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錢和陳中都瞧傻了,那火箭彈就像是一個能抹殺一切生靈的玩意,將光頭打得往後一震,在半空中就有著無數的閃電球和符咒閃現將他給電得裡焦外嫩。
這還不算完,這帶了六式魂術的火箭彈,還將光頭哥這悍魂直接的慢慢的魂魄給分化消解,最精華的部分被玄飛吸到了嘴裡,剩下的全都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倆人瞧著於駿,就像是瞧著怪物一樣。
誰願意去中這火箭彈就去中,反正他倆是打死都不願意,要是被這火箭彈給打中的話,那還不是死路一條?
想活可都沒有任何的活路可尋了,誰能想得到玄飛還藏了這樣厲害的招術。
不到幾個眨眼的時間,那光頭就被弄得一絲魂魄都不存在了。
其實玄飛也是投機取巧,要不是光頭是悍魂的話,他的實力要是四級悍魂以,那少說也在五魂二魄左右了,要是在人間界打他萬萬不是這個光頭的對手。
可他是遊魂,不管是悍魂還是別的什麼,他都是魂魄之體。
這只要是魂魄之體,沒肉身的,那在玄飛的眼裡就是個菜。
當然,他也是在嘗試,這對於三級悍魂四級悍魂有用的六式魂術,也不見得對於五六七級悍魂有用。
而且這光頭也不會瞬發,要是他會瞬發的佛咒的話,那玄飛這火箭彈也可能沒有打到他的身,他就不知所蹤了。
申錢和陳中是瞧過玄飛御風的能力,現在看他又還能用這火箭彈。
佩服得是五體投地,這樣的人也就難怪杜老大都很佩服了,難道杜老大早在之前就瞧出來玄飛是個變態?
還是凌寒拉著杜血說了些玄飛的往事?
要知他那些在人間界裡的光輝往事,就是杜血這種強人聽了都會覺得很匪夷所思的。
而不管怎樣,現在陳中和申錢都對玄飛由衷的佩服了。
他們可不想跟那光頭一樣,被玄飛一下子就弄個魂飛魄散。
還要被他吞掉,天啊,天曉得他那個胃裡有多少的魂魄。
申錢拉著小夏小聲說:「小夏姑娘,玄大哥還會什麼?」
都叫玄大哥了,原來還是叫玄老弟的。
趙欺夏撇了下嘴說:「他會的多了,他一共有六種魂兵,每種都能要人的命,這只是其中的一種,還有一種重機槍,能掃射,能一次性就將成千萬的修行人,在你們這裡就是遊魂,全都收割了。他那個魂兵有個外號叫『死亡收割者』。」
這聽得申錢這種嘴跑馬的傢伙都渾身打了個抖。
死亡收割者,他那個魂兵得多厲害,殺了多少人才能得到這樣的稱號啊?
光是想一想,就讓申錢這暗暗的佩服啊。
不佩服也不行,這是個強人領導著的世界,玄飛就是強人中的強人,他可是拍馬都比不的。
玄飛瞧著那些在後面站著三級悍者,個個都在打寒戰,就招手將他們全都叫了過來。
他們倒是想不過來,小白還在那裡張牙舞爪的,玄飛飛在空中,這衝過來,怎麼辦?就算不衝過來,再來一彈他們也受不了啊。
大哥多強的實力,結果還不是被結果了。
他們加在一起也抵不大哥的一根手指頭啊,還能怎樣?
不低頭?硬骨頭?那最後就是要送到火葬場裡火化的份了。
玄飛咳嗽一聲說:「我也是不是有意要殺了他,只是他太欺負人了,要我給手臂給他,我的手臂是能隨便給的嗎?我這也是被逼無奈,你們要理解。」
大家都是無語,你還要大哥兩條手臂呢。
「好啦,不說這個傷心的事了,說說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玄飛笑著說道。
那領頭的不想說,可看到陳中和申錢都來了,申錢可是佛城的十大通緝犯,連大哥都聽過他的名字的,他可能比這位修行人還要強?
想想,他遲疑了會兒,還是決定把事都說給玄飛聽。
「我們來這裡是想要找血牛。」領頭者說,「我叫馬滿。」
馬滿?這審判界裡能有個名字正常一些的嗎?
朱程?豬城?范劍?犯賤?馬滿?馬慢?
都是家畜啊。
「血牛?你們發現血牛了?」申錢驚道。
玄飛以為他又在大驚小怪了,這申錢要是哪一天沒有不大驚小怪的時候,那才叫真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他渾不在意的瞧著馬滿:「說說,這血牛是怎麼一回事?」
「這血牛可是審判界裡的至寶,傳說是由那些從人間界裡掉下來的人的血注滿了變成了,吃了大補,當然,這是遊魂吃,小夏姑娘,你和玄大哥,小白吃了沒用。」申錢眼裡都亮金星了。
他可是聽到過很多關於血牛的傳說,反正無論是哪一個傳說,只要是吃了這個血牛的,那沒有不佛力大進的。
最起碼都是由二級悍魂一下變成了四級悍魂,跳級往滿,這東西可是所有的遊魂都想要得到的。
也就難怪那光頭哥和這些誅佛者們看到來路不明的人這樣的緊張了,就是這血牛的消息要是傳出去的話,那這金錢村一下子就會聚滿了來自全審判界裡的人。
想要自己要成為強者中的強者,悍魂中的悍魂,申錢就情不自禁的眼裡閃著精光。
「這血牛在哪裡?要是不在一條路的話,那我就不去找了,」玄飛說道,「還是一寧的下落重要一些。」
趙欺夏和小白都點頭。
在他們的眼裡也是毫無疑問的凌一寧是擺在首位,那什麼血牛,吃或是不吃根本不要緊,何況這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沒用。
玄飛一聽就清楚,這種血物是給遊魂來進補了,而普通人,特別是修行人吃了沒有用就算了,可能還會有副作用。
畢竟這種東西陰氣極重,只有遊魂才受得了。
就是小白這種天妖後裔想要吃的話,也得要做一些處理。
申錢拉著馬滿的衣襟就喝問道:「你說那血牛在哪裡?快說!」
陳中冷冷的瞧著他,這逼問是一門藝術,就他這樣還想問出那血牛的下落,除非這傢伙是個怕死的人。
但大多的人都是不怕死的,那這種逼問就是一點用都沒有。
誰知,這馬滿連連求饒道:「申爺,我告訴您,您別殺我,那血牛在通往銀月城的多輪堡裡,多輪堡主抓住了血牛,準備今天夜裡就吃了它,要不是遇到你們,我和大哥現在就要去多輪堡了。」
多輪堡?
靠,這都什麼地名呢?
玄飛心裡一陣膩味,就看申錢雙手搓著一臉的熱切就:「走,正好順路,咱們先去多輪堡將血牛搶過來再說。」
地躺著的三張將耳朵給摀住了,這種事他不能聽見的,要是聽見了沒報那是要出大事的。
「哼,多輪堡的堡主可是西部界十大高手之一,比那個光頭可強得多了,我們就算是加玄大哥、小白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我看還是直接去銀月城,等杜大哥、老凌他們到了,找到冶星和凌一寧的下落後,再做盤算。」陳中冷著臉說。
他可不認為去多輪堡是一件好事。
那多輪堡為什麼要多輪堡有原因的,因為凡是到了堡裡的人,就算是沿著堡裡那些印著車輪的走道走,都未必見得走得出來。
那是一座巨大的迷宮式建築,他不認為現在去多輪堡是一件好事。
雖說他也想著要吃那血牛。
說白了凡是審判界裡的誰不想要吃那血牛,那可是大補的東西,就像是大白偷的那個升龍果,這就算是在審判界裡的升龍果。
再說,他心裡也有疑慮,都有兩千年沒見到的血牛,為什麼突然會在這時出來。
而光憑這光頭哥這些誅佛者就想要去搶血牛,真當是多輪堡那堡主是擺看的嗎?只所連大門都沒進去就被趕出來?
他們就算能進去,能找得到路?
玄飛也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說:「現在不是好時機,等到了銀月城再說。」
那馬滿縮頭縮腦的說:「我聽說那血牛是前幾天有兩個修行人帶過去的,您也是修行人?您去的話,有這份交情說不定能白白的分得一份。」
草,你不早說?
玄飛心想那兩個修行人自然就是冶星和凌一寧了。
現在看來這多輪堡還不去不行了。
當然就算是要去,也得問問多輪堡的情況。
「喂,地這個,你說說這多輪堡是怎麼一回事。」玄飛將三張的手給踢落問道。
三張的臉一下就苦了,他本來捂著耳朵就是不想聽到這些事,現在玄飛還跟他打聽多輪堡,那可是西部界那位大人的住宅啊。
可不說又明顯是不行的,不說現在就有可能死。
這位模樣普通,可手段卻是極為狠辣的修行人大爺可不是手軟的人。
三張咳嗽了一聲說:「多輪堡的堡主叫多目,他在審判界的西部可已經有了幾千年了,他一直都是十大高手之一,同時還是陰將。」
陰將?玄飛一下就笑了,人家地府還知道叫冥將呢,陰將可有些不倫不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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