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如真似幻的能量晶體,就像是一雙眼睛看著另一個世界,在這片能量波動的另一邊,是一個逐漸清晰的地底世界,與這邊其實並無分別。
單是這畫面,還不足以讓聶空大驚失se,關鍵是畫面中的人,對,是人。
在對面,是一群人,一群眼露迷茫之se有些呆板的人,還有一些赤身**胸大屁股大老人一看就會說好生養的女人,當能量晶體徹底讓雙方彼此清晰望到對方之後,花榮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嚮往的神se,望著對面那領隊之人,露出笑容:「李兄,許久不見,一向可好。」
對面是張撲克臉:「開始吧。」
花榮笑容不變,淡淡的尷尬自己嚥下:「李兄得等一會兒,這邊出了點小狀況。」
撲克臉頓時浮現緊張加上憤怒的表情,聲調升高:「怎麼回事?馬上停止這一次的行動。」
花榮連連擺手:「放心啦,李兄,你我這麼多年沒有出過紕漏,不過是一點小小的麻煩。」
撲克臉的臉很臭很臭:「你懂什麼,一旦出了問題,誰也就不了我們, 萬劫不復。」
花榮笑道:「呵呵,以李大能……」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撲克臉怒喝一聲:「閉嘴,先祖豈是你能談論的。」
花榮化解尷尬的笑了笑:「呵呵。」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拳,很是憤怒。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讓聶空變得更加謹慎,從洞穴的甬道內傳來。花榮笑著對能量鏡子的另一面說道:「李兄,可以開始了。」
兩人以真通靈天巔峰的實力,各自身邊配合十幾名真通靈天的武者,同時將最強的實力顯露出來,將氣息送入到能量晶體之中,對方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漸漸的。那清晰開始變得真實,不再是鏡花水月般的浮影,所有人都盤坐下來保證持續總量的『氣』輸出。噗的一聲,就像是氣泡給捅破一樣,對面的悶熱氣息衝了過來。與這邊還帶著一點點蟲族味道的氣息混合。
對面的人,開始呆楞的向著這邊走來,前面是一些男xing,後面則是抱著嬰兒的女xing,男女比例為二比八,每一個女人手裡都抱著一個嬰兒,沒有一個嬰兒啼哭,聶空可以很確定,這些嬰兒還都活著,他隱隱猜到了這麼多足有十數萬的大人和孩子來到這邊是因為什麼?也隱隱猜到了花家一直在做的事情是什麼?
棄遺之地。並不是完全的封閉,蟲族和大千世界之間,也並不是完全的封閉,所謂的彼此兩隔,不過是大家以為然的東西罷了。看看這裡,如此無恥的勾當都在進行著,聶空記住了李大能這這三個字,當鏡花水月破開兩個位面連通之時,從對面洞穴內傳遞過來的氣息,他非常的熟悉也非常的肯定。那就是他成長的地方就是大千世界。
大千世界內,姓李的大能者。這是唯一目前得到的準確信息,足夠震撼的消息,竟然有人一直在跟蟲族和棄遺之地內的花家互通有無。
一幕一幕,每一個點如果傳到大千世界都是足以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震動的畫面。
那邊是一個個人呆楞的走過來,抱著一個個孩子;這邊則是一個個能夠化形的蟲族武者走過去,有男有女,唯一的共同點是身上所攜帶的藍侵之毒要比其它同類濃郁,最後也有一些不能化形的蟲子通過位面通道到達另一邊。
數十個符合人類審美觀點的絕se美女昏迷著被抬了過來,放置到山洞的一角,有專門的花榮帶來武者看管,用來幹什麼心知肚明。能在棄遺之地還保持著韻美的女子,並不太多。
最重口味的重頭戲在完成了雙方大互換途中到來,以聶空自認為強橫無比的內心,面對接下來的畫面還是覺得有些無法忍受。開啟一次通道,雙方都準備了盡可能多的資源進入到對方領地,這邊蟲族需要人類來做實驗,棄遺之地內是高端武者的實驗,這裡則是低等級甚至普通人實驗;大千世界那邊則過去大量的蟲族武者和蟲子散播藍侵,要想覆滅一個種族,傳染xing疾病或是毒藥是最為恐怖的殺傷xing武器。
一個個體態彪悍的蟲族足以化形的強悍蟲子,以人形姿態皺著眉頭滿臉的不甘被押送到這裡來,蟲族內也有叛亂者也有不為所容的勢力,被清剿後抓捕,送到了這裡,在這裡,它們將完成一項被蟲族某些大能稱之為聖戰的偉大任務。
胸大屁股大的赤身**女人,一個個迷迷糊糊表情呆板但還有意識,在這一群蟲族的化形囚犯以種族不同的方式開始交配後,雖說是以人類的方式進行生殖繁衍的初級階段,可在繁衍的生物形態意識上,生出來的偏向於人類也有蟲族某些特徵的怪物,它們可不像是半獸人那樣更多傾向於人類,它們還是會將自己當做蟲族的一份子,一旦這樣的繁衍生殖方式在大千世界落戶生根,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一直下去,血脈稀薄只能改變其作為蟲族後裔雜種的特徵,不能改變其腦子裡將自己歸入蟲族的血脈傳承思維。
看似是一男一女,大庭廣眾之下群體**,但不能想,一想直接崩潰,腦子裡盤旋出某些畫面,直接讓你的胃液內泛出難以抑制的嘔吐感,想不吐都難,人與……
如果這些被某些藥物控制了神智的女人知道了自己曾經與一群蟲子發生了關係,最重要是被催情劑和某些藥物混雜後增強的懷孕幾率,懷上了孩子,她們絕對想死的心都有。
「李兄,後會有期。」花榮扔出了一枚戒指。對面的李兄也同樣扔過來一枚戒指,無需想。肯定是彼此需要的東西,而這些正與女人媾和的蟲族,被留在了那邊,短期內將會成為蟲族聖戰的工具,待到ri後真的有開戰那一ri,這些備受屈辱的蟲族彪悍戰士,將會成為侵略戰爭的最前沿勇者。他們所憤怒的東西將會在人類身上得到第一輪的發洩。
聶空暗自長出了一口氣,在封印之地離開的難度可想而知,這條通道。或許會成為自己的逃生通道。
悄悄的退了出去,出去的路要比來時簡單很多,大批量的人類讓整個洞穴防備力量跌破jǐng戒線。下一次聶空如果還想來,只要掐住那些蟲族進來的時間,以他的能力可輕鬆進入。
回程的路上,他的腦子裡想的始終是這條特殊通道存在的可能xing,大千世界和蟲族在封印之地萬年前展開了近乎滅絕雙族的戰爭,暫且不論哪一方是侵略者哪一方是守土衛疆,戰爭讓當時大千世界內的人族強者損失九成,可想而知慘烈到何種境地,封印了通道雙方獲得了暫時的安寧,以當時的慘烈狀態。如果還有其它的通道不可能不被發現,那也就意味著,這個通道很有可能是近幾十年近百年近千年發現的,或者乾脆就是人為造成的位面通道。
屠神的眼中,佛即是佛。不分種族不分男女,皆為生靈的一部分,看人是人,看獸是獸,看蟲子是蟲子,種族之爭本不該存在於他的思維內。過去的捨佛,在現在的屠神看來,執著於本相了。
聶空做不到屠神那般,他能為了自身的利益捨棄一些公眾利益,卻不能無視種族間的爭端,這要比當初亞空內大陸之間的爭端更為實際,每一個人類都應該為之做點什麼。
保得自身的前提下,聶空不介意對人類作出一些貢獻,同時也會無比痛恨花家的人和那位李大能,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足以支撐他們現在的所為,如若在千百年後的人類歷史上,不將這些人打為十惡不赦的永世受到唾棄的對象,都對不起這些畜生現下的所為。
洞穴出口,來自達爾蒙地區的武者早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以他們最強千劫武聖的實力,面對這些人無疑是以卵擊石,只是很短的時間,地面上就留下了十幾具屍體,這對於達爾蒙地區來說無疑是巨大損失,短時間內都難以彌補,一線天部族為此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最重要的是程經誠並沒有被救出。
還在原本的位置,程經誠萎靡的縮做一團,再見他聶空才明白為何這傢伙還活著,是他真的有用。用他來堂而皇之的消耗掉人類的一些強者,畢竟這裡的戰鬥是為蟲族練兵,蟲族的犧牲更大一些,人類的強者是可以靠時間累積出來的,消耗掉這些就足以讓幾年內人類會消停許多。
當著涅槃武神的面,聶空殺了程經誠,他甚至都懶得讓這個傢伙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而死,你能責怪一隻爬上你床鋪的小蟑螂嗎,至多是碾死也就是了。
程經誠的死,完全沒有任何的波浪掀起,他就像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柳絮,飛入空中成為大地的塵埃,他死了看守他的涅槃武神也沒在意,以為自己的刑用重了這傢伙不抗揍死了,達爾蒙地區的人怎麼想,他們才不在意。一群過家家的遊戲,只要他們想,隨時可以讓整個達爾蒙地區乃至為了掩飾一個洞穴而整個位面的人族都消失,外面死的幾個對達爾蒙是巨大損失,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順手宰了幾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子。
在洞穴口又躲了兩個時辰,待到花榮帶著人離開將這裡的防務交給蟲族後,聶空才悄無聲息的離開,返回到一線天,在一線天的峽谷外享受了一下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身上的暖意,驅散了心底揮之不去的yīn霾。
說實話,聶空想過不過一切想辦法回去將這個yīn謀大白於天下,三成是對自身實力的保守估計,別回不去半路被人截殺;七成則是他身上的藍侵之毒,融合了虛無印也就等於將其萬年被藍侵之毒腐蝕的毒xing接收了過來,有先祖聶龍空幫著壓制,現在需要的是他利用長時間的修煉吞噬,在一邊修煉過程中一邊將藍侵之毒吞掉,就這麼回去,有多少人會聽自己的,如若這個位面通道是在那位李大能的絕對控制下呢?或是有辦法進行掩蓋呢?
人家運作了很長時間的東西,是自己三言兩語或是獨自過去尋找點證據就能推翻的嗎?刨除這些因素,聶空問自己,在犧牲自己和一定幾率可能讓大千世界早作準備少損失一些人的選擇中,會如何選擇?
「我如果晉陞大能,能多救多少人?」
聶空作出了選擇,但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他多了修煉的動力,就當是推理下可能因為自己早回去稟報並且成功後少死的那些人給予的動力。
回到茅草屋,丹丹還在沉睡,聶空脫掉衣衫,心冷的鑽入被窩,摟著那並不算玉脂卻別有一絲滑潤的身體,靠在床頭,支開一點窗戶,透過縫隙望著外面,直勾勾的發呆,在這過程中他沒有忘記修煉,更多了一個理由後,由不得他不努力。
摸著丹丹身後那一道傷疤和身上細碎的疤痕,心中對責任有了更深理解的聶空,拿出了一瓶仙草閣的藥膏,放在床頭,靜靜的等待懷中女孩的醒來。
「嗯……什麼味道?」當外面開始忙碌起來人聲多了以後,丹丹才緩緩醒來,昨夜的歡愉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快樂,本想很親暱的湊到聶空眼前,卻被一股淡淡刺鼻的味道引得皺起眉頭。
聶空笑著拍了拍她的翹臀,寵溺的捏了捏,彈xing十足韌xing十足的手感,一點點粗皮膚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你不是奇怪我身上為什麼沒有疤痕嗎?就是這個,只差一味輔藥,昨天我們執行任務的我在外面看到了,趁著你熟睡,我去找來了,剛調製好,一會兒你可以塗抹上,不僅傷疤會消失,皮膚也會變得光滑。」
一個好的女人,會在無法抗拒的誘惑面前,先想到這誘惑因何而來,先學會感恩,丹丹是個好女人,她沒有任何欣喜也沒有去看那擺放在枕邊的藥膏,而是親吻住這個為自己去冒險男人的嘴唇,那淡淡的蟲族腥臭味,此刻忽略不計。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