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掉褚文才的幻陣花了十分鐘,他設置的陣眼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發現,倒不是褚文才水平差,幻陣在這相對偏僻的地方只是為了擋住四周的村民過來,不怕會被修行人發現,而一般的風水師,也是破不了的。
玄飛花十分鐘,那是他牛掰!
等盤古七陣一陣連一陣的規模全都顯現出來時,他才大為驚歎的注目瞧著眼前這一切。
鬼斧神工打造而成的充滿了峻奇美感的山勢,大約不過是華山的一半大小,但是雄奇壯美卻有過之,而這一連串的直插入雲霄的山峰一共有七座。
按褚文才交代的話,前四座就是力魄、英魄、氣魄和精魄這四大出現了裂縫的陣法。
要走到裡面將這四座陣法全都修補完後,才能回報天門讓褚文才拿出寶物將盤古七陣收起來,送到易天陣那裡充當易天陣的鑰匙,將易天陣再逆轉一遍,運歸正常。
那天地間的靈氣才能變回原有的情況。
只是有一點玄飛不明,在逆徒要帶著人馬攻打天門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要將易天陣給關,那不高山遠遠超出平常地帶的超高靈氣,在對戰的時候就完全沒有了任何用處。
把自己的優勢變沒了,那可一點都不像是掌門那個一像擺出高深莫測的模樣的老道士能做出來的事。
不管咋樣,這盤古七陣得先搞定了再說。
這樣主動權就在了天門的手裡,將易天陣封不封,那完全就是天門可以選擇的事了。
第一座是力魄陣,走到陣裡,像是穿過了一層的透明薄膜,只是走到山峰下,眼前的所有事物都為之一變。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民國時期的鬧市,穿著漢奸裝的猥瑣漢在四處走動著,旁邊賣雞賣鴨的老農模樣的人也不少,還有幾個背著步槍打著綁腳的士兵。
還有兩個穿著旗袍手裡拿著扇子遮著半張臉在往玄飛這裡看的靚麗女子,頭都燙成了波浪時,身材姣好得讓人咋舌,一瞧就是只需要五六塊光洋都能讓她們兩腿大開,要叫多大聲就得叫多大聲的貨色。
她們的目光是看在玄飛身旁的小白身,老虎大的兔子不是誰都能看到的。
玄飛摸了摸懷裡常帶著的十塊古玉,也不知這些東西能不能完整的將四座陣都補好。
抬頭看了眼天空中那裂開的巨大縫隙,搖了搖頭,娘的,這活不是人幹的,要是那陣眼設在空中,怎麼補?飛去補嗎?
嘿,小兄弟,你這兔子在哪裡買的?那倆騷貨走來問道。
胸都像是預備得乳癌的了,沒有E也有D,完全是尤物等級,特別是那被旗袍繃得緊緊的臀部,圓鼓鼓的像是放著一顆大籃球,用手一抓鐵定是滑彈有力。
我這兔子?噢,她啊,撿的。玄飛邪笑道。
小白不滿的眨眨紅眼,呲了下牙。
兔子標誌性的大門牙露出來,讓這倆旗袍女郎咯咯的笑了起來,伸手就想去摸小白。
玄飛都聞到了她倆身那種淡淡的香味,一聞就能知道不是現在的貨色,淡到了極點,帶著一股誘人的味道。
說不定還加了合歡草那一類的玩意兒,這是做高級妓女必備的條件了。
特別是在那種高檔的會所,酒裡,這種加合歡草的老配方,是從四百年前明朝嘉靖帝那時就傳下來的了,不貴又實用。
要是份量足的話,能讓坐懷不亂的君子都受不了。
但份量過頭的話,會有極強的副作用,讓人變成傻子都是沒話說的。
小白原來是不想讓這倆人摸的,誰知一聞那合歡草的香水味,一下沒了堅定,被這倆摸了摸兔頭,還傻呼呼的歪著脖子,像個憨厚的牲口。
夠了,玄飛一巴掌怕下這倆人的手,又順手把小白給拍醒,大步往旁走開,陌生人你也受得了亂摸?
小白也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羞恥,不禁低下頭舔了下腿的毛。
雪兔王是靈性十足的動物,一般的兔子養著臭哄哄的,而雪兔王是一點臭味都沒有,還帶著一股的清香味,那全都來自於雪兔王的舌頭裡能分泌出一股粘液,它會將這種粘液舔在身各處地方,那粘液帶著的香味也就順著被舔帶到了全身各處。
而小白可能是由於妖氣的緣故,她身的香味特別的濃,但又不刺鼻。
她就像是個全身都是香噴噴的兔子,只是個人特別的大。
小白跟著玄飛走到了一座酒樓下,這民國的酒樓還帶著晚清的特色,全都是木製結構的不錯,還掛著酒幡,頭寫著招睞食客的廣告。
玄飛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一旁賣大力丸的傢伙。
腰肥膀圓,足足有兩米二三高,站在那裡跟個巨靈神似的,而他的身前用一張大的草紙鋪開放著一大堆的藥丸,還寫著一大串的字。
走過路過切莫錯過,吃了大力丸,老婆不嫌煩,床有力,下床有餘力,做事不乏力。
看起來比小白還要牛掰啊。
他不光會說,還要演示,才能增加說服力,大力丸才能賣得出去。
壯漢吞了一把大力丸,拍著胸口,滿臉紅光跟打雞血一樣的喊:走過路過的大爺大叔大媽大姨大姐大哥,注意了,這是張家大力丸,吃下去就像這廣告紙寫的一樣,能讓人煥發第二春。
聽著像是賣春藥的,這要是盤古做的陣法,那這盤古大爺也不是個正經人啊。
圍觀的人慢慢增多,那倆旗袍女也走了過來,陪著玄飛就站著,還不停的向玄飛拋媚眼,讓玄飛深深的感受到了帶寵物馬子就是不同尋常。
以玄飛現在的奇裝異服,絕非是能拿得出十塊光洋的貨色,而這倆旗袍女還肯這樣靠過來,表明人家是講情義的,或許能免單也說不定。
玄飛小時候就看到隔壁巷子裡有個天生獨臂的大哥,每天都拎著條瘸腿的哈巴狗街,隔三岔五都能領著各種不同的女生回家,比玄飛還要妖孽。
十三四歲的時候玄飛也有樣學樣,屢試不爽。
只要不是長成了根椽子,那女孩對長相還算過得去,說話幽默,還帶著寵,顯示著有愛心的男孩都是毫無防備力的。
十分鐘過後,就毫無戒心的跟著男孩回家裡去了,再用些小手段,就能讓那女孩自發的寬衣解帶。
現在這倆旗袍女就陷入到了這種情況中,她倆一半的眼神是在瞧著小白,一半卻是在瞧著玄飛了。勾魂奪魄的拋著媚眼,恨不得就把玄飛拉到一旁的暗巷裡,將他的衣服給脫下來,叉開腿靠牆站。
而玄飛的注意力卻是在壯漢,他有著凌一寧那配合無間,嚴絲合縫到了令人髮指地步的女孩,對這種幻陣做出來的幻象是半點感覺都沒有。
別說這倆旗袍女身材能彎成型了,就是能彎成X型,他也半點性致都沒有。
可旁邊的老少爺們可都瞧得眼花了,有兩位鬍子花白的還想要貼身去抵著旗袍女,不知是想用下半身做摩擦運動,還是想過過手癮。
倆旗袍女回頭瞪了倆半老頭子一眼,伸手說:五十光洋一炮。
那倆半老頭子翻著白眼就走開了。
就看那壯漢大吼一聲,矮手就將個實鐵的傢伙給舉了起來,別人是舉石凳,石跺子,他舉鐵跺子,這功夫可不是說笑的。
一下惹得圍觀的百姓都拍起掌來,大叫:好!
小白不屑的舞了舞爪子,就這本事在她看來跟那江湖閒漢差不多。
玄飛卻不這樣想,他瞧出了那鐵塊的不簡單,那不是一般的鐵塊,用的是最重的,密度最大的玄玉鐵做成的,這都是他媽傳說的東西了。
這玩意一小塊得有千斤,這樣大的一塊,不說別的,少說也有十幾萬斤。
小白力氣是大,一下弄個十幾萬斤,也得氣喘吁吁了。
這壯漢他娘的還是個人嗎?
玄飛雖知大概是幻象的關係,可也是目瞪口呆。
姥姥的,這要是一拳打在他身,那不跟鐵錘砸麵餅,一砸一個洞嗎?
主人,那玩意兒很重嗎?小白突然問道。
她還在舔著毛,這兔子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了。
很重。玄飛點頭道。
這時就看那壯漢將玄玉鐵塊放在地,他是放在地,不是扔在地,說明他還有餘力,靠,二十萬斤的力道?
玄飛都要喊娘了,這傢伙要是成為山神幫的打手該多好,別學什麼魂氣了,一拳就能讓三魂強者都回去跟他祖宗報告了。
主人,這裡是力魄陣?
小白的話讓玄飛一愣,突然腦子裡一亮,他衝去就想將壯漢按倒在地。
只見外頭的人都是一呆,接著都笑呵呵的看著這場鬧劇。
你搞什麼,我不是兔二爺!壯漢伸手就將想玄飛給拔開。
玄飛靈活的彈飛,手一揮,一團火魂氣沖了去。
這時包括那倆旗袍女在內的人全都一驚,大叫著四散而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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