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花招,這是實打實的對陣,小白跟洪荒傳說中的神獸一樣的,拱著背,盯著已成了炭頭一樣的兩妖,眼睛一冷,才開始到處找水喝-
玄飛早有準備,將隨身帶著的水袋扔給了小白,這牲畜喝了幾口水,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滿足的摸著肚皮。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連掌門都是臉的驚駭錯愕之色,秦陽苦著臉說:「師父,這是什麼兔子?」
掌門答不出來,能一口就將兩個金鼠、白狐這種級別的妖怪噴成炭頭的動物,他可真是從來都沒見過,其實就算是妖怪、神獸能做到的都屈指可數。
這種恐怖的攻擊力,再加玄飛層出不窮的花招,這場比試才讓所有人都重視起來。
玄飛不是個能任人揉捏的柔柿子,絕不是。
王思政一臉的冷笑,小白的威力他是見過的,能將雙尾獬豸噴跑的雪兔王,豈是一般的雪兔王,這已到了非人半神的階段了。
雲天擎也是一臉的惋惜,他可是清楚兒子收伏金鼠妖、白狐妖花了多少的心血,可現在兩個妖精還沒打什麼呢,就被人家的兔子一噴就解決了,雲歌的心裡肯定不好受。
但雲歌來不及悲痛,那柱香裡的香氣不停的傳在他的身體裡,就算是摒住呼吸還是覺得慢慢的有了些睡意,難道這是一種能讓人想要睡覺的香?
雲歌胡亂的想著,腳步不亂,快速的閃過兩儀盤變態的金光電陣,跑到玄飛的身旁,正當他想要一掌將睡香切斷的時候,突然白狐妖的人形狀態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小白……?」
雲歌心神大亂,剛才可是眼見著小白變成了炭頭的,怎麼她還活著?
「雲公子,我還活著呢,我可想你了,你在我身做的那些事,可是別的男人從來都沒做過的。」白狐媚態十足的說著這些極具挑逗的話,身的半紗已褪下一半,露出了雪白的肩頭和曲線動人的鎖骨,甚至連胸肉都能看到一些了。
雲歌嗓子裡一渴,每當這個時候,就是他要將白狐妖抱到床的時候了,每次都是她主動引誘他,而這一切都是他要求白狐妖這樣做的。
要是單單的只撐開雙腿,那與一般的女孩又有何異,對他而言還有什麼趣味而言。
可現在……現在絕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雲歌心裡直覺的感到這一切都是玄飛玩弄的詭計,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做出這種幻象出來?
雲歌思緒一不停留在白狐妖的身,就看眼前的白狐妖的影子淡了些,心裡更是堅定了這是玄飛做出來的幻陣的想法。
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幻陣,而是銷魂術人式裡的一招,玄飛不認為這些能制住雲歌,但只要能拖著一會兒就足夠了。
趙欺夏的超級睡香可不是說笑的,就算是四魂強者又怎樣,只要是心神沒守在魂魄,這睡香就能讓人意識慢慢的減退,直到真的無法可想的睡死過去。
韋清河不就是被睡香給弄了,而守墓人龍板板也不例外。
雲歌突然眼神一變,慢慢的眼白變成了紅色,玄飛一凜,這小子就不行了,馬就要進入到了陰屍狀態,這可難辦了。
玄飛也不囉嗦,扣魂術使,將雲歌的魂氣一點點的抽出來。
別的人瞧不見,場中兩個五魂強者眼裡卻是大大的震驚。
特別是算是第一回看著玄飛硬吸活人的魂氣的掌門,眼神都凌厲得要噴射出來了,但又帶著一些些少許的興奮。
而小青台山老頭的眼神則有些怪異,似乎不敢相信天地間竟然有這樣的魂技,要是有這種魂技的話,那一日千里的突破根本不在話下,比起陰屍術那種靠著屍血做突破的下等魂技不知要高出好幾籌。
雲歌渾身一震,他顯然也感受到了魂氣被吸的狀況,這讓他很難受。
但他馬就守著三魂七魄,硬是切斷了玄飛的扣魂術的連接。
這就是四魂強者,雙魂強吸活著的,而且是頂端的四魂強者實在是太難了。
就算是玄飛,做起來也是異常的費力。
不過,雲歌還是有小半的魂氣落在了玄飛的手裡,第三魂沒開,但這些魂氣也足夠彌補剛才兩儀盤所消耗的魂氣了。
「你殺了小白,小金,我要你償命。」
玄飛咧嘴一笑,笑得陽光般燦爛:「你那兩個妖精是我的寵物殺的……」
說這話時,趙欺夏和凌一寧都撇了下嘴,小白什麼時候成他的寵物了。
而狗腿的小白還昂首挺胸不停點頭,表示玄飛說的話沒錯。
「你要償命,找它。」玄飛笑著摸了摸小白的腦袋,這傢伙再長兩個月估計玄飛連不用再低手就能摸著它的腦袋瓜了。
小白一縮腦袋,躲到了玄飛的身後,它再能噴,跟雲歌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不過雲歌也是非常的忌憚這個能噴奇火的兔子,他冷哼一聲道:「僕債主償不知道嗎?」
「你說償就償嗎?」玄飛也笑了起來,心裡倒是嘀咕,這小子陰屍狀態後,這睡香可是一直的燒著,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陰屍狀態還能增強睡眠,提高免疫力?
不管了,陰屍狀態絕對不是變成屍體,要不然這魂氣半點他都休想用得出來,玄飛悄悄的在身後拿出了超大的索魂香。
那些站在他後頭的弟子很不厚道的驚呼了聲。
玄飛轉頭就罵:「觀棋不語真君子,看打架不要亂說話。」
那名風水堂的弟子頓時面紅耳赤,祝海童也瞪了他一眼,要知道他可是希望玄飛將雲歌給解決掉,幫著沐武報仇雪恨的,這叫破玄飛的招術,那不是給雲歌提醒了嗎?
腦子不知怎麼長的。
而自打小白秒殺雙妖後,祝海童就來了精神,他可是認為玄飛現在的希望大得很。
呂岸笑道:「小師弟的零碎比你身的還多。」
程肅點頭也笑:「我的零碎不得檯面,小師弟的零碎可是好貨色。」
有眼力勁的都看得出那插在地的香和玄飛背後那根大得不像話的香都是修香人手裡都難得一見的好貨色。
就是一般的修香人也休想能拿得出來,想著程肅就沖趙欺夏那裡看了眼,笑道:「這批弟子都有些意思。」
「嗯,小師弟的資質很不錯,」呂岸說道,「不過,我還是不太看好他能打得過小鴿子。」
「哼,還小鴿子,他都能將朱君、沐武解決掉了,沐武就算了,朱君,哼,我不信他真的能打贏朱君。」程肅冷笑道。
呂岸微微一笑,不再說話,目光投向場中央。
雲歌合身撲,像只看到了獵物的野狼,手裡的四種魂氣不時的變化出各種不時的兵器。這不是魂兵,而是利用魂氣能多變的特質做出來的效果,力度、鋒利來說,都比不魂兵。
但已足夠讓玄飛手忙腳亂了,倒著兩儀盤那堅不可摧的防禦能力在勉力支撐著。
但是玄飛到現在才使出金魂氣,那已經不下於金魂氣的火魂氣卻遲遲沒使用。
何況,他還戴著火焰碧晶。
玄飛一個旋身與雲歌擦身而過,手裡突然變出一張定字符,就往他身貼去。
雲歌冷哼一聲,手指一勾,那定字符在半空中就自燃燒燬,這時就看玄飛突然身子往外一傾,雲歌只覺得魂氣猛然的往下一洩。
「還來!」雲歌暴怒道。
他快步往前一衝,一拳打在玄飛的身,轟的,玄飛整個被打得飛起。
凌一寧花容失色,就想要跑前去,被彭道清一把拉住,皺眉搖了搖頭:「不要去,要是現在去的話,玄飛就算是輸了。」
有人插手中斷比賽,那不會是重新比過,而是按著魂氣的數量來定誰贏誰輸。
「那我就在這裡看著?」凌一寧咬著嘴唇都快出血了,誰都看出玄飛倒在地,在微微的抽搐著。
而雲歌則在陰冷的一步步的靠向他。
彭道清歎了口氣:「看看再說,他死不了。」
玄飛自然死不了,可在別人的眼裡比死還難受,已從嘴裡噴出了一灘的血。
秦陽想要前去叫停比賽,掌門微笑道:「還沒結束,你想讓玄飛輸嗎?」
秦陽一怔,眼裡露出深思的神色。
王思政不停的捶著手,他可是全副身家就下去了,玄飛這下可把他給害慘了。
雲天擎和林躍東則交換了個眼色,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滿足的笑意。
趙欺夏把背包裡的香都翻了出來,打算來個場外援手,小青台山的老頭桀然一笑:「你以為你那個朋是那樣容易就輸的嗎?看著,好戲還在後頭。」
趙欺夏一怔,卻是停下了手,緊張的看著場中央。
老頭種花是不行,打架肯定是把好手。
小白這時倒不怯弱了,雙腳抓地,擋在玄飛的身前,衝著步步逼來的雲歌大叫不停。
就看一道水魂氣打過來,小白嗚咽一聲,彈飛到了地方,血從它的背流了出來。
「哼!給我死!」雲歌走到玄飛身前抬腳踩下。
這時,玄飛那緊閉著的雙眼突然一睜,一團猛烈的大火從他的左手噴出,重重的打在雲歌的聲。
雲歌一聲慘叫,全身打抖的倒在地。
就看那團像是塊印石一樣,卻是從內到外都在幻著閃電狀的東西,不知是寶物還是什麼。
玄飛翻身站起,冷笑道:「嘗嘗老子的火魂兵雷火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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