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吳長老說的話,能推斷出八卦奇兵是三魂強者的話,那六大長老至少是介於三魂強者和四魂強者之間的實力,四大堂主鐵打的四魂強者,兩大使者可能介於四魂強者和五魂強者之間,那天門掌門豈非肯定是五魂強者了?
「你猜得不錯。&&」吳長老像是能洞悉人心似的,笑瞇瞇的看著玄飛道。
五魂倒是極強的了,難怪天門能執天下修行門派的牛耳,這果然不是光靠吹牛能做到的,還得要有真正的實力才行,現在天下修行門派實力倒退極快,像是道家六真之一的悟魂閣,都未見樓夜雨能修成雙魂。
其它像是火靈宮等道家六真,從於媚兒的身瞧,能修成雙魂的都極少,十六神將橫掃整個修行界都綽綽有餘,要再加八卦奇兵,那真是打個翻都沒問題。
只要不遇某些變態的隱修者就好,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突然出來就是四魂五魂的強者。
吳長老的話讓玄飛心裡安穩的在於凌一寧身的雪月花已然脫落,而並未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
告別吳長老後,玄飛將凌一寧送回陰陽堂的住所,陰陽堂堂主推門而出輕瞥了兩人一眼,冷哼了聲,轉身將門合。
靠!又沒惹你!玄飛心裡滿是膩味,貼著凌一寧細嫩的臉頰親吻了下,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一連數日玄飛每天都握著圓球在手裡不停的轉動著,冰火九重天的滋味確實很是讓人舒服,只是要忍受著兩種冰火轉換過程中的難以忍受的痛苦。
但這圓球卻是有著異樣的效果,這數日來,玄飛竟然感到莇骨都比原來要結實得多了,這實在是種很難言喻的感覺。
為何這兩顆圓球會有這樣的效果?任以玄飛的眼力都瞧不出來,想過去找吳長老問一問,但自打帶過凌一寧去過魂閣後,再去的時候,吳長老就避而不見了。
會不會是因為凌一寧的事,還是自己的事讓吳長老有所顧忌,玄飛就猜不准了。
而想去石屋裡找那怪人,可雖說石屋隔得近,但一想到那屋裡的味道,而有那怪人怪異的脾氣,都讓玄飛受不了。
或者能去找小青台山的老頭問問,這老頭比吳長老的眼力說不定都要強出一段,光看他在小青台山那裡隨意的種植著各種奇花就能看出。
約好了趙欺夏,她現在每天都會去小青台山待一段時間,老頭極為喜歡她,還教授了她一種比雲天擎還教授的還強的修煉魂氣的方法。
修香人原來是靠吸取香氣提到自身的修為,現在有了老頭的法子,趙欺夏說不定能修出魂氣,這可就是破天荒的第一回了。
自古以來修香人從來就沒有能夠修出魂氣的。
但老頭倒是自信滿滿,對趙欺夏說:「只要按我的法子,就算是殘廢都能修出魂氣。」
趙欺夏倒是想著試一試,有了魂氣,她要是再用香氣配合的話,實力比雙魂強者都要強出好一段距離。
不管怎樣,玄飛想起明天就是推斷著雪月花脫落的日子了,他約好趙欺夏來到了小青台山。
這裡照樣是奇花異草多如牛毛,可許多花草栽種的位置都有了挪動,看著新翻泥土帶著的香味,還有那些新移的花盆,玄飛都知道,這都是在老頭接受了趙欺夏的建議後,做的調整。
畢竟有好些花草要再按著老頭的法子種下去,那過不了多久就得全都枯死。
而在趙欺夏來之前,老頭種的都死了好幾回了,他一直都沒能找出症狀在哪裡,現在找到趙欺夏這個正派的修香人,才讓他覺得有所收穫。
對待趙欺夏比親媽還好。
玄飛看到老頭手裡捧著個花盆從山走下山腰來,就笑:「還沒弄好嗎?」
「哪能那樣快?這些花都是嬌貴的東西,你以為是像外面世界的那些雜花雜草嗎?」老頭一瞪眼說。
他給玄飛都沒什麼好臉色瞧的,唯有跟趙欺夏說話的時候細聲細氣,這讓玄飛只得苦笑。
總不能說什麼,人家愛對誰怎樣,這種事還能由得玄飛自己嗎?
趙欺夏笑吟吟的前指著老頭手裡的花盆裡的花說:「這是『陽花』嗎?」
「如假包換的『陽花』,每天能生出一兩撥的陽氣,按你說的陽花要種在偏陰的地方,我就打算把它給捧到山陰處去放著,總不能再放在這山頂,陽氣太盛的話,它不定就得炸開了。」老頭點頭道。
玄飛聽得想笑,這花還能有炸開的嗎?
卻不知才是嘴角含著些笑,老頭就眼神凌厲的瞪了過來,眼裡閃著異樣的眼光,像是要嚇唬住玄飛一樣。
玄飛哪是那樣容易嚇唬的人,他咧嘴一笑道:「老前輩,我過來是想找你問個事。」
「不幫,你就是個禍精,明天就是雪月花脫落的日子了,你不好好的待在屋裡等著時辰到來,將花液喝下去,來找我老頭子做什麼?」老頭翻著白眼,冷冷的說。
「老前輩,你就幫幫玄大哥,要不然,我以前就不幫你種花了。」趙欺夏威脅道。
老頭眼睛在趙欺夏的身打量了兩圈,又打量打量玄飛,將手裡的花捧起來說:「說,老頭子沒什麼時間,我還要趕著去把這陽花送到山陰後,你有事就快問。」
玄飛掏出懷裡的兩個圓球遞了去:「老前輩,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我怎麼用起來,覺得莇骨都強了起來?」
老頭眼睛一怔,立時驚道:「這冰火雙球什麼時候到了你的手中?」
「是我的師父,就是掌門拿給我的,說是要每天用來雙球轉個七八千圈什麼的,說是對我有莫大的好處。」玄飛苦笑道。
他是連這圓球到處是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就按掌門的法子去做,要是那位掌門有心想要害他的話,那就慘了。
可問題是,要是掌門想要害他,那什麼法子不能用,何必要用這種下作的法子。
「這冰火雙球是天門的聖物之一,裡頭含著天生之初就留下來的靈氣和陰陽兩種極其強大的氣息,掌門把這個給你了?」老頭懷疑的打量著玄飛,心裡琢磨著他是不是偷來的。
可想到掌門那幾近神仙的強大實力,這念頭一轉就消失了。
另一個念頭浮心間,讓老頭的眼裡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玄飛留意著老頭眼神的變化,想到這幾天吳長老、石屋老頭和這小青台山的老頭,還有褚文才那些人說的話,實在沒能忍住:「老前輩,既然是聖物為什麼要給我,他們說的我是什麼找了百年都沒找到的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頭仰天一歎,將陽花放在山道旁,就用心的看著玄飛,用他那雙深遂的眼睛。
看得玄飛心裡發毛,這要是個漂亮的女孩也就罷了,一個糟老頭子這樣瘆人打量自己,他頭皮都發麻了。
趙欺夏也一副不解的模樣,看著老頭,還不時的去看旁邊的陽花。
這玩意同樣是能用做香料的極品好材料,老頭不止一盆,要想法子把這盆陽花給弄去才是。
直接要,老頭是肯定會給的,趙欺夏倒是不著忙,不用像玄飛那樣要去魂閣裡偷魂心、魂鎖等東西。
「掌門找了百年,是想找到個能傳他衣缽的人,你確實是那個人。」老頭含糊其辭的說。
這讓玄飛心裡更是犯嘀咕,要是真是衣缽傳人的話,那掌門不是收了好些弟子了嗎?次都聽說掌門也只是四十多年沒收弟子而已。
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老頭說完這話後就閉嘴不說了,坐在山道抽起了煙。
任玄飛和趙欺夏怎樣的威脅他就是不開口,臉的表情還像是在說剛才說的那些話都算是破例了。
玄飛無可奈何,只得回去房間裡,靜待著第二日午時一刻那雪月花脫落。
所謂的花液就是用黃泉花浸入泉水時的那些水,水裡都了好幾天,裡頭早就散發出了奇怪的味道,倒不說是不好聞,只是有些像是濃濃的劣質香水,要真的喝下去的話,那還得能忍得住才行。
等到第二日午時的時候,玄飛定魂珠、魂心、魂鎖都放在了八仙桌,這早就被他組合起來了,放在了茶盤裡,按吳長老說的,這東西要擺三天。
現在茶盤裡除去一套魂裝外,還有一朵花泉花,只要靜靜的等待著時辰的到來。
另一旁的花架的沙漏在緩緩的滴落,玄飛心情異樣的緊張,遠比他第一次爬到女人床要忐忑得多了。
那次只是怕被人當成初哥,現在卻是害怕馬魂飛魄散。
總算是等到了時辰,玄飛將茶盤捧起,聞著裡頭古怪的香水味,一咬牙,張開口,將花液全都喝了下去。
玄飛將這滿滿一盆子的花液喝下,並未感到身體有任何的異樣,他正打算起身拿起黃泉花看時,突然腦子裡像是被劈下一道閃電,整個人毫無知覺的暈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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