中,她定睛一看,差點暈過去,那兔子的背生出了一對巨大的羽翅,正在空中平穩的盤旋著。
接著就是一團黑影扔過來,兔子伸出抓子一抓,落了個空。
女陰兵心裡一定,就看到一個箭頭從下面衝來,抓著那個黑影,挾在腋下,接著一個轉身,肩扛著一個古怪至極的東西,又是一聲巨響,內院像是被一顆巨大的火球給砸中似的,閃起了耀眼的火光。
然後是無窮無盡的旱雷從空中打下來,再然後就是無數的閃電在下面織成了一道網,而這些網組成的是一座巨大的幻陣,在陣中的人休想輕易的從陣裡出來。
玄飛瞧著腋下夾著的紫佛帥,這個不緊力的傢伙,已經暈了過去。
而他也是早早就料到了小白那爪子不大抓得穩,才一扔之後,將王陰將的佛咒給擋開,立時轉身就飛到了來,要不然這紫佛帥跌落到下面,那可就全功盡棄了。
冶星和凌一寧的下落還要著落在他的身呢。
玄飛冷冷的瞥了在火光電網中大喊大叫的王陰將一眼,轉身招手帶著小白往內院外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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