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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知道這是哪嗎?」
「敢在這裡撒野!」
被玄子一嗓子吼住的人群這時也回過神來,任神也不想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身上丟了臉面。
換作普通人,看著這凶神惡煞打扮怪異的傢伙估計早就嚇跑了。不過可惜的是,玄飛不是普通人,他壓根就沒有腦子。
一個身著粗麻白色衣褲的青年男人走到了玄飛身旁,不屑的看著玄飛說道:「你挺狂的,雖然我喜歡你的性子,但是想在我們雪月樓鬧事,你還不夠格。你走吧,我不想傷你。」
玄飛面無表情的瞅了他一眼,慢慢的將雙手伸進了汗衫裡,從胸前取出了千年參娃和生靈袋生到了桌子上,然後便是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將腳翹到了桌子上,充滿挑釁的衝著青年男人挑了挑眉。
「千年參娃!」
「生靈袋!」
「怎麼會在他身上?」
「難道他就是打敗山神幫三大壇主的小子!」
「不可能吧,他這麼年輕。」
「要不是他的話,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他身上?」
東西一亮出來,人群立馬炸了鍋。
有吃驚的,有害怕的,當然更多的是想奪寶的,一時間整個雪月樓的一樓大廳的氣氛變的有些令人窒息。
「你有那個本事讓我出去嗎?」玄飛不屑的瞅了青年男人一眼。
「你好狂的小子!」李謙氣的直咬牙,「我敬重你是個人物,不想傷你,這才好言相勸,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切,你就一看風水的在這裡裝什麼大俠!」玄飛冷哼一聲。
李謙聽完愣在了原地,整個長白山的人除了老闆娘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真正的本事,可是這小子卻一眼就看出來了。不,不會是看出來的,興許是早就打聽好的。
李謙看著桌上的寶物,也起了貪心,道:「既然你如此不識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千萬別客氣!」玄飛輕笑著說道。
「噌!」
話音剛落,李謙的手上就多了一張正在燃燒的符紙。
符紙燒的很慢,煙氣慢慢的在空中擴散開來。
「糟了,快離開這裡!」
「媽的,想看熱鬧都看不成!」
人群一擁而散,全部擠到了大門和樓梯口處,誰也不想沾到那恍如青絲一般浮動的煙氣。
「吱」
「吱」
「吱」
就聽著空氣中傳來了一陣陣古怪的叫聲,李謙並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嚇退玄飛,可是沒有想到,他都已經亮出招來了,可是玄飛依然是漠不經心的翹著腿。
李謙覺得像是受到了侮辱,眼神微瞇,冷哼一聲:「是你逼我的!」
將燃燒的符紙扔到了空中,雙手猛的合十,灰色的紙灰隨之四散起來。
「怎麼了,這是什麼情況?」
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身著紫色長紗裙的女人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眾人一看,禁不住同時一呆。天下間竟然有這樣貌美的女人!
她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高貴典雅,讓人自慚形饋,不敢仰視。
就連在場的女人看到她,眼神中都不自覺的露出了羨慕。
眾人很是自覺的給女人讓出來一條道,她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四五歲,手中拿著一支青色長尺,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手心。
「李謙,說過多少次了,不准在雪月樓裡動手」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眼睛瞪圓的看向了擺在桌子上的千年參娃。
「滂滂,對不起,可是這個小子實在是太過狂妄了!」李謙原本戰意昂然,聽到這話,也立刻臉上透紅,全身一觸即發的氣勢瞬間消散,同時生出了一種愧疚之情,覺得自己好像濁世中的人把眼前這個女人污染了。
「吱崩!」
眾人正沉浸在這個女人「威嚴」下,就在此時,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聲音。
玄飛很是舒坦的放了一個節奏相當強的屁,雖然說是臭屁不響,響屁不臭,但是玄飛這屁卻是又臭又響。
這個臭屁像是一棵炸彈,立刻將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聖潔熏的沒了蹤影。
「你什麼意思!」滂滂細眉緊皺,面帶怒色的瞪著玄飛。
玄飛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緩聲說道:「弄了點迷神香在身上,就真覺著自己可以迷住所有人了啊!小爺我不吃這一套。」
「迷神香?」
迷神香是一種修練陰陽之人必備香草,平常是用來屏除心中雜念的,但是如果持香人修為可以的話,便是可以通過迷神香的香氣來捕獲他人的心智。
滂滂聽到玄飛一語道破了她的玄機,臉色一沉,聲音中有些不高興:「想打架出去打,我們雪月樓不是讓你們鬧事的地方。」
李謙聽到這話,連忙轉過身去,躬身道:「師姐息怒,我這就和這小子出去!」
說完看向玄飛,眼神中露出一絲挑釁的目光:「可敢跟我出去」
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感覺身體一陣恍惚,整個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糟了!」當他感覺自己中了招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迷迷糊糊的朝著門外的雪池走了過去。
「噗通!」
李謙一頭栽進了門外的雪池裡,眾人根本不理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皆是一臉錯愕的看著玄飛。
「逼樣,看風水的跟著湊什麼熱鬧!」玄飛不屑的咒罵一句,連銷魂術最簡單的迷魂氏都受不住,活該他倒霉了。
站在門口外面看熱鬧的凌思旋同樣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問道:「樓夜雨不,樓師兄,他是怎麼做的?」
「不知道!不過,好像是用了什麼使人迷失心智的法術!」樓夜雨乾嚥了口唾液,有些害怕的說道,現在回想起來,還好剛剛自己沒有幫助思旋數落這傢伙,不然的話,這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玄飛絲毫不理會眾人吃驚的眼神,故作飢餓的叫道:「服務員,快他媽的上菜,都要餓死人了!」
雪滂滂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無視,臉上露出了一絲殺氣。
雪滂滂是在雪池村長大的,飲雪池水長大的她,自幼就美貌出眾,根本不用利用什麼法術,就能虜獲無數男人的心。在她眼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憑借自身氣質和迷神香,就算是修行陰陽的高手,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非但不理會自己的美貌,而且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輕蔑和不屑。
一瞬間,傲慢的自己在對方眼中彷彿變成了一個小丑。
這種侮辱如何能夠忍受的下,青尺向前一伸,指著玄飛的臉叫道:「在我們雪月樓動手,就是不給我雪姑滂滂面子!你最好要想想該怎麼和我道歉,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冷傲之意,顯然有種一語不合就要動手的趨勢。
「雪姑滂滂?」
「她就是山神幫老幫主的女兒?」
「沒想到,如此年輕!」
玄飛並不理會她是誰,他現在關心的就是什麼時候能吃上飯。「趕緊滾蛋,要是擋著老子吃飯,老子干*死你!」
眾人一陣無語,敢在雪姑滂滂面前如此說話的人,怕是整個東三省就只有眼前的玄飛一人了。
「這位兄弟,人家就是讓你道個歉嘛,又沒有說別的。」
「就是,道個歉又不會少一塊肉」
眾人同時議論紛紛,如果不是害怕玄飛的實力,怕是早就有人衝上前來搶寶了,不過雖然不能搶寶,但是用嘴替美女出出氣還是可以的。
「我說過,你要是妨礙我吃飯,我就干死你!」低沉的話語中透出一股玩弄的味道,玄飛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憑心而論,要是玄飛現在是酒足飯飽的話,二話不說就會好好和這個雪姑滂滂好好玩玩,可是現在,他沒有心情,他更想吃點熱呼飯。
聽到這種肆無忌憚的藐視,滂滂忍不住了,怒火衝上眉梢「既然如此,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向後退了一步,環顧四周,聲音再次響起:「滂滂今日只是教訓惡客,得罪之處還望各位海涵!」
說完雙手便是迅速的拿著青尺在地上丈量起來。
每次丈量地上都會憑空出現一道晶瑩的霧氣。
「天絕尺!」
「不可能,天絕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聽聞天絕尺在當年正邪一戰中,被人打成了兩半,天尺已經被魔人搶走,而她手中的怕是地尺!」
「看來這小子今天死地了,雖然只是一半,但是其功效也不是凡人能受的住的!」
滂滂不管眾人的說詞,繼續著自己的丈量。
「困魂牢,主東三尺,主西六丈,主南北各十八寸!東困仙,西困人,南困鬼,北困妖!」玄飛面無表情的念叨起來。
滂滂沒有想到,玄飛竟然不僅能識破自己的迷神香,連自己正在佈置的困魂牢也能道出其中玄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玄飛。
玄飛不屑冷哼一聲,「要論起這困魂牢來,你比凌寒的差遠了。就你比劃這工夫,想要玩死你也簡單的很!」
「臭小子,別太狂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怒喝一聲之後,滂滂便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抹在了青尺之上。
「喲喝,怎麼著,又想跟小爺玩通靈遊戲啊!」玄飛不假思索的叫道。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滂滂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既然你這麼願意玩通靈遊戲,那小爺就陪你玩玩!銷魂術之玉骨銷魂!」玄飛怪笑一聲,一把就將桌子上的雜物推到了地上。
「嗡」
滂滂只覺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來不急做出反應,雙手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解衣脫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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