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醫生救命啊,疼死我啦,哎喲哎喲。」學校醫院,我誇張地吼出鬼哭神嚎的慘叫聲。那叫一個悲壯。
幾個醫生額頭冒著汗,正在幫我的手腕止血,手腕被刮掉好大一塊皮呢。
沒想到如今的美女如此暴力,沒幾句話就動手,動手也就罷了,還動腳,結果我被美女打趴地上,還被翻倒地上的我的寶貝車壓個半死。我的傷就是被這車給傷的。
當然,我沒還手。大庭廣眾之下實在不好意思打MM。此外,這點傷其實對我而言是什麼事都沒有,別忘了,偶可是醫道的祖宗。只是為了嚇嚇這MM,故意大叫著跑來了醫院。
這下李芬芬是真慌了,「喂,喂,你,你沒事吧?」
「啊,啊,醫生,疼啊,我這手要殘廢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這位同學,你還是先出去一下吧,別在這裡添亂了。」一個醫生轉過身將李芬芬推了出去。
這妮子一出去,我趕緊收住血,***,這是血啊,人生最寶貴的精華,我剛才竟然放了那麼多,實在是……。
我的血一收後,醫生們立馬幫我止住了血。
「好了,血終於止住了。」一個醫生擦了擦汗,取下口罩,鬆了一口氣。吐氣如蘭,清香撲鼻。這氣味聞之有一種不似人間的感覺。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我的心一跳。再仔細看一下,女的倒是個女的,可卻是很老的女人啊,至少也四十多了吧。
四十多,不可能,四十多滿嘴裡除了口臭外還有這不似人間的清香?此外,隱隱中,一股似有似無的能量波在她身周湧動,這能量波,一般人是感覺不到的。
「沒事了吧?」這醫生朝我笑笑問。
「你誰?」我運氣凝神,一副如臨大敵的狀態。
這醫生又是一笑,「不用緊張,其實你根本沒事,很快就會好的。」
看著她那很善意的笑,我並沒有放鬆警惕,直到她走出去,我才鬆了一口氣。
很久,幾乎是很久沒有這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了。這人是誰,為什麼會讓我有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了?昨天我突然感覺到有一股仙界來人的熟悉氣息,今天又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能力體的存在。看來,這世界還真有些麻煩了。
「張小寒,你沒事了吧?」李芬芬滿臉的歉意,提著一大袋東西進來了。
我沒理會她,突然站起來衝出了門。
「哎,你去哪裡,你好了嗎?」李芬芬在後面大叫。
「醫生,醫生。」我大喊。一個醫生出來,「你血剛止好,怎麼亂跑,趕緊回病房去,你還需要輸液呢。」
「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對了,剛才那個醫生呢?」
「哪個醫生?」
「就是剛才幫我止血的那個。」
「哦,你說是陳醫生啊,她就在隔壁那間病房。」
我急忙衝進了隔壁病房,人還是那個人,可是卻沒了剛才給我的那種感覺。
看來,這人還不是一般的人,他懂得附身。
「張小寒,你幹嗎啊?醫生都說你還沒好呢。」李芬芬衝過來朝我大聲道。
我擺了擺手,「沒事了,走吧。」
「走?你,你真好了?」
我點點頭,「真好了,難道你還希望我不好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李芬芬誠懇地道:「雖然,我知道我太衝動了,是我的錯,可那也不能全怪我啊。」
「是,不能全怪你,怪我行了吧。」一邊說著話,我不顧醫生的勸阻出了醫院,「小姐,你家是不是開武校的。長的跟一稻草似的,竟然這麼暴力。」
「誰,誰像稻草了?」李芬芬怒問。
我望了她一眼,「這裡就你和我,你難道認為我是在說我自己?」
「你,你……。」
「喂喂,別亂來啊,神聖的校園是不允許暴力事件存在的。」我大義凜然地維護起學校的校規校紀起來。
李芬芬一副氣絕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賴。」
「謝謝誇獎。」說的也是,無賴比流氓好了很多,郭青青一口一個流氓我都懶得理會,何況是一個小小的李芬芬。
芬芬一跺腳,「算了,我懶得多說了,既然你已經好了,這東西拿著,我走了,以後別再找我麻煩。」
「這很難說,萬一我吃了你給的這東西吃出問題了呢?」
「好好的東西怎麼會有問題?」
「我怎麼知道是好東西,裡面有毒藥也說不定。」
我這話,就是脾氣再好的也要被氣個半死。
「不吃拉倒,拿來。」李份份憤怒地從我手上奪過袋子,然後憤怒地離去了。
我摸摸頭,望著美女遠去的背影傻笑,我發覺自己是不是那種喜歡整女生生氣的主。
「大哥哥,大哥哥。」
好像是有個小孩叫我。我急忙扭過頭,果然發現一小男孩背著一書包在拉我的衣服。
「小朋友,什麼事啊?」我微笑著問。
「這有一張信給你。」小孩說著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我。
我一愣,「這誰讓你給我的?」
「一位大姐姐,很漂亮很漂亮的大姐姐哦。」
不會吧,我又來桃花運了。
「大哥哥,快拿去吧。」
「哦,謝謝你啊。」我急忙接過紙條,小孩這才跟我說聲再見,跑開了。
美女啊,不會是某個暗戀我的MM給的情書吧,靠,那個美哉。
「張小寒,沒想到你死性不改,大禍臨頭了你還在這裡泡妞。今夜西城將變天,催閻王、黑蠍子、骷髏團三大勢力血洗雙棍黨,你再不去準備的話,你那些小弟就只有橫屍街頭了。」
情書,這是情書嗎這是。
我看完信,心頭吃驚不小。
我原本是想用引蛇出洞引出黑蠍子,沒想到這一引引出一窩蜂,還真是出乎先前的預料。這事看來是鬧大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
在吃驚之餘我又有些迷惑。這信到底是誰給的,聽這口氣,我敢肯定那個女人絕對是我認識的女人,而且跟我還很熟悉。
難道是傑妮?在這裡,只有傑妮才會每次有事時來通知我。可是這不是她風格啊,她找我可從來不用信,而是人直接來找我。再說這信上的字,絕對不是傑妮的手跡。相比傑妮的字跡,這字跡要漂亮清秀得多。
誰,會是誰呢?
可惜,這個時候不是我去追究這人到底是誰的時候?我想,總有一天,我會見到這個人的,所以現在根本不用著急。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去安排吧。否則,雙棍黨真的要玩完了。
晚上,現在已經過了一個上午,我只有一個下午準備了,十萬火急。
想到這,我趕緊騎上車,將車搖得飛快,直撲西門街,雙棍黨總部西門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