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萬歲 正文 第600章 萊尼遇險 第601章 神秘黑衣人
    月份的印第安納,陽光明媚,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的雨天。但是這一天的上午,竟然拿下起了磅礡大雨。

    「老闆,看見了沒有,這是老天爺給你的預示,這麼長時間不下雨,偏偏今天下得這麼大,分明就是不想讓你去。」斯登堡站在帳篷裡,看著外面的大雨,笑了起來。

    「下得這麼大,我們怎麼去呀?難道騎馬?」格裡菲斯搖了搖頭。

    「騎馬?別開玩笑了,這樣的涼雨澆在身上,一點會生病。」卡瓦拍著胸脯保證。

    就當一幫傢伙在帳篷裡為怎麼去印第安納波利斯發愁的時候,一輛小車駛進了駐地。

    埃文.貝赫從車裡面鑽出來,一溜煙地跑到了帳篷裡。

    「丹尼爾州長看著雨大,所以叫我來接柯里昂先生。柯里昂先生文.貝赫指了指車子。

    「貝赫先生,丹尼爾州長請柯里昂先生過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隨行呀?」雷斯特.卡麥隆笑得意味深長。

    「可以,當然可以。」埃文.貝赫哪裡敢說個不字。

    「我也去。」沙維在一邊玩著手裡的槍一邊不慢不緊地說道。

    於是我們三個人上了車子,在大雨之中直奔印第安納波利斯。

    車窗外的草原,茫茫一片,陷入無盡的煙霧之中,如夢如幻。

    沿途可以看見鹿群在樹下躲雨,抬著頭和我們對望。

    腦袋裡想的都是和水牛比利見面的事情,所以這樣的風景,我也沒有多大地心思去看了。

    幾十分鐘之後。車子進入印第安納波利斯,停在了理查德.丹尼爾的那個別墅的門口。

    這回進去,卻沒有搜身。讓我和雷斯特.卡麥隆都感覺到有點意外。

    走到客廳裡,見裡面空空蕩蕩,半個人都沒有。

    「貝赫先生,既然丹尼爾州長找我有事,怎麼看不到他呀?」我找了個椅子做下來,轉臉看了看那個放置在客廳裡面地弗雷斯特的雕像,竟然不翼而飛。

    「這個,柯里昂先生,也許丹尼爾州長就在樓上,我去看看。」埃文.貝赫抬腳就要上樓。卻聽得樓梯響動。

    「柯里昂先生,下這麼大的雨竟然還能前來,實在是讓我敬佩呀。」理查德.丹尼爾從樓上一步步走下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人。

    身高達兩米。五大三粗,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留著短短的鬍子。湛藍的眼睛,彷彿如同兩顆寶石一般。

    看到他,我旁邊的雷斯特.卡麥隆笑了起來。

    「我以為是丹尼爾州長請我們吃飯呢,沒想到比利老兄也在這裡呀?」雷斯特.卡麥隆的一句話,讓我的心跳陡然加劇。

    這傢伙就是水牛比利?!

    我重新打量了一邊,也是,他這身材這個頭,還真地像頭水牛。

    「我也是閒著沒事到處逛逛,聽說柯里昂先生和雷斯特老兄都在這裡,我就過來湊湊熱鬧。兩位不會閒我是個粗人吧?」水牛比利說起話來,倒是滴水不漏。

    能坐上三黨大佬的,自然都有幾把刷子。

    「我和比利老兄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敘敘舊也好。敘敘舊也好。」雷斯特.卡麥隆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給說中了。

    客廳裡就我們六個人。大家分開落座。

    「雷斯特,你旁邊的那位,就是你選定的接班人沙維吧?」水牛比利指了指沙維。

    「不錯,是個不成器的傢伙。」雷斯特.卡麥隆點了點頭。

    「可不能這麼說,年輕有為呀,他地名聲,在我們這裡可是大得很呢。」水牛比利哈哈笑了起來,露出了黃黃的牙齒。

    看著這個外表有點憨厚談笑風生的傢伙,我還真地不敢相信是他派遣自己的手下試圖一舉端掉我們。

    「柯里昂先生,電影拍得還順利嗎?」談完了雷斯特和哈維,這傢伙開始把話題轉移到我的身上。

    「順利?還算吧。不過小麻煩倒是不斷冒出來,總有一群狗跟著我們屁股後頭狂咬,被我們教訓了一頓,前幾天我們還剛宰了一群,那個叫痛快。」我知道水牛比利找我過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所以沒有和他客氣。

    這句話,讓客廳裡面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水泥比利臉色微微一變,眼睛怒氣四射,但是很快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聽說這印第安納有野牛有棕熊,從來沒有聽說有野狗呀。」水牛比利哈哈大笑,旁邊的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也笑出聲來。

    「比利先生,我們去北印第安納拍戲的時候,一天晚上真的遇到了大狗群,六十多條全部被我們宰了,最後還一把火將那些狗燒了個乾淨。比利先生說得很對,這印第安納沒有野狗,我們宰的,應該是家狗。」沙維冷冷地笑道。

    怒氣,在水牛臉上再一次出現,我已經看到他的手指在顫抖了。

    「比利先生,你們找我來,不是為了談野狗的吧。」我點燃了一支煙,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水牛比利大笑了幾聲,道:「人人都說柯里昂先生十分地聰明,沒想到果然如此。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而且我和雷斯特是兄弟,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就是朋友之間的事情了。」

    「比利老兄,你這麼說就太抬舉我了,比起你地家業來,我可就自愧不如了。」雷斯特.卡麥隆和比利打起了太極拳。

    「柯里昂先生,你熟悉我們三黨嗎?」水泥比利喝了一口咖啡突然問道。

    「本來知道的不多,不過有了卡麥隆先生地熏染,倒是知道一點。」我淡然道。

    「知道就好。」水牛比利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歎了口氣道:「今年亂呀。非常之亂。別地不說,光著印第安人的事情,就夠我們頭疼的了。具體地事情我想柯里昂先生也知道。作為西部區的老大,這幫印第安人簡直是每天都給我找麻煩,讓我在其他區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水牛比利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

    娘的,不就是個三黨老大嘛,搞得自己像美國總統一般。

    「這還不算,還有美國總統選舉,四年一次,整天吵來吵去,煩死人。」水牛比利砸吧了一下嘴。

    沙維冷笑道:「比利先生,還想這種事情應該是聯邦政府管的吧。我們就不要操心了。」

    此話一出,頓時讓水牛比利吃了一個癟。

    「也是也是,照理說我又不是柯立芝沒有必要管這些事情,但是沒辦法呀,現在這些事情已經影響到我們三黨的發展了。」說道這裡。水牛比利的臉上,笑容漸漸全無。

    印第安人的事情,鬧騰得我們根本無法安寧。柯裡也知道我對印第安人是個什麼態度,其實這次找你來,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我是替三黨東、南、中、北四區的總會來和你做個買賣。」水牛比利看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扯了一圈,算是扯到正題上了。

    「買賣?好說,比利先生如果想買我們地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出產的軍火,絕對沒有問題,我可以讓他們給你們打折優惠。」我瞇起了眼睛。

    水牛比利倒是樂了起來:「柯里昂先生,你們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的新武器我還真是很感興趣,不過今天我說的買賣。不是軍火這麼回事。我受其他三區以及總部的委託,和柯里昂先生談一筆大生意。」

    「大生意?好呀,我是最喜歡大生意了。」

    水牛比利靠在椅子上。從理查德.丹尼爾手裡接過了一個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張打印好地紙交給了我。

    我接過來掃了一眼。才發現那是一張類似合約的東西。

    上面大致的意思是,如果我放棄拍攝《與狼共舞》這部電影並且不在參與到印第安事件中來,那麼三黨將會往夢工廠地賬戶裡面打進5億的資金。

    看著合約後面的那一長串的數字,我還真的愣了愣神。

    5億,還真不少。

    「柯里昂先生,這個合約你還算滿意吧?」水牛比利笑著看著我道。

    「你說的大生意就是這個?」我舉了舉手裡的合約。

    「這只是第一個,我們一樣一樣談。」水牛比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50個億呀?是挺多的。」我咧嘴笑了笑。

    水牛比利就有點坐不住了,他一骨碌坐起來,瞠目結舌道:「柯里昂先生,你看錯了吧,是5億。」

    我假裝又看了一遍,道:「原來我多數了一個零,倒是我看錯了。5億,也不少。

    「那就是說柯里昂先生答應了?」水牛比利滿臉堆笑。

    我搖了搖頭:「我可沒說答應,實際上,貴黨的這個條件我怕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柯里昂先生,我得提醒你,即便是你地這部電影拍好了放映所得也絕對不可能超過5億,你可得想清楚,這可是一筆大賺的生意!」水牛比利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聳聳肩道:「是呀,比利先生也說了,即便是一部再厲害地電影,受益也不可能有5美元那麼多,所以你們竟然給我5億.不得不說明這部電影不僅僅是一部電影了。」

    水牛比利臉憋得通紅,道:「柯里昂先生,如果你對價錢有些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商量,我可是聽說你們夢工廠如今十分需要錢呢。」

    這傢伙似乎還對我抱著希望。

    我搖了搖頭:「比利先生,貴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樁買賣我不能接受,你們用5買我地一部電影,太吃虧了,我不是一個喜歡佔人家便宜的人。夢工廠現在是很需要錢,但是不缺錢,我看我們還是談下一個買賣吧。」

    我放下了那份合約,水牛比利咬了咬牙。道:「也好,那就下一個買賣。」

    「柯里昂先生,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丟了一件小東西,我們的第二樁買賣,就和這小東西有關。」水牛比利頓了頓。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比利先生,你也太高看我了,你要是丟了東西,就要到警察局尋求幫忙,坐在你旁邊的可是印第安納州地州長、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市長,有他們幫忙,丟什麼東西都能找回來。」

    水牛比利的臉上,肌肉一個勁地抽動。估計被我氣得夠嗆。

    「柯里昂先生,你誤會了,我說地這個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一個包裹。裡面放置了幾頁紙,如果柯里昂先生交給我們的話,我們可以給予柯里昂先生剛才兩部的價格。」

    「10億?!」我驚呼了一聲。轉臉對沙維道:「沙維,回去趕緊搜查我們那裡,把所有的紙都拉過來讓比利先生挑選,我的天,10億,什麼紙這是!」

    「柯里昂先生,手紙也要拉過來嗎?」沙維的一句話差點讓對面的水牛比利蹦起來。

    「當然要拉過來!說不定就在裡面呢。」我大聲道。

    雷斯特.卡麥隆忍住笑,忍得已經快要抽筋了。

    「安德烈.柯里昂!不要不識抬舉!你知道比利先生說的是什麼東西!而我們也知道那東西就在你的手裡,識趣地,趕緊交上來!不然。有的你苦吃!」一幫的埃文.貝赫倒是站了起來。

    「埃文!退下!這裡哪有你這個婊子養的插話地方!」水牛比利訓斥一聲,然後意味深長地問道:「柯里昂先生,不知道這筆買賣做不做呀。轉眼就賺了10美元,那可是筆天文數字呀!」

    我嘿嘿一笑:「10美元是不少。我要是有,不用你說我就直接找你來了。比利先生,要不你把那幾張紙給我描述一下,我回去給你找一找,說不定能找到。」

    「安德烈.柯里昂!你別不識抬舉!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水牛比利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裝作吃驚地樣子,道:「知道呀,比利先生嘛,難道你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水牛比利現在被我氣得已經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了,咆哮道:「安德烈.柯里昂,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和你的那個夢工廠碾成爛泥!你知不知道我說9點鐘要你地命你活不過九點零一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挑戰美國最大的黑社會三黨!你知不知道你在挑戰一個擁有著幾十年光榮傳統勢力覆蓋全美黑白通吃的人!你知不知道你不僅招惹了我們,更招惹了民主黨,招惹了美國頂尖的幾大財團?!你知不知道這些人隨便伸出根小手指就能摁死你!」

    水牛比利一番大吼,讓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都站了起來,而我們這邊,沙維也猝然站起,做好了拚命的架勢。

    只有我和雷斯特.卡麥隆坐在椅子上文絲沒動。

    「照這麼說,屢次挑起事端,襲擊我老婆,試圖綁架我的人,都是你派的了?那六十多條狗,也是比利先生的手下嘍?」我端著咖啡笑道。

    「你以為呢。安德烈.柯里昂,那只不過是給你的提醒!不要惹急了我!」水牛比利勃然大怒,這傢伙已經徹底撕開了臉。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輕描淡寫地說道:「比利先生,我想問一下,你說的什麼美國最大地黑社會,什麼民主黨,什麼幾大財團

    是比英國政府和梵蒂岡教廷更厲害呀?」

    「安德烈.柯里昂!看樣子你是鐵了心地想和我們作對了?!」水牛比利吼道。

    「我從來沒有想和誰作對,我只是摸著良心做事情罷了。」我攤手道。

    「哈哈哈哈哈!」水牛比利突然仰天大笑。

    他的笑聲,讓我打了個冷戰。

    因為我從這傢伙的笑聲中,聽出了一絲得意,一絲十分有信心地得意。

    「好好好!安德烈.柯里昂,那我們來談下一筆買賣吧!」水牛比利使勁拍了拍手掌。

    樓上頓時響起了辟里啪啦的聲響,兩個穿著三黨黨服地人從樓上脫下了一個人來。

    「安德烈.柯里昂,這個人。你認不是認識?」水牛比利笑得淫蕩無比。

    見到那個人,我兩眼一黑,差點一頭栽倒。

    一身黑色長裙。被蒙住嘴巴,在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三黨黨員手裡拚命掙扎,滿眼淚水。

    「萊尼!?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勃然大怒。

    「哈哈哈哈!」水牛比利走到萊尼的跟前,抓起了萊尼的頭髮,對我惡狠狠地說道:「安德烈.柯里昂,這個人,我想你該認識吧?聽說好像叫什麼米高梅地玫瑰,而且還被評為好萊塢第一美女呢。」

    「水牛比利,我要殺了你!」我衝著水牛比利就撲了過去!

    「安德烈.柯里昂。你現在是我案板上的魚肉,還是消停點吧,你不會想讓我做出一些我很樂意做出的事情吧?」水牛比利捏著萊尼的臉,砸吧了一下嘴。

    「安德烈,不要衝動!」雷斯特.卡麥隆一把拉住了我。

    看著滿臉淚水在水牛比利手裡貧民掙扎的萊尼。我肝腸寸斷。

    「水牛比利,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怒道。

    水牛比利見我如此,哈哈大笑:「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很簡單。第一,停拍《與狼共舞》滾回洛杉磯老老實實給我呆著去!第二,把在你手裡的那份包裹交給我。」

    聽到這連個條件,雷斯特.卡麥隆已經臉黑了。

    「比利,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這位小姐放了,咱們有話好說。」雷斯特.卡麥隆滿臉堆笑道。

    「你的面子?!雷斯特.卡麥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說說,你手底下的那幫人,現在還能算是三黨嗎?!告訴你。我來也是順便通知你一下,那就是三黨的西部區已經被總部取消,你這個害群之馬。想怎麼晃蕩就怎麼晃蕩吧,現在總部地黑名單上排名第一個就是你!你還讓我看你的面子?!」水牛比利看著雷斯特.卡麥隆只搖頭。

    這一下。大家算是把話都說開了。

    「如果我不交給你呢?」我盯著水牛比利冷冷地說道。

    水牛比利笑得口水都流了下來:「不交給我?那這位絕美的小姐就便宜我的這些手下了,他們早就嗷嗷直叫了。」

    哈哈哈哈哈,客廳裡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

    萊尼拚命地掙扎,嘴裡發出嗚嗚地聲音。

    雖然她嘴巴被蒙住不能說話,但是從她的目光裡我知道她讓我不要屈服。

    但是這個時候,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電影雖然重要,那份名單雖然重要,但是連自己地女人都保護不了,要這些幹嘛?!

    「水牛比利,我來和你談一份買賣。」盯著水牛比利,我冷冷地說道。

    「好說,我最喜歡做買賣了。」水牛比利重新做了下來。

    「你要的包裹,我可以給你們,但是讓我停拍這部電影,是不可能的事情,另外,你得把我老婆還給我!」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也就是說你只答應後一個條件?」水牛比利撓著頭道。

    「不錯,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明天我就把這份名單公佈出去,到時候整個美國民眾都會知道,而你們三黨幾十年的基業也就將毀於一旦,孰重孰輕你自己考慮清楚!而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也會動用夢工廠一切的力量,讓你們三黨死得很難看!」我知道手裡的那個包裹是水牛比利的致命傷,如果我真的把名單公佈了出去,那對於三黨來說,將是一場史無前例地災難。而讓我拍電影,對於三黨的影響,與之相比幾乎是微乎其微,這也是他能夠接受的。

    「安德烈.柯里昂,你這傢伙果然是個麻煩人物。好吧好吧,我同意你提出地條件。今天日落之前我就必須要得到包裹,否則的話,明天印第安納波利斯地大街上就會出現一舉赤裸著身體的女屍。」水牛比利看了看萊尼一眼。

    「行。水牛比利,我再告誡你一句,如果你敢動我老婆一根頭髮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提醒水牛比利道。

    「放心吧。在我得到名單之前,我會管好我的手下的。」水牛比利懶懶地回答道。

    「沙維,你留在這裡。我和雷斯特回去帶包裹過來。」我站起來身來,沖沙維使了個眼色,沙維立馬會意。

    大雨還在下,但是我和雷斯特.卡麥隆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兩個人上了馬,狂奔而去。

    等我們到了駐地地時候,斯登堡等人看著落湯雞一般的我,都快要驚呆了。

    「老闆,你們這是怎麼了?!水牛比利對你動手了?!」斯登堡忙問道。

    「萊尼小姐現在在水牛比利的手裡,這傢伙要挾安德烈把包裹交出來。」雷斯特.卡麥隆地一句話。讓帳篷裡所有人都蹦了起來。

    「安德烈,萊尼怎麼會在水牛比利的手裡?!」霍爾金娜和嘉寶都快要暈倒了。

    「我怎麼知道?!」我接過了卡瓦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現在不說那麼多了,先把萊尼救出來再說,現在我來發佈命令。第一,斯登堡馬上通知二哥和甘斯,讓他們動用伯班克黨的力量。保護好我們的人,這段時間之內,任何人不能離開洛杉磯。第二,達倫.奧利弗、霍爾金娜帶人置辦包裹,好在我當初怕名單出問題留了一手,弄一份名單的復件,我要求你們務必弄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絲毫不差的包裹出來。這關係著萊尼的安危。」

    「知道了!」幾個人立刻動身,喬裝打扮一番之後,離開營地。

    「我就知道水牛比利這次叫你過去肯定有確定的把握,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來這一手。剛才我還為名單地事情擔心呢。多虧了你留了一手。」雷斯特.卡麥隆長出了一口氣。

    我苦笑了一下,道:「當初我就怕在名單上出了什麼問題才留了個心眼。雷斯

    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你不會怪我把。」

    雷斯特.卡麥隆哈哈大笑,道:「怪你?!我為什麼要怪你?!再說這名單本來就是你弄來的。怎麼處置是你的事情。」

    「安德烈,我得提醒你一下,水牛比利這傢伙即便是得到了名單。估計也還是不會放過你,何況我還並不想讓他得到包裹。塞內加將軍,你能不能把你地幾十名手下帶到印第安納波利斯去。我有用。」雷斯特.卡麥隆拉過塞內加,嘀咕了一陣。

    「沒問題。我現在就去佈置!」塞內加將軍轉身走了出去。

    「卡瓦,你帶人在半路上接應,邦努,格裡菲斯先生,你們帶人保護好駐地的安全。」雷斯特.卡麥隆分派起任務來毫不慌亂。

    一幫人應聲而去。

    帳篷裡一片沉默,大家都直勾勾地看著窗外,等待著達倫.奧利弗和霍爾金娜地歸來。

    外面的還在下,鋪天蓋地的雨幕加上吹進來地風,讓我角兒涼颼颼的。

    一直等待下午一點鐘,達倫.奧利弗和霍爾金娜才回來。

    達倫.奧利弗拿出一個鐵皮盒子遞給了我:「老闆,包裹在裡面。」

    我接過來打開,果然發現裡面躺著一個和先前地那個包裹一模一樣的包裹。

    「你們確定這包裹不會被水牛比利看出馬腳?」我問道。

    達倫.奧利弗點了點頭:「老闆,放心吧,原先的那個包裹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一清二楚,這個包裹不但外面地布、牛皮盒和原來的一模一樣,連裡面的紙張都是相同的,絕對沒有問題。」

    「那就好。雷斯特,走!」我吧包裹揣在懷裡走出了帳篷。

    兩個人急急忙忙趕到理查德.丹尼爾的別墅跟前地時候,以及是下午三點多了。

    「柯里昂先生,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拿了個包裹就這麼久。」水牛比利看著我咬了咬頭。

    「包裹在這裡,你先把人放了!」我舉起了包裹。

    水牛比利看到包裹眼前一亮,從他的手下擺了擺手。

    「老大,先不能放人,我們怎麼知道他的包裹是真地?」埃文.貝赫叫道。

    水牛比利雙眼一瞪:「即便是假的,你認為柯里昂先生離開我們這裡那麼容易嗎?!再說。我還是相信柯里昂先生地。他不會為了一個小包裹就捨棄自己老婆。柯里昂先生,你說對吧?放人!」

    水牛比利的兩個手下解掉了萊尼手上地繩索。撕掉了她嘴巴上蒙地布,萊尼哭著跑過來一頭扎進我地懷裡。

    「沒事吧?」我摸著萊尼梨花帶雨的小臉道。

    萊尼搖了搖頭:「沒事。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怎麼可能。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我問道。

    「沒有。」萊尼像牛皮糖一樣黏住了我。雙手抱著我地腰不願意鬆開,看樣子嚇得不輕。

    「柯里昂先生,人放了,你得把包裹給我了吧?!」水牛比利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把包裹扔了過去,水牛比利揭開包裹,拿出名單仔細看了一下,哈哈大笑:「柯里昂先生,你還算守信。還算守信。」

    「老闆,有問題!」旁邊湊過頭一同觀看名單地埃文.貝赫叫了起來。

    他的舉動,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這傢伙發現了破綻?!

    「什麼問題?」水牛比利也警覺了起來:「名單有問題?」

    「我記得這紙張沒有這麼舊呀?」埃文.貝赫低聲道。

    「柯里昂先生。你不會弄了份假名單糊弄我吧?!」水牛比利立刻憤怒了起來。

    「比利,你這腦袋是不是得了癡呆症了。紙張這東西,摩擦得多了時間長了自然會生舊毛邊,這連小孩子都知道。你要是懷疑名單有假,可以讓人檢查一下名單上面有沒有錯不就知道了嗎?!」關鍵時候。還是雷斯特.卡麥隆反映快。

    「也是。埃文,理查德,你們兩個檢查一下。」水牛比利把名單交給了埃文.貝赫和理查德.丹尼爾。

    兩個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邊。這才滿臉笑意地丟水牛比利說道:「老大,沒問題。」

    水牛比利哈哈大笑:「柯里昂先生,想不到你還真地說話算數。不錯不錯。」

    「那我們可以走了吧?」我沉聲道。

    「走?!恐怕你走不了了。」水牛比利一招手,從客廳的外面用處了幾十個三黨人,手中的槍齊齊對準了我們。

    「比利。你這是幹什麼?」雷斯特.卡麥隆淡然道。

    水牛比利得意道:「我幹什麼?雷斯特,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自然是殺人滅口了。」

    「比利,我發現你是越來越笨了。你把我弄死了,還好說。頂多也只會引來西部區的復仇,但是你把眼前地柯里昂先生弄死了,難道就沒有想都到有什麼後果嗎?」雷斯特.卡麥隆搖了搖頭。很是鄙視水牛比利。

    水牛比利則滿不在乎地說道:「雷斯特,既然你們馬上就要見上帝了,那我就讓你們死得明白。幹掉你,那是總部的命令。是為了清楚叛徒重新建立西部區,放心,你的那些手下,我們會快速地清洗掉,這樣要不了幾個月,西部區的面貌就會煥然一新。而這位柯里昂先生嘛,你就更不要擔心了,等會他地屍體會在印第安人聚集區裡面出現,幾個印第安人會出來說是他們幹掉地。你覺得這樣的消息被報紙報道出去,會產生什麼事情?」

    「卑鄙!」沙維叫了起來。

    「別急,你也跑不了!」水牛比利看著沙維搖了搖頭。

    「比利,如果我說我能安全地走出這個別墅,你相信不相信?」雷斯特.卡麥隆也笑了起來。

    「你說我相不相信?」水牛比利大手一揮,一幫傢伙正要動手。

    雷斯特.卡麥隆把手放在嘴裡吹了一個響亮額口哨。

    「別吹了。你是不是想讓你安排的那個老頭將軍地幾十個手下過來解圍呀?」水牛比利笑得臉上的肉都亂抖。

    「你怎麼知道?!」雷斯特.卡麥隆臉色鐵青。

    「這印第安納波利斯角角落落都有我的人,你們那麼多人進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想讓那幾十個軍人出動解圍,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因為如今他們已經秘密地被我們地人控制住了。雷斯特,以前我總是佩服你的聰明。那份心機在三黨的頭頭裡面。個人能比得上,但是今天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嗎?要不要我把我們地人招過來給你看看?」水牛比利笑著吹了一個口哨

    就聽見別墅地外面一陣腳步聲,然後別墅的大門一下子被一輛車撞開了。

    我地心。冰冷一片。

    看樣子今天算是要載了。

    雷斯特.卡麥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瞠目結舌。

    原本精心地籌劃竟然泡湯。這一次,我們算是真地羊入虎口了。

    一群人蜂擁而入,瞬間將諾大地一個院子包圍。

    但是看著這幫人,剛才還得意洋洋地水牛比利一下子呆了起來。

    而我和雷斯特.卡麥隆看著這幫人,也是瞠目結舌。

    因為眼前的這幫人,大部分都是塞內加將軍地手下。其中有一部分是蒙著臉的黑衣人,裝束十分地奇怪。

    「把你們的槍放下!」一個身材高大地黑衣人把手裡的槍對準了水牛比利。

    他地身邊,幾十個黑衣人整齊劃一地作出了同樣地動作。

    我就有點發暈起來。

    我敢肯定剛才水牛比利說的話一定是真地。他們肯定是發現了塞內加將軍那批人的行蹤,然後再下手。而這種情況下。得手地幾率會非常之高,因為塞內加將軍沒有任何地防備。但是這老頭怎麼就能讓水泥比利的幾乎流產呢?而且。這些蒙著臉地黑衣人是誰?!

    「塞內加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塞內加一邊揉著臉上的一快青腫一邊說道:「我們的人一靠近這裡就被三黨地人抓了起來拘禁在一個倉庫裡,是這幫人救了我們。」

    塞內加指了指那些蒙面人。

    「不可能!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我們是三黨?!敢在我們的地盤對我們動手。你們是不是活得膩歪了?!」水牛比利咆哮道。

    領頭地那個蒙面人呵呵大笑:「我們只是接受命令,誰管什麼地盤不地盤。這位先生,我想你還是乖乖聽話吧。」

    水牛比利一張大臉漲得通紅。身體顫抖,嘴唇哆嗦。後退幾步跌坐在沙發裡。

    「哈哈哈哈,惡有惡報,水牛比利。你沒想到你也有這這樣地時候吧!」雷斯特.卡麥隆使勁搖了搖頭。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對水牛比利勾了勾手指:「乖,把手裡的包裹遞還給我。」

    旁邊地沙維捧腹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雷斯特.卡麥隆,我要殺了你!」埃文.貝赫呼呼喘著粗氣已經氣得快要崩潰了。

    「殺了我?如果你不把包裹交出來,今天晚上印第安納波利斯的街頭就會多了一具赤裸著身體地男屍。不。==了看水牛比利和理查德.丹尼爾一眼。

    「埃文,把包裹給他們。」水牛比利耷拉著腦袋,無力地揮了揮手。

    「老大。這包裹我們不能給啊!」埃文.貝赫叫了起來。

    「我讓你給他們!難道你想被打成蜂窩嗎?!」水牛比利咆哮了起來。

    埃文.貝赫這才顫巍巍地把包裹扔給了我。

    「水牛比利,我不管你是三黨地老大也不管你們三黨多麼的厲害。我只想告訴你,對於我來說,目前只不過想順順利利拍完一部電影。所以你們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否則地話,大家都沒有好處。這次,我饒了你。但是下次恐怕就不會了。」我掃了水牛比利一眼,拉著萊尼走出了別墅地院子。

    塞內加和那幫黑衣人隨後撤出,我們上了幾輛大卡車,然後絕塵而去。

    「安德烈.柯里昂!我不會放過你地!」離開那個別墅的時候,一個咆哮地聲音從裡面傳了才回來,聲嘶力竭。

    「萊尼,你怎麼會落入那幫人的手裡地?你不是在洛杉磯嗎?」一上車,我就問萊尼道。

    萊尼搖了搖頭:「上個星期我們的服裝公司在華盛頓有個服裝發佈會,規模很大,所以我就趕過來參加了,幾天前,當我回到酒店裡面的時候,從房間裡衝出了幾個人,就把我綁到了這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狗娘養地,水牛比利竟然使用這麼下三爛的手段!」我破口大罵。

    「安德烈,水牛比利這一次地手段,只是小手段,你是沒有見識過厲害的。想當初他在田納西州的首府納什維爾準備建立一個三黨的分部,結果當時的納什維爾市長指示警察局長帶人查封,結果他吧那個警察局長一家人全部殺害,還把他們的皮扒下來裝在包裹裡寄給了市長,兩個星期之後,三黨地分部就光明正大地在市政府的對面建立了。」

    雷斯特.卡麥隆似乎對今天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今天要不是那幫神秘出現地黑衣人,我們算是載了,估計會死得很慘。安德烈,那幫黑衣人不是我們的人,但是為什麼會幫助我們呢?你認識他們?」

    「不可能。我帶了多少人過來你又不似乎不知道,全部都留在了駐地。」我搖了搖頭。

    「這就奇怪了,他們神神秘秘地,竟然敢和三黨作對,這也未免太膽大了吧!」雷斯特.卡麥隆百思不得其解。

    「雷斯特,會不會是你的朋友?」我問道。

    雷斯特.卡麥隆一個勁地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來我還沒有這樣神神秘秘的朋友,二來,即便是我有這樣的朋友,也肯定三黨內部的,你覺得他們會傻到和總部的人作對的地步嗎?不可能!」

    「柯里昂先生,會不會是你們伯班克黨的人呀?有可能是他們暗地裡保護你的。」沙維的話,倒是讓我眼前一亮。

    「是呀,這個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以二哥的脾氣,有很大可能是他不放心我們的安全暗地裡派出來保護我們的。」我笑了起來。

    「可是安德烈,如果真的是鮑吉的手下,為什麼他們要蒙著臉呢?」萊尼插進來的一句話,頓時讓我癟了起來。

    「算了,不猜了,等會下車問他們!」我擺了擺手。

    車子一路飛馳,出了印第安納波利斯就停了下來。

    一幫人從車上跳下,我帶著眾人來到了那群黑衣人跟前。

    「謝謝閣下救了我們,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們。」看著那個領頭的,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儘管說。」

    「我好像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麼救我?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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