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對面,我用上閉氣功,手上抓著一個人拖到了岸上。
非常遺憾,曾經的曾經我就是只旱鴨,現在的現在我依然是,要不是會閉氣功,估計這會我得被淹死。
在忙亂中順手抓了一個人,不知道是那個司機還是南宮飛,反正抓到的就一個,另一個的死活我就不知道了。
這時,河對岸,警笛長鳴,人群蜂擁,燈光通明。一幫人正在打撈轎車。
「慢慢打撈吧,我先走了。」我抖抖身上的水,看了看手上的人,很讓人驚喜啊,這小子竟然是南宮飛。
……
西門車行,當我渾身濕漉地拖著一人出現在門口時,守門的小弟眼睛瞪得老大,「寒哥,您怎麼……?」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今天晚上太熱,剛才跳河裡洗了個澡。對了,光頭那小子呢,幫我叫他出來。」
「哦哦,好,我立即去。」小弟急忙應著跑去了。
我將南宮飛拖到操場上一把摔在地上。然後蹲下給他輸了一點真氣,接著站起來,腳踩在他肚子上踩了踩,這傢伙「咕嚕」一聲,嘴巴裡冒出了一口水。
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應該沒喝進去多少水才是。
「寒哥,這麼晚了,又有什麼事啊?」光頭帶著一幫手下出來了,看那表情很鬱悶,似乎我總找些不好的差使給他做似的。
我指了指地上的南宮飛,「這人交給你了。」
光頭低頭一看,「這又是誰?我靠,國際名牌衣服,西雅男裝啊?」光頭對衣服看來還蠻有研究啊,「這肯定是有錢人。」
「這不廢話。」我扭了扭身上濕漉的衣服,「南宮財團的少爺,你說有沒有錢?」
「啥?」光頭一夥大叫,「寒哥,你你,媽了巴子的牛B。」
這傢伙這句話一說完,「啪」的一聲脆響,我一巴掌就招呼到了他的腦袋上,「怎麼說話的,你才媽了巴子。」
光頭摸著自己腦袋,肉麻地呵呵笑道:「寒哥,我是說,我太崇拜您老人家了,這些牛氣烘烘的大人物竟然全被您當猴耍。先是一個金鴻文,現在又來一個南宮財團的南宮飛,是不是下一次,您把韓氏財團的那個也給弄來,呵呵,寒哥,這樣的話,三大財團那就到齊了。」
「光頭哥,韓氏財團沒少爺。」光頭的一小跟班,一小光頭提醒了他一句。
光頭眼睛一瞪,「老子知道,沒少爺他家有一漂亮小姐,把小姐弄來不是更好。」
「死光頭,你說什麼?」我的目光射了過去。
光頭急忙扭過頭,「呵呵,寒哥,沒什麼,沒什麼,這人我帶下去了。你放心,三天後我絕對把他整治得比一溫柔的狗還要溫柔。」
溫柔的狗還要溫柔,這什麼話。
管他什麼話,我懶得理會了,反正人交給他教訓就是了。
「那好,我去換衣服了。」說完,我走進了大樓。
光頭看著地上的南宮飛,朝小跟班,一小光頭道:「小光,帶走。」
「是,大哥。」小光趕緊吩咐人將南宮飛拖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以前囂張跋扈的金鴻文金大少爺,這會正在幫一大幫玩牌的傢伙送茶倒水,堂堂大少爺這會成了服務員。
「鴻文啊,過來過來,給你找個伴來了。」光頭一下去後就朝金鴻文招手道。
金鴻文趕緊放下茶壺走過去,「光頭哥,您有什麼吩咐?」
「我沒吩咐,就是給你找了個伴。哎,小光,拖上來。」小光立即將剛甦醒過來南宮飛拖上來,「砰」地扔到地上。
金鴻文一看,臉色變了變,「南宮飛?他……,他怎麼也被弄來了。」
光頭嘿嘿奸笑了兩下,「也跟你一樣,不聽話,被我們寒哥弄來教育教育。」
金鴻文臉色又白了幾分,接著他壯著膽
子道:「光頭哥,能不能告訴小弟一下,你們寒哥到底什麼人啊,他怎麼這麼大本事,隨便就把我們這些人弄來了?」
光頭大笑,「他就這麼大本事?這有什麼好問的,倒水去。」
「是是是。」金鴻文急忙答應著去倒水了。
光頭接著一揮手,走到一張牌桌前,大叫:「讓開。」
一幫人趕緊讓開,有的哈笑著給他搬來了凳子。
光頭跟一大爺似的坐下,接著沖小光道:「小光,把卷毛那小子給老子叫來,有活幹了。」
「好勒大哥,我這就去。」
小光衝出去後,光頭叫人將南宮飛徹底弄醒。
幾個人找來熱水給這小子沖了一下,再灌下去半瓶子燒酒,這下就是他不想醒也得醒來了。
「咳咳咳……。」南宮飛咳嗽幾聲,睜開了眼。一看四週一個個陌生的面孔,急忙一骨碌爬起來,大聲問:「這是哪裡,你們是誰?」
「媽的,在這裡說話少這麼大聲。」旁邊一個人說完,一拐手招呼了過去,打得南宮飛齜牙咧嘴地彎下了腰。
「你……,你們,***,竟然敢打我?」
「媽的,打的就是你。」這下是兩個人上,一人給他一拳,直接將這小子打趴在了地上。
南宮飛平生何嘗受過如此打法,要打那也是他打別人,別人別說打他,就連碰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南宮飛趴在地上,抬起頭,大聲吼道。
光頭抽出一支煙點燃,吐了一口煙圈後道:「南宮財團少爺,南宮飛。」
「你們知道。」
「廢話。」光頭冷笑。
「知道你們還敢這樣打我?你們這是找死!」南宮飛還想發他少爺的脾氣。
「媽的,打得就是你南宮財團的少爺。」幾個人衝上去又是幾大腳,「告訴你,我們打的就是你們這些闊少爺,其他人還沒資格被我們打。」
南宮飛受了幾下狠的,當下氣急,「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想幹什麼?告訴你們,老子不是好惹的,南宮財團黑白兩道的人都認識,到時候老子讓你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老子現在就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給我打。」光頭咆哮起來。
「辟里啪啦」一陣亂打後,地上的翩翩帥哥變成了鼻青臉腫的豬哥。
南宮飛趴在地上,一邊痛苦呻吟一邊大罵:「你們,你們有種、有種就打死老子,否則,只要還有一口氣在,老子就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光頭又要喊打,這時卷毛帶著他的小弟來了。
「光頭,聽說寒哥又給你貨了。」卷毛夾著煙一走進來,一幫人趕緊讓開,點頭哈腰地道:「卷毛哥,請請。」
卷毛不客氣地坐到了光頭對面,然後望了望趴地上的南宮飛。
「嘖嘖,光頭,你下手也不溫柔一點,這麼個大少爺,能受得了你這麼玩嗎?」
光頭笑,「放心,這小子還算是有種,硬著呢。」
「硬?好,那就老規矩。」
聽到「老規矩」三個字,在旁倒水、一直不敢看南宮飛的金鴻文不由得渾身顫抖,這老規矩可曾是對付他的規矩。
頭大叫,隨即打了個響指,「小光。」
小光會意,立即招呼人幹活。
幾個人立即拉來鐵鏈,在南宮飛大聲嚎叫中將他捆了起來,然後高高地掛在了一個十字架上,跟耶穌受刑似的。
「把黑熊叫出來。」
「好勒。」
隨著應聲,很快,一個身高兩米,頭快頂到地室天花板的恐怖肌肉男出現了。
渾身光溜溜的,就只穿著一短褲,於是手上腿上身上,大塊大塊如山丘高高隆起的肌肉便恐怖地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龐大的身軀就如一座山,站到南宮飛面前時,把他整個人的光線都
給擋住了。
南宮飛心裡開始有些害怕了,這傢伙那隻手比自己大腿還要大,那一拳要挨在自己身上,絕對會讓他痛不欲生。
「卷毛,開賭吧。」光頭大叫。
「好,我說三拳之內,這小子肯定求饒。多一拳我陪十萬。」
光頭大笑,「嘿嘿,卷毛,這小子可比前面那小子倔強,前面那小子都能承受三拳,這小子絕對能撐過三拳,你就等著輸錢吧。媽的,老子這次要讓你把前次贏的全吐出來。賭資加大,五十萬。」
卷毛不屑地看了看南宮飛,「哼,這些公子哥沒幾個中用的,加大就加大,我跟,五十萬。小毛,加錢。」
小毛是卷毛新近收的一個小跟班,跟光頭學的,也找了個滿頭卷毛的人,稱為小卷毛,但是大家都愛叫小毛,這樣叫起來順口。
小毛趕緊打開帶來的箱子,裡面全是錢,一起壓了上去。
光頭看到這些錢,兩眼直放光,「好,有氣魄,黑熊,開始!」
熊那裡怪叫一聲,拳頭握了起來。
南宮飛看到那個比他腦袋小不了多少的恐怖拳頭,瞳孔瞪大。
熊一聲吼叫,拳頭就要轟過去。
「等等,我求饒!」南宮飛大叫。
光頭那裡嘩啦一下,暈倒在地。
「天哪,我的五十萬。」
光頭為他的五十萬就這麼輕易輸掉痛哭流涕。
卷毛則大笑著叫人收錢,錢收好了還不忘安慰地拍了拍光頭的肩膀,「光頭啊,看開點啊,那我就走了。」
「站住,還沒賭完呢?」光頭大叫,輸了這麼多錢,他能這麼容易放人走嗎。
卷毛愣了下,「怎麼,你還要賭?」
「廢話。」光頭大叫。
卷毛又坐了下來,「光頭啊,你還有錢嗎,到時候可別當內褲,你那內褲我可不要。」
頭哼了一聲,「我會沒錢嗎,別忘了,我可是掌握經濟大權的人。」
卷毛吹了吹煙灰,「光頭啊,那是以前,你現在的經濟大權可是落在猴子手上了。」
一聽這話光頭就冒火,「真不知道寒哥怎麼搞的,這麼器重猴子那兔崽子,我管錢不是管得好好的嗎?」
「你能管好那才叫怪了,別廢話了,開始吧。」卷毛吸著煙道。
「好,開始。」光頭大叫。
小光趕緊叫人拿來了一個籠子,這是個鐵籠子,像個豬籠。
南宮飛不明白別人拿著豬籠子過來幹嗎?不過,此時在一旁的金鴻文臉都青了,這豬籠子的「享受」可是讓他刻骨銘心。
「裝進去。」
在一幫人的叫喝下,南宮飛被從十子架上放下來,去除身上的鐵鏈後硬塞進了籠子裡。
南宮飛遭此待遇,大聲喊叫,「放開我,放我出去,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你們這是犯法的,放開我!……。」
任他怎麼喊,都沒人理會他。
「光頭,這次你先吧,讓你一步。」卷毛很大方地道。
光頭點點頭,「好,這小子沒想到這麼沒種,我猜三分鐘內必定尿褲子。多出一秒我陪一萬,兩秒就是兩萬。」
毛也很豪爽地道:「如果我輸了,這一百萬就全是你的了。」
「一言為定?」光頭兩眼又放出了光芒。
「一言為定。」卷毛堅決地道。
「OK,成交,放狗!」
「汪汪,汪汪。」隨著光頭的命令,兩條漆黑的大狼狗吼叫著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