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披著袍子,裡面只穿了一條褲子,懷裡摟著兩個赤身**的女人走出木屋,斜眼看著眾人,聲音懶散:「這裡我說的算,現在這些,是我的規矩,諸位要是有底氣,完全可以調離這個村子,我很樂意幫助大家牽線搭橋的。」
話音懶散沒有任何力道,出手卻不含糊,之前動手打了分配食物女子的武者,被其身影閃動後的一拳,直接從所在位置直直的轟出村子之外,口吐鮮血重傷不起,掙扎了幾下都沒有站起身。
「女人,是用來呵護的,不過醜的女人,就沒有必要呵護了。」花大人卡吧一聲,掐斷了那因為被打臉腫而暫時失去姿se的女子,輕描淡寫之間控制整個局面。
准大能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在不敢繼續挑戰權威的前提下,選擇牆倒眾人推的人也不乏有之,之前那被重傷的武者無論是在村子內還是在村子外,都不乏一些因為各種原因結仇的仇人。
蝗蟲過境一般,一位涅盤武神的慘烈下場讓人冷汗滴落,身上所有東西被洗劫一空,土屋內的東西也是一樣,後面的人馬上拎包入住。至於本人,則被仇人瞬息之間削cheng ren棍埋在荒土之內,封閉其穴竅不讓其自殺。
風過,青紫se的臉頰因為失血過去正在漸漸褪se,臉上的每一絲痛苦都在告訴其他人,在這裡你要小心的生活,小心的應對每一件事,否則,比死更為痛苦的災難將會降臨在你面前。
聶空對食物沒有渴求,也就無所謂好壞,只是那些女子一下子翻了上來讓有些人很不滿,有花大人支持更是囂張起來,一個個趾高氣昂的看著村裡的村民,態度也試探xing的強硬起來。
「喂,快點,想什麼呢?」聶空是在一心二用的修煉,到了這些早已經忘記自己是武者的女人眼中,就成了不專注,看到別人都腰桿挺起來她也順勢挺著硬氣了一句。
「嗯?」聶空猛的回過神,眼內閃過殺意,拳頭為大的世界裡,什麼都可以軟,唯獨該顯示你拳頭的時候,切莫軟下來,縱然可能面對花大人又如何,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凌厲嗜血充斥著戰場殺意的眼神嚇得女子倒退了兩步,哎呦一聲坐在地上,作為原住民的女人,她不曾對恐怖有自身的認知,只知道對面的男人很恐怖,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花大人皺著眉頭走過來,扶起摔倒的女子,抬頭望向聶空,迎接他的是一雙戰意漸濃的雙眸,如果他要為這女人出頭,對面的男人一定會動手,隱隱的,花大人從對方的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心底也就冒出不願意與對方正面硬抗的念頭,哈哈大笑,狠狠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讓你們幹活給你們飯吃,不是讓你們對兄弟們不敬的,沒有這些兄弟,你們喝什麼吃什麼,一切都是他們用生命拼來的,要是誰還敢不敬,老子活剮了她。」
「來來來,聶兄弟,有話跟你說。」這位花大人心花口花人花,但為人處事要比酒大人圓滑得多,馬上就跟聶空搭肩勾背稱兄道弟的走入到木屋當中。
這是聶空第一次走進這間木屋,擴大後的木屋唯一一個最明顯的屋裡擺設就是床,屋內一夜笙歌的靡靡味道還沒有散盡,幸得原本酒大人留下了兩張椅子,兩人隔案桌坐下。
「大人有話請講。」
花大人瞇著眼睛,其內放she出兩道寒光,直來直往的道出本來目的,他已經作出了決定,一旦自己覺得對方是在敷衍自己,馬上就將其消滅。
「以你的實力,低調一些,在普通的涅盤武神境界蟲子面前,完全就是屠戮,以後一起合作怎麼樣,在戰鬥中你多殺蟲子,我會保護你掩護你也會找人支援你,只要你在涅盤武神境界能夠發揮實力即可,到時候內丹除去打點那隻大猩猩的外,我們兄弟二一添作五,如何?我保證,從今往後你就是一號村的二把手。」
聶空眼神一凝,也沒藏著掖著,在一個眼界實力都比你強的人面前,已經被人看穿還要去掩飾,那就是愚蠢。況且他還真沒把花大人放在眼裡,對方是在棄遺之地內晉陞到真通靈天的武者,領域世界的威力不足,弱點非常明顯,面對一般武者毫無問題,但如被聶空拽入虛無印一戰,固然聶空會受傷,但他一定會死,這點把握聶空還是有的,否則也不敢在他面前露出崢嶸。
良久之後,聶空點頭:「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花大人臉上露出笑容:「說。」
「我不想有任何改變,不想有特殊待遇,也不想讓人知道,戰鬥的時候不需要支援,只要你別讓我被蟲族的強者盯上就行。」
「成交。」
聶空這麼說,花大人是巴不得的,只要不去招惹他,等於有了一個免費的賺錢打手,以他的身份在戰場上受到的制約太大,每一次也有jīng品內丹收穫,無奈作為棄遺之地成長起來的准大能,在擊殺量上始終落後,見到聶空後他想到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方法,讓聶空殺,積攢大量的內丹來解除體內越來越無法壓制的藍侵之毒。
………………
接下來聶空的生活就變得格外平靜,找了一間遠離花大人木屋的房子,將裡面的人打走,每ri沉入狀態修煉,別人是積攢『氣』、積攢內丹修煉,他則只是覺得時間少,只要有足夠多的時間,虛無印內的藍侵之毒數量,足以保證他衝擊更高的境界。
見識過棄遺之地的強大後,他將計劃做出了改變,涅盤武神真的沒有多少話語權,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怕死與魯莽行事分行於兩條線,不能一概論之。
從沒有過如此專注的修煉,包括在聖天皇朝武道學院、在亞空、在空之戰場、在血窟秘境、在深藍洞府,都有著牽絆影響著修煉,但在這裡,終於有了一塊修煉的淨土,自從狩獵之後,一號村就恢復了平靜,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花大人依舊riri笙歌花天酒地,村子內的多數武者開始隨波逐流享受**的歡愉,老許就是其中之一,每ri的份額食物量減少,質越來越差,曾經不屑一顧的東西,開始成為村子裡的主要食物。
狗娃子依舊是村子裡的紅人,每ri忙前忙後的打雜,曾經他是借老爹的光能在這裡生存,而今翻了過來,他老爹時不時的打牙祭還要靠兒子作為一號村的大管家忙完了給他弄一點。
村子裡尚且如此,村子外的生活就更加惡劣,水源更加的污穢,但幸得食物方面聶空的賞賜讓他們頂過了最難熬的階段,還活著。期待著下一個新人進來能夠得到點什麼,期待著下一次的狩獵到來。
對於聶空這個修煉瘋子,佩服和嗤之以鼻的人數對等,只有花大人一個人心中高興,高興之餘帶著點擔憂,擔憂自己的地位不保,但這擔憂在更為現實的藍侵之毒面前化為烏有。
一年時間,幾乎足不出戶,每ri的口糧都由人送到院子當中,每ri不固定時間出來透透氣,剩下所有時間都窩在房間內,不曾找過一個女人,不曾浪費一點時間,老許的小jīng明落空沒能拉到夥伴也就漸漸遠離聶空,不再時不時的湊上前套近乎。
時間的流逝飛快,棄遺之地的生活一成不變,唯有新人的到來,才讓這裡的生活有了一點微量的變化。
「來新人了。」
伴隨著狗娃子的喊聲,一號村熱鬧了起來,恰逢聶空出來透氣,站在院子裡,看著渾身上下滿是細碎傷口寸縷皆無的一名鬚髮皆白老者滿臉悲憤恥辱交加複雜情緒,領著一個乾瘦黝黑頭髮雜黃身上只有片布遮著下身的小女孩,走到村口。
儘管胸前的生理特徵還沒有變化,小女孩也不過十一二歲,剛懵懂知道一些,手擋在胸前,淚水不斷的從眼中湧出,右腳處,稀鬆的藍se斑點正在緩緩向上蔓延。
「呸,咱一號村的運氣真不好,好不容易來個新人,還是被洗劫過的。」有個原住民啐了一口,被狗娃子啪的在後腦打了一下:「蠢貨,胡說什麼呢?」
接到狗娃子眼se的原住民回頭望向了聶空所在的院子,臉se一變,連忙小跑過去:「聶叔,您看……」也不說了,直接照著臉蛋揮舞手臂,啪啪的扇耳光,四個耳光後聽到聶空開口:「行了。」才趕緊陪笑的閃退一旁。
呼啦!
勞作者們圍了過來,一個個眼放綠光,分辨出小孩子是女孩後,有些傢伙眼神不對了。
「滾蛋,一群蠢貨,人家能從三號村的撿肉隊走出來,豈是你們這幫傢伙可以染指的。」狗娃子一鞭子抽出去,嚇得圍過來的勞作者退後十幾丈。
狗娃子看著老者,簡單的道出這裡的規矩,就像聶空當初從老許口中知道的一樣。
老者選擇踏入村子,因為他也是一名涅盤武神,儘管晉級的氣息還不穩定,但卻是實打實的涅盤武神,否則狗娃子也不會對他有半點客氣,這裡千劫武聖百煉武皇不值錢,命賤如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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