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菲菲道:“我聽大哥說你是高嶺人。”
唐獵並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笑了笑。
司馬菲菲充滿好奇的問道:“你們那邊的女人都是什麼樣子?”
唐獵接過司馬菲菲遞來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道:“我們那裡的女人大多獨立性很強,懂得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在多數領域享有和男子相同的地位。”唐獵的腦海中不覺浮現出現代社會的情景。
司馬菲菲小聲道:“她們對待感情是怎樣的?”
唐獵將杯中美酒飲盡:“如果男女之間彼此有了好感,哪怕是僅僅只是一面之緣,也可以上床,這叫一夜情,天亮之後各奔東西。”
“哇!難道他們不用結婚的嗎?”司馬菲菲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唐獵笑道:“在我們的土地上,男女之間未婚同居已經相當普遍,如果感情相投才會步入結婚的殿堂,如果發現彼此並不適合對方,就會選擇和平分手。”
司馬菲菲不知不覺向唐獵靠近了一些,輕聲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叫什麼?”
唐獵看到她嫵媚嬌艷的模樣險些把持不住,悄悄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強迫自己內心的欲望減退下去。
“快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叫什麼嘛!”司馬菲菲做出一副浪騷的模樣。
唐獵有些惡作劇道:“如果在我的故鄉,我們之間的關系應該叫做炮友!”
“炮友?”司馬菲菲顯然並不明白這個新奇詞匯的潛在含義。
唐獵笑道:“我們那邊將男女間的這種事情叫打炮,炮友的意思就是打炮的朋友。”
“炮你個頭!”司馬菲菲格格嬌笑著用勺子在唐獵頭頂輕輕敲了一記,接著又歎了口氣:“你們家鄉的女人真幸福。”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美目凝視跳動的燭火道:“我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從今天算起,距離我入宮之日還有三十六天。”
唐獵有些同情的看著她,低聲道:“其實嫁給帝王也不錯,雖然犧牲了一些自由,卻換來了權力和地位。”
司馬菲菲霍然轉過頭來,美眸之中已經是淚光盈盈:“跟自由相比,權力和地位又算得上什麼?我只是爹爹和大哥手中的政治工具,他們從未將我當成是女兒,當成是妹子……”
唐獵默默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首一飲而盡,司馬菲菲生在這樣的豪門之中究竟是她的幸運還是她的不幸?
司馬菲菲的纖手覆蓋在唐獵握著酒杯的大手之上,低聲道:“我這次找你來,其實有正經事要做!”
唐獵抬起頭,看到司馬菲菲表情凝重,應該不似作偽,微笑道:“在我心中,早已將大小姐當成了朋友,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就是。”
司馬菲菲俏臉一紅,唐獵口中的朋友讓她不由得又聯想到炮友這個詞語,她貼近唐獵耳邊道:“我感覺有些不對……”
唐獵駭然抬起頭來,司馬菲菲紅著俏臉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
唐獵暗叫麻煩,該不是為她修補好的地方又裂開了吧,如果是那樣豈不是還要返工。
司馬菲菲道:“我從農莊回去以後,時刻記著你的吩咐,處處小心翼翼,可是那日爹爹送了我一匹獨角獸,我一時心喜,便忘記了你事先的交代,結果……”
唐獵心中暗歎,騎馬導致處女膜破裂的病例比比皆是,更何況你這個假冒產品,看來八成是前功盡棄了。
司馬菲菲道:“我下身劇痛,而後又流出了許多鮮血,我不敢告訴其他人,直到前天,我哥哥前往城外軍營練兵,我才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再過十天,我就會被送往‘天廬山’淨身齋戒,到那時只怕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唐獵長舒了一口氣道:“幸好還趕得及,跟我來,我幫你檢查一下。”
唐獵指了指躺椅示意司馬菲菲脫掉衣物躺上去。
司馬菲菲紅著俏臉道:“我要你抱我上去!”
唐獵苦笑道:“你有沒有搞錯,我現在是醫生,你是病人,你的要求已經超出了正常醫患關系的范疇。”
司馬菲菲嬌聲道:“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夜情的份上……”
“打住!”唐獵一聽她這麼說,腦袋頓時就大了,抱起司馬菲菲的嬌軀,將她放在躺椅之上,卻發現司馬菲菲的衣服仍然好端端穿在身上。
“脫了!”
司馬菲菲點了點頭,解開腰帶,嬌軀輕輕一抖,衣物從肩頭緩緩滑落,上身竟然完全裸露在唐獵的面前。
唐獵嚇得扭過頭去:“我讓你脫下面!”話一出口,馬上覺得有些不妥,這小騷貨分明在戲耍自己。
司馬菲菲嬌媚道:“我已經准備好了,你來嘛……”
唐獵緩緩轉過頭去,卻見司馬菲菲姿態優雅的褪下長褲,一雙誘人的晶瑩玉腿呈現在他的面前。
唐獵握住她的足踝,將她的一雙美足放在躺椅的擱架之上,眼前春色撩人,唐獵卻知道春色背後藏著刀山火海,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腦子裡反復提醒自己:“我是醫生,我是個醫德高尚的醫生!”
手指輕輕分開那片溫熱,唐獵接著燈光想要看去,冷不防司馬菲菲的玉腿突然合攏,將他的大手緊緊夾在雙腿之間。
唐獵愕然道:“你做什麼……”
司馬菲菲玉臂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用力的拉向自己,櫻唇熱切的封住唐獵的大嘴。
唐獵僅存的理智用力掙扎道:“不可以,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這丁點的理智馬上就被司馬菲菲雨點般的熱吻所湮沒。
“你是不是男人!”司馬菲菲用力撕扯開唐獵身上的衣物。
唐獵當然是,而且是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一個欲望始終強於理智的男人。他勇敢的沖了上去,什麼後果,什麼害怕,早已經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唐獵呆呆看著司馬菲菲羊脂玉般嬌軀下的點點落紅,激情過後略顯麻木的頭腦一點點清醒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司馬菲菲居然用這種方法,將她的第二次貞操獻給了自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好像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唐獵一手將司馬菲菲重新改造成處女,又一手奪取了她的人造貞操,老天爺跟他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司馬菲菲輕輕在唐獵的嘴唇上親了一記:“你好厲害!”唐獵忽然發現她才算得上真正厲害,這女人天生就是為了陰謀詭計而生,每件事都計算這樣的精心。她想方設法跟自己弄到了這個地步,究竟抱有什麼目的?唐獵看著懷中心滿意足的司馬菲菲,心中卻產生一種厭惡感,他不喜歡太有機心的女人,連和男人上床都要搞陰謀詭計,她什麼事情都可能干得出來。
司馬菲菲輕聲囈語道:“第一次做這件事的時候,我感到好痛,沒有任何的幸福可言,是我人生中最為可怕的經歷之一。想到即將要嫁入宮中,嫁給那個死氣沉沉的老皇帝,我這幾日始終都在做噩夢,我擔心自己的洞房之夜,是那段可怕經歷的重演……”她緩緩睜開雙目,美眸中已經滿是淚水:“我不可以這樣虧欠自己,我要真正感受成為女人的幸福。”
唐獵輕輕拍了拍她的面頰。
司馬菲菲含淚笑道:“你不用害怕,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將來,今夜之後,我再不會來糾纏你。我只希望,這件事能夠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她緊緊握住唐獵的大手:“你是個勇敢的男人,如果我早一些認識你,或許真的會為你心動。”
唐獵聽到她這樣說,心中溫暖的同時又感到有些失落,難道在司馬菲菲的心中,還有地位更為重要的男人?
司馬菲菲道:“我們雖然注定無法成為情人,可是畢竟曾經有過一段難忘的時光。”
唐獵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成為永遠的炮友!”
司馬菲菲紅著臉兒笑了起來,其實她和唐獵都清楚,兩人的關系只能到此為止。
司馬菲菲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唐獵,你做過的事情,你必須負責任,在我嫁入宮中之前,你要為我再做一次手術。”
唐獵卻將司馬菲菲攔腰抱了起來,低聲道:“手術之前,我必須再次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確信你符合手術的條件。”
司馬菲菲雙臂緊緊摟住唐獵的脖子,櫻唇貼在唐獵的耳邊:“證明給我看,你是這世上最棒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