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羅德裡戈斯筆記裡記載,兩根法杖,一根名叫「死靈慟哭杖」,另一根名叫「蛇木魔杖」,均非凡品,都是從前的死靈大魔導心愛之物,比艾澤拉斯的黑暗擴散骸骨杖要好上幾個檔次,梅西當時就把它給艾澤拉斯了。
波浪形的骨劍名叫「魔化爬蟲之齒」,鋒利不亞於「死亡微風」,硬度猶有過之。
魔法斗蓬具有短暫的隱身功能,據說是第一任教皇聖彼德用過的,隱身持續的時間大約有十分鐘這樣,安赫麗卡在遺棄之地爭戰,免不了遇到險境,有這兩樣東西正好。
幾本魔法筆記裡記載的都是死靈法術的精要,龍皮卷軸則畫了一張莫名其妙的地圖,沒有標注任何文字,讓人摸不著頭腦,甚至還有一本以古精靈語寫就的卷冊。梅西博覽群書,懂得精靈文字,但是這種古精靈語流傳得並不廣,梅西當然無法看懂,只得將它們統統收入空間戒指裡,打算有空再慢慢研究。
外形和尼伯龍根的戒指一模一樣的,是魔法之戒,能加快佩戴者施展魔法的速度,並且將魔法的威力提升了三成,魔法作用時間也延長了一半,並且,不論是哪一系的魔法師者適用!!這個戒指並沒有出現在正史或野史之中,否則被人知道的話將引發無數流血事件。梅西本來想給艾澤拉斯,想了一下,還是自己收藏了起來。
至於那個保存在琉璃盞裡的小球,羅德裡戈斯在筆記裡沒交待,但是梅西看到他如此小心翼翼的保存著,再對比一下先前那些武器和戒指的珍貴程度,大概也不是普通人玩得起的,順便將它也丟入空間戒指之中。
「這裡的空氣令我非常不適應,我離開期間,這裡由你全權負責。烈焰和曼巴的情況你要密切關注。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與它們之間,還會有一場激戰。這條骨龍呢,也麻煩你照顧一下,最好能讓它歷練一下,我希望下次見到它的時候,它能變得有用一點。」
安赫麗卡對誇梅布朗吩咐道。
「您請放心,一切會如您所願。」
誇梅布朗答道。
「什麼,把我丟在這個鳥不拉屎,全是爛骨頭的地方?我不幹!」
骨龍納巴克對遺棄之地有著本能的牴觸,它更願意在人類世界裡偷雞摸狗,品嚐新鮮的血液。
「你懂什麼?!對於集美麗偉大睿智於一身的主人,要絕對服從!這可是我們增長實力的大好機會!」
在骨龍的意識裡,吉諾比利大叫道,它不像納巴克那樣不思進取,之前身為地精的吉諾比利受慣了欺凌,它做夢都想著要如何強大,如今剛有這麼個機會,自然要牢牢抓住。
「就這麼定了!」
安赫麗卡看都沒看骨龍一眼,和梅西一起消失在空中。失去了梅西精神主體的黃金骷髏骨架,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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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梅西從遺棄之地返回威斯貝爾堡時,已經是清晨時分。
和煦的陽光從半敞開著的窗戶灑進來,空氣中飄蕩著新鮮嫩葉的清香,不知名的美麗鳥兒正在庭院裡的黃楊樹枝間上躥下跳,嘰嘰喳喳的歡快歌唱。
梅西赤身地躺在床上,他的衣服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一邊的矮几上,甚至還灑上了點迷迭花香水,正是梅西正喜歡的。
他記得在此之前時間是傍晚,自己躺在沙發上,開始以精神本體去往遺棄之地。凱蒂則在廚房裡洗刷餐具。
自己一去就是大半天,居然現在都天亮了,希望她沒怪罪自己吧。
這間房子,本是一間普通的民居,被凱蒂租了下來,經過細心的整理,乾淨又整潔,很有家的溫馨感。
自從被反抗軍捉過一次後,凱蒂就再也不肯回到梅西的住處,而是悄悄地搬到此處,借口說不影響梅西辦正事。
說簡單點,這是兩人的幽會之所。
「哎呀,你醒啦,昨晚你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就自作主張把你抱到了床上。」
凱蒂推門進來,見到梅西已經在床上坐了起來,頓時紅著臉說道。
梅西嗯了一聲,發現凱蒂只穿了一件很薄很短的條紋睡裙,露出了那引人遐思的深溝,以及欺霜賽雪的美腿,並且睡裙裡面似乎沒有多餘的東西,連那雪峰之巔的兩點激突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注意到了梅西那火辣辣的目光,凱蒂飽滿的雙頰頓時飛上了兩團紅霞,在晨光的輝映下,越發顯得嬌俏可人,真想把她摟入懷裡,輕憐蜜愛。
嗯了下口水,梅西掀開身上的毛毯向凱蒂走去。
「啊,你那裡!」
凱蒂一眼就瞅見了梅西那個因為早上的緣故,習慣性的生理反應。
梅西低頭一看,那個茁壯的小梅西正精神抖擻,直挺挺的衝著凱蒂。
他哈哈一笑,大步上前,攔腰抱起凱蒂,兩人一下子就倒在了柔軟的天鵝絨床上。
「梅西,你去黑石城那幾天我擔心極了,天天到普羅旺斯教堂為你祈禱,求神靈保佑你平安歸來,若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凱蒂緊緊的抱住梅西,喃喃說道。
「別擔心,我不是好好的嗎。」
梅西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已經湧起了幸福的暖流,摟住凱蒂小蠻腰的手緊了緊,嘴唇貼在她臉蛋上,輕輕的吻了吻。一雙有力的大手開始不安份的從她的條紋睡裙下探了進去。
凱蒂緊閉著雙眼,發出一聲嚶吟。嬌軀順著梅西大手的力度輕輕擺動,此刻,凱蒂恨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男人暖暖的懷抱中去,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臉蛋摩挲著他的臉龐。
享受著梅西的愛撫,凱蒂的感覺非常奇妙和強烈,她感覺他隔著自己薄薄的睡裙在輕輕的動著,一上一下地揉捏著自己的峰巒,用那的堅挺摩挲著自己的神秘禁區。她想躲,想躲過這羞人的摩擦,但身子發軟、發燙,使不上半分力氣。
春潮已經悄悄的氾濫,而梅西的動作則越來越大,越來越有力,兩人的鼻息已經不知不覺中變得急促起來,
地上多了一條體香尚存的條紋睡袍。
兩條青春的在糾纏著,顫抖著,凱蒂壓抑的呻吟從喉間飄出,令梅西更為熱血沸騰,將手伸向了那最後的束縛,她順從而又羞澀的輕輕抬起了香臀……
下一刻,是激烈的短兵相接。
連墊了厚厚天鵝絨的木製床鋪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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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凱蒂纏綿了兩次,並數次將她送上快樂的頂峰,筋疲力盡的梅西聽到外邊有人以約定的方式敲門。
在威斯貝爾堡,知道梅西「偏宅」的,並且懂這種暗號的,只有城防官貝貝托。
看來他是有急事,否則不會來。畢竟梅西等下也要到城堡的中心塔樓去辦公,在那裡說也是一樣。
梅西趕緊穿戴整齊,前去開門。
貝貝托是個實在的人,說話一向開門見山:
「梅西伯爵大人,很冒昧的打擾您了,小人想求您一件事。」
梅西笑道:
「有什麼事進來說吧,凱蒂剛做好早餐,有牛角包、杏仁甜餅、還有風味烤辣腸和凍奶。味道不壞,要不要一起嘗嘗。」
「不敢不敢,卑職這種身份豈能和伯爵大人同桌進餐,傳出去人家會說我不懂禮數。我來這裡的目的,主要是想向您推薦一個人。」
貝貝托連忙搖手,拒絕了梅西的進餐邀請。
「喔,你推薦的人那我一定要看看,他在哪裡?」
梅西正色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梅西發現貝貝托這人忠誠可靠,很是正直,他推薦的人,那一定錯不了。
「他就在這裡,羅本,你進來!」
貝貝托扭頭喊道。
一個長相與貝貝托有幾分神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梅西注意到,他身上還穿著反抗軍的衣衫,手上戴著鐐銬。
「讓您見笑了,這是我弟弟羅本……」
貝貝托開始介紹起來。
原來,身為本地人的羅本天資聰穎,被家裡的長輩十分看中,他也挺爭氣,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帝國凱撒軍事學院的高材生。只因為畢業之前,出了一樁醜事,這才落到今天的田地。
朋友帶羅本參加了一次舞會,認識了帝都的交際花捷琳娜夫人,羅本立即被其高貴和優雅的儀態所迷住,更有傳言說,這位捷琳娜夫人生活靡爛,喜好收集年輕的猛男,學院前幾屆的師兄們很多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躍躍欲試的羅本當晚就企圖闖入她的香閨,沒料到遇上並觸怒了一個叫做奧尼爾的貴族惡少,他當時正在與捷琳娜,被羅本一打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接下來,羅本就被奧尼爾找人以各種各樣的借口,威脅學院的老師,堵在羅本的宿舍門口,逼他退學,逼他離開不萊梅。
平民身份的羅本,哪裡有資本與奧尼爾鬥,他只得灰溜溜的返回老家那不勒斯港。中途遇到了劫匪,僅有的盤纏沒了,又無顏面對家中父老,只好上山落草,沒幾天,反抗軍就把這個山寨給吞併了,羅本也莫名其妙的成了反抗軍的一員,只是鬱鬱不得志。
沒想到,反抗軍的老巢黑石城竟被梅西給端了,羅本也成了俘虜,恰巧在押回那不勒斯路經此地的時候,被在正在街頭巡邏的貝貝托發現,才把他弄了出來。
羅本今年已經二十一歲,由於沒有帝國凱撒軍事學院的畢業證明和學位證,他無法在帝隊中獲得理想的位置,家中有沒有閒田供他務農,所以貝貝托才想著到梅西這裡為他找條出路。
梅西覺得羅西看得還順眼,而且問他治軍之法和征戰韜略,他都能說得有板有眼,而且都預先設定了幾個不同的結果,並一一說出對策,看樣子是有真材實料的。梅西身邊正缺這樣的人。
「這樣吧,以後你就跟著我。平時主要幫我出謀劃策,有時跑點腿什麼的,月薪暫定是兩枚金幣。有什麼問題嗎?」
梅西對羅本說道。
「您說的是真的?!太好了!我這就去換下這身臭衣服,馬上來見您!」
羅本激動不已,他沒料到大名鼎鼎的梅西伯爵居然如此平易近人,如此好說話。
梅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至於那個整了你的奧尼爾,他的結果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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