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欣嬌羞欲滴的樣子,美麗的眸子裡掩蓋不住的熱情。
林風口乾舌燥,道:「這個,不太好吧?」
「可是……我睡的很不舒服……」葉欣很委屈的樣子,「這點忙你都不肯幫我嗎?」
「那……好吧……」
林風非常尷尬的把手伸進被子裡,小心的摸索著浴巾包裹的那個交接點,找到交接點,自然也就可以很輕鬆的把浴巾取下來。
可是葉欣的手法好像很不一般,林風恁是摸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反而是葉欣被摸著咯咯嬌笑,悅耳的聲音彷彿在林風的心湖裡盪開一層層的漣漪。
林風的額頭已經出汗了,在這樣被葉欣折騰下去自己非得掛掉不可!
「葉欣,是這裡嗎?」
「不是啦,那是人家的手啊∼∼」
「葉欣,是這裡嗎?」
「當然不是,那是人家的胸口……」
「那,是這裡咯?好像鼓鼓的……」
「啊……那裡是……」
一片嬌嫩在掌下微微跳動,林風立刻意識到:自己摸到葉欣那裡了!
葉欣俏臉一片通紅,渾身也滾燙起來。
林風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於是繼續摸索,終於在某個敏感的角落裡找到了浴巾的接口,伸手一拉,原本包裹著葉欣誘人胴體的棉質布料便已經被拽到了被子外面,一股幽香。
雖然隔著被子,林風依然能夠感受到葉欣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葉欣也是緊張的不得了,俏臉通紅,又害怕卻又有些期待的看著林風。
林風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此時只想緊緊的抱住這誘人的小美女。
葉欣馬上遂了他的心願,小聲的說:「林風,抱抱我好嗎?」
林風明知道這樣顯得很輕浮,但是雙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抱了下去,把葉欣連同被子一起擁在懷裡,葉欣微微的笑著,貼在林風耳邊喃喃的說:「爸爸媽媽已經不要我,你能給我一點溫存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林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緊緊的抱著葉欣,他感覺到葉欣身體的顫抖,更能真切的感受到葉欣內心的落寞,或許真的如她所說,葉欣連一個朋友都沒有,被父母丟棄在陌生的城市裡,連哭訴的對象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葉欣居然熟睡了過去,睡臉很美,也很恬靜。
林風微微一笑,一切衝動都已經消失不見,兩人的關係再次定格為關係不錯的同事。
因為,葉欣沒有都沒有說,自己也什麼都沒有做。
……
窗外燈光闌珊,皎潔的月光映照著葉欣的臉蛋,彷彿鍍上了一層銀色光輝。
當林風離開葉欣的房間並且鎖上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多了,街上一片清冷,基本上沒有一個人,即便是遇到一兩個也是行色匆匆上完晚班趕回家的上班族。
葉欣的公寓距離林風的小區相距不遠,大約20分鐘的腳程。
不知道現在冰兒在家裡怎麼樣,林風有些擔心,這時肚子叫了兩聲,才想起自己連晚飯都沒有吃,葉欣同樣沒有吃,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夜間餓醒起床找吃的東西。
看到路邊的夜攤,林風便走了過去,要了兩份蛋炒飯帶走,付錢之後提著熱乎乎的食物向小區跑去。
……
剛剛轉過農業銀行的拐角,便隱約聽到夜色中傳來熟悉的聲音——
「請問你見過我的哥哥嗎?」
「什麼你的哥哥?我沒見過,問別人去!」
「對不起……」
……
下一刻,林風看到了讓自己潸然淚下的一幕——
冰兒茫然的站在街道中心,哭著問來往的行人,一邊無助的呼喊著:「哥哥……哥哥……你在哪兒……」
繁華的都市裡,冰兒如同零星一點在驚濤駭浪中漂浮著。
「我操,你媽的有病啊,站在路中心找死?!」一名司機緊急剎車後破口大罵。
冰兒立刻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司機低聲咒罵了幾句,開車離開。
冰兒無助的徘徊著,問著每一個行人,傷心的哭泣聲令人心碎。
……
林風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奪眶而出。
「冰兒……冰兒……」
林風發瘋似的衝進了車道中,猛的抱住了哭泣的冰兒。
冰兒傷心欲絕,趴在林風懷裡大聲哭著說:「哥哥……你到哪裡去了,阿泰哥哥不在,你也沒有回來,冰兒好擔心……」
林風輕撫冰兒精緻的肩膀,柔聲道:「哥哥因為一點事情耽擱了,冰兒不要傷心,哥哥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冰兒破涕為笑,認真的點頭說:「嗯,哥哥回來了……」
這時,又一輛車在林風的前方停下,司機把腦袋伸出車窗,罵道:「媽的狗男女,要親熱回家親熱去,在大路上搞你媽呀!」
林風立刻扶著冰兒站了起來,走到車邊冷冷道:「你再罵一句給我看看?」
司機見對方殺氣騰騰,頓時也沒敢說多少,馬上搖上車窗繞行而過。
林風恨聲道:「狗日的,欺軟怕硬!」
冰兒似乎看明白了什麼,馬上淺淺笑著說:「哥哥,我來教訓他一下吧?」
「啊?你要這麼教訓,千萬那不能過火啊?嗯,至少不能出人命,更不能讓人發現是我們做的……」
冰兒淺淺一笑:「嗯,我知道了∼」
說完,冰兒單手舉於胸前,立刻,在她腳下出現了一個華光四射的符文圖案,冰兒的藍色秀髮無風自動,她口中唸唸有詞,突然輕吟一聲——
「彭∼!」
馬路中心突然突起了一塊近一米高的巨石,就是剛才的那輛車立刻撞了上去,好在速度並不快,但是車前依然受到巨大的損傷,兩個車燈轱轆的滾到了路邊。
林風一驚:這是什麼玩意,土系的密咒嗎?媽的,本田果然牛叉啊,車燈居然這麼輕鬆的就被撞飛了!
也不知道那司機傷的如何,但大抵是不會掛掉的。雖然距離那裡比較遠,但是林風依然一拉冰兒的手慌忙跑進小區裡,這種事情不能沾邊,不然就麻煩了。
冰兒跟著林風一路小跑進小區裡,笑吟吟的說:「哥哥,你知道嗎?我本來空有靈力而已,這些秘術都是在青囊天書上習得的∼」
「就是我懶得看的後面一段嗎?」
「嗯!」
冰兒點點頭,突然目光落在林風染血的外套上,她立刻驚呼道:「哥哥,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受傷?」
林風看了看胳膊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七七八八,於是笑道:「沒關係,哥哥可以自己醫治,不需要擔心的。對了冰兒,你修習了天書之後,是不是也能擁有五種屬性的靈力?」
冰兒搖頭淺笑:「當然不可以,天書因你的血液而開啟,早已經與你訂立了靈媒,所以修習的法門只能改變你本身屬性讓你擁有分別五系的力量而已,我雖然學習了法術,但是仍舊要依*我本身的土系屬性來釋放。」
林風釋然,便說:「冰兒,咱們上去吧,我買了些東西,咱們隨便吃吃就休息了。」
於是上樓,門是鎖著的,冰兒並沒有從大門出去,那只有可能從窗戶飛出去的,林風很無語。
在大廳的餐桌旁坐下來,林風把兩份炒飯放到桌子上,拿出一雙筷子讓冰兒吃東西,自己也倒了些開水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打架的時候雖然最後用兩記挾帶著火屬性力量的重拳轟倒了對手,但是自己也著實花費了很多力氣,特別是受傷治療的整個過程,更是幾乎耗盡了林風渾身的靈力。
吃了一會,冰兒問:「哥哥,為什麼冰兒會一點也感知不到你身上的靈力?我記得不久前的靈力突然爆發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了,所以我才那麼擔心……」
林風輕笑:「冰兒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好比是打不死的小強,別人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
「嗯。」
冰兒甜甜一笑,然後不吃了,這次有長進,吃了近一半的樣子。
林風則在吃晚飯後把襯衫和外套都脫了下來,上面被拉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又全是血跡,看來是沒辦法再穿了,直接找了個黑色塑料袋裝了扔到樓下的垃圾房裡。
回到房間後,發現放在床下的飛羽劍已經被冰兒拿了出來,不過依然放在地上,因為冰兒並沒有那麼大的力氣舉起這把不知道到底有多重的古劍。
林風便上前伸手握住劍柄,稍微用力,沉重的古劍便已經被拿在空中,冰兒立刻拍手笑道:「哥哥好厲害∼∼哥哥,飛羽神劍吸收了你的血液之後應該開鋒了才對啊,為什麼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年代久了靈氣已經消耗盡了吧!」
冰兒眨了眨美麗的眼睛,道:「不對啊,我分明可以感應到神劍上磅礡的靈力,可是……這股強大的力量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封印掉了一般,並沒有顯露它的鋒芒。」
林風笑了笑:「大概這神劍也明白出來混要低調的道理吧!」
冰兒呵呵一笑,問:「為什麼今天阿泰哥哥沒有回來呢?」
「你阿泰哥哥被人扁了。」
「……」
這一夜林風睡的比較早,因為身體的力量都彷彿被抽空了一般,特別是五行之力已經告罄,所帶來的暈眩感讓他不得不立刻睡覺恢復。
冰兒依然俏生生的坐在那裡,看著哥哥入睡,一直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