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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獵笑了起來:「燕姑娘不必害羞,我真實的身份是一個大夫,你所患的應該是風熱頭痛,治癒此病並不難!」
燕月半信半疑的說:「為了此病我曾經向不少名醫求診,可是他們雖然給我開了不少方子,卻從來沒有任何的效果。」
唐獵心中暗笑,看來這個世界上的醫療水準實在太差,連一個簡簡單單的頭痛病都治不了。他試探著說道:「不過我用來治病的器械全都被你們收去,如果你能夠幫我……」
燕月頓時警覺,冷冷道:「我還當你真是什麼醫生,原來只不過是想設下圈套,騙我入甕!」
唐獵慌忙解釋道:「既然燕姑娘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剛才既然幫過我,於情於禮我都要表達一下謝意,你們這裡有沒有菊花、甘草、薄荷、防風、白芷、冰糖之類的藥物?」
燕月充滿迷惘道:「防風、白芷我沒有聽說過,其他幾樣東西都是有的,不過並不是什麼藥物,都是廚房用來做菜的輔料。」
唐獵笑道:「燕姑娘若是相信我,回頭將那幾樣東西找齊了,用來煮茶飲用,我保你的頭痛病很快就會減輕。」
燕月顯然並不相信唐獵的鬼話,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飲茶治病的事情呢。
唐獵又叮囑她道:「如果我沒猜錯,燕姑娘平時一定飲水很少,這也是誘發你頭痛病的原因之一,日後若想不犯此病,一定要多多飲水。對了,用薄荷葉擦拭你兩側的太陽穴會迅速減輕你的痛苦。」
燕月依照唐獵所說的方法,找齊了菊花、甘草、薄荷、冰糖幾種東西,用來煮茶,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可是沒想到這方法竟然十分有用。不但頭痛的症狀得到改善,而且困擾她多時的失眠也隨之痊癒,燕月對唐獵的好感又增加了許多,不過她看出主人對唐獵恨之入骨,在人前仍然對唐獵呼來喚去,私下裡卻給於唐獵不少的照顧。
這些奴隸的伙食都是統一標準,一日只有早晚兩餐,每餐都是兩個薄餅,一碗稀飯,晚餐的時候會發給每人一根醬瓜,根本填不飽肚子,那些比特人雖然身材矮小食量卻是奇大無比,這點飯菜根本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在船上呆了幾天之後,一個個都被餓的無精打采,怨氣沖天。
唐獵自從和他們發生衝突之後,彼此間互不往來,他白天在甲板上清理,晚上便蜷曲在底艙的一角休息,那些比特人一個個餓的虛弱無力,自然懶得再去招惹他。
燕月每日在午間的時候,趁著周圍沒人注意,會偷偷塞給唐獵幾張捲好牛肉的薄餅,唐獵會風捲殘雲的在短時間內將薄餅吃個一乾二淨,每次填報肚子總會和燕月心有默契的一笑。隨著和燕月接觸增多,唐獵心中漸漸產生了一個想法,梅茜顯然對自己強姦她未遂之事耿耿於懷,日後還不知要怎樣折辱自己,看燕月待自己如此厚愛,顯然對自己產生了好感,如果能夠進一步打動她的芳心,或許能夠在她的幫助下逃離梅茜的控制。
唐獵一邊擦洗著甲板,一邊盤算著自己的逃跑大計,沒留神洛彩悄然來到他的身邊,一桶污水險些灑到了她的身上。
唐獵抬起頭,正遇到洛彩充滿誘惑的眼神,唐獵慌忙垂下頭去,將水桶向一邊移開,給她讓出道路。
洛彩極具誘惑的說道:「幾日不見,沒想到你非但沒有變瘦,反而越發的健壯了!」
自從經過上次的事情,唐獵對此女充滿了反感,並沒有理睬她,轉過身去,繼續擦拭著甲板上的污垢。
洛彩忽然一腳將水桶踢翻,污水濺了唐獵一臉,唐獵默默擦去臉上的污水,心中暗罵道:「八婆,老子若是抓到機會,一定要將你弄死!」邪惡的念頭自然而然的生出,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
洛彩笑道:「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男人總是有點性格才稱得上可愛。」
唐獵低聲道:「你找我有事?」
洛彩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歎了口氣道:「這次是我家主人找你,只怕一頓責罰是少不了了。」
唐獵垂頭跟著她來到船頭,卻看到梅茜站在船頭凝望著遠方海景,一旁並沒有其他人在,他心中忐忑不安,梅茜讓洛彩將自己找來究竟要幹什麼?
梅茜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男子,幾日不見,他臉上的傷痕已經消退,原本藍色的肌膚,也漸漸褪色,烈日的曝曬讓他的膚色開始變得微黑,只有四肢上仍然可以看出淺淺的藍色。身體的肌肉勻稱健美,面部的輪廓英俊堅毅,的確是一個讓女人心動的男子,可是聯想起他那日在島上對自己犯下的惡行,梅茜生出強烈的厭惡感,冷冷道:「看來你生活的不錯!」
唐獵低聲道:「承蒙小姐照顧!」
梅茜冷笑道:「只怕那個照顧你的另有人在!」
唐獵心中一驚,現在才算明白梅茜找自己過來的本意,看來燕月偷偷拿食物給自己的事情,讓她知道了。表面上仍然裝出異常迷惘的樣子:「我不明白小姐說什麼?」
梅茜呵呵笑了起來:「你果然夠狡猾!不過說起來,這段時間的確委屈你了。」她向洛彩使了一個眼色,洛彩馬上會意,端起一杯早已準備好的茶水,笑瞇瞇來到唐獵的面前。
唐獵暗暗叫苦,怎麼看著有點像過去的宮廷片,梅茜該不是想毒死自己吧!
梅茜輕聲道:「這杯茶代表我對你的歉意,你喝下去,就意味著重新得到自由。」
唐獵半信半疑的看著梅茜,她美目深邃而明澈,看不出此刻她內心中真正的想法,不過打死唐獵他也不會相信這女人會輕易放過他。
梅茜冷冷道:「現在機會擺在你的面前,如果你不珍惜,只怕日後要一生為奴!」
唐獵猶豫著接過那杯茶水,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自己拒絕飲下,這女人不知又要生出什麼歹毒的念頭來折磨自己,最多就是一死,有什麼好怕,唐獵閉上眼睛,一口將杯中茶水飲了進去。
入口便感覺到一股怪異的味道,咽喉處因為刺激而產生難以抑制的噁心感,腸胃宛如翻江倒海,吃下去不久的食物,被他『哇!』地一聲全都給吐了出來。
梅茜早已轉過身去,她才不願看到這一片狼藉的場面。
洛彩掩著口鼻,忍著心中的厭惡,仔細看了看唐獵吐出的東西,稟報道:「主人,他果然剛剛吃過,裡面還有薄餅和牛肉的殘渣哩!」
梅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吸了一口清新的冷風,淡然道:「快點讓人將這裡打掃乾淨,把他帶到花房內見我!」
所謂花房,乃是一間長寬各約三丈的艙房,正中立有一根抱柱,上面血跡斑斑,一旁掛有各種不同皮鞭。
唐獵被押入花房,馬上便明白這裡實際上是刑訊逼供的地方。
洛彩和另外一名女武士將唐獵結結實實的綁在抱住之上,梅茜姿態優雅的在唐獵對面坐下,端起一杯香茗,淺嘗輒止。
唐獵雖然明明知道自己就要大難臨頭,可是看著梅茜輕輕開合的粉嫩雙唇,卻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若是能夠品嚐梅茜誘人的櫻唇,該是一種怎樣的享受,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及其淫靡的畫面,梅茜像小狗一樣趴在自己的胯下嫵媚的舔弄著他的肌膚。
梅茜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神,芳心立時大怒,此人真是卑劣無恥到了極點,在他淫邪目光的注視下,梅茜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彷彿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
梅茜怒道:「你在想什麼?」
唐獵脫口說道:「想幹你!」這句話根本沒經大腦就說了出來,他暗罵自己無恥,可眼神卻依然黏在梅茜高聳的胸部。
洛彩和其他幾名武士聽到唐獵膽大妄為的回答,一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心中想笑,卻不敢表露出來,臉上的表情怪異到了極點。
梅茜憤怒的將茶盞擲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怒喝道:「洛彩,給我掌他的臭嘴!」
洛彩領命衝了過去,反手給了唐獵幾個響亮的耳光,她下手毫不留情,登時打得唐獵臉頰高高腫起,梅茜沒有說停,她只好接連不斷的打下去,鮮血從唐獵的唇角汩汩流出,他心中的怒火已經被完全激起,口中罵不絕口。
梅茜揮了揮手,示意洛彩停下,憤然道:「你老實給我交代,到底是何人給你送得食物?」
唐獵冷笑道:「是不是我說出來,你就會放了我?」
梅茜居然點了點頭。
「我憑什麼相信你?」
梅茜指了指牆壁上掛著的各式皮鞭:「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會說出來。與其等我逼你說,不如現在主動承認的好!」
唐獵目光轉向洛彩道:「就是她!是這個小婊子想跟我偷情,所以拿食物來引誘我!」他原來胸襟向來寬廣,談吐也是十分文雅,可是自從被注射大量春藥之後,幾乎句句都是粗口,報復心也變得異常強烈。
洛彩嚇得臉色煞白,怒道:「奴才,居然敢血口噴人!」她抓起皮鞭兜頭就要向唐獵抽去。
梅茜冷冷道:「我讓你動手了嗎?」
洛彩手握皮鞭僵在半空,慌忙解釋道:「主人,那食物分明是燕月給他的,和我決沒有任何關係。」
梅茜已經從剛才的憤怒中冷靜了下去,從她的表情上已經看不出喜怒,平靜道:「沒有確實的證據,豈可隨便懷疑他人?」
洛彩分辨道:「我明明看到燕月從廚房內偷拿食物……」
唐獵現在才弄清楚,一切的事情都是洛彩這個賤女人引起,心中對她越發厭惡,冷笑道:「洛彩,你做了為何不敢承認,你不但給我食物,還答應我,等船隻靠岸,找機會便帶我離開!」
洛彩怒道:「你誣陷我!」
唐獵笑道:「我總算明白了,上次你撩開裙擺讓我干你,卻被我拒絕,你一定是嫉恨我不接受你的這番情意,因愛生恨,所以設了這個圈套來害我!」
「我沒有……」
「你這個賤女人,心腸如此惡毒,就算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鳥你。」
洛彩被他罵得惱羞成怒,哪裡還管梅茜就在一旁,揮起皮鞭狠狠向唐獵抽了下去。
皮鞭落處,唐獵從左肩到右腹被抽得皮開肉綻,痛得他慘叫一聲,險些沒暈厥過去。
其實梅茜早已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只不過想讓唐獵親口說出,沒想到唐獵歪攪胡纏將事情弄得一團糟。
她低聲道:「給我狠狠的抽他二十鞭子,再將他送入水艙,泡他兩日,到時候什麼話他都會說了。」
「主人請手下留情!」燕月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唐獵抬頭望去,卻見燕月滿臉淚痕的走入艙內。
梅茜秀眉微顰:「燕月,你是來為他求情的?」
燕月含淚來到梅茜面前,雙膝跪地道:「主人,給唐獵送食物的那人是我。」
梅茜強忍心中憤怒,低聲道:「燕月,我平時最疼的那個就是你,自從我們結識以來,我一直將你當作嫡親的妹子看待,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任何人不可以與奴隸發生感情,你為何偏偏要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